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请下堂(1 / 2)

堂下一堆原本是私会的百姓,这个时候也都堆在一起议论纷纷,“是啊,年华郡主生前不论如何,人都死了,这礼部侍郎家的嫡孙女儿还要当众对其进行辱骂,当真是欺人太甚。”

“可不是呗,人死如灯灭。

前尘往事,一了百了,何况如人家小姑娘说的那样,年华郡主生前给百姓做过不少实事和好事,也没做过啥祸国殃民的坏事啊!”

“嗯嗯……”

……

堂下群众一边倒的舆论,让堂前跪着的李雪娇脑子一阵轰鸣,整个人都不好了,尖声叫道,“大人,我祖父是礼部侍郎,祖父就多次向小女子说起过。

说这位年华郡主不守女德,本性善妒善忌,逼迫当初的叶府世子清空府内的小妾,这还罢了,并且其中还有怀着子嗣的女子。

偏偏,她自己还未诞下男丁。

犯了七出之条,还不思悔改还要与叶世子分道扬镳,这显然是不把天下男子看在眼里。

本小姐如此说她,难不成是冤枉了她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下的吃瓜百姓一听这话,也终于想起了,当年那位年华郡主的所做所为。

“是啊,当初听说叶世子不敢在家里纳妾,在外边养了个外室,被那位年华郡主听说之后,带着一群下人,直接上门,将人揪打。”

“这事儿,我也听说过,据说那外室怀三六个月的身孕,当场就流产了。”

“可不是,听说怀的还是个男胎。”

“啧啧啧,要我说啊,这年华郡主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息的肚皮不争气,还不允许夫郡纳妾。

还有那个刚成型的男婴,真是可怜了!”

“嗯,如此说来,倒也不算冤枉那位年华郡主。”

……

听着堂下忽然转换的风向,李雪娇得意的扬着嘴角,对向叶梨歌翻了个白眼,哼,小丫头片子,还想玩过本小姐?

望着堂下之人,周府尹也有点头疼,这些乱七八糟的内堂之事,怎么也能堂面皇之的拿到公堂上来当事情打官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梨歌不慌不忙的冲周大人磕了个头,“大人明鉴。

当年之事,是是非非,家母仁厚,那位外室不敬嫡母,见而不跪也就罢了。

依仗深得家父宠爱,就蹬鼻子上脸的想要取而代之。

事可为事又不可为,试问,庶子长于嫡子者比比皆是,难不成因为嫡母短时间内未成诞下嫡子,就得以七出之条受妾室的诟病和侮辱吗?

并且,大人,阿梨要追加一条,李大人官居丛三品礼部侍郎,其行为和举止代表着是楚国的礼法和气度。

他的职责本是替皇家教化世人,却不仅仅是,眼睛盯着别人家的内堂。

何况,他自己的嫡亲孙女儿,七夕夜私会有妇之夫,并且还妖言让我家三郎休妻,其行其为,可当得起世人的表率?”

当年的事情,叶家没人出面澄清,也没有人替那位外室做过主,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何况,这是人家的家事,如何处置也没到犯法的地步,你堂堂国家的礼部从三品的侍郎,如此盯着人家的家事不放眼,这样做对吗?

何况是,做为教化世人的礼部官员,你自己的孙女儿都在大晚上的情人节都勾搭别人的丈夫,还教唆人家新婚夫妇离婚之类的,这些都是为世人所不耻的,你还如何做世人的表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品行不端的人,他的所言所行就有一定的问题了,还如何代替皇家行礼仪之事?

原本还有点小得意的李雪娇脸刷的一下就全白了,声音都发着颤,“你,你胡说。大人,我,我没有,我没有与表哥私会,我没有教唆表哥,我真的没有啊!”

一众人证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跌坐在堂上的李雪娇,包括那两个巡查衙役,这可是有相当的证人的。

你说你没有,那可是在晚上,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后花园里,并且大家还都听得这位李姓小姐的尖叫和谩骂声。

所以说,在强大的人证面前,容不得她抵赖。

李雪娇的罪名很快就被定了下来,以侮辱先罪和辱骂巳故朝廷郡主的双重罪名,判了半个月的入监时间。

至于说是与表哥私会,这种事情,顶多就是个人的品德问题,属于家庭教育问题,没有对社会造成实质性影响,大家也只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说,听听也就罢了。

可至于叶梨歌的另一个诉求,周府尹着实犯难了。

叶梨歌再不济那也是年华郡主的遗孤,并且还是临国候叶家唯一的嫡女,谢家永宁候府谢老候爷的外孙女,并不久才与韶家的三公子完婚,这判和离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得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梨歌跪在堂前,哭得都快要岔气了,“周大人,妻以夫为纲,夫为妻之天,可这天不是要塌了吗?

古人有云:父母无错而受诟病,子见之不睬者,视为大不孝者,万不可苟且。

家母过逝多年,如今已化为黄土一抔。

因子女之过,受人诟病,而且还是阿梨的夫婿,如此,岂能在九泉之下长眠?

……

故,小女子请求周大人判与韶家三郎和离。”

这一大通话就有些诛心了,大意就是,我叶梨歌在家的时候听从长辈教导,虽然年纪小还未到出嫁的年纪,却毫无怨言的嫁给了已经残废的韶家三公子……此为孝。

可韶家三郎却与表妹私会,这也就罢了,毕竟我是这么个通达情理的好女子,可你们不应该商量着如何休掉我,并且还要在谈论的过程中谩骂我过逝的母亲……此为犯了口舌戒的不孝之罪。

母亲过逝多年,没有对我做下错过,却无原无故的因为我而受到自己家女婿的侮辱,试想,我如果不出面澄清为母亲寻求公正的话,那就是大不孝的行为。

一个如此不尊敬我家受过皇封的,已经过逝多年的长辈的夫婿,我还能继续与他生活下去吗?

既然这日子没办法生活下去,那就请府尹判我们和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篇话说下来就是,我和离不是因为不守妇德,是因为你们的过错,你们的不懂礼节造成的,所以必须得和离,这就是此时的叶梨歌所表达出来的愤怒。

坐在轮椅上一直处于看热闹模式的韶三公子终于躺枪了,气得鼻子都差点儿歪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都差点儿被一团火气熔炼成水。

他这是招谁惹谁啦?

他不就是用过晚膳之后,想要四处溜达一圈消消食嘛。

之所以戴个银色面具,那也是因为自己生的太有风骨,而坐在轮椅上又不能似从前那般闪转腾挪,所以才临时用了这么个面具的吗?

可偏偏人帅被天欺,他都这样了,还要被之前的烂桃花甩一身泥。

之所以会选择到那处大夏天的少有人去的梅园,他才不会说是想要和叶梨歌那小丫头来一场不算美丽的邂逅呢!

他这个邂逅倒不是说对这位小新娘有什么好奇,都是女人,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又不是没见过。

究其根本是因为,与和他身后推轮椅的胡三之流的一个赌约。

说起来这几个也是闲得蛋疼,从硝烟迷漫的战场上退下来之后,韶三养病是没有办法,而给他推轮椅的胡三他们这些护送他回来的侍卫们,可没啥毛病,尤其是最近吃的好住得好,除了推轮椅也没啥其它任务,整个人都肥了一圈。

闲下来了就想找点事儿,可兜里没钱,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于是他们这闲得快长毛的哥儿几个就打开始有事儿没事儿的打赌,当前最热门的赌约便是,这位叶家的嫡女肯定也如其他傻女人一样觊觎他们家三爷的如玉容颜,所以才飞蛾扑火般的嫁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正方,就有反方,不然也赌不起来。

另一方就说,三爷虽然生了一副绝世容颜,可也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眼瞎的姑娘会对三爷视而不察的,就看这姑娘这段时间在韶府安安分分的样子,应该是想与三爷好好过日子的老实人。

又有人说,看人吧,要懂得观相,脸都没见过,话也没说过几句,这个还真不好判断。

于是,在大家的再三怂恿下,韶华也就想着,反正也是要留她在韶府替他接一段时间烂桃花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先看看……?

虽然之前,听人说,这小丫头在府里一直安安分分的,不争不抢,不与人为恶,但也不认为她是个肯安分守己的。

虽然那天在会客厅里与她匆匆见过一面,但小丫头当时用薄纱遮面,人又低着头,根本看不清真正的面容。

听府里人或有意,或无意中说起,这里因为距离小丫头住的地方比较近,所以时常在晚上带着丫环们前来消食,他不就是一时兴起,想转转嘛!

没想到的是,没邂逅那个小丫头片子,倒是与一直觊觎自己的李府的表妹来了个对对碰,碰就碰了吧,惹急了大不了扔出去。

偏偏让那个姗姗来迟的小丫头在李家表妹说三道四的时候,抓了个现形。

李侍郎与年华郡主的那点私人恩怨,他也曾有过耳闻,但那都是许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现在人都不在了,重新提起也没多少意思。

按理来说,他当时应该制止李雪娇继续说下去的,可他懒得理会这个自以为是的表妹,甚至不想和多说半个字半句话,也就由得她自说自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在公堂之上,听叶梨歌的小嘴啪啪的一通指责,韶三忽然就感觉,自己貌似确实挺渣的,虽然他什么也没做。

是啊,一个不想庇护自己发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和她站在一起,说是她的天?什么都不想付出,怎么让人家替自己挡烂桃花?

“韶三公子,你以为如何?”

既然双方当事人在场,周府尹不介意多嘴问一句。

“此事,确是本公子处理不周,以后,以后断不会再有如此事情发生。”

韶三原不是巧舌之人,尤其不耐烦对女子辩解,憋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句合适的说词。

韶三公子肯道歉就好,周府尹松了口气,“叶小姐,从来都是劝合不劝离,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三公子已经知道错了,所以……”

渣男,真是惯会作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梨歌心里暗自骂着,真以为她非韶府当靠山而再别无出种了,所以才会对她搓圆捏扁的想要多加拿捏的。

韶家是当今大楚武将中的中流砥柱,能做她的靠山自然是极好的,如果不能完美配合的话,她也不强求。

路是人走出来的,她只不过是想让韶家做个可以摆脱谢府的跳板罢了,至于以后何去何从,不是有那么句“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古句吗?

想到这里,叶梨歌长跪不起,额头碰地,哭得嗓子都要嘶哑了,“大人明鉴。

古人常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三将军是个好男子,世人皆知,可却不是阿梨的良配。

新婚不足五日,便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商量的还是如何休掉阿梨的事情,这让阿梨如何再相信自己的天自己的地?

在韶家,在阿梨的世界里,天地已经无存,哪里还能够继续生活下去?

恳请大人给小女子做主……”

“阿梨不得胡闹,夫君欠你颇多,以后好生弥补便是,至于和离,门都没有。”

渣男,渣男,老娘不需要你补偿,老娘只想要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三公子肯以改正错误,本官就静观其效。”

这种家务事,周府尹不想掺和。

再说,以他现在的权利,也掺和不了。

如今听到韶三公子歉也道了,态也表了,闲事儿他也不想管了,惊堂木一拍,“退堂!”

……

叶梨歌不气不恼地带着几个丫环,步履姗姗地离开了府衙,饶是如此,竟然还好心情的逛了逛夜市。

叶梨歌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不管前路是否布满荆棘,我们都要笑着面对。

所以,她要时刻让自己保有一副好心情,如此才能对得起如此美之天气。

七夕之夜,原本在这个时代都属相当特殊的节日。

别开生面的,甚至在一些平时都黑古隆冬的地方,挑起了几盏风灯……好歹,这也算有了点儿人情味儿。

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就和几个丫头转转,倒也全了这份节日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代的夜晚,摆在明面上的夜生活原本就算不上有多丰富,七夕当算得上比较出彩的夜晚了。

“小姐,奴婢听说,七夕晚上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当数环城桥下的环城河。

这个晚上啊,大姑娘小媳妇儿们,这么讲吧,凡是能公然出门走得动的女性,都会出来折一纸船求祈织女娘娘会给自己降下福泽。”

“那想必是极热闹的了。”

“何止呢?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也有人巧妆改扮出来乞福呢!”

“瞧你说的,难道在宫里就没有应景的活动?”

“姑娘,这你就不懂了,这七夕啊,应的就是个热闹劲儿,要的是一种气氛。

所以,这环境和氛围才是最重要的。”

叶梨歌点了点头,这话她同意。

成千上万的人都同时求乞,织女娘娘忙的眼花缭乱的,哪有时间一个个的答理她们?

大家要的无非是这么一种可以和乐的,可以自由玩闹的氛围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之下,叶梨歌很快来到了河边。

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流经整个皇城,一来可以解决皇城居民的饮用水问题。

二来,也可以起到护城的作用。

这三来嘛,还要以起到让大家放风船花灯,求乞织女娘娘的祝福,向上天传达讯息的功能。

可以说在这个时代,这条河的河神估计是最忙的一位。

此时河边正是热闹时候,三五成群的大姑娘小媳妇,嘻笑着将手中昭示祝福的花灯和纸船逐次放入河畔,一阵小风吹过,悠悠然……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带走的是一方纸船,是一盏花灯,可承载着的却是满心的希望和虔诚渴求。

“姑娘是先折纸船还是先放花灯?”

叶梨歌负手而立,放空心思,微昂着头,望向不知名的星空。

幽幽然吐出一句话,“我什么也不要。”

这世上有无有万能的神灵,她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世的时候,希偌星球,也有类似的活动,如世间的万千女子一样,她每年都会带着满心的虔诚,许下最诚挚的心愿。

活了二十八年,一直到她意外亡故,却从未实现过。

其实,她的愿望也挺简单的,找一个真心实意爱着自己的人,生一两个可爱健康的宝宝,如此,她感觉人生也就圆满了。

不知道希偌星球上的那位女神太忙,从未收到过她的求祈,还是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心声,早就被淹没在了滚滚红尘中。

八岁开始,她求了二十年,连个能够跟自己碰出火花儿的男子都没遇到过。

此一世的织女娘娘,兴许会更忙。

既然无论如何都听不到自己的心声,还求乞做甚?

她的希偌星球啊,站在她如今的方位,不借用任何的外物,哪怕是把眼望瞎了,都没办法看得到它的一丝痕迹。

“小姐,小姐……”

叶梨歌正兀自魂游天外时,忽然听得盛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在耳边轻声说道,“小姐你悄悄看一眼,那边花船上,奴婢怎么感觉那个男子似是咱们家临江候爷啊!”

盛然是自小跟着她的丫环之一,年纪也是最大的,平时也数她心最细,考虑问题最是周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听她说起,叶梨歌不动声色的将眼神瞄向不远处的一艘花船。

所谓的花船,无非是装潢比较华美,供人吃酒做乐的风月场所。

与普通船只不同的是,这花船因为其功用性,上边的各方面条件都是比较上档次的。

船头挑着两盏风灯,通由花船的桥岸也挑着两盏风灯,将这方天地照出一片昏昏黄黄的光亮。

五六个穿绸裹缎的青年公子哥一人搂着一个美貌姑娘,正嘻笑着往船上走着。

叶梨歌将视线定在其中一位身装酱红色圆领长袍的青年公子身上,此人一左一右各搂着一位浓妆艳抹的美貌佳人。

“大爷,你都来皇城一个多月了,今天才想起奴家,好忧伤哟!”

“心肝儿,爷之前他不是忙嘛。

这刚得了闲,可不就来陪你了嘛!”

“没良心的,就会嘴甜哄奴家……”

虽然晚上光线昏黄,虽然已经差不多两年没有见过长兄叶子衿了,可那轻佻的下作相,只是一眼,就让人看了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她那个如今正是临国候府当家人的长兄叶子衿,还能是哪个?

呵呵,当真是讽刺的紧呢!

自己在谢府苦苦挣扎,他却从来不闻不问,任由自己做个任人欺凌的孤女。

罢了!

原本就不曾抱有什么希望,倒也无所谓心伤与否。

抬头仰望着那无尽的苍穹,试图将眸子与夜色融为一体,“盛然,你看错了。”

“是,奴婢确实看错了。”

盛然咬紧下唇,努力将眼底的湿润风干。

姑娘虽然如今也有十五岁了,可终究还未及笄,说白了就还是个未成年人。

即便是在民风相对比较开放的大楚,其行为也要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这几年,她就一直缩在谢府。

“子衿,几年不来皇城,没想到还一如既往的受美女欢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只是一瞥,却引起了叶子衿身边有一位一直罩在黑影中的中年男子注意。

“那是,爷这魅力,那是经过了时间的风华沉淀所成的,势必无人能及。”

叶子衿一拍胸脯,顺着中年男子的指引,看到站在河畔仰头凝视星华的叶梨歌。

“候爷,奴才眼拙,怎么感觉像是咱家大小姐啊!”

这显然是阿娘当年给叶子衿选出的跟班大福的声音。

“阿梨……她不是从来参加此类活动吗?”

放眼望去,一个小丫环正跑到叶梨歌跟前,“小姐,既然来了,好歹放一个,就当是散心解闷了。”

叶梨歌接过小丫环双手捧着的河灯,微微一笑,提笔在写道:星辉月落逐江畔,荡日重云闻水声。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人生本便不易,犯不着因为别人的轻视或不以为意的搓磨,就让自己伤心难过。

开开心心是一天,伤心难过也是一日,生活如此之美好,何必整日自寻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梨歌身边的丫环们,即便是比她大几岁,那也是风华正茂的少女,这个年龄正是好玩多动的时候。

难得有这么个可以放开,自由活动的空间,一个个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是不亦乐乎。

顺带着,叶梨歌感觉自己心情也忽然好了起来。

回来的路上,顺道买了一些日常需要的物什。

毕竟,在韶府里,她们是凡事都需要自力更生的客人,所以,这家常的物什,有些也需要准备起来了。

想起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韶三,自府衙出来后,人家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直接离开了,至于说他是回府还是继续与情人幽会,与她何干?

原就是两条互不交叉的平行线,何必非要强行扭结在一起?

既然他不同意公开和离,那就是还愿意让她在韶府呆一段时间,从而继续受韶家照顾,如此便足矣,其它的也再没什么可求的了。

当时她就那么不思后果的向周府尹提出了和离,让身边的两个大丫环受惊非小,直到如今还心有余悸的直拍前胸,“我的姑娘啊,当初你巴巴的送给老候爷宝剑,就是为的脱离谢家,前来避难的。

可如果韶三公子真的同意了和离,你再回谢府,岂不是自打脸面?

以前咱们的日子就不好过,和离后回去,还有咱们的活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梨歌脸带讥讽的轻笑出声,“回去?你以为出了谢府,咱还能够再回去吗?”

落雪吃惊的以手遮脸,“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谢家再不会接纳姑娘了吗?”

“谢家所禀承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离出去的姑娘不仅伤风而且败俗,不落井下石便是好的了,哪里有再回去的道理?”

“所以姑娘一准就没打算再回谢家?”

当年父亲出家出走后就再寻不得踪迹,让娘亲被叶家诟病,长兄虽是庶子却无逼迫之意,可却架不住叶家那一帮子老棺材瓤子。

万般无奈之下,阿娘带着年幼的她离开了叶府,实指望谢家能够成为她最后的依仗,岂料,谢家的大门,在她出嫁的那一刻就永远对她关上了。

那段时间,娘亲一直郁郁寡欢的带着她在梅园居住,病体沉沉之时,也没想着寻个大夫来瞧瞧,显是抱了消极求死的决心。

只是在临死前,求外公看在骨肉亲情的面上,收留叶梨歌,并且送上了十万两白银,这才换得叶梨歌在谢府十年的暂住权,其薄情令得叶梨歌每每想起都会夜半寒凉。

想起阿娘以及阿娘临死前的绝望,叶梨歌顿时心情索然,连逛街也失了兴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忽然就没了兴致,咱先回吧!

左右不过是寄居韶府,兴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搬家。

只拣需要的物什,列个清单让人采购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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