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下一秒,沈君尧整个人被惊呆了。
他双眼圆瞪,半张著嘴,看著李放从背後把两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一面把他的手拉开,一面接管了所有的控制权。
“唔……”当李放微凉的手心触碰到他的火热时,沈君尧很不争气地轻哼了一声。
激烈的反应赢得了李放的热情,李放的手开始上下大力的撸动,麽指指腹还时不时扫过男‘根上的小眼,另一个手也从内裤底边探进去,轻轻揉‘捏著柔软的阴‘囊。
“阿放……停下……嗯……”沈君尧快要疯了,脑子里像是被灌进了岩浆,沸腾得一塌糊涂。
这种时候别说思考能力,就是想要控制著微颤的双腿好好站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双手撑住洗水池的边缘,以免身形不稳会压到李放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李放故意把脸藏到了沈君尧的背後,从镜子里沈君尧看不到李放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同样变粗变沈的呼吸声,低著头注视他的手不停在自己的男‘根上套‘弄。
因为动情而温度升高,阴‘囊的外皮已经全部撑开,几乎已经看不到什麽褶皱,像极了两个熟透的小无花果。
李放一手的动作极其温柔,一手的动作却十分粗鲁。
手掌隔著丝薄的皮肤,贴著涨鼓的柱体不断挤压搓‘揉。
感受到压力的男‘根像是不甘屈服,在他人的手里不断充血涨大,以最真实的反应诉说著自己的需求。
“唔……阿放……唔……再快点……快……”
感觉到蓬勃的欲‘望飞速向著身下某一处汇集,腰眼里的酸麻感越来越盛,沈君尧的眼里泛起了轻雾。
他顾不得羞耻,向身後那人哀求著,盼望著快乐顶峰来临的那一刻。
听到了他的意愿,李放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从小眼里流出的润滑剂沾满了整个掌心,也沾湿了整个男‘根,使得摩擦更加顺滑,更加快速。
“啊!”突然沈君尧猛地睁大了眼,焦距变得模糊,喉间滚出个变调的颤音。
男‘根在李放的手里弹跳几下,喷出了大量精‘液,星星点点溅落到地上。
☆、贴身保镖 53
53 散了吧
在男‘根彻底变软之前,李放一直没有放手,体会著沈君尧从高‘潮回归平静的过程。
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沈君尧回过神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猛然转身抱住了李放,对著他朝思暮想的双唇用力吻了下去。
这是两人间第一次亲吻,沈君尧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轻轻允著李放的嘴唇,用舌尖叩打尚未开启的城门。
乍然间,城门开了条小缝。
沈君尧带著满腔的爱意冲了进去,在门内挑‘逗著依旧平静的软舌。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全被他吸了过去,刚刚苏醒的舌尖在他的带领下开始慢慢扭转。
沈君尧半眯著眼,享受著李放的青涩和温暖,他的手也缓缓地滑到两人间,按上了李放的大腿根部。
几乎是同一时刻,李放的身体忽然僵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然後从沈君尧富有技巧的热吻中抽回神智,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沈君尧不解地看著他,充满情‘欲的声音是那样低沈而性‘感,“怎麽了,你不想吗?”
李放习惯性地垂下眼睑,放开了紧握住沈君尧的手,轻声说了句,“很晚了,睡吧。”
说完,他也不管沈君尧的反应,直接出了洗手间。
方才还是热情如火,一下子就变得毫无感觉,沈君尧实难适应李放180°的反转。
直到李放背对著自己躺回到床上,沈君尧才真正明白对方是真的不想再继续。
心中有著无比失落,沈君尧平伏了下‘身体的悸动,也回到了床上。
有了上一次的释放,他的自控能力又回复了不少。
再度搂著李放,沈君尧在忐忑和疲惫中进入了梦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的时候,沈君尧朦胧地睁开了眼睛。
李放还在沈睡,两道眉毛微微蹙著,沈君尧觉得似乎最近他总是如此,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麽。
或许等他从美国回来後,他们两人该好好谈一次,至少他想把新公司的事告诉李放,让对方能够安心些。
在洗手间换完衣服出来,沈君尧发现李放还是闭著眼,就打消了让对方送自己出医院的想法。
他在李放额头印下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病房门。
在房门再度被阖上的那一瞬间,李放睁开了眼。
清冽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略显苍白的双唇用力抿著。
李放一动不动地看著紧紧闭合的房内,时间就在这样的注视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沈君尧踏进海关的一刹那,李放像是感应到了什麽,对著空无一人的房间,轻轻说了声,“再见。”
自从说出那个要求後,杜新泽一直惴惴不安,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得他出现了久违的失眠。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下一秒沈君尧冲进房里来揍他一拳,或许他还能觉得轻松些。
就这样精神恍惚地过了三天,当杜新泽发现自己差点给病人开错药的时候,就知道他等不下去了。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鼓起勇气走进了李放的病房。
可当他看到李放注视自己的表情时,杜新泽觉得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欣喜瞬间替代了不安。他走到李放身边,伸出手盖到了李放的手背上,“我保证,我会给你所拥有的一切。相信我小放,你不会後悔这次的决定。”
李放抽出了自己手,轻声说:“可是,我不敢保证能给你你真正想要的东西。这样,也可以吗?”
杜新泽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温柔笑道:“谢谢你的坦诚。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既然有了机会,一定不会错过。小放,我愿意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在美国事情比沈君尧想象中的要麻烦些,不得已他只得延长了逗留的时间。
没有按照约定的期限回国,沈君尧只得利用越洋电话和网络视频来慰藉相思之苦。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说李放在听,但沈君尧觉得只要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看著对方并不清晰的五官轮廓就是莫大的幸福。
来美国的第七天,融资谈判终於得到了实质性进展,当沈君尧在电话里欢天喜地地通知李放自己第二天就将飞回国时,李放长时间地没有说话。
“怎麽不说话?”沈君尧一脸喜滋滋的表情,“是不是太想念我,知道我要回来就兴奋得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沈君尧觉得自己商场情场两得意,不由习惯性地自傲起来。
好半天,电话那头传来李放平淡的声音,“早些休息,一路顺风。”
被幸福和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沈君尧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只是用心感受著言辞中的关切,直接回答说:“放心,我一定平平安安回到你面前。”
主动掐断了沈君尧的电话,李放把住院结账单放进了背包里,最後看了眼自己住了将近一个月的病房,轻轻关上了门。
房门外,杜新泽带著笑,从他手里接过了行李,一前一後地离开了医院。
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已经过去,初秋的清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轻柔撩动著淡蓝色的窗帘。
秋意微凉,不懂人心,却痛煞人心。
从飞机下来头一件事,沈君尧就打开电话拨打了李放的手机。
出乎意料,系统提示对方的手机没开机。
沈君尧没有多想,让司机直接开去了医院。
“阿放,我回来啦!”沈君尧高喊一声,顺势打开了病房房门。
下一秒,看到的情形让沈君尧瞬间傻眼。病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