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小小生:最右小心查水表,他的饲主不会同意的。//@林氏档案:滚!//@吾为神:藏獒要么?我家黑帅时刻准备着,不过他是公的。】
【BB:原来是你啊,小狼你不是有饲主吗?当然,如果他解决不了,我可以帮你找个靠谱一点的同种族的伴,联系方式你可以私信我。友情提示,我姓姚。】那个驱魔世家的姚菲琳?对方该不会给自己找个狼妖吧……林澜竟然有些心动了。
【XUEFENG:没错,我在威胁你。//@BB:你在威胁我?//@XUEFENG:你可以试试。//@BB:如果你管不住你的人我就必须替你管,职责问题。你要知道一只发。情的狼人会产生什么问题。//@XUEFENG回复@BB:你越界了。】
就薛烽的武力值而言,一个驱魔世家恐怕也不够他玩的。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林澜觉得自己还是乖乖熬着好……只能和右手再亲近一段时间了,撸多了伤身啊!他一定是世界上最惨烈的杯具!
“林澜。”终于有一天,薛烽一把逮住了偷偷摸摸试图从他眼皮底下溜过去的林澜的大尾巴,林澜的动作猛地定格,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我准备去找钟伯。”
作者有话要说:
嗷,捂脸,特别喜欢舔掉它这三个字!!
☆、暗示
梦境伤人事件有进展了?林澜的狼耳一竖,之前的那点尴尬立刻被强烈的好奇心给碾碎了,转头两眼放光:“我也要去!……等等,我这个样子能出门?”因为强制脱离狼人状态,能量外溢的情况比之前几次要严重,这都五天了尾巴耳朵还是没有收回的迹象。发。情期等于犯太岁吗?做什么都不顺心……林澜默默从薛烽手里拽回自己的尾巴,顺了顺被抓乱的毛。
“你去不去无所谓。”薛烽可有可无地耸肩,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我去!我没说不去!Albert!”关键时刻林澜扯开嗓子,管家先生捧着帽子和宽大的风衣不负众望地出现了,“啊,这就是我要的!你真是世界上最最最万能的管家!”林澜毫不吝啬地恭维,一边将帽子扣上头顶,抓起风衣狗腿一样为薛烽开门,“请!”
目送着两人离开,Albert摇头自语:“万能?”他的目光扫过壁炉边熟睡的白色鹦鹉,King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浑身羽毛一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迷茫的视线盯着炉火几秒,终于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又闭上了。
这一次开车的是薛烽,等坐进车里,林澜后知后觉地发现狭小的空间中又只剩下自己和薛烽独处,也不知是不是被害妄想症产生的错觉,一种令他浑身不自在的气氛开始蔓延,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情况有些不太妙……
“林澜。”薛烽一开口就把林澜给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脑门直接撞上车顶哀嚎,薛烽眉头微皱,“系上安全带。”
你不也没系?林澜摸着脑门嘀咕:“没事,我皮糙肉厚撞不出毛病来的。”
薛烽双目直视前方道路,看都不看他一眼:“我担心你撞坏我的车,你赔不起。”
林澜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就算这是事实,你忒么的给我留点面子行吗?他急忙检查车顶,很好,没有凹痕。林澜小心翼翼地问:“万一真撞坏了呢?”
“也不是没得商量,毕竟你也是我财产中的一部分。”薛烽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语气微凉,“这件事情就先欠着,等我想到再说。”
“哦……”林澜莫名松了口气,有种暂时被放过的庆幸感……几分钟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啊!这车子明明没坏!怎么假设了一回就真的欠了对方一次?“薛烽你当我傻啊?!”
经薛烽这么一打岔,林澜的神经也没那么紧绷了,其实想想也是,他和薛烽的武力值相差太大,就算薛烽想把他怎么样他也无力阻止,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与其这么心惊胆战数着日子过不如破罐子破摔好好珍惜不知还剩几天的悠闲生活。
神经大条的林澜认为自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话说重点难道不是经常性对着脑海里的薛烽撸吗?不好意思他早就忘了啊!
风衣和帽子完美地遮住了林澜的狼尾巴狼耳朵,但他还是有些做贼心虚,面对白天熙熙攘攘的古巷他几乎是紧紧贴着薛烽走,总是忍不住往身后瞄,生怕晃动的尾巴会露出来,恨不得将尾巴抱进怀里。偏偏薛烽单薄的穿着(白衬衫黑长裤)与林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打扮形成鲜明的对比,路过的人总是会奇怪地瞟上几眼,更加剧了林澜的紧张。
见此情景,薛烽一手伸进林澜的风衣中握住了他的尾巴,林澜毫无意外地僵住了脚步,他转头无声瞪眼,你干什么?薛烽一脸平静:“走吧,你可以不用担心。”林澜几乎是被薛烽拥着纠结地走了两步,的确,这样走路的时候尾巴不会再晃,不过姿势是不是怪了点?
他绝对没想到,从背后看两人就像依偎着的一对情侣。隔壁打酱油的大妈连连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啊,穿得那么少就为了抱在一起……”她女儿一旁擦汗,老妈你没看出那是两个男的么?
终于走到小巷尽头,又一次站在熟悉的古厝前,林澜总算松了口气,示意薛烽可以松手了。后者颇有些迟疑地捏捏毛茸茸的大尾巴,直到林澜把尾巴抢过去要炸毛了,这才施施然上前敲门。
等待许久都没看见有人应门,联想到钟灵是少女们所谓的队长,难不成还在梦中?那钟伯总该在家吧?“现在怎么办?”林澜推了推门,锁着的,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他扯开嗓子大喊,“钟伯!钟伯!”半天还是没人应声,最后没辙了只好拿起手机问薛烽,“他们有电话吗?”
薛烽抬手摸了摸门板,用力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林澜咋舌,这也太童话了吧!刚才明明是锁着的!进了屋他还特意研究了一下门栓,那根拇指粗的铁闩条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一截还留在窟窿槽里。林澜简直无话可说,他早该知道薛烽是无所不能的!
跟着薛烽驾轻就熟地走进客厅,独属钟伯的那张摇椅孤零零地沐浴在阳光下,薛烽环顾四周,最后直接推开卧室的门。幽暗的屋子里只能隐约看见一张高脚木床上躺着一个身影。
“钟伯?”林澜走上前,看清了对方的同时不由吓了一跳,几个月不见,原本红光满面的钟伯整个瘦瘪了下来,满头白发干枯没有光泽,颧骨凸起,眼眶凹陷,皮肤布满褶皱,还出现了大片老年斑,看上去黑了一圈,简直认不出是同一个人!难道钟伯得了什么绝症?林澜有些心疼了,急忙去厨房里找热水瓶倒了杯水,等他回来就见薛烽坐在床沿,钟伯干瘪的手死死拽着薛烽的衣袖。
“喝点水。”薛烽接过林澜递上来的杯子喂钟伯喝了几口。
“薛烽。”钟伯浑浊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话虽然有气无力,精神头却还有七八分,“我大限将至,活了那么多年也该走了。只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灵……”
“我会把她从爱丽丝梦境中带出来。”薛烽做出承诺。
“我知道你会的。”钟伯扫了眼林澜,大概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向薛烽交代,林澜识趣地想回避,却被薛烽拉住胳膊,那意思很明显。钟伯望着薛烽的手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闭上眼睛:“如果钟灵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给她一次机会,这不是她的错,都是我宠坏了她……”
薛烽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转头问林澜:“你认为呢?”
“什么?”没料到对方会征求自己的意见,林澜差点脱口而出这关我什么事,再看看钟伯形容枯槁的样子他忍不住求情,“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