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2)

不过栖凤鸣又怎么能让师傅出事!早一个纵身冲过去,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了!

“不过我妙手摘星不走空,栖掌门的宝贝,我就收下了!”

说罢,手又是一甩,三条“龙须线”就缠住了那快“汗青园”的匾,扛到肩上,身影一晃,没了!

咦?!不只是众人啊,就连任百里也愣住了——掌门的宝贝,居然是匾?!

栖凤鸣把人抱住才觉得那颗几乎飞出来的心重重落回了肚子里,长长的气还没来得及出完,就被她的一句话又被气了回去,

“凤鸣,那真是你的宝贝?!那可是我写的最难看的字了!”

说起那匾,是自己那当还小呢,字也不成熟写来玩的,那个时候谁会让自己来题匾啊!也只好给自己的徒弟来写了!

这也就是栖凤鸣珍惜那匾的原因——那是师傅第一块匾啊!第一块啊!而且写给自己的!一直很珍惜的挂在那里的啊!居然能被人盯上!

还被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么说,呕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为师在给你补上就是了,这孩子真是的,什么都当宝贝……” 任百里下来还一个劲的唠叨,但是明显听地都是欣慰——徒弟懂事啊!

才不是什么都是宝贝!

整个世上他最宝贝的,就是这间书屋了!

这里的匾是师傅题的,书是师傅给自己一本一本找来或者干脆是抄来的,不少书架都是师傅亲手做的!

这里也是师傅最常在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是师傅的味道,什么也比不上这个更宝贝!

不过妙手摘星你却也有一件事错了,我最宝贝的,明明就是师傅这个人啊……

想起来这个,难免就会想起那个家伙最后的那一个举动!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偶尔偷个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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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剧情需要

(〃

这件事情实在太震惊了,连栖凤鸣堪比冬月寒风的黑脸都不能阻止众人八卦的热情。

任百里一转眼的工夫就被众人团团围住,

“看到那个妙手摘星什么样子没有?!”

“那个家伙究竟什么来路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他的目标是这里啊?!”

“这小贼是女的吧!”一句话喊出了大家的心声——要不为什么会亲一下任百里呢?!

看上任百里?真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啊!

“呃……我想是男的……”没见个子都比她高么?!而且那个声音那个身形,怎么看像女人了?!

你们什么演义小 说'炫&书&网'看多了啊?!是听书听多了吧?!是吧是吧?!

徒弟,这里的人究竟是有多无聊?!

“男的?!”此话一出,众人大惊,忙退后数步——

莫非是妙手摘星将任百里错当成女人了?!

呃……看看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任百里,正很无奈又很无辜的看着众人。

恩,眼睛圆圆的,个头也比较娇小,头发也有些散落下来,加上被捆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也有点让人想捂鼻子的*啊!

任百里长得还是很秀气的,被当成女人,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将长衫换成长裙的话,如果该突的地方*来的话……不活生生一刚从采花大盗手上救下来的小美人儿么?!

栖凤鸣的脸那个黑啊,终于让众人后知后觉的退开了一些,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同样不善的严务尊,终于众人扛不住这么强大级别的寒流,灰溜溜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严务尊手起刀落,捆住她的那些线却丝毫不见动静!

“恩?”三人一惊——这是什么东西,严务尊的匕首说不上削铁如泥也不差很多了,居然割不断?!

严务尊还不信了,小心的将匕首塞进那看起来不过筷子粗细的绳子里开始割。

“哎哎,疼啊!”她只觉得那绳子突然收紧了,勒得她连呼吸都不能了!

“快停下!”栖凤鸣急得大喊一声,吓得严务尊也赶紧停了下来。

他一停,这绳子也就停了下来,顿时觉得能喘气了。

她赶紧大喘气救救自己,然后才缓过来:“以前书里看过,说是南疆有一种绳子,从什么牛一样的动物身上抽筋做的,割不断的,只能泡水,水一泡就松了。

不过怕是要冷水才可以。”

于是她就被抱到了池塘边上,栖凤鸣瞥了严务尊一眼,抱起她就跳了下去。

那小池塘不过种个荷花,也没多深,于是栖凤鸣抱着她一直走到池塘中间。

她愣了一下,才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不妙啊——这这这,被自己徒弟抱在怀里不能动,怎么也觉得很别扭,难免觉得面上烧了起来。

只是这九月间一冷了,水冷得她直打哆嗦,面色一片惨白,哪里看得出半点红!

栖凤鸣赶紧将一股真气输进她体内,这才见得稍微有缓和,只不过他的真气也偏寒,不很起大作用。

严务尊冷眼看了他们一下,也跳了下来,从另外一边将任百里抱了起来,将手放在她的丹田上准备给她输真气,却碰到栖凤鸣的手。

两人面上是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水下却是开始你来我去的拆招,激得水面一片涟漪大动,那亭亭玉立的荷花都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严务尊最后瞪一眼栖凤鸣,“你的气太凉!想她落下病根咳嗽么?”

这话一出,栖凤鸣也就悻悻的松开手,由着严务尊将手贴上去,开始缓缓的将自己的真气输给她。

她只当水里站立不稳才到处水波荡漾,直到听了这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差点没把自己给羞死,也不知道看谁才好,干脆谁也不看,闭起眼睛来。

“师傅,觉得松些了么?”隔了一会,栖凤鸣轻问了一句。

她挣了挣,“恩,似乎是松些了。”

严务尊有意思伸手拉一下,却被她一声喝住,“别别,别一动又紧了,我多捆会没什么,师兄你可当心支撑不住。”

这下来怎么也泡了小半个时辰了,严务尊再厉害也不能一直这么撑下去。

“那怎么办?”

微微的天光里就见任百里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五彩缤纷的。

栖凤鸣悟了,却也红了脸,低声道:“师傅的意思是……连衣服一起脱下来么?”

她羞愤难当,但是也只能点点头——他爷爷的,为什么老子一定要是女人啊?!

严务尊咳了一声,显然也有些尴尬。

三个人沉默了一下,却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于是这个法子也只能就这么定下了。

稍微试了一下,大约可以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恨不得现在自己根本就不存在!

“那个,要不然我在等等好了……”

“你是不是想要哪里不能动了才肯甘心?”

二个人大吼起来——被勒了这么久血脉不通,难道危险的只是他们吗?!

二人难得对视了一眼,确定不能再让这个人缩下去,于是配合默契的一人拉住她的一边衣襟一用力……

“呜哇!”她大喊了一声,终于从桎梏中脱身而出,本能的就往上一蹿……

“笨蛋……”栖凤鸣手一扬,还好自己早把外衫脱了下来,正将她裹住。

“好冷好冷……”这夜气冰冷,裹上湿衣服,更是冷,被绑了那么久,血液也不流通,当就栽了下去。

正被栖凤鸣接这个正着。

那边早就吩咐下带月晨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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