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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不多时,碧衣与罗兰便将茶点与棋盒准备妥当,且在石凳与石桌上铺上了上好的裘皮,以御初春寒冷,慕容凌面色冷清的望着一眼棋盘上摆好的棋局,懒散而冷淡的坐下,望着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云音,低沉道:“十七会下棋么?”

云音长睫微颤,随即轻柔一笑,望着棋盘上黑玛瑙与白玉做制的黑白棋子,眸光清澈的微摇了摇首,轻道:“十七不会”

凤雨柔瞥了云音一眼,纤细的手执起盒中的一枚白玉棋子,放在棋盘上,娇美的面容带着媚笑,撒娇的望着慕容凌,轻道:“爷,柔儿每次都输,这次你可别在十七妹面前让柔儿丢脸哦。”

云音敛下睫,对于凤雨柔刚才的话,不禁有些想笑,其实,这样的场景,她在云府的时候也经常看到,在那里,似乎每一个得宠的侍妾都喜欢在别的侍妾面前炫耀自己的所得,但偏偏忘却了自己是站在众人的明枪暗剑下。

轻扯粉唇,云音不动声色的执起茶碗,捏起茶盖,轻捋了一下漂浮在丝丝热气弥漫的茶水中的嫩绿茶叶,轻抿了一口,而后倘若置身事外,声音悠然的道:“看十六姐如此开心,十七道是有些恼自己当初没有学些棋艺了,否则闲来无事,也可以卖弄一下”

慕容凌低沉一笑,但那笑声却另人听不出喜怒,云音放下茶碗,也自嘲的轻笑了一下,但却不想竟听慕容凌在落子之前随意的说道:“十七喜欢下棋么?改日本王教你”

云音微怔,抬睫望向慕容凌,却见他正专心下棋,刚才那番话仿佛根本不是他所言一般,抿唇,云音刚想开口婉拒,但却被凤雨柔插了话,只听她撒娇的闹道:“爷,当初柔儿想学下棋的时候,您可没有说要亲自教,爷真偏心”

慕容凌将手中的一枚黑子落下,让凤雨柔布下的散棋顿时无路可退,他抬眼望着凤雨柔,薄唇上带着宠溺的笑意,沉声道:“那是本王想与柔儿下棋,倘若柔儿的棋艺是本王所授,那本王岂不是自己与自己下棋了?”

凤雨柔听了慕容凌的话,顿时娇颜锭放,面色微红的低首,撒娇道:“爷,十七妹在呢”

云音扯唇一笑,装作毫不在意的神色,再次执起茶碗轻抿了一下,但是茶中的清淡香气却像顿时失却了一般,另她入口无味,这种场景,她曾早云府无数次的见到,因为娘总是站在离云将军与侍妾下棋的亭旁静静的看着,且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时光飞逝,一去十载,但是命运却像轮回的锁链一般的将她与娘的命运锁在了一起,轻敛长睫,云音保持着笑容将茶碗放下,却不想慕容凌竟看着她,在她抬睫之时,饮了一口茶,沉声道:“十七喜欢什么?”

秀眉微动,云音疑惑望向慕容凌,轻浅一笑,道:“十七没什么喜好”

“是么?”慕容凌懒散的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低沉说道,像是随意回应,也像是刻意如此一问。云音秀眉微拧,但却又浅笑着抚平,微微点了点首。

凤雨柔瞥了一眼云音,伸手抚了抚鬓边的凤头金簪,红唇扯笑,轻道:“这么说来,爷就不用教十七妹下棋了,反正下棋也并非十七妹的喜好”,说着娇柔的望向慕容凌轻撑额头的懒散姿态,起身,小步走向他身边,玉手抚上他的肩头,轻柔的捏着,娇笑道:“王爷累了吧,柔儿给您捏捏肩”

“恩”慕容凌并不拒绝,他撑着额头,似享受的闭上了双眸云音望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对壁人,不知为何,心头竟升出一种难以承受的酸涩,不得不承认,慕容凌与凤雨柔当真是天作之合,一个俊美深沉,一个柔情万千。捏着丝帕的手紧了一下,云音敛下睫,并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于是轻起身,向凤雨柔浅笑着点了一下首,打算离去。

凤雨柔望着云音,也回应的娇柔一笑,但就在云音脚步刚抬之时,慕容凌却突然睁开眼,深幽的眸光清冷锁住她欲要离去的身影,白玉扳指轻敲在冰冷的石桌沿上。

云音一怔,心头被那声突如其来的冷硬声响吓了一跳,但还不及转首,就听到慕容凌低沉而不悦的声音:“十七如此心急的想离开,是要去见什么人么?”

身子一僵,云音转身望向慕容凌,却被他那双带着丝毫不遮掩隐怒的冰冷眸子怔住,握着丝帕的手也不觉紧了一下,但却依旧镇定的回答道:“十七见王爷疲累,因而想回避片刻,并没有急着离开,更不曾与人有约。”

慕容凌眸光冷清而严肃的望着云音那双清透而又带着丝丝不知所措的眸光,像是在确定什么,少许后,他才又缓缓的闭上双眸,声音缓和了不少,但却依旧冷硬:“半个时辰后,本王教你下棋,你去吧”

眸光一动,云音疑惑的动了一下秀眉,想反驳什么,但却又不敢危逆这喜怒无常男子的意思,于是微低首,轻道:“十七去荷花池,半个时候后就回”,说着,轻转身,眸光轻敛的望着地上洒满的嫣红,疑惑的捏紧了丝帕,轻步走向不远出的荷花池畔代嫁成妾 25怒火

荷花湖畔,池水清澈见底,虽不是荷花繁盛之季,但池塘内却养了不少鱼。

云音望着水中成群游动的鱼,心头的郁结顿时消散了不少,素手捏起了放置在一旁瓷碗中的鱼食,轻洒到湖中,只见那群鱼顿时混乱抢食,再不见刚才成群游走的次序。

“小姐,您还有心思在这里喂鱼啊”碧衣一脸担忧的走到云音身旁,秀眉紧拢,满眸歉疚的道:“奴婢若是知晓今日会在这里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就不要小姐出来散心了”

云音清浅一笑,敛睫望着湖水中争食的鱼儿,素手轻抚着鬓角的长发,抿唇道:“这个后院中的女人,就如同这水中的鱼儿,平日里都风平浪静,但只要施以小计,便会乱了阵脚”,说罢,云音突然禁声,抬首望向碧衣,问道:“巧然的事,进展如何?”

碧衣怔了一下,似乎对云音突然转变的话语无法反应一般,少许后,她有些懊恼的摇了摇首,轻声道:“到目前为止,还打听不出什么,不过奴婢听说巧然每隔三日便会去前院一趟,昨个夜里,奴婢还跟随其后,只是到了前院大厅时,奴婢跟丢了”

前院大厅云音眸光一暗,抚着长发的手也不禁顿了一下,但随即又隐匿了情绪,她缓缓移步,向柳树林走去,但在步下石阶之时又突然停步,转而对碧衣道:“这两日我想找机会接近戚夫人,巧然的事要尽快解决”,说着,转眸瞥了一眼碧衣,低声道:“久恐生变,你见机行事”

碧衣忙点了点首,但却显得分外不解的快步跟上云音,疑惑的问道:“小姐为何要接近戚夫人?奴婢听说戚夫人早些年十分得宠,因而性子古怪娇纵,对婢女更是轻打重罚,为人刁钻,行径实在不可理喻。”

云音轻笑,望着柳树林中的美景,伸手抚着一条垂落在她身前的柳枝,漫不经心的道:“戚夫人早年得宠,当年的声势可不输于凤雨柔,并且在众多妾室之中,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千金之躯。”

戚云生于官场,又是丞相侄女,更曾被贡为秀女送进宫廷中,虽然后来落魄于王府,成为侍妾,但她知晓的事情,必然比凤雨柔多,而当初慕容凌之所以如此宠幸她,怕也是为了她所知晓的那些事,与利用她的代罪之身,将自己皇子的身份,抹得更黑。

碧衣疑惑的望着云音,似乎不能理解云音话中所蕴涵的意义,但她却依旧乖巧的点首,低声道:“奴婢知道,奴婢在庙会之前必然会查出些眉目”

听到‘庙会’二字,云音再次唾了脚步,再过两日便是与无面相约的日子,到那时,凤雨柔较之于慕容凌究竟是棋子还是心头之人,便会揭晓,但是不知为何,云音却感觉自己心头突然升起了一种惶惶不安之感,另她没来由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素手松开青翠的柳枝,不觉就抚上了脖颈上的翡翠玉锁,冰凉的指尖在触摸到那股温润的暖意之时,微颤了一下长睫,不得不承认,慕容凌对她来说,就像一个深幽冰冷,却又望不底的潭水一般,在初见之时,她对他的深幽与冷暗感到恐惧,但是却渐渐的想知道那黑暗之中藏的究竟是什么敛睫,云音握住了那只玉锁,望着脚下踏过的残花碎片,若有似无的轻叹了一声,粉唇勾起了一抹不知是讽刺还是苦涩的笑意,少许后,抬步踏下了石阶,站在一棵最为茂密的柳树下,望着垂在水中的枝条,淡然的道:“庙会当日,你以感染风寒向罗兰告假,借机查出巧然的身世,不得有误”

碧衣望着云音似有满腹心事的神色,想开口询问什么,但却又不敢打乱自家小姐的思绪,因而只是轻微的点了点首,低声回应:“小姐放心,奴婢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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