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下子呼啸而去,转眼转了个弯往车库的地方驶去。
站在大楼门口,应采儿有些胆怯,轻轻的想抬起手臂,看着手腕处深红的印子发呆,突然眼前一黑,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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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3 骨折引发病症
“义父,前面好像有个晕倒了。”不会死人了吧?裴竣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他可是今天第一天搬进这个公寓,结果就看到有人晕倒在那里,这也未免太倒霉了点吧?
“小王,停车,你下车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
“是,云老。”小王停了车就下车去看看,不一会儿就回来报告,“云老,那个女的好像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面向裴竣,“你把她抱上车,去医院。”
“义父,你不去我的公寓看看啦?”裴竣大叫道。
“一个大男人的公寓有什么好看的。”云老白白眼,他这个前不久收的义子真是有够让他头疼的。
“可是……”他还想让义父参谋参谋呢!
“可是什么,快去抱上来,还有你坐前面去。”
“哦。”裴竣灰溜溜的下车一把抱起晕倒在公寓门口的女人放进后座,又坐到前座去。
“小王,开车,去医院。”
“是,云老。”车子一下子消失在公寓门口。
*
XX医院。
下了车,裴竣抱着一个人跑进医院,而那个云老却一个劲的在后面叫:“兔崽子,快一点。”
“义父,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啦?”怎么认了这么个义父,他都已百米的速度跑了耶,还嫌慢吗?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子,好像很面熟,但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终于奔进医院,随着他的一声喊叫,立即有护士推上一张床,裴竣放下她,呼了一口气,总算是不负所望了。
医生,护士连忙上前推着她进入临时急诊室,他也跟着过去看看,不过他被拒之帘外。
接着,云老气喘吁吁的跑上来,“人呢?”真是的,想当年这些路简直是小菜一碟,现在人老了,真的有些吃力了,这么点路就跑的极为吃力。
裴竣指了指方向,“进去了啊!”
“哦。”云老拍拍胸脯,嘴里念念有词:“那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车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姑娘特别的眼熟,而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裴竣抓着头皮,有些茫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一会儿,帘子打开,走出一个护士,扫了一圈,“请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云老立即迎上去,“我是。”
“病人的手腕处有骨折的现象,我们现在要帮她打上石膏,谁跟我来签个字?还有办一下住院手续?病人需要住院治疗。”
“骨折?”云老惊叫道:“兔崽子,你快去,我老了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等着。”
“呃……”签就签吧!反正也不会少快肉,转而对护士小姐柔情一笑,“护士小姐,去哪里签字和办手续?”
护士小姐脸一红,“请跟我来。”
云老瞪着老眼,这个哭崽子居然连护士都调戏起来了,真是……
回头望着被挡住的帘子,若有所思。
等了好久,裴竣回来了,里面进进出出的一番动静之后,过了个把钟头之后,总算帘子拉开,护士推着床出来。
云老走上前问道:“医生,为什么她的手腕骨折?”
裴竣安静的在一边听着。
年轻的男医生扯下口罩,摘下手套,神情有些惋惜,“是这样的,她的左手手腕有被人捏碎的痕迹,而且情况有些严重。”
“那要多久才会好?还有什么时候可以拆掉石膏?”
“这就要看病人的配合了,石膏要三个月后才能拆掉,拆掉之后的复建工作是最为关键的。”顿了一下,“而且病人似乎还有别的病因。”
“还有别的病?”裴竣惊呼。
云老瞪了他一眼,转眼面向医生,“什么病?”
“暂时我不能给你确切的结论,但是似乎有些严重了,我刚刚有注意她的脖颈处有一个细小的红斑在蓄意生长,那可能就是病因的开始。”医生神色有些严肃,“而且她的手腕伤的很严重,可能会引发别的症状。”
红斑?云老蹭的退后了几步,幸好裴竣在背后及时拉住,他有些纳闷的问道:“义父,你和她认识吗?”为何这么紧张与害怕,而且有些震惊。
云老摇摇头,又点点头。
红斑?即使医生不说,他也有些知道了答案。
年轻的男医生的抱歉的说了句,“明天我会给你们一份诊断报告。”
“谢谢医生。”裴竣点点头道了谢,扶着有些呆滞的义父坐在一边。
“竣儿,你知道吗?二十几年前,我心爱的女人也是死在一种关于红斑的病症之中。”云老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面色苍白,有些哀悼。
裴竣一怔,这是他第一次听义父说他的过去,他静静的听着。
原来义父也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人,可是为时已晚。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这样安慰着:“义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唉!云老叹了口气,真希望里面那个女孩不要像他心爱的女人一样,这种病据说死前都会折磨一番,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两人坐了很久才起身,裴竣按照义父的吩咐留下来照看,而云老就由小王开车送回家。
而另一边,公寓门口,于皓再一次傻眼,这个女人居然敢趁他停车的时候溜了,而且给他再一次失踪。
…
抱歉今天晚了~~刚刚才写好~~
NO。64 醒来
夜晚的医院特别宁静,送走了义父,裴竣回到病房里,细细的观察着病床上昏睡的女子。
医生与义父的话历历在耳,字字在心。
自从一年前离开出之后,他一直不是一个好人,从来不会去同情别人的死活。
可是这次,义父的一番话,说的他有了一丝不舍,更多的是同情。
不知道这种病能不能治好,只希望她醒来之后,一切都是梦而已。
义父临走前告诉他,千万不要告诉她真相,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的话,那是不是太可怜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呢?
自嘲的一笑,一切看她醒来之后的反应吧!
也许她早就知道了!
裴竣望了一会儿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叹着气。
很久以后,他才走向另外一边的空床位,躺在上面,持续发呆,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渐渐累死了,睡着了。
*
应采儿疲惫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围绕了一下四周,似乎有些熟悉,最近一段时间她住的最多的就是医院了,她自嘲一笑。
想抬下手,好痛,低头看了一下,才猛然想起她的手。
她脸色有些痛苦的想挣扎的起来,可是右手挂着点滴,左手打着石膏,她慢慢的爬起来,右手上的针头一偏,血渍映了出来,应采儿吃痛的闷哼一声。
睡着的裴竣惊醒,激动的跳下床,问道:“你怎么样?”义父临走时可是关照他要好好照顾这位陌生女子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义父说要扒了他的皮来着。
听到陌生的声音,应采儿猛地一惊,还没看清楚来人,再次扯动右手上的针头,血流了下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鲜艳的红色特别的耀眼。
“你别乱动。”见她急急躁躁的,裴竣忍不住叱喝道。
“你是谁?”低头看着手上的残伤,抬起头一愣,这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裴竣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按了按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护士就赶来了,帮她处理好染了一手的血才离开为她调整好床头的高度,应采儿靠在上面望着眼前的男人。
裴竣坐在对面,一头不规则的柔顺头发有些蓬松,眼里布满红丝,看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