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那个让他羡慕的家庭闹剧,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快要忘记他在M市还有他的家人。自从成年后,离开那个家族之后,他在也没有回去过,家族里的离离合合已经让他麻木了。从十岁那年他就想着总有一天他要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让人痛苦讨厌的地方。直到十八岁那年他成功的离开了那个家,也彻底了断了一切联系。可是从此他也变成无依无靠的一个人。
这一晃原来已经十年了。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快的让人捉不到,摸不透。
十八岁他就靠着自己过人的能力,用了五年的时间,五年里他日日夜夜埋头工作,他把工作当作了一种挑战,结果他成功了。
他打下了这片江山,帝国集团。
可是成功后,快乐只是一瞬间。
其实成功的背后是有代价的。
那就是孤寂。
回想过去,那一年他认识了她,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为她心动。
本以为她不会和家族里的女人一样,贪恋钱财,迷恋权势。
可是一组照片,一个电话,一个男人,彻底打乱了他澎湃的心。
那之后,他变的更加拼命,拼命的工作才纾解心中的不快。
最后朋友南宫鈤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女人玩玩就好。
这是南宫鈤一贯的作风。
所以在那之后,他也流连在花丛中,不再付出身心。
男人只要有钱,女人就会自动贴过来。
他绝对承认这一点,在他成功之后,无数的女人蜂拥而上,想获得他的亲眯。
可是她们都不知道,他是一只刺猬。
只要女人贴上他,爱上他,那么便会刺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因为他早已是个无心的男人。
他的心早已离他而去,再也找补回来了。
思绪在一阵又一阵车鸣声惊醒。
他踩下油门,车子再一次呼啸而去,消失在暗夜中。
“该死的。”又想起过往了,他该找个地方轻松轻松了。
☆☆☆
车子在一处名为“暧昧”的地方停下。
这是位于市郊的一家极有特色的PUB。
这是一间酒吧,一个放松心情,放纵欲望的地方。
PUB本身就是一个暧昧的地方。它的暧昧,体现在像月晕一样泛着微光的尼泊尔灯笼,被灯光虚化的男女眼神,像大海深处无声无息游动的鱼,滑来滑去,伴着欲望的暗流。
于皓点上一杯“醉人”,轻抿一口。
这是一种烈酒,后劲很大,所以被人命为“醉人”。
于皓环顾四周,大半的女人向他抛媚眼,他冷哼一声,继续喝酒。
舞台中央,一个中法混血的外国女子,相貌艳丽,作风大胆,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用肢体挑逗在场的所有男人,等到那些男人被挑逗的浑身着火,急需宣泄之时,她又若无其事的推开。
这等把男人当成掌中玩物的作风,他向来倒是有些欣赏,可是她不是他的风格。
艾莎妮释放完,嗤之以鼻的走下台。
环顾四周,视线盯在于皓身上,期间只有他不受影响的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她像是找到猎物一般,坐在他的旁边,跷起腿,眼眶迷离的像他笑了笑,同时又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了他一下。
于皓看了她一眼,礼貌性的端起酒杯敬了一下,唇边露出一抹邪笑。
殊不知到底谁是谁的猎物?还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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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 暧昧
艾莎妮是午夜女郎,经常出入‘暧昧’,是‘暧昧’的常客。
她更是一个调情高手,在‘暧昧’中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日复一日,她被众人推捧为‘暧昧’的一号公主。
“我叫艾莎妮,你好啊!”面对这样的男人,既帅又酷,而且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名牌货,这让她体内的征服因子蠢蠢欲动。
艾莎妮?爱杀你?这名字倒是有趣。
“于皓。”于皓毫不吝啬的告诉她,他的名字。
“那我就叫你皓咯?”艾丽莎挑挑好看的眉,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难钓嘛!
于皓耸耸肩,不以为然的反问:“如果我说不行,你会答应吗?”
“不会。”艾莎妮媚眼一挑。
他给她一个那不就对了的表情,优雅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皓今晚有没有空?”艾莎妮细长性感的美腿轻轻的轻触了一下他,撩人四射。
他的唇角勾起一弯笑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怎么样嘛!皓,今晚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噢?”见鱼儿还不上钩,她靠近他轻轻的在他耳边吹气,吐气。
他是个正常男人,对于这样的挑逗,难免有些反应。
他霸气的将她扯进怀中,“艾莎妮,你很不规矩,嗯?”
艾莎妮娇咛一声,“皓,喜欢吗?”这个男人她真的很喜欢,冷俊帅气的脸,黯深幽邃的双眸,浓而不厚的眉,坚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薄唇,无一不再说明是个男人是上品中的上品。
放眼整个PUB,有谁能比的多他?‘
这样的他,她岂能放过呢?
他邪佞的手指轻佻的描绘她的脸,最后停在眼睛上。“这双眼睛很漂亮。”像某一个人。
“喜欢吗?”艾莎妮更进一步。
“喜欢。”真的很像。
“那我们找个地方,你可以看一整晚喔?”她企图诱惑他。
“好啊!”于皓同意了。
这种自动送上门来的岂有不收的道理。
“那就走吧!”艾莎妮有些迫不及待,这个男人只是轻佻了她的脸,她的体内就迅速燃烧。
他是一个高手。
这一点她刚接近他就知道了。
就是因这一点,她才更加的兴奋。
两人双双离开吧台下,身后的男人女人再一次摇头。
又一个男人掉入陷阱。
殊不知这场游戏谁胜谁负,只有艾莎妮心知肚明。
慑人的男人气味,夹带着激情、浓情的旖旎,就此展开
☆☆☆
她的肚子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经过一系列的查证,终于在三天后的下午得到医生的允许,应采儿才终于得以出院。
出院那天,应采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几天那个男人居然一天都没有出现过,真的太过分了。
“师姐,我可是来接你出院的,你怎么在发愣?是不是在想那个男人?”楚杰西接到老祖宗的电话匆匆赶来,见他这位眼高于顶的大师姐神情蓦然,没大没小的调侃道。
“去,你个死小子,老是拿我开心,小心我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应采儿回过神,有些心虚,脸红了红。
“师姐,你脸红耶!不会真的在想男人吧?”楚杰西惊奇一叫。
应采儿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嚷嚷,病房里可不是就她一个病人呢!多不好意思。“你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师姐的脸真的红了啊!”他一脸天真,心里却在窃笑,那个人是谁呢?他得去查查看。
话说师姐都二十五岁了,可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突然发现她在思春,他肯定是兴奋的,就不知道这位仁兄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让他的大师姐发愣,真是太有趣了。
“你别说了。”老祖宗可是在厕所里上厕所呢?
“那师姐告诉我是谁?”楚贝西好奇不已,有些等不及想知道是谁?
应采儿眼光闪烁,耍赖道:“你烦不烦,你在问,等我出院了把你收藏的漫画书全都偷出来烧掉。”
“好好好,我不问了。”说道他的漫画,他脸色就变了,那可是他多年的收藏呢!大师姐真厉害,真是吃死他了。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自己去查。楚杰西偷偷窃笑。
“好了,东西拿好,等老祖宗出来,我们就回去了。”都是等老祖宗的关系啦!被那个死小子知道了。唉!
“噢!”楚杰西摸摸鼻子照做,谁叫他是小师弟呢?
办完出院手续,老祖宗和楚杰西接了她直接回到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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