美人便乖乖地吐出嘴里那片衣料,将红舌伸了出来。天之骄子浑身上下都是上天精心雕刻而成的,就连舌头都格外诱人。巫鹏毫不客气地捉住这根舌头,大嘴像是丑陋的青蛙贴上了唐泽花瓣一样的嘴唇,将恶臭的口水往美人嘴里推去。
“啵啵……嗯……”滑腻腻的舌头扫过唐泽整个口腔,使唐泽无处可躲。舌头被巫鹏捉到就被狠狠吸住,反复交缠。有别于情人间浪漫的交缠,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间,唐泽有种被猛蛇勾住的窒息感。
唐泽颤抖着睫毛,仰着脖颈顺从地接受着巫鹏的吻。在巫鹏的设定里,神医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治病的良药。故而每一日的生育练习,唐泽的嘴里不是被灌满老头突然兴致而至的唾液便是滚烫骚味十足的精尿。他已经颇为习惯这种吃药方式,神医几个动作间他就能判断出今天应以何种方式喝药。
只是巫鹏就算亲着了原本他这辈子也无法触碰到的美人的嘴,手上仍然不满足地往白嫩的乳肉袭去,就着唐泽抽插奶道的手又是捏又是挤,惹得美人亲吻间仍溢出几分难耐的呻吟。
分开时,那淫荡银丝还将毫不般配的两人连在一起,面容精致的一方还伸着舌头勾引衰老又丑陋的另一方,像是还没亲够。整个画面既诡异又莫名地顺理成章,样貌是不般配,但若是美人自甘淫贱,勾引对方,谁又能顶得住这种诱惑呢?
巫鹏砸吧砸吧嘴,想说小美人的嘴里真是又嫩又软,难怪每次鸡巴放在里面都能爽到飞天。他回过神想起正事,“夫人练习了几日,想必对接下来的内容已经很熟悉了。”
“万事讲通,但夫人不能总靠老夫,也要学会自己通通那谷道。这处穴眼……”巫鹏鼻翼喷出的热气洒在唐泽的菊穴上,只见那处害羞地蠕动了几下。动作间,伸出半截的勾绳若隐若现,甚至被吞得更深。长时间的磨蹭,也让穴口磨得通红,为了让神医满意,唐泽不自觉撅起屁股向老翁的鼻尖处蹭了蹭。谁知讨好的举动被巫鹏铁面无私地一巴掌拍在臀肉上以作拒绝,层层叠叠的巴掌印上又被盖上了新鲜的红印。
唐泽呜咽一声,不明白巫鹏为何突然发难,忍着羞意继续撅着臀肉摇摆,仿佛在说:他练习做得如此之好,神医为何发怒?
巫鹏伸出食指,未给唐泽准备功夫,便往穴眼口的那处勾绳抠去。惹得唐泽肠道那处的东西被拉扯动了位置,狠狠擦过肠壁,激得唐泽身下被缚住的玉柱弹跳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神医的指令,这可怜的孕夫连射精的权利也没有,更别提那三处被刻意控制起来的穴眼了。为了将天之骄子肉体的控制权牢牢抓在手里,巫鹏这些日子不可谓不努力。
毕竟他深知唐泽现在的听话都只是暂时的,天之骄子之所以能成为天之骄子,不仅是因为各项身体素质超越常人,更是因为他们坚韧不拔的心性。用邓永牵制唐泽只能帮助他占有唐泽的肉体,但无法对唐泽的精神进行彻底的改造。
所以他得抢在唐泽意识缓过来之际,将这具上天打造的完美身躯彻底驯服。让唐泽习惯精尿充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闻到他巫鹏的味道就会不由自主地摇起屁股,揉着奶子开始发情。甚至身上的每一处妙处都只能听他巫鹏的命令,就比如现在——
“夫人今日这小嘴怎如此贪吃?叫老夫都不好下手取出那串宝贝了。该打!”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得美人屁股红彤彤的。
唐泽虽然骨架小,但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型。他下意识觉得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像惩罚小孩犯错一样打屁股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可思及自己做的确实不甚完美的生育训练,只好呜咽几声,摇着屁股去迎,不敢推拒。
巫鹏手指一探进那处紧致,就感受到了炙热的肠壁张着贪吃的小嘴在嘬自己的指腹。指尖探到一处环形的绳索,他弯起指节,故意往里面推挤,使得那勾绳越陷越深。
他反倒责怪起唐泽,另一只手更是大力抽打起那可怜的臀部,惹得雪臀激起几波肉浪,“夫人可是不想将这宝贝归还给老夫,才如此淫荡骚浪?哼,那不然便如了夫人的意,夫人这辈子都含着这串珠子过吧!”
说罢,作势便要收手离开。
“不是的,不是的!”唐泽着急地想挽留巫鹏,竟是停下了一只抽插奶道的手,往后抓紧了巫鹏的手往自己菊穴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磨蹭雕花那般,对着巫鹏的手蹭了起来,惹得巫鹏满手都是湿答答的水迹,“啊……大师,求你帮帮我……嗯哼,是我没用,没做好……我想把珠子还给大师的……”
巫鹏可不惯唐泽这般偷懒,当即说唐泽既然想把珠子还给他,便要靠自己还才有诚意。他随手便拿来一个玉质的大盘放在唐泽身下,示意唐泽不许撒娇,自己将珠子排出来。
于是传说中那清冷、疏离的冷面书生便着着一件凌乱半掩着胸乳的大红肚兜,涨红着脸发出奇怪的呻吟,“嗯啊……嗯……啊……”上半身一双藕臂向内收靠,紧紧捧着自己的胸乳上下不停抽插。
下半身孕肚比起前几日又大了不少,像是被灌满液体的水球。原是圣洁美丽的躯体,被下半身涨得青紫的玉柱破坏,平添一份凌虐的美感。再往下,遍布掌印的屁股则撅得又高又翘,绷紧了在用力。
巫鹏看着唐泽用力,肠壁收缩了几下,那沾满肠液的勾绳缓缓地探了出来。
“噗嗤……噗呲……答……”透明的肠液混着白浊的液体顺着绳索喷了出来,原来是巫鹏填在唐泽菊穴里的精液,美名其曰通完谷道后的药液按摩。
接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探了出来。将那紧闭的肠壁撑开,顺着还能看到不停吸吮的肠肉。
“嗯……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排不出来了啊啊啊啊!”正当唐泽努力张开菊穴想将珠子排出时,他只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巫鹏狠狠挺着肉棒冲了进来,那珠子一瞬间刮遍肠壁,被顶去了深处。
恐怖的快感劈开唐泽的大脑,他的舌头不自觉往外探,他看见镜子中的那大肚孕妇被神医骑在身下,狠狠地被通起了谷道。表情崩坏得像条被操坏了的小母狗,被老者环着巨大的孕肚肏了起来。
那串珠子是昨晚神医神医说诊疗初期,他收不住这一屁股的精液才要珠子堵着这处。毕竟神医昨夜射得太多了,把他的肚子都射大了。不管他怎么吸,总有一些精液溅在外面——神医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说他这个小屁眼没用了,得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这串珠子已经泡在精液和炙热的肠壁中一日有余了,将他的肠壁拓得松松软软更好通了之外,还把珍贵的药液锁得严严实实。
珠子是神医放进来的,现在神医叫自己排出去,但自己那淫贱的肠肉却又叫珠子去到了更深的地方。果然是如神医所说,他这个小屁眼什么都不会吗?
“噗嗤噗嗤——”巫鹏一插进去便感觉到炙热的肠壁更听话了,像是已经充分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亲亲热热地就裹了上来。肠道内粗糙的绳索和光滑的珠面交替擦过马眼,带来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感。
“哈哈哈哈太骚了,这屁眼都给老夫捅成了老夫鸡巴的形状!”巫鹏爽得大笑,戳到里面的液体时显然想起了昨晚唐泽被肏开的情态,“老夫这碰到的是什么?嗯?”
“是啊啊啊……药啊……神医好人昨晚射了我一肚子啊啊啊啊,肚子昨晚,好饱啊……呜呜呜,被堵住了……排不出去了……”
“哦,夫人这屁股这一吮一吮的……怎么排得出去?老夫不过是看时间差不多到了给你通通谷道,擦擦药,与你排不排得出有何干系?要我说,还是夫人这屁眼太不听话了!”
巫鹏不在意地颠倒着黑白,全然不顾是自己身下疯狂抽插性器惹下的麻烦,将那串珠子更是往里面捅去。他突然想起什么,嗤笑一声,问道:“邓狗昨晚是不是还偷偷进来看你,嗯?是不是有问起你这大肚子和大奶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的?”
珠子被顶去了肛口,唐泽被肏得直翻白眼,口水淌满了锁骨,分不出神志辨别巫鹏的恶意,“啊……阿永问了……嗯我说,我说是怀孕月份大了……啊还有嗯,是神医……神医治疗得好啊啊啊啊啊!”
巫鹏身下那两颗沉甸甸的春袋疯狂跳动,他舔咬着唐泽曲线优美、皮肉匀称的背脊,抵着肠道深处痛痛快快射了一大泡精液进去。
滚烫的精液溢满了肠道,巫鹏故意射到一半便拔出一大截,使得黏糊糊的精液顺着便要滴落下来。唐泽在快感之余,也依稀感受到了穴口有液体即将滴落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不是珠子,是神医珍贵的药,怎可以浪费?
他下意识地夹紧穴口,想要挽留那流出的液体,却刚好方便了巫鹏。将巫鹏身下的性器吮得服服帖帖,“怎么办,呜呜呜药要流出来了!”
“滴答,滴答。”几滴白浊的液体就在话音的下一秒,滴落在玉盘上。
巫鹏颇没有诚意地抽出性器,扶着肉棒在那红彤彤的臀肉上乱画,将马眼上的液体全部胡乱擦了上去。他看着唐泽淫乱的情态,随口便说道,“夫人这小屁眼叫他张也不会,缩也不会,这药漏得到处都是,也不见一颗珠子出来。”
唐泽泪水盈满了眼眸,镜子中自己发骚的模样逐渐模糊起来。
他感觉下身的肌肉在不听使唤地抽搐,总与他的想法相违背。唐泽想叫那处穴眼夹紧些,感官却无法控制地放大精液即将流出的危机感。即使是放松,他也会无法自控地想到那放松肠肉往外推拒却正好被神医捅了个正着的恐怖滋味。
是啊,神医叫他排珠子,他做不到。现在连药都夹不住,他这处地方是不是没救了……
怎么办……怎么办?
昨天他是怎么做的……是了,是神医出手帮他的!帮他教训那不听话的小屁穴,还拿珠子一截一截串成长长的链子严严实实地填满了自己的菊穴……
唐泽感觉有什么罩在自己眼前的迷雾散开了,他呜咽着将屁股送去给巫鹏肆意玩弄,并恳求道:“呜呜呜神医帮帮我……帮帮我!我做不到呜呜呜……我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了,巫鹏等的就是这一刻——天之骄子主动将排泄权拱手送上,任由自己玩弄。
“当然可以……”他慢悠悠地走向唐泽,手握住了唐泽的下巴,故作温柔地用大拇指抹干了唐泽的眼泪,他缓慢地引诱着,“那你要说什么呢?”
说什么……?唐泽愣住,大脑里闪过无数话语,是老翁日日夜夜一边肏他一边俯在他耳边的淫言浪语。
他想起神医往他身后塞珠子时教训自己的话了——
“没用的母狗,精液泄得到处都是!
“屁眼都夹不紧!”
“吸啊,给老夫用力吃进去啊!”
……
唐泽眼泪更加汹涌了,却被巫鹏轻柔地动作一一拂去。好像一切的伤痛都离自己远去,只剩下老翁日复一日的声音。他哽咽着出声:
“小母狗……是小母狗想泄了……呜呜呜呜!让小母狗没用的屁穴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他还说不出口,但重复了几次以后越来越顺畅。他喉间用力,大喊着,那声音似乎都要破窗而出,传入他挚爱的夫君耳中。
但他暂时想不到这个,因为他看见神医笑了一下,向他拍了两下手掌,缓缓地向他做出了宣判:
“那……就先从小屁眼开始泄吧。”
巫鹏居高临下,以恩赐的姿态俯视着唐泽,似是因为怜悯才吐出了只言片语,帮助无法自理的孕夫进行一场再日常不过的排泄。
唐泽只觉得肠肉疯狂抽动了起来,“噗嗤噗嗤……”几声后,刚被射入的精液噼里啪啦地落在玉盘上。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出,擦过穴眼惹得他快要跪不住了,大腿都颤了几下。
玉盘上不一会便盛满了白浊的液体,一团一团地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紧接着粗糙的绳索连着鸡蛋大小的珠子探了出来,唐泽努力放松肠肉任由他们下坠,“答——”第一颗珠子落到了玉盘上,他还未来得及放松,便余光看到了巫鹏伸向自己身后的手。
“泄——!”随着老翁有力的一声低喝,唐泽只感觉到那绳索被某一股力量拽住,然后狠狠地向外拽了出来。接连的珠子和被叠在一起的绳索由深处快速掠过肠壁中那处凸起,“噗嗤噗嗤”地往外掉,砸在那黏糊糊的玉盘上。
还未缓过来的大脑又被强劲的快感劈开,整个尾椎骨都旋满了电花往上冲。整个肉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快感把他的灵与肉用力地蹂躏着。除了伸着舌头,淌着口水失声尖叫,唐泽什么也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巫鹏不打算放过他,他轻轻地探了一下玉柱可爱的小脑袋,“还有这根没用的小鸡吧,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被绳索紧紧地缚住,精巧的肉棒却在弹跳了几下后,吐出了几摊精液。巫鹏解开了绳索,粗糙的手掌握着唐泽那处脆弱,对着肉冠处细细地搓弄了起来。
唐泽的精液这才一股一股地吐了出来,由于憋久了,白浊的液体浓稠发黄。原本涨爆的囊袋也随之瘪了下去,在反复射了四五次以后,可怜的肉棒只能吐出几缕精水。
就在有黄色的液体要从中喷出的时候,巫鹏又就着刚刚的动作用力地捏了上去,将唐泽的尿意给堵了回去。
“尿,我想尿啊啊啊啊啊……”不顾唐泽的哭喊,他将绳索又绑了上去。他往唐泽膀胱处揉了揉,判断了一下。确认唐泽已经在排尿的临界点时,将已经冷掉的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药放在了唐泽面前,“把这一碗喝了。”
“呜呜呜神医,我憋不住,想尿……想尿啊啊啊啊!”唐泽只得到巫鹏按上膀胱的警告,便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低头就像小狗一样喝了起来——毕竟手还要忙着抽插奶道,唐泽对生育任务真的相当认真。
只见唐泽的下腹涨了起来,坠着巨大的孕肚看上去更为恐怖了,像是随时要爆炸的水球。
唐泽刚喝完就抬头看到巫鹏在他眼前又拍了两下手,他感觉自己身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因为这两声拍手而颤抖。
巫鹏打开了房门,将唐泽带去院中的一棵树下:“爬到这里来,今天不绑着你了,自己爬。”
唐泽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房门了,因为巫鹏孕妇不能见风的说法,他每日不是被锁在床上挨肏,便是被牵到房间的每个地方自渎。外面阳光明媚,让他还瑟缩了一下,有些犹豫自己是否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往外爬去。
只是膀胱快要涨爆的感觉不断地催促他,混着桂花香的微风拂过他的身体,温柔的触感使他忘了手掌和脚掌的疼痛,他加快了速度往巫鹏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鹏停在一处草丛,唐泽听到那无法抗拒的声音说道:“右脚抬起来……诶对,像小母狗一样真听话。尿吧。”
尿?怎么尿?他迷茫地抬起头,只看到巫鹏笑了起来,发黄的牙齿开合间的黑洞仿佛要吞食他。
“不是还有一处花穴么?用那处尿吧。”
唐泽心想,他的身体果然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一下刺痛后,滚烫的水柱从他从未观察过的那处喷溅了出来……大量的液体积在他的膀胱里,水柱猛烈地打在路边的小草上。身下快要涨开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随之漫上的是剧烈的快感……
“停!”金黄的水柱停了下来,可怕的胀痛又漫了上来。
“泄!”尿道口收缩了几下,又稀稀拉拉地尿了出来。
“停!”好不容易连上的畅快又被生生叫停,只能等待命令的主人再一次大发慈悲。
“泄!”到后面,唐泽逐渐麻木了。他数不清自己听到了几次巫鹏的命令,他只感觉身下好像被装上了一个开关,而控制权全在神医手里。神医的几句话都会让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哪里会因此漏出尿液或者精液来。
唐泽的神志越飘越远,亮光从眼睛消失前,他只听到神医大笑地喊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成了!成了!这条小母狗以后尿还是射都只能听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夜,那颇得两位家主赏识的开奶师大剌剌地躺在侯府准备的房间中。因为要贴身治疗的缘故,房间就安排在唐泽和邓永的隔壁,窗户上还张贴着未曾被摘下的喜字。房间只点了一根红烛,随着夜风明明灭灭,使巫鹏的脸笼罩在斑驳的光影中看不清神情。他粗糙的脚趾点着地板,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巫鹏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矮小的身材也因为烛光的投射在窗户上显出高大扭曲的黑影。他打开门,门外是穿戴颇为整齐的唐泽。他的神情有些局促,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低声询问自己是否打搅了大师的好梦。
巫鹏则假惺惺地回答,为医患辛苦点不算什么。
唐泽的神情更愧疚了,说自己这几日实在睡不着,想让大师看看。
他下意识觉得患处有些羞耻,主动将房门关上,靠近巫鹏。凑近烛光发现,面容冷傲的书生胸脯前已濡湿一片。借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个激凸的点。
“神医,我……”唐泽身材要比巫鹏高不少,故站着说话时,不得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朝眼前那心思叵测的老头展现出其脆弱的脖颈,衣领中弧线优美的锁骨也随之展现出来。
再往下,那白嫩柔软的胸乳被紧紧束在衣袍中,唯有那湿润的水迹和凸起提示人们此处的曼妙。
唐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言说自己的病状,只好托起胸乳往巫鹏蹭去。像是希望对方直接出手,免去他自陈病情的尴尬。
巫鹏自然不会放过羞辱美人的机会,他伸出骨节粗糙的手指,往那凸起剐蹭了几下,“可是此处胀痛难忍?”
“啊……嗯,是,难受啊啊……”老人的触碰神奇地让唐泽胀痛难忍的患处生起酥酥麻麻之感,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像是寻求老头的抚摸一般,他自发地将胸部往老人的手指迎去,“再摸一下……啊!”
真骚!巫鹏指腹下湿意更浓,他看着面上渐渐浮上淫态的唐泽,坏心眼地在唐泽缓慢贴上来时,对着一侧的凸起弹了上去。肉嘟嘟的乳头当即给了正面的反馈,唐泽胸前的衣服更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泽还想迎上去延续这种酥麻快感,不过巫鹏已经收回了手。他背起手直接往房中摆设的木椅坐去。木椅摆放在屋内的圆桌边上,圆桌上的红烛将巫鹏的影子拉得更长,面上的神情融在黑影中,仿佛夜晚的鬼魅。
巫鹏一收手,唐泽感觉胸前的快感被生生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堵奶的痛楚。他站在原地,还保留着托起胸乳的淫荡姿态,偏偏面上还如冷霜一般的神情,唯有眼眸中因快感而起的水意方显出端倪。
“但现已子时,夫人独自前来我房中似为不妥。次日若传出风言风语,该如何是好?再者,老夫年岁已高,长时间站立已有些精神不济,恐怕今晚是无法为夫人再进一步治疗了……”
巫鹏虽然身体是个老头,但精神好得很。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逮住这个半夜背着丈夫偷偷潜入老头房间的大奶淫夫好好羞辱一番。
巫鹏已经连续三日未帮唐泽“通奶”了,这个精尿都已完全被老头控制的人妻连自己排泄都做不到,更说是替自己疏解涨奶的痛楚了。唐泽这几天虽说得了老头的恩准,可以与丈夫共躺在一张床上入眠。但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觉得邓永身上的味道无比陌生,尤其是在每晚邓永吹灭蜡烛按照往常拥他入眠时,他都浑身紧绷。特别是有时邓永不小心碰到自己饱涨的胸乳时,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暴躁和不安。
他只好每夜趁丈夫鼾声一起,便小心翼翼地挣开男人有力的拥抱,侧去床榻的一边,好让自己的胸乳好受些。有时实在难受得紧,他便只好迎着月光,敞开些许自己的单衣,捏一捏自己饱受折磨的胸乳。
银色的月光洒在美人的胸乳上,圣洁而又美好。而那对被美人自己玩弄在指尖的红果却意外得肿胀如石子,烂红如枣子,点滴的奶液迎着月光闪动着。如仙人模样的美人轻咬下唇,忍着呻吟,揉搓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但眼见胸乳的难受没有消减半分,他的动作越来越急,最后竟是将乳头拉成了肉条,大力推挤自己饱涨的水球。这手法,就算是最下贱的娼妇看了也要甘拜下风。
可是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捏,甚至是低头自己去吸吮那枚几欲破皮的红果。在巫鹏潜移默化的指令下,就算是拔出了拓阔奶道的细棍,唐泽的奶水也最多是滴滴答答流出几滴,对饱受涨奶之苦的他只是杯水车薪。
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巫鹏封闭训练时房间的味道。他开始想念那浓稠膻腥的味道充斥在他每一处的毛孔,想念床榻的每一处都是神医身上浓重老人气味,还有每日清晨那滚烫腥臊的药液味道。但在重新与丈夫同床后,这些都消失了!
夫君身上好闻宁静的檀香再也无法给予他平静,唐泽每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甚至要靠嗅着沾染巫鹏味道的小物件,例如白天神医牵引自己在外练习孕妇走路姿势的绳索,又例如神医教导他排出的那串珠子,又例如盛放过药液的玉盘,他才能勉强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几日,唐泽终究是忍不住了,挺着被自己玩烂也无法出奶的奶子,趁着漆黑的夜色,敲开了那心怀鬼胎的神医的房门。
而巫鹏对自己的成果自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说出这番话羞辱唐泽,以进一步侵蚀唐泽的心智。而唐泽这几日满脑子都是感官放大的痛楚和渴望,自是不知道神医的龌龊心思——急切之下,原本尴尬无法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异常流畅了:
“神医高风亮节,众人皆知。我与神医不过正常治疗,怎会有风言风语质疑神医?若府上有这等脏污大师名声的小人,唐泽我定现将其赶出府邸!”
“那夫人何不白日,众人与邓大侠俱在之时,再唤巫某前来诊疗?”
“我……”义正言辞的唐泽被问住了,他吞吞吐吐。
是啊,为什么要这时来找大师呢?还特地要选丈夫熟睡之时,才偷偷摸摸地前来敲响大师房门?
“夫人答不出,自是此事仍有不妥。还请夫人……”
唐泽见巫鹏铁面无私,势要赶他走,当即便慌了,“我只是想让大师帮我像那日一样吸吸奶。”
房间只有一把椅子,唐泽此番前来是为了求人,自然不可能居高临下与巫鹏说话。他便自作聪明地跪在了巫鹏的身前,膝行凑近巫鹏,低头便是老人鼓鼓囊囊的胯部。
他没意识到这个位置的暧昧,只是下意识地向他熟悉的味道靠拢。他为了留在房间中,急急忙忙地就脱下了层层外衫。那柔软白嫩的胸乳这时才完整地展现在巫鹏的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言出必行,唐泽初见时精致的乳首现在红肿不堪,小小的粉嫩乳晕也因日夜的吸吮扩大了一圈——真当是迎了巫鹏那句“不出月余就能完成大奶头大奶晕”的承诺!
最重要的是原本一手能掌握的奶子,现在丰满了一大圈,状似木瓜。蓄满了水当当的奶液,沉甸甸地吊在胸前。更神奇的是美人的胸乳在重力作用下,也不显下垂,傲人地挺立在胸前,染着溢出的奶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我这处实在是涨得受不了了,求求大师像那日一样帮我捏一捏,再用嘴吸一吸……”
“荒唐!夫人的奶子,怎么能让老夫这个外男捏一捏又吸一吸的,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只有那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才会像这样挺着大奶子跪着叫老夫吸奶!夫人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唐泽疼得难受,唯有与巫鹏皮肤接触的时候痛感才略有减轻。他捧着奶子往巫鹏摆放在膝上的手掌蹭去,微弱的快感折磨着他,“大师,捏一捏吧……呜呜我好难受,求求您碰碰吧。不给邓永知道就好了……是我让大师做的,是我背着丈夫啊,呜呜是我要做大奶淫妇的,我太疼了……大师只是帮我治疗……”
巫鹏顺着唐泽的动作,揉捏了几把,以诱哄的语气说道:“哦?所以今晚来找我的不是唐夫人,是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唐大奶?”
“呜呜呜我是唐大奶,大师再用力些……”唐泽为追逐那稍纵即逝的快感,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巫鹏却变了脸色,将好不容易又蹭上快感的唐泽推开,“唐大奶这么下贱的玩意怎能脏了老夫的手,老夫的手可是要行医天下的。若在你这淫贱的大奶上玩久了,可是要耽误不少事的!”
唐泽被推倒在地上,巫鹏端坐的身姿在他的视野中颇为巨大,仿佛要倾轧自己。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是啊……像自己这么下贱的淫妇,怎么可以脏了神医价值千金的手呢?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巫鹏粗糙的一双赤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光一现,竟是趴在地上,用胸蹭起了巫鹏的大脚。唐泽怕神医拒绝,主动先将白嫩的乳肉柔顺地贴了上去,摩擦起了巫鹏因为劳作布满老茧的脚。
“大师,啊嗯,用脚就可以了啊啊——我可以自己来……”红肿如石子的乳头在巫鹏粗糙指缝间擦来擦去,间歇着吐出一股股的奶液。酥酥麻麻的快感也随之劈上唐泽的大脑,他的唇边溢出一串破碎的吟叫。
“哼!”巫鹏自是不会让自己吃亏,他抓住唐泽的脑袋,就着对方跪趴的姿势,肮脏的脚掌直接踩在了唐泽雪白的乳肉上。
粗鲁的触碰让唐泽觉得涨奶的痛苦削弱了些,他努力地抬起胸乳,任老翁像踩水坑一样拍打他的奶球,“啪哒。啪。啪哒。”
奶液溢出,沾染在老翁粗糙的脚板上。柔软白嫩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奶子被摩擦得发红,冰雪美人在胯间露出淫秽又愉悦的笑容。
“真软,奶水糊了我一脚。”巫鹏身下肿胀的性器在美人活色生香的表演下有些忍不住了,他脚下动作不停,朝唐泽挺了挺胯。
唐泽白皙的面容被撞到,浓烈的膻腥气隔着裤子冲进他的鼻腔。最初他还有些不适应,但吃习惯这特制的“药”之后,唐泽对着气味甚至有些依赖。一天闻不到这味道或吃不到这药,他就觉得心神不宁。
巫鹏那淫邪的常识设定,使那恶心的体液早成了唐泽如喝水吃饭一样日常的“食物与营养”。在一日又一日定时的吃精嘬尿后,他已经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摆脱这一摄取营养的方式了。
不过此时的唐泽还不知道这些,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念头,微启唇瓣,翕动鼻翼偷偷地嗅着神医身上的味道。看到神医挺胯的时候,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心下感动又愧疚——神医怕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了不教自己尴尬才不说出口,大方地将如此珍贵的神药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唇边……明明他已是这么麻烦神医了,神医却还为自己考虑……
当下一边捧着奶子取悦巫鹏的脚掌,脸埋进了巫鹏胯间。用灵活的舌头咬开裤绳,将丑陋硕大的男根释放出来。唐泽凑近杂乱浓密的毛发中,一边拼命嗅闻巫鹏那酸臭恶心的体味,一边将玫瑰般的嘴唇印在肉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张开口,收敛着牙齿,熟练地将巨大的物事吞吐了起来。灵活的舌头在沟棱间窜来窜去,将老翁肉棒上的黄斑和精垢一一舔舐进了胃里。吞吐之余,他也不忘了巫鹏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他讨好地啜吻着褶皱,将表皮的污垢都吃得干干净净。
多日夜晚的渴望化成了现实,唐泽无比珍惜又认真地伺候着这根热腾腾的“药”。
“吼,骚奶子这嘴可真厉害,老夫这鸡巴往后都不用洗了……在夫人这嘴里一放,别说陈年老垢了,魂都给吸出来,舒服!”老翁被舔得头皮发麻,死死地将唐泽按在自己的胯间,将肉棒捅向喉道的最深处。
“呜——”与此同时,巫鹏的脚趾竟钳住了唐泽那硬挺的大奶头,向外拉扯那艳红的乳头被拉成了肉条,随着巫鹏的用力,堵塞已久的奶液如喷泉般从中喷了出来。
唐泽只感觉胸上又舒服又畅快,鼻间都是老翁身上的味道。他仰着脑袋,放松着喉管取悦着巫鹏的肉棒,涎液也随着无法闭合的嘴唇淌下。
紧致的喉道从未被捅到如此深的为止,巫鹏被咬得头皮发麻,爽到不行。他抓紧唐泽的脑袋,疯狂前后抽插,“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婊子今天还被老子深喉了,爽,都给你,给老子吃下去!”
“邓大侠那绿头龟,不知道自己老婆半夜这么骚吧,嘴巴都给老子捅开了!”快感攀至巅峰,唐泽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到巫鹏的声音。
只感觉到大量的浓稠和滚烫的精液在自己喉壁激射,随着胸乳快感的释放,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只是那精液的量太大,即使他忍着难受,艰难地包住巫鹏的肉棒,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也难免呛到,有些从鼻孔里溢了出来。
更别说巫鹏为了羞辱他,故意把着肉棒抽出来些,或往唐泽的唇瓣压去,或往那冰雪般的面容上浇去。引得在意药效的夫人不得不追逐着那马眼,像一条贪吃的小狗,将那黏糊糊的精团一一舔舐干净。
嘴里还含糊着,“神医嗯慢一点,我……嗯啊……我还没吃完……啊啊啊啊,奶子要被踩爆了,啊啊啊都喷出来了!呜呜呜,大奶把神医的手都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那红肿的乳头又被调皮的神医用脚趾狠狠地拉长玩弄了起来,奶水像喷泉一样激射出几道。神医在身下这听话的大奶牛嘴里得了妙处后,似是为了奖励这母畜的听话,恩赐般地弯下身子,伸出手从奶根将奶水往前快速地撸动,惹得身下的唐泽惊叫连连,爽得眼泪鼻涕齐下。
“骚货这下奶子舒服了吧,药也给你吃爽了吧。”唐泽声音带着哭腔,嘴里还含着神医的精液,漂亮的面庞被精液和泪水糊成一片,只能靠疯狂点头来回答神医的问题。
“爽了要怎么做,屁股我怎么教你的?”巫鹏凑在唐泽耳边,咬着那精致的耳垂以引诱缓慢的语气说道。
昏暗的房间中,红烛明明灭灭,硕大拉长的影子下有另一个影子挺着大奶,撅着屁股晃动着。撅起的臀肉处与另一个黑影重叠在一起,伴随着美人的哭叫和身影摇摆着。
待外面风势略平,烛光灯光正盛。才看到白日衣着严实冷清高贵的唐夫人正赤裸着身体跪趴在一个老人胯下,嘴唇亲吻着丑陋的性器,胸乳取悦着粗糙的脚趾,雪白的臀肉则左右摆动起来,隐隐能看见透明粘稠的液体从当中滴落。
攀至高潮时,他竟一边嘬吸着老头的阴茎,一边用涌出潺潺花蜜的花穴往身后粗糙的桌脚上下摩擦起来,真是淫荡得不行!
“啊……想要,想要东西进来……呜呜,好难受,神医帮帮我吧……”
而这时巫鹏则坐怀不乱地任由美人淫态毕露地求欢,心里实则计算着美人的小日子。他故意冷落美人的花穴,就是为了让这处将情欲压抑到极致,到时受孕之时,就算天之骄子清醒过来,这极端的快感也会叫他乖乖听话。不如过几日就通知那绿帽大侠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参加他给这头小母牛授精的盛大仪式,到时……
补了一个作话,但总显示不出来哭哭TT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距离巫鹏来到这一世界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原本管理森严的府邸已经逐步沦陷为了他驯服美人的淫窝,府中一切重要的事项都在唐泽与邓永盛大的婚礼那日停摆了。
府邸关门谢客不说,镇上的人家也鲜少能看到邓府的家仆出来走动。偶尔遇到出来采买物事的家仆,大多对府上所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巫鹏为了全力调教唐泽,将最初大部分的气运都用在了邓永的常识改造上。换句话来说,受巫鹏能力影响最大的是位于邓府中心的主卧,催眠的力量随着铺设的气运向外蔓延并逐步减少。故被驱逐出主卧的仆人们所受到的影响并不算太大,巫鹏对他们的指令只有忠心、守口如瓶。这与家仆本身的人物属性相差无几,正好节约了巫鹏所要耗费的气运。
如此一来,即使有家仆偶尔窥得唐泽与神医间的互动,也只敢在心里嫌恶唐少爷的放浪下贱,并不会对巫鹏的调教造成任何影响,反倒正如了巫鹏的小心思——他就是想让人知道,往日里衣着端庄面容冷淡的清冷书生骨子里有多么淫贱,私下的行为举止有多么放浪不堪。
林四是这府上的杂役,本是没有机会在邓永和唐泽面前露面的,谁让巫鹏突然兴致大起,要那文采飞扬的唐书生对着后山的景色写生。这不刚好撞上了在此偷懒的林四,林四早听说府上来了一位神医,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彬彬有礼的唐书生竟与这样半只脚都要踏入棺材的老人会有私情!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院中那位说是孕期无法见风的侯门世子,衣衫不整地铺着宣纸,面色酡红地持着一支毛笔歪歪扭扭地作画。他唇瓣抿成一条线,小心又克制地呻吟着。
林四视线下移,便看到这位说是文曲星下凡、克己复礼的夫人胸上挂着一个老得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矮小男人。这男人双腿环着夫人纤细的腰肢,用带着褐斑粗糙的脸埋在夫人高挺鼓囊的胸脯中,“吸溜吸溜”地叼着一只奶子吸吮着。
那乳头红烂如枣核偶尔从老翁嘴里滑出时,夫人还会自发挺胸再将红果送进老翁嘴里泡着,“啊……神医再用力吸一吸……通了通了……啊好舒服……”仿佛这奶子一刻不被老翁叼着吸他就浑身不舒坦。不过就算是这样,唐泽下笔仍然很稳,后院的景色寥寥几笔就被他尽收在案上的宣纸中。
林四几乎看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私底下竟是个以“通奶”之由勾引神医,甚至不惜编造文邹邹的说辞来诓骗仆人准备下奶汤药的下贱荡妇。那老头就这样挂在貌若仙人的夫人身上,喝得肚子滚圆还打了个饱嗝。
林四嫉妒得不行,想说夫人既然如此下贱,那这院中合该人人有份,满足这个淫欲难填的荡妇!
有林四这样经历的,在府中不算是少数。几乎人人都知道在外高贵疏离的主人唐泽私下的浪荡之举,日日让一个老翁挂在胸前吸奶。无论是作画还是读书,面上端得正经,但那对大奶即使比上镇中奶水最足的奶妈也不遑多让,看得府上的下人每一日都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段时间,下人房的竹竿,夸张到挂满了刚被洗净晾晒的亵裤。
更讽刺的是,院中每一处的摆设都还是新婚夜那晚的摆设。窗户上粘着大红喜字,院内挂着大红灯笼,就连拜堂处的布置都还未来得及拆下。下人有时也在心里猜忌过莫非是府上两位主子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如此偷情。
毕竟有人还瞥见过正道大侠邓永跪在院子里观看老翁亵玩美人的场景,彼时邓大侠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一边看着美人挨肏一边随手拿树枝虐打自己的阳具。说来也是奇了,夫人被玩得越狠,这邓大侠狗屌翘得倒是越高,像极了坊间所说的“绿帽癖”。轮到他自己去肏夫人的时候,那可观的肉屌便软塌塌的,像条肉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可悲至极!林四撇了撇嘴,不屑得很,手下却从心地撸着自己的性器,眼睛发红,恨不得在夫人身上驰骋的是自己。
林四算是摸出了神医与夫人偷情的规律,每日清晨在主卧院子这处必能看到神医遛狗的奇景。屁眼糊满了白浆的夫人总要裸着身子被神医牵着皮绳带到树丛这处,他小声地默念:“嘘……泄……”
果真,下一秒神医说出了和自己一样的话。
那下贱的夫人便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展露出了被玩弄得肿胀的花蒂。一道金黄猛烈的水柱射向了草丛,浇得那处花草躲闪不及,叶片和花朵上满是金黄的尿液。这还没完,夫人还要光天化日下在草丛边排出那一屁股野男人的浓精。
微隆的孕妇在噼里啪啦的排泄后小了一大半,林四心下更为鄙夷。说是怀孕不见风,这所谓的怀孕没准都是假的,实则都是为了给这满肚子的浓精作幌子吧!
林四视线好,他看见夫人原本应该隐蔽在果肉间的阴核已经淫贱得无法遮住,时刻裸在外面,亵裤都穿不住,这才每日不是衣衫凌乱,便是干脆赤着身子。
最初的时候,神医还让夫人自重,穿好衣物。但林四可看见了,那亵裤不消一会便一塌糊涂,染满了深色的水迹。夫人更是没一会就开始磨着腿,捅着自己的奶子开始四处发情。
这些荒淫府中的下人自是心知肚明,但深受催眠蒙蔽的邓永和唐泽都一无所知。消息被切断了向外传播的可能性,成了邓府夜晚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春梦。在梦里唐泽那张假正经的脸不知道被射满了多少精液,完美无瑕的酮体更是被玩得糊满了黄白之物。
当然府邸也有极少数的人的幻想对象是正道楷模邓永,每晚都发疯般地想将自己的性器捅进邓永被凌虐得张开的马眼,叫那一脸正气的大侠被肏得膀胱张开,流泪哀求自己放他去小解。
原故事线中有一个瘾君子炮灰柳二禾,为了拿钱买那东西,经常虐打怀孕的妻子,甚至还想把妻子卖给债主。不过因为邓永路过行侠仗义被打得半死,甚至还被压着盖印和离。这个故事线只占原着一句话的内容,提柳二禾不过是为了烘托主角攻那一身的浩然正气。
但故事中没有提到的是,柳二禾自小有不举的毛病,阳具细细长长还软趴趴的,在性事上从小便受尽了耻辱。这唯一的妻子是父母心疼儿子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不料女人心野了,光明正大地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柳二禾仍记得让自己失去理智的那天,女人翘着一手漂亮的丹蔻,不屑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想说出去?你想把你那小东西宣扬得人尽皆知?”
她对着铜镜描画着自己的眉眼,点上艳丽的口脂:“呵呵,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有孩子的机会了,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故事都有它本身的缘起,可惜原着为了放大正主的光芒,牺牲了配角的声音。柳二禾也在故事中被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为人所辱骂。他是恨毒了行使正义的邓永,他恨不得生吞了邓永,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原故事中,是不能怎么样的。大婚夜需要的人手众多,虽然给他混了个差事进去,但没两日就被拥有主角光环的唐泽发现赶了出去。然而巫鹏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柳二禾不仅混了进去,还成了目睹院内香艳画面的一员。
更巧合的是,初期巫鹏气运不够用,对院中其他人的常识控制颇为敷衍。炮灰柳二禾本不该是府邸上的下人,甚至也不该活到现在,这一个纰漏使得他恰好躲过了巫鹏的常识改造,也使他逐渐意识到了府邸的怪异之处。
但他本就巴不得邓永去死,看到邓永脑袋绿油油的,像傻子一样听信那个神医的鬼话,柳二禾每晚睡在那硬邦邦的床榻上都要笑醒。他本就硬不起来,看着神医玩弄邓永的妻子,他兴致寥寥。可要是看着邓永一本正经地让妻子被玩弄,他浑身的血液都会沸腾起来,更让他惊喜的是……
他看着邓永抽打那令自己嫉妒的硕大物事后,发现自己多年来没有反应的性器——
竟然硬了起来。
当然,巫鹏的调教也不是总如家仆们所见那般顺利的。
在唐泽挣破拘着自己灵魂的迷雾后,开始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于这个令人恶心的老头上,而不是他那可怕的改造思想的能力。因为他能够自己思考,能够反抗就说明了这能力并非坚不可摧。
只要自己能将他杀死,那么那恶心的能力也将不足为惧。这一切的噩梦都会过去,或许他与邓永就能恢复从前平静幸福的生活。
唐泽敛着眼眸掩去了当中的杀意,将房中的瓷杯偷偷敲碎,并取了一块最为锋利的藏在枕头下。清理完痕迹后,他听到房外老头令人作呕的声音,“邓大侠不必忧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今日想见见夫人?呵呵,老夫很是理解你们这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但前几日是夫人说希望搬来老夫的房里,以免耽误治疗的……这一时半会,老夫也无法劝夫人回去。”
模模糊糊的人声从门外传来,唐泽原本压下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回想前几日沦为老头玩具、无法受控的身体,他险些咬碎一口银牙。都是这恶心的能力,才让自己做出那些堪比妓女的事情,他是被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到自己搭在胸乳上上一秒还在努力抽插的手,只感觉脑袋发晕。他的胸部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改造成了巨大的两颗乳球,坠得他喘不过气。可怜的乳孔日日被细棍抽插,被拓出了习惯,棍子细微的移动都会有奇异的酥麻感漫开。
唐泽不敢往其他地方看,他怕再看或会被自己这淫荡的身躯恶心得吐出来,只好凭着印象忍辱负重地继续手里的动作,生疏地摇起了臀部,假装自己还在被巫鹏催眠那样,开始了每日的生育练习。
巫鹏应付完邓永后,便关上房门笑眯眯地往唐泽走来。他看着唐泽撅起摇动的臀部,沉甸甸被灌满精尿的菊穴,还有往下被摩擦红肿的神秘花穴,以及天之骄子颇为恭顺的伏姿。
心里一下子便涌起了巨大的满足,谁能想到碌碌无为的他会有这样一天,将高不可攀的侯门世子驯服成了一条大奶美人犬,任自己随意施为。
他计算过了,按照他给唐泽灌的排卵药,唐泽那无人到访的子宫已经被滋养得颇为成熟。子宫颈随时等着被大力捅开,竭诚为他巫鹏孕育质素绝佳的下一代。而邓永的常识改造也已经很成熟,完全可以开拓产道为由,让他写帖子招来唐泽的亲朋好友,来观摩这场淫贱异常的授精礼。
巫鹏想着事情,盘算着他现在从唐泽身上掠夺的气运是否足以支撑起一整个仪式的进行,一时间没意识到唐泽的异样。
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唐泽好似绸缎般的皮肤,色情地往下撩拨被摩擦得外翻的花唇,自言自语:“夫人这处等急了吧,这几日磨桌角磨得也越来越凶。到处湿湿滑滑,叫老夫手都打滑,该打!”
一巴掌便甩在了那脆弱的花瓣上,黏糊糊的花液沾了他满手。唐泽没防备被他甩得咿呀出声,“啊——”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声颇为娇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喉中溢出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不!镇定,镇定下来!这都是老头那恶心的能力,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他宽慰自己,忍耐着巫鹏放肆的抚摸和揉捏,将臀部颤颤地定在原本的位置。
唐泽心气高傲,反复的自我催眠也无法全然真如前几日那样乖顺地接受老头的一切调教。在他清醒地意识到老翁要将性器捅进自己喉咙放尿,美名其曰为伺候夫人早上用餐时,他再也忍不住喉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了。
恶心!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恶心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习惯常收着吞吐巫鹏物事的牙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企图猛然咬断对方的命根子。逐渐意识到不对的巫鹏被惊出了冷汗,原本温柔套弄自己的湿软口腔变得危机四伏,脆弱的冠状处被尖锐的牙齿险险地擦过。
他下意识就伸出粗糙的手掌,狠狠地钳住唐泽优美的下巴,将身下紫红色的肉棒拯救出来。不过那狰狞的物事因为惊吓,蛰伏了下去,沾染着美人刚刚尽心尽力服侍的涎液可怜得紧。
唐泽不甘示弱,趁双手还未被制服,当即就要抓准机会,拿起暗藏的瓷片就向巫鹏脖颈袭去。他清冷的脸庞上满是愤怒,“去死——!”
所幸巫鹏这具身躯年纪虽大,但身材矮小,躲闪起来颇为灵敏。他往一旁滚去,瓷片砸在他颈侧的地上。
唐泽显然不甘心当下就要换瓷片的另一侧向他袭来,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愤怒的红晕,眼眸里的厌恶和愤恨几欲溢出,与书中那面容冷淡、不苟言笑的冷面书生判若两人。
曾经高不可攀的云彩被染上了尘间臭虫的污秽,即使云彩仍想回到那天上,摆出曾经那漠视尘间的姿态,那洁白深处的污迹仍能昭示着这尘间臭虫在云彩上的放肆。虽说时机不对,巫鹏被愤怒且清醒过来要杀他的唐泽给看硬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心想那宝石般的眼睛还是会发光的时候最迷人。拿着武器的美人虽然危险,但这种在死亡边缘的调教更带劲。故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打开对唐泽的强制指令。巫鹏这边色欲熏心反应变慢,那边被唐泽逮到机会,刀片往巫鹏的脸上狠狠地划破了一道口子。
巫鹏感觉到温热的血从脸上留下来,红色的血液,发热的疼痛,滚烫的兽欲一下子被激活了。他用手被简单地擦了一下,颇为狼狈地站了起来,“想玩是吧,来,老夫陪你!”
他神情已经全然变了,如老鼠一般的眼睛,不再刻意掩饰当中的奸邪。他迎着唐泽的动作一手抓住对方握着凶器的瓷片,一手如鹰爪一般往对方堵塞多时的奶球袭去。
“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他抓住那软绵绵颇有分量的球体之后,并未留恋。以近乎要捏爆水球的力量钳住唐泽脆弱的胸乳,待对方吃痛,松开那尖锐的瓷片后,两只手齐上。
“叮——”随着瓷片掉落在地上,巫鹏两只手都狠狠钳住了孕夫沉甸甸的奶球,然后像掷铅球一般狠狠地往一边一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日的调教和训练,再加上巫鹏恶趣味给的母牛下奶方子。唐泽的胸部已经从精致的小包子变成了会影响行动的大奶球,“啊——”
唐泽惨叫一声,随着胸部的重量狠狠地栽在一边。
巫鹏这几日的志得意满被唐泽激烈的反抗浇了一盆冷水,他这一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天之骄子一身媚骨下那坚韧不拔的心性。他咧嘴一笑,正想说自己也有些腻味了。这骚货想玩野的,想搞贞洁不屈那套,他奉陪。
巫鹏今天就是要狠狠地挫一挫这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知道即使他意识清醒,也是自己脚下的一条小母狗,而不是他所以为的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
小母狗怎么能反咬主人一口呢?
得好好给个教训。
他当即打算速战速决,让唐泽切身意识一下自己的处境。他一脚将挣扎爬起的唐泽死死按在地上,脚一寸一寸向下碾过对方隆起的小腹,引得唐泽在脚下痛叫出声,“咬我?嗯?”
“呸!恶心的老头……啊——!”忍着痛楚的唐泽在被踩过一处地方的时候,声音变了一个调。唐泽来不及恐惧自己无法控制便溢出淫叫的事情,他瞪大眼睛往下看,老头粗糙难看的脚轻踏在他的膀胱处踢了踢。
“我们唐大公子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看不起我?觉得被我玩恶心是吗?”老人一连抛出三个问句,每一句问句都要往那胀起的膀胱出轻拍几下。唐泽头皮发麻,他直觉有什么无可挽救且毛骨悚然的事情即将发生。
老头向他露出了一个亲和到堪称恐怖的微笑,脚猛地像膀胱处施加压力:“给我泄!每个地方都给我泄!”
——和唐泽脑海中的一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惶恐地看着自己身下精致的玉柱竟然真的稀稀拉拉地溢出些白色的精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溢出液体。唐泽的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叫声也凄厉了起来。
巫鹏嫌恶地将沾到液体的脚趾往唐泽微隆的孕肚涂去,“真脏。”
原来是唐泽前面的花穴也跟着一起泄出了液体,黄色的尿液很快在他身下漫成一汪小水潭。身后的肠道也在巫鹏的命令下抽动着,唐泽预感肠道中有什么东西也要混着老头昨晚射入满满的精液喷出。
失禁的感觉太可怕,他惊叫起来,大脑炸开一片白光,“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啧啧,唐公子身上好生恶心,竟连这尿啊屎啊都管不住。爷爷我可不敢碰,就叫你那狗相公来给你好好擦擦吧。”巫鹏嫌恶地捂住鼻子,看着身下因为失禁崩溃的唐泽犹嫌不够。
心道今天必须给这天之骄子好好立立规矩,于是他捏起唐泽的下巴,往如玉石般雕刻的脸庞上狠狠地呸了一口,“给老子装贞洁烈妇?行,爷爷我也很好说话。不操你,就操你那狗屌相公好了。”
还未从失禁的恐惧中反应过来,另一个恐怖的噩耗又在耳边炸开。唐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得在疼痛中还想伸手抓住巫鹏往外走的脚,却遭对方无情甩开,“疯子,疯子!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碰阿永!!”
老实说,巫鹏其实对邓永这种一脸深情,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有些反胃。对世界原本设定的伉俪情深恶心不已,原本他还真没有对邓永下手的想法。但架不住邓永是唐泽的软肋,是杀鸡儆猴再好用不过的工具人。
巫鹏看着被他弄得一身狼藉的唐泽,心里一丝怜悯也无,反倒是毁灭欲越烧越旺。他要天之骄子记住,因为他的任性,无辜的爱人现在也要被他拖入淫欲的地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彼时,唐泽只能被束缚手脚,嘴里还被封着口爆完未能吞咽下去的液体,眼睁睁看着自己强壮英勇的爱人跪趴在自己身前尽心尽力地为他清理。
背后还有那矮小的老人阴阳怪气的指挥,“邓大侠,你清理起这些还真是得心应手呢。”
唐泽流着泪看着爱人近在咫尺坚毅的面容,呜咽着想让他赶快离开。邓永却以为弄疼了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安抚,“很快就好了。”
邓永不善言辞,只是低头用心地擦拭着唐泽。
巫鹏最讨厌的便是两位天造地设的情人一同框,就再也容不下第三人的画面。他心里陡然升起了巨大的毁灭欲,他走近二人,生生打断了二人间弥漫的温情。
“邓大侠,前几日夫人诊疗你是否有上心观看?”
邓永虽然跪在地上,但因常年练武,背脊仍然挺得笔直。隆起的肌肉隐在衣袍下,只有凑近方可看到布料下纯厚力量的走向。
巫鹏讨厌这远胜于自己的纯粹力量,会让他想起在原先世界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过往。还好,他现在已经有了篡改世界的能力。
邓永有些困惑,他仰头朝身后的巫鹏看去,“大师何出此言?这几日我都有细细观看大师的治疗,阿泽在捅通了谷道之后,害喜的症状好多了。果真是大师所说的……大师这是作何?”
巫鹏拿脚掂起了邓永身下沉睡的物事,以颇为痛心疾首的语气喝道:“那你为何管不住自己的狗屌?夫人诊疗之时,你却仍然克制不住私欲……老夫在一边用鸡巴辛辛苦苦给你夫人疏通谷道时,你这狗屌是不是胀得老高,得拿绳子捆住才是?”
邓永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巫鹏瞥了一眼邓永的反应,心道他这胡诌的逻辑应仍在世界常识运行的逻辑中,便趁胜追击,更是痛心道:“你如此重欲,叫老夫如何放心叫你加入之后的治疗?不然,你之后也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
“那,从今日起,你就得自己练习此事了。可不能再影响夫人的病情了。”
巫鹏一笑,余光中唐泽似乎在和大脑中的神志进行极大的争执。啊,也是。唐泽难得出现的清醒,在丈夫即将要变成另一个性奴的时候,已经被破坏地七零八碎,再难抗拒巫鹏的玩弄。
所谓练习,无非是老头当着邓永面肏其夫人时,要他拿身边细长的物事往自己那勃起微张、不听话的马眼插去。老头每肏一下,邓永就得用细木枝抽插自己那狭窄可怜的尿道一回。想要射精时,也必须狠狠地捏紧自己的肉棒,等颜色变成恐怖的青紫色方可松手。
火辣辣的疼痛在尿道口蔓延,饶是邓永如此坚毅之人,也难抑饱含痛楚的闷哼。他尽力将痛苦咽下,望着唐泽满是水汽的眼眸,还记得宽慰对方自己不疼。
唐泽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下手不够快,没能在第一下的时候就扎准老头的咽喉。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巫鹏巫鹏则如雄兽驯服母兽般骑在自己身上,咬着他脆弱的后颈大力肏干,喉咙里硬是逼出老人喜欢的声音:
“好舒服……神医肏得小母狗好舒服……”
唐泽望着不知情凌虐自己性器的邓永,强忍冲过去按住爱人手的冲动。他闭上眼睛违心地收缩肠道用以讨好身后的老翁,期望老翁将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阿永如此明亮正义之人不该趟进如此恶心的情欲沼泽……而他,这幅淫贱的身子就无所谓了……
“神医把……药都射给我吧!”
巫鹏一眼就看出了唐泽的小心思,他一边用力地肏着被调教成自己性器形状的肠道,一边将恶臭的口水往美人如玉石般雕刻的耳垂涂抹去。湿热的舌头在耳廓打转,黏糊糊地像情人调情般道:“小母狗别只顾着自己吃呀,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你的狗相公。嗯……听闻邓大侠处事最为讲信用,不知他今天得肏自己的鸡巴几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冲撞着,阴囊砸在臀部上啪啪作响,“可惜了,你这菊穴,邓大侠还从来没肏过吧哈哈哈,你看他馋的,哈哈哈哈呵,这狗屌怎么打都还不老实……啊哈,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想肏都没办法了。”
“因为,嗯……今天过后就没有什么邓大侠了,叫什么呢……邓阉狗好了哈哈哈,怎么生气了,屁眼夹这么紧是要夹断老夫吗?”
“谁让你不听话呢……连累得你这阉狗夫君这马眼今天以后都要合不上了,没东西填里面不会得天天漏尿吧哈哈哈!不过老头我最是好心……肯定给你夫君找个好人,天天给他通通这狗屌,让他别像你似的四处漏尿。”
唐泽被气得胸腔上下起伏,一对奶子晃来晃去。他紧紧咬着下唇,忍着愤恨和呻吟,屈意道:“啊……别,神医别玩他,玩我……哦,我听话……”
他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肠道取悦巫鹏的阳具,甚至应和着对方抽插的节奏摆动臀部。在巫鹏肉棒即将抽出之际便颤颤巍巍地撞上去,让巫鹏彻底大开大合地贯穿了自己被训练有素的肠道。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骚红色的肠肉像是被巫鹏调教开了。全然被塑造成了巫鹏性器的形状,完美地咬紧了捅入其中的肿胀男根。分泌的肠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掩得底下若隐若现的肠壁更为淫靡。
“哦……你这屁股被老夫操得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巫鹏不答话,故意吊着唐泽,伸手捏了捏美人愈发丰腴的臀肉,模凌两可道:“夫人可得夹紧了,这漏出来的都算你夫君的。漏一滴就多叫一个人来通你夫君这狗屌,哈哈哈哈哈!可别开小差,瞧瞧那头你夫君多认真呢。好好学一学!”
唐泽满是水汽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邓永颇为真挚的眼神,他听见夫君在数数,“七十、七十一、……啊,七十四。”与此同时,他手毫不心软地往自己脆弱的马眼捅去,勃起的物事也会随之迅猛地软下。
巫鹏就着性器在唐泽体内的姿势,给唐泽翻了个面,肠壁的凸起更是顺着这力道被狠狠地捅了一圈。他顺力躺在唐泽身下,脆弱的脖颈袒露在唐泽面前,但巫鹏知道,这一次,这个天之骄子已经失去了掐死他的勇气。
一边是身下的性器与菊穴连接处因为巫鹏的高速抽插溢满了白沫,一边是爱人邓永挺着身下被凌虐得颇为凄惨的性器,如一块巨大的肉块被他擒在手中。
巫鹏下了决心要给唐泽一个教训,看准邓永在自己手里唐泽不敢轻举妄动,便借故就说自己累了,大剌剌地留了半截肉棒在唐泽菊穴里,就往床榻一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累了,老夫不想动了。”他为了膈应唐泽,还意有所指地挺了一下下身。示意唐泽自己不该坐享其成,自己菊穴发骚就该自己来取,怎能劳烦神医亲力亲为呢?
那肥硕的肚腩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激得唐泽想要作呕。
“你说,有多少人得来通你丈夫的狗屌呢?哦,真听话……”
不消巫鹏多说,话抛到一半,自小聪颖的唐公子便往巫鹏形状恐怖的性器坐了下去。布满青筋的肉棒一下子就被重新吞进那嘴馋的菊穴,往深处的骚心撞去。破碎且无法克制地呻吟不再被刻意吞下,凭下意识的讨好一股脑地便说了出来,“好胀……屁眼好胀呜呜……神医肏得好深好舒服……”
唐泽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机器人,麻木地就着巫鹏的指令上下动了起来。浑圆的屁股大开大合,连着胸前的乳肉都颠了起来,就像之前巫鹏灌输的淫邪颠奶任务一样,一下又一下。
不同的是,之前他是浑浑噩噩,以灵魂的方式在一旁旁观。
而这一次,他是有意识地捧着自己的胸乳,用那隐秘未曾被夫君仔细赏玩的菊穴取悦身下这个恶心的老人。只为了榨干这老头的精液,用淫荡的菊穴将那白浊带有腥味的液体牢牢锁起,不滴落在榻上半分……
但,这究竟是为了丈君?还是为了他自己那淫秽贪吃的小穴呢?
短暂的困惑闪过脑海,唐泽又体会到了那神志被逐渐挤出身躯的感受。
只是这一次,他头一次开始困惑。
被挤出去的究竟是他清醒的认知,还是一种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感觉噼里啪啦地蔓延至他的大脑,随之涌入的是巫鹏不干不净的谩骂。
“吼,唐夫人这抖奶抖得连京城最出名的妓子也自愧不如啊!妓子未必有这么漂亮的大奶球不说,这菊穴也未必如唐夫人这么贪吃呢,爽!真紧!要来了——”
巫鹏口干舌燥,按下唐泽的脊背,大口喝起美人甘甜的乳汁之余,身下的性器也到达了顶点。
唐泽有意榨精,紧致的菊穴一收一缩,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地裹着肉棒,再好的定力在冷心冷清的美人屈辱讨好时也用不上了。湿热紧致的肛口嘬吸着老头的性器,热乎乎的肠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龟头上。
再不屈的声音,此刻也变成了难言的媚叫,“哦,啊啊啊,到了,到了——”
巫鹏发狠地抓住了唐泽斑驳的臀肉,向上疯狂顶弄。肠肉随着肏干越发湿热,最后似乎是顶到了结肠口。时常冷言冷语的美人这时也控制不住表情,一脸被肏坏了的样子,微张着嘴,惊叫出声。
他已经顾不得在一旁自虐的夫君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湿热的肠道中,刺激得他绷直了脚背。他凭着下意识的举动,努力地夹紧了菊穴,大量的白浊都被封在那狭小的口子背后,不渗出一滴。
夹紧……夹紧!
唐泽脑中的想法逐渐只剩下了只言片语,或许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看着唐泽高潮之际,还有些警惕漏出精液的神情,巫鹏大笑,也不着急抽出性器,拍了拍唐泽颇有弹性的臀肉。
唐泽还未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一股更烫更胀的水意从身下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巫鹏竟是直接尿在了唐泽的菊穴里,他抵着结肠口,痛痛快快地往里面尿了起来。微隆的孕肚随即肉眼可见的胀了起来。喷射的尿液击打在高潮后敏感的肠道中,滚烫的温度混着巨大的快感和屈辱激得唐泽胡乱尖叫,眼泪布满了精致的脸庞。
或许是逆境激发潜能,巫鹏毫不留情拔出的时候,唐泽竟仍能紧闭菊穴,将那满肚子的液体都紧闭其中。
巫鹏乐了,“唐夫人这菊穴,还真是宝藏。”伸出手就要往里面抠挖,想看看自己刚射入的液体是否真的被存在其中,“还是唐夫人其实是个食人精尿的妖精,早就把老夫的精尿吃得干干净净了呢?”巫鹏的动作惊得唐泽挺着沉甸甸的孕肚也要向前爬去,生怕漏出半点连累夫君一同受罪。
只见装饰精致的房间中,一边是满肚精尿的美人,垂着被玩弄如烂红大枣的乳头,撅着丰腴的屁股,躲闪着后面老头下流的抠挖。
一时不察就会被粗糙的指节捅进肠道,挤出几缕粘稠的不明液体。
另一边则是名誉天下的正道大侠,赤裸着下半身,挺着软趴趴的傲人物事,尽力地数着数凌虐自己的肉棒。他那身下的物事今天过后,也基本是废了。
每当他想要勃起的时候,那被狠狠凌虐的痛楚就会袭上他的大脑。狰狞的物事只能像一条沉睡的巨龙一样趴着,情动的时候也只能翕动着马眼,精液像水一样流出。
那傲人的物事在此之后就彻底沦为了巫鹏的出气筒,渐渐成了一根只会流精的尿管子。巫鹏颇为享受唐泽因此敢怒不敢言的顺从,当然为了稳住唐泽的心智,他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守诺的样子。顶多是虐打几下邓永的性器,并未叫这正道大侠也变成任人挨肏的婊子。
唐泽信以为真,以为邓永真被老头逐渐遗忘。偶尔清醒需要曲意讨好巫鹏的时刻,他还在宽慰自己起码将夫君送出了火海。任由自己的肉体一步步沦陷在淫欲当中,而他不知道的是,像一根尿管子的夫君早被巫鹏贱价卖给了一个恶心的死敌。
他庆幸丈夫衣物整齐的底下,是含着男人浓精胀大的腹部。可观的肌肉每日遍布可疑的齿痕和鞭痕,那沉睡的大屌更是被训练得一碰就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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