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胡闹,难不成有天你还准备嫁了栖凤鸣不成!?”陆浅意再好脾气也拍了桌子。

“二师弟开玩笑的……” 严务尊见不对,赶紧上前说好话,试图将这个笨蛋给拉到一边去。

却不想她根本就不领情,还很认真的说:“如果真的有情在,有什么不可以!”

没人能说得清楚当时她是义气用事还是很认真的说这个问题的,甚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都太严重了。

陆浅意大怒,将她责罚一顿,却依旧不见她软口,想这么一来还真可能出事,毕竟谁都知道她有多疼自己的徒弟,可谁能想见就疼爱出事情来了?!

思来想去,找了个借口将她谴了个远远的,要她想清楚才能回来。

她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自己又说了什么让师傅大怒,开始颇是委屈的,但是游历江湖后,也渐渐了解了很多事情,也就明白了自己当面说的话有多幼稚。

但也就在这两年里,她也渐渐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徒弟的异样感情,知道自己当年那话,也不是随口说出来的。

只是这个世界,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想法,她也就将这感情埋起来、葬起来,知道她有自信重新做回一个好师傅之前,不打算回来。

但是两年后却出了事,她也就先急急回来,总算是心情也整(www。87book。com)理好了。

此事除了陆浅意和和她,知道的也就只有严务尊,所以严务尊才会这么担心。

听她能这么说,严务尊也就放心了,至少她是明白了,才会说得出来,否则这个二师弟也是个闷葫芦,说不出来的。

“不行的,百里,你只能把他当儿子看……”

“这样啊……”她已经酒力不支,含糊的应了一声,就彻底睡了过去。

严务尊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傻瓜,这世上对你好的人,总会出现,为什么你就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一个不能喜 欢'炫。书。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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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面瘫男vs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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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起,花厅里终是凉了,他抱起喝的醉熏熏的任百里打算带回自己住的“阑风阁”,让她好好睡一觉。

而在紫桐院里等不到师傅的栖凤鸣正焦急的到处寻找,惟恐她又离开了,却在花厅外面的小径上看到严务尊,而他抱着的,不正是任百里却又是谁?!

好大的酒气!隔了这么远能闻得到,月光下看那红红的脸就知道她喝了不少!

错眼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身黑色长衫的严务尊抱着一身灰色衣衫的任百里,从开得正艳的凤仙花丛后慢慢走出来,忽然间觉得,怎么看也像……

而且严务尊看着任百里的眼神,怎么都觉得柔情万分,不太像是严务尊平时刻板的样子,这样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在严务尊的脸上?!

况且任百里也全然没了平日里嬉笑不羁的风采,而是乖巧的窝在严务尊的怀里,小脸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甚至有些和严务尊垂下来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显得亲密的有些过分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她是你师妹、师妹!她现在看来是个男人啊!你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的师傅!

她是我的师傅!

握紧的拳头感觉到了指甲的刺痛,让他从名为嫉妒的风暴里清醒了过来,他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却依旧无法克制心里来回翻动的情绪。

深呼吸几口,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原来师傅在大师叔这里。”

“恩,她喝多了。” 严务尊瞥了一眼因为生气而眼睛显得过分明亮的某人,回答的很是不经意。

“是么?那我带师傅回紫桐院去休息吧。”他咬咬牙,上前伸手,意欲将任百里接过来。

严务尊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轻笑了一下:“本是想带她去我那里休息,不过既然你来了,就送她回去吧,对了掌门,您还不休息吗?百里她还是我来代劳吧。”

这个面瘫男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记得他是掌门啊!?

不过栖凤鸣还是忍住怒气,也浅浅笑了,“服侍师傅自然是徒弟的责任,倒是劳苦了大师叔半天,怎敢。”

这个娘娘腔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利用“徒弟”这个身份!

严务尊轻点一下头,却不放手,“罢了,她已睡着,一动醒了不好,我去送她。”

说完以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紫桐院的方向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气结,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严务尊说的是实话,也只得赶紧跟上。

于是睡在梦里的人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万分荣幸”的被大师兄严务尊和自己的徒弟掌门栖凤鸣送了紫桐院不算,还被一路送回自己的卧室,送到自己的床上,还被体贴万分的拉上了被子。

严务尊正准备给她把鞋子脱下来的时候,栖凤鸣再也认不住了,一下拦开严务尊明显有些过分亲密的手,皱起眉头道,

“大师叔,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做的。”

严务尊闻言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样的话,我同样要对你说。”

“我是师傅的徒弟,你不是!”他可是理直气壮这么做的!

“……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严务尊走了,剩他松了口气,等把什么都忙完了,这才有时间坐在那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然发现其实严务尊早就准备好要套自己的话了。

可是到最后说了个什么啊?他完全不明白啊!

师傅就是师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啊!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人给予他的意思,远远超过一个师傅可以给的就是了。

至于超出来的那一部分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甚至,也不想去深究。

他只知道,这个人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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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个会把自己吞了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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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没关,夜风柔柔的吹进来,一边放着的香炉已经灭了,屋子里的茉莉香被清冷的夜气取代,让人觉得也倒清晰了不少。

任百里一向随意,对自己的屋子里有什么并不很看重,就算多放个金屏风在这里,也只怕她还嫌弃不通风。

但是这个人有个不太上台面的爱好,就是睡觉,所以自然对床的要求那是绝对的高,她坚信“活的有副好铺盖”,至于那“死了有副好棺材”什么的,身后事谁说得来?眼先才最重要,于是这张床可是她最宝贝的。

找了人花了大价钱作了一张大大的架子床,上面睡三个人绵绵的,而且床头上尽是小抽屉,里面除了她看的书、随身衣服、甚至还有些小吃的花生糖什么的在里面,旁边伸手就够得水和笔墨,在上面躺一天不起来也自得的很。

冬日里可以上了隔板抵寒风,夏日里又挂了细纱帐子挡蚊虫,真真倒是个“神仙府邸”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在这里被人提了个诨名叫“不知年”。

喝得多了的任百里自然是睡了个死,要不然旁边坐了个人死盯着自己不放,她是睡不着的。

所以,他就仗了这一点,开始细细的研究起来……

圆脸,不过比起来二年前已经瘦了,显得方正,也比原来黑了,想来这两年,辛苦了;

眼睛合上了,微微有些颤抖,那睫毛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跳一跳的;

酒喝得鼻子都红了,忍不住伸手轻点一下,却换来一声梦中人的哼哼,似乎在抱怨有人打搅了自己的美梦。

师傅她本来就有些小孩子心性,爱说爱闹,不爱计较却又热心,所以都近三十的人,看起来却远没有那么大,依旧像个孩子。

呃,头发上都这么大酒气,你究竟喝了多少?

微皱起眉头,捏捏她的鼻子。

“恩……”某人不堪骚扰,甩了甩头,终于甩开了那只手。

或者说,那只手像触电一样,自己缩了回去。

被、不小心被师傅的*,擦过去了!

他登时觉得手心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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