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因为满腔的愤怒和强烈的药性,李放的嗓音已嘶哑得不像人类的声音。
“呵呵呵,疯子?李放,就算我是个疯子,你现在这种充满情‘欲的模样又是什麽呢?”
沈君尧似乎觉得用话刺激还不过瘾,猛然间伸出手隔著裤子握住了李放的男根,大力且粗鲁的撸了两下。
“啊……”
李放的身体早就憋到了临界点,只靠脑子里仅存的一点意志控制著自己。
沈君尧突如其来的动作像是打开了欲‘望的开关,让他高叫著释放了出来。
男根在沈君尧的手里剧烈跳动了数十次,喷出的浊液把裤裆全都浸湿了,浑身紧绷的肌肉也因为这次的喷射而暂时放松了下来。
沈君尧的掌心变得湿润滑腻,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觉得恶心。
可看著李放扭曲的五官,他竟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只是轻笑著说:“真是快啊!难道说你还是个处男?那最好克制著点,不然等药性过去後,我怕你会累得走不动路。”
轻蔑的话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李放的耳朵,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沈君尧一直没从他身下移开的手,然後大力反剪到沈君尧身後,同时用另一个手肘顶住了沈君尧的肩膀,将他重重压到了墙上。
“快开门。”三个字像是从紧咬的牙齿中硬挤出来,听得人心颤。
沈君尧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怎麽可能会答应?
“李放,今天就算你能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开这门。”
“快开门,否则你会後悔一辈子。”
火热的呼吸几乎喷到了沈君尧的衣领里,沈君尧莫名缩了缩脖子,口气却依然强硬。
“休想!”
“那我们就同归於尽。”
李放咬牙切齿吐出最後一句话,没等沈君尧反应过来,一记力量十足的刀手砸到了他的後脖颈上。
沈君尧就这麽无声倒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
李放赤红著双眼,三两下扯掉了沈君尧的裤子,然後脱下自己湿透的裤子丢在一旁。
结实挺翘的屁股弹性十足,白腻的颜色刺激他的下‘体再度涨到发痛。
在部队里生活了一年半,李放曾无意中撞见有人做过同样的事,所以在某些方面他比沈君尧懂得更多。
今天,沈君尧把他逼到了绝路上,所以李放也不再顾忌,抬起他的腰身,提枪对著那个干燥的小口奋力冲了进去。
☆、贴身保镖 32
32 作茧自缚
沈君尧慢慢从黑暗中苏醒,当意识恢复的一刹那,一阵切肉割骨的巨大痛楚从身下传来。
“啊!”他大声惨叫,浑身难以抑制地颤抖;额头上挣出了豆大的冷汗。
臀‘部有个地方似乎正被烧得滚烫的烙铁贯穿,脆弱的肠壁被一寸寸研磨成了碎肉。
如同打桩般的强大冲击撞向体内,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顶到了一处,前所未有的恶心瞬间淹没了所有知觉。
沈君尧快疯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上正在发生什麽。
他不敢相信,李放竟然敢强‘奸他!
“……啊!李放……停下……啊……不要”
沈君尧大声呼唤,开始用尽力气挣扎。
可两条大腿像是被铁钳夹住,被牢牢固定在胸口,摆出一个令他倍感羞辱的M字。
“……李……你他‘妈……啊……混蛋……滚开!”
沈君尧嘶声力竭地爆著粗口,脖子和太阳穴的青筋全部乍起,两只眼珠几乎瞪得脱眶,得到的回应却是持续不断的大力侵‘犯。
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李放一直用百米冲刺的猛劲在他的身体内征戈。
插进身体的男‘根几乎整个没入,又在下一秒整个拔出,沈君尧甚至觉得自己的直肠也随著拔出的动作而被拉出他的身体。
“……啊……啊……好痛……停下……李放……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用力之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劈为两半,沈君尧的五官剧烈扭曲,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随著撞击的节奏发出凄惨的呻吟。
“嗯……嗯……嗯……”
强硬地咬住嘴唇,沈君尧甚至不在乎嘴里已经冒出了血腥味。
他知道这种时候,再说什麽都已无济於事,除了咬牙熬过这仿佛酷刑般的性‘交。
果然,发疯似抽‘插了几十下後,李放身体猛烈一抖,滚烫的精‘液从硬如石柱的男‘根中喷出,落到布满细小伤口的肠壁上。
被热液一烫,伤口传来的痛意更甚,逼著沈君尧再次痛苦大吼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停止了,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也慢慢趋於平伏。
沈君尧双眼空洞地望著房顶上明晃晃的吊灯,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知道李放是什麽时候退出了他的身体,腰部以下除了持续不断的疼痛外没有了其他知觉,也正是这种锥心的疼痛令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活著。
此时此刻他的上身还穿著衣服,下‘体却是一丝‘不挂。
浅蓝色的地毯上有著斑斑血迹,以及从红肿肛‘门口流出的白色精‘液。
望著书房内的狼藉和沈君尧的惨状,李放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边,一颗心像是跌进了冰窖。
在刚刚过去的那场强‘奸中,他是一直清醒的。
或许应该说他表面上是清醒的,而大脑却像是被人丢进了正在爆发的火山口,滚烫的岩浆灭掉了所有理智。
他只想把涨得发痛的男‘根埋入那个紧致温暖的洞穴中,深些再深些……
算上被沈君尧撸出来的那次,李放已经完整地高‘潮了四次,可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除。
只是除了一直望著那个被自己凌‘辱过的男人,他身体再也产生不出丝毫情‘欲。
突然墙上的音乐锺响起了轻快的音乐,将两个同处於恶梦的人同时惊醒。
沈君尧试著动了动身体,撕裂般的痛毫不留情地袭来,呻‘吟再度溢出唇间。
李放慌忙站起,走到沈君尧的身边跪下,想要伸手把他搀扶起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沈君尧不顾痛意,硬撑著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阵冷汗再度从惨白一片的脸颊滑下。
“滚出去!”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沈君尧把脸转向别处,忍著怒火低吼一声。
李放望了眼地上的血迹,两道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滚出去!”沈君尧没有回头,语气依旧压抑。
李放还是没动,而沈君尧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用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慢慢弯下腰,从地上把裤子捡了起来。
当他发现裤子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时,又轻轻丢回了地上。
“你受伤……”
“你给我滚出去!”沈君尧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突然暴起,抬起脚用力瞪在李放的腹部。
李放踉跄著跌倒在地,却不敢吭声。
因为动作过大,红白相间的浊液从他的大腿根缓缓下滑,像是把匕首刺得李放整个心都揪到了一起。
一把抓住李放的衣领,沈君尧忍著各种疼痛和不适,强撑一口气把李放如同拖麻袋般在书房内拖了两米,打开了门上的密码锁,然後用尽了吃奶的气力,把李放从地上抓起,挥出一拳打中李放的脸颊,令他跌出了书房。
在房门合上的刹那,房内两道压仰著满腔怒火的愤恨眼神令李放害怕地打了个哆嗦。
光著下半身站在书房门口,李放听不到房内丝毫生息,整个别墅十分安静,安静到仿佛只有他一个活人。
突然李放中邪似地开始砸门,压低了声音对著门缝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