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潮略一思索,上前道:“可能是那件事吧,宝宝误会了。”
季涵之看他一眼。
“我投了点钱,打算把春天之家翻新一下,可能院长打算临时给孩子们换个住处。”
季涵之顿时一阵无语:“大哥,你做好事还真不留名。”
“可惜我不叫雷锋,我打算做完好事再告诉你的,结果提前让你知道了,唉。”这个惊喜总的看来,有惊无喜。
季涵之静默了一会儿,目光澄澄地看着他:“或许……我该替福利院的孩子说声谢谢,虽然你动机不纯。”
没错,非常不纯,说破了大土豪是为了泡妞才干的好事。
不过本人却不这么说:“我每年都有捐建希望小学,不过从明年开始,我大概还要多一项翻修儿童福利院。”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地坐进车子里,季涵之说:“既然春天之家翻修,那么儿子,你就先住我那里吧,不过我可能不能每天接送你上下学。”
季新鼻涕眼泪一把擦:“爸爸,你看我这次跑出来,只用了两张卡就解决所有问题了哦,不怕不怕啦。”一张公交卡,一张铂金金卡。
季涵之佯怒地瞪了一眼郑潮:“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宠我儿子,我非扒了你的皮。”
郑潮倒是很开心:“住我那里吧,我们一起过元旦,过新年,过情人节,过清明节……”
季涵之送他两个字:“深井冰。”
喂,这是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郑重地说一声,更新到这一章,我要停更一段时间了,大概1月19号恢复更新。因为漫长的期末考试周来了。。如果有人觉得停更太久不想追的话,我也谢谢你们的支持。等我回归,就是小说的结局和高潮了(此高潮非彼高潮……),啊,对了,谢谢某位读者的陪伴,我很高兴有人这么支持我!最后,祝各位学生党考出好成绩,赛过季老师。。】
☆、第四十四章 我的公公在阴间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季新从铂金回到光明公寓后,成功霸占两室一厅一卫一厨中的一室,顺利升级成为“有房男人”,不过,你以为这样他就知足了么?
那么你小瞧了春天之家最有名的登徒小浪子。
季涵之因为把书房腾给了季新做卧室,所以就把办公设备搬到了自己的卧房中,正值期末,铺天盖地的年终总结报告把他这个会仰泳蛙泳蝶泳的浪里白条淹个半死。眼睛里飞雪花片,太阳穴隐隐抽痛,都是家常便饭。
“卧槽,不会是年老色衰了吧?”季涵之把埋首于电脑屏幕的脸抬起来,焦虑不安地抚摸着,喃喃自问。
他心想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皮肤,谁会要跟一个脸皮松弛得跟沙皮狗一样的男人滚床单啊。
“会的。”身后的人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拥住他,“但就算你的皮可以叠成千层饼,我也不介意,涵之。”
季涵之翻个常规性大白眼,说:“郑董,不是我说你啊,你讲的情话可以排进福布斯年度最烂情话榜前三。”
“具体呢。”
“第二吧。”季涵之估摸着说。
“第一是谁?”郑潮表示不服。
季涵之忍着笑抖了抖肩膀,“我儿子,他跟我说,他看上班里一个小姑娘,然后为了泡她,就说,那个谁,你长成这样,也只有我会要你了,怎么样,从不从大爷我?”
郑潮无法想象那个老是软糯撒娇的小家伙还有这么酷帅狂霸拽的一面,“……嗯,吊。”
“废话,不看谁生的?”优良基因,祖传秘制,季涵之颇为自豪。
郑潮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于季涵之的各个穴位,手法一流,弄得后者一阵酥麻,轻声哼哼,“嗯……把房门关了,我儿子还在隔壁……嗯!”
“放心,亲爱的,”郑潮吻着他的耳垂,揉上他胸前娇小的乳粒,“我洗完澡去张望过,宝宝睡了。”
“你错了。”
上头这句话所有权不属于季涵之,“你错了哦,咯咯咯。”
郑潮一怔,扭头去看门口,发现季新正两手扒拉着门框,小身段S型地扭着,巧笑倩兮,“叔叔,我没睡哦,咯咯咯。”
这种咯咯咯像老母鸡下蛋一样的笑声你特么从哪里学来的?
季涵之连忙站起来,推开身后的郑潮,一本正经地说:“谁特么允许你看黄色场面了,你还未满十八周岁!”
季新憋着嘴,不满的说:“爸爸,我到了十八周岁,你会给我买好多好多黄色光碟咩?”
“想得美。”季涵之正义且无情地拒绝了季新的请求,“我给你钱,自己去买。”
季新眼睛一亮,“爸爸你说话算数哦?”
当然,季涵之这种言出必行的守信之人在当今社会已经很少了,他瞥了一眼郑潮,和蔼地跟季新说:“到时候看吧。”
季新瞬间就如一滩烂泥,滋溜一下滑倒在地上,病怏怏地说:“爸爸,你不爱我了,你都不要我跟你一块睡!”
“宝宝,别难过,乖。”郑潮腰间拴着一条超短毛巾,故作爽朗地走过去抱起季新,笑道,“宝宝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知道吗,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最珍贵的品格就是独立。”
季新眨着纯洁的大眼,问郑潮:“叔叔,你这么有钱,不,这么有魅力,为什么还要黏着爸爸?”
“胡说,分明是你爸爸黏着我。”郑潮睁眼从来都是说瞎话,商人的先天本领。
季新震惊了,戳了戳郑潮强健的胸肌:“也对哦,爸爸那么柔弱,的确需要叔叔保护他呢。叔叔啊,你的胸好大哦,有D罩杯咩?”
季涵之忍无可忍,上前抱过季新,一把扯掉郑潮的毛巾,恶狠狠地指着说:“喏,你看,这里也有D呢,儿子你羡慕伐?”
趁郑潮惊得魂飞天外的功夫,季新已经纵览全菊,不,全鸟,他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趴在季涵之背上娇声道:“讨厌啦,好大哦。”
无药可医,不治身亡。
郑潮赶紧捞回自己的遮羞布,尴尬地轻咳一声,说:“谢谢夸奖。”
“好了,季新你可以回去睡觉了,我们有正经事要做。”季涵之把他放下来,赶人。
“爸爸,今天是你们的羞羞日哦?”季新不确定地问,“可是昨天你们……”
“Every day is Xiuxiu Day! ”季涵之无比机智地用纯英式腔回答了这个千古难题,哈利路亚。
郑潮摇头失笑。
季新一副“唉哟你们体力很吊哦”的表情,晃晃悠悠回去了。
季涵之摆平小的,转回身摆平老的,“Ok,郑董,羞羞日要做什么你懂的哦。”
郑潮长臂一捞,把季涵之带到床上,压在身|下,“这样说话真萌,涵之。”
季涵之一副作呕的模样,“谁教你萌这个字的,拖下去杖责一百。”
“我弟。”
“哦,免杖。”季涵之平静地说。
郑潮笑着摇摇头,俯身与他耳鬓厮磨,两人肢体互缠,腻歪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的角角落落。
“跟我去见我父母吧,涵之。”郑潮在他耳边吐气。
季涵之累得昏昏欲睡,猛地一听,怔住了,“你父母不是早就……那个驾鹤西游了?”
和郑潮正式搅和在一起后,两人干柴烈火,烧得头脑发昏,同时贴心小舅子郑想时不时来找季涵之促膝长谈,交流闺中心得,无意间聊起他和郑潮的父母,季涵之这才完完整整地了解到了什么叫“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郑潮的老爹原本是混黑道的,打打杀杀多年,攒下一片基业,为了下一代开始洗白,不幸郑潮的母亲因病早逝,郑父又娶了郑想的母亲生了郑想,就在郑潮读完大学被送进部队的那一年,郑父被人算计,与郑想的母亲一起出车祸身亡,家业一度落在家族旁支亲戚手里,直到郑潮退役回来继承,这才挽回。
“哦,你的那些叔叔愿意把家业归还?”按照黑道小说情节发展,绝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