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1 / 2)

>    “是啊,所以说,你认错人了,你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人嘛。”她忍不住都想翻白眼了。

“不,这么说,我倒更确定你是我师傅了。”以前的任百里活的太洒脱,像个男子,这样无奈的窝在他怀里生闷气的样子从来没见过,更让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任百里一直藏着的另外一半,越加不肯放手。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在水边醒过来,一路艰辛到了这里,机缘巧合进了留影楼做乐师,而自己也正因为要平定叛乱来到这里,这一切,正是天注定的,为了给自己一个赎罪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活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头发白了、伤痕累累还失去记忆、武功全失,但是她至少是活生生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将耳朵贴在心口,听那里传来的声音,全然不顾周围的人看来是多么暧昧的景象!

“师傅……”

老是被你这么说,岂不是让我自己也很怀疑了?

难道我是真的认识这个人吗?否则为什么会觉得无法丢下他不管呢……

他将人困在怀里,开了口:“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出个价。”

“喂,我没说要走啊!”不要啊!这里很自在的,她不想走!她那张舒服的床、柔软的被子、心爱的枕头……

“我会给你给好的东西的。”一眼看穿她的企图,他忍不住笑了——这个人,根本就没变,再活过来,也坚信“活着有副好铺盖”!

他这一笑,把周围的人都迷昏了!

谁、谁见过教主这么笑过啊?!

嬷嬷也知道这些人来得不简单,忤逆不得,虽然舍不得这个白来的琴师,但是跟舍不得自己的命,看这个人这么在乎阿满,于是大着胆子开了个价,“五百……”

他很爽快的点点头,“来人,拿五百两金子来!”

金、金子?!众人都已经被这天下掉下来的时候砸晕了——这个价钱、这个价钱,花魁的初夜也没卖到啊!

“你、你疯了……我怎么值那么多钱!”她更是大叫起来。

“对、对啊……”嬷嬷都傻了,那可是明晃晃的五百两金子啊!

他轻轻抓过她的手吻上去,笑得如三月的春花一般明媚:“师傅最宝贝了,别说五百两,五千五万我也出。”

早知道多要点……

“疯子……”她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说了!

“师傅,那咱们走吧。”既然人已经到手,他也就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我、我的枕头!”不、她至少要拿*最宝贝的枕头!

“好。”他一口答应,眼睛也不眨。

“那、那让我去拿啊?”怎么还不松手?

“我陪你去。”他站起来,却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不放,像抱着个小孩子,一路朝她的屋子走了去。

“你、你放下我。”她大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这么抱着走!

“不放,绝对不放。”他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不跑的。”一下能跳那么高,她跑不过的!

“抱着你我放心。”只有这样,体温和体温、心跳和心跳重叠,他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坐一场虚妄的梦!

“很重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大人啊!

他侧过脸来亲一下她的耳后,“不重,师傅轻得像羽毛一样。”

“你……不、不害臊!”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话说你和你师傅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啊?!哪有这么关系暧昧的师徒的?!不过她没敢问,这个人眼里的惊慌那么明显,她不忍心问。

以后再慢慢告诉他好了,她真的不是他的什么师傅啊!

“枕头!”

她虽然很想冲过去,但是似乎不很可能,不过他不知道怎么随手挥了一下,那枕头就乖乖进了他手里,又塞进她的怀里。

原来师傅住这里,果然还是很简单,除了这张床看起来最舒服,别的都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根本就没变嘛!

“来人,备车。”

于是,她就这么被抱出了留影楼,放进了布置的格外舒服的马车里,“去什么地方?”

“先和我回客栈。”安置好她,他钻了进去,外面的人一挥鞭子,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

“看、看什么?”帘子一放下,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她怎么也觉得那双眼睛像狼一样,盯着自己不自在。

“看师傅哪里变了,”他靠在一边,将紧抱着自己枕头的人拉过来,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小心的触摸着她左额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师傅,你受了很多苦吧?”

“没、不记得了……”可恶,近看更漂亮了,她、她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啊!

“这么多伤,头发也白了……”他喃喃道,小心的追逐着那些伤痕,“没关系,我有很好的药,会给师傅你都抹平的……何首乌是黑头发的,回去多弄些来……”

他喃喃的气息吐在自己耳朵上,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跳,觉得整个从耳朵酥麻的全身,暗道一声这个妖孽,微微侧过了头,避开他的气息。

他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整个人都一僵:“师傅,你生气了?”

呃,别拿那种大狗的眼神看我,我没辙的啦!

她叹了口气,“没有生气……只是,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总、总要适应一下吧……你、你是不是太……太亲近你师傅了点?”

他一愣,却依旧没有放手,“我就是太笨了,才会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让师傅平白吃了那么多的苦,几乎连命也丢了,现在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在错过了……师傅……”

别、别拿那湿呼呼的眼睛看着我啊!我、我对小动物没辙的!

“那、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她转开头想换个话题,免得这么尴尬。

“你说。”栖凤鸣抱着人不肯放,总是觉得不能相信眼前发现的一切。

假如有一天,你遇到的是一个长得和你以为已经死的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上天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他不敢想,一点也不敢,因为只要这个念头一动,他就害怕自己收不住的怀疑起来。

他不能怀疑,他没有怀疑的资格,他只有赎罪的机会。

“你老是说师傅师傅的,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她很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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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情好的时候总愿意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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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想说,但是忽然硬是刹住了话头,微笑的摸摸她的脸,“师傅,你若是真的不记得,我也就不告诉你了,我等着,你想起来 自'霸*气*书*库'己的名字,告诉我的一天,好不好?”

被这么漂亮的人这么说,她会脸红心跳的好不好?

可是,她没有脸红心跳,而是觉得心微微的沉了下去——万一,我想不起来呢?

或者,我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那个时候,怎么办?

这么漂亮的人对自己好到无以复加,怎么想也是从别人身上偷来的梦,总还是要醒的。

那么……只要自己不要沉醉下去就好了吧?

毕竟说她卑鄙什么的也好,她不过是想……稍稍的……借那个人的一点时光差,做一场属于自己的梦罢了。

“……哎,不过……在我想起来之前,我可不可以就叫你栖公子?我、我不习惯的。”稍微,也给自己设置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要掉进这个人借来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栖凤鸣考虑了一会,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好吧……也不一定非要等想起来以后,什么时候想叫了,叫就是了,我会,很认真的听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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