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2)

这辈子,不可能了,下辈子,就让她做个最普通的女子,守着自己爱的人过一辈子直到白发耄耋,就好了。

柳如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也知道这个愿望就像是吊着万钧之物的发丝,几乎不可能实现。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能*持一会,就这样就好了。

为什么要粉身碎骨的,会是个这么温柔的孩子?

上天,请您垂怜这个孩子,让她终有一天,能得到她想要的吧!

后来柳如是给了她一份新的药,“百里你听着,现在‘垒蛊’暂时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你还是很危险,而且这加大量的药你也不能多喝,喝多了就中毒了,到时候成了样子我也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你能撑多长时间,也许明天也许十年。

听我说,你一个女子,撑不住这么重的负担,天下对你不好,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对天下好?

自私一点,用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事情吧!反正,天下每天都很乱,究竟会怎么样,不需要你负责。”

“是是。我怎么能负起那么大的责,什么天下的,不过是漂亮话,我只想能保护好想保护的人,就这么简单。

我要走了,柳姨,你多保重。”

任百里走了,朝阳拉长的影子和落日拉出的影子,没什么不同……

栖凤鸣骑马狂奔了十天,人马都不休息,终于赶刚到了西江黑金楼总部的所在地。

乐成俞听手下来报说有人正在大闹黑金楼,皱起了眉头,才一出来,就见一身白色的衣服杀了进来,在黑金楼众多高手中如入无人之境,如同一头孤狼进了羊群一般!

随着他身后的一道血迹,他花大钱请来的高手们倒了一片,而那身白衣上也沾了斑斑血迹,远看着倒像看了一雪地的红梅。

只是这样的联想和一个目露凶光的家伙是绝对联系不到一样的。

“你又做什么!”

栖凤鸣听到了乐成俞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他冷笑,笑得某人直打哆嗦,“你、你有事好说,别在这里动手,我砸老钱了……”

结果他这话一出,倒让栖凤鸣笑得更开心了,直接提了暗青的无锋剑,冲着他在的位置就过了来!

“喂,你……”乐成俞话还没说话,那白衣已如同鬼魅一样飘然而至,而他身边的暗卫也将他挡在身后。

“让开,我有事找他。” 栖凤鸣深呼吸一下,毫无畏 惧“炫”“书”“网”的将威胁吐出。

三个暗卫没有说话,只是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停、停!”乐成俞从后面钻出来,“姓栖的,你再胡闹下去,我收钱了啊!我也是做正经生意的,你要怎么样啊!”

栖凤鸣却收了剑,直接拖上乐成俞的领子就往里面走,乐成俞则是一边一边叫唤:“哎哎,我的衣服,你手上全是血啊……”

这……什么情况?众人面面相觑,不过既然没有危险,那么就各自散去了。

“哎哟,你轻点成不成?我可不是让你摔来摔去的……”乐成俞在被摔到之前一个翻身,灵巧的避开了自己的屁股与那张硬邦邦太师椅的亲密接触,

“哎,先生那样的人,怎么会教出这么个野蛮徒弟,究竟什么地方有偏差……”

一听到这个人的出现,栖凤鸣的脸顿时冷得像冰快,把乐成俞的下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你、你想要什么?”

“有没有什么关系到朝廷的人叫东陵?”

乐成俞皱了下眉头,奇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以他栖凤鸣的年纪,对这件当时震惊天下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印象才对啊!

“说!”他可不是来这里听他卖关子的!

“东陵其实不是姓,而是王封,二十年前,废太子在成为太子之前,正是被封‘东陵王’。”

乐成俞的话让他忍不住摇晃了一下,抓住椅子的扶手才能让自己摔倒!

“怎么回事?”

“其实也很就简单,就是宫廷斗争呗,太子做的久了,就会想做皇帝,有人会怂恿他迫不及待,等不及真的到自己头上的那一天,于是就去逼宫,不成就被废,据说还投毒,干脆被新皇来了个大逆不道、诛连九族。就是这样了。”

说起来复杂,但是和利益一挂上钩,简单的不得了。

“但是又有人传言,说东陵王是被冤枉的,因为当时除了现在的皇帝、当时的睿新王的一党在场以外,更没有其他人啊。”

所以才说,一扯上利益,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复杂。

当年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短暂,这边老皇驾崩的消息还没传出来,那边新皇已经按照口谕继位,而同一时间,原本的太子又因为逼宫下毒而获罪,这么大的事情却连审都没有审,直接将人关起来,两天以后直接处斩九族上下四百六十一口,连秋后都没等,况且那天还是雨天,一地的血水将这个行刑场都染成血海,而且死后王族的尸首也没有被安葬在合适的地方,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埋了,谁也不知道埋在了什么地方。

“……这一切,够蹊跷的吧?你都会觉得太草率了是不是?可是因为新皇登基,所有的人都去拍新皇的马屁了,惟恐保不住自己的官职,而当时震惊天下的‘东陵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只是据说当时皇帝是有诏书的,而且所立之人,并非现在的……那个你知道的,而当时处斩后,皇帝还下了一道密令,寻找一个人,我这里只能打听出来是寻找一个知道诏书在什么地方的东陵党人,但至于是谁,又不清楚了。

并且比较绝的是,这道密令二十年没有撤消,却依旧找不到这个人的一根头发,我都怀疑实际上有没有这个人了,只能说明今上果然坐的不安心了。”

乐成俞后面再说什么,他全没有听进去,因为在他的心里,关于师傅的身世之谜已经有了个答案——

不管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那个什么诏书,但是那个被找了二十年的人,应该就是任百里没错!

之前在瀑布后听得半头雾水,在龙梅月那里又是不清不楚,两下一加,不正是她吗!

这个世界真奇 怪{炫;书;网},明明以为自己认识的,不过是个普通武者,后来发现自己认识十年的她居然很多面,再后来,这个人居然还能和朝廷扯上关系!

任百里,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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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所有的麻烦都是自找的

(〃

乐成俞心惊肉跳的看着那梨花木的椅子就那么被他徒手掰碎,本来想问这事和任百里会有什么关系的话也就跟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难怪龙梅月会说“她要躲起来,你找不到的,那么多人,年年找,都找不到她的一根头发”、“全、全天下都在找她,你最好,和她没有关系。那个人,没人爱得起”!

那这一切,又和他会扯上什么关系?

栖凤鸣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张了口:“我要看看当年的消息,另外……知道我是谁。”

乐成俞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栖凤鸣别过了头:“我是小的时候被谢朝暮拣回来的,也不记得在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从遇到她的那天开始的……”

这话,说得他痛不可忍,一个给予他记忆的人,竟然就是算计他的人,这样的事情,要他怎么接受!

乐成俞迟疑了一下,决定从老虎嘴里拔个牙,“我……想知道,任百里她和你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她会不会很危险?”

栖凤鸣没有回答他,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疯狂的边缘,随时会将靠近的人咬碎一般!

就算这个人是任百里,也一样!

任百里,这个人才是你最大的威胁是不是?

当她在回景风堂的路上的时候,他则正在翻阅当时“东陵案”的资料,那里面列了四百六十一口,却没有一个姓任的,也就是说,“任百里”不过是个假名。

激烈尖锐的刺痛感在全身蔓延开,一股被背叛的感觉无法抑制的升了起来。

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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