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这次在蓉州,又碰到了夏雨桦。”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现在怎么样?还碰那东西吗?”
“只看到他的背影,没跟他打招呼,我害怕见到他。”
“岚岚,我喜欢你,我愿与夏雨桦公平竞争!”我突然抱住她大声嚷嚷起来。
岚岚慢慢挪开我的手,轻轻撩了撩覆在额头的几丝长发,沉稳,冷静:“萧老板,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社会里,不能太虚幻,我过去太天真了。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
我怅怅地点了点头,有一丝懊丧:“你放心,我不会强逼你的,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岚岚忽闪着澄澈的大眼睛:“谢谢!你不会怪我吧?”
“哪能呢!你这次能陪我出来散心,我已感激不尽。岚岚,时间不早了,你先到里间去睡,我想单独清净一会。”
“不,我不想睡,我陪你聊天。”
我不由分说把她推到里间:“我们轮流,今晚你睡大床。”
岚岚突然低下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还是……”
“睡吧!有话明天说。”我匆匆打断岚岚的话,取了枕头和毛巾毯,转身逃也似地回到外间。
2
我知道,今晚陪伴我的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百无聊赖地瘫软在红木沙发上,我点燃一根烟慢慢吸着,我想着岚岚,想着和岚岚在一起的种种美好。
烟雾弥弥漫漫,心绪弥弥漫漫:
蓉州“夜来香”娱乐城灯光迷离。
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我和岚岚还是坐在初次邂逅时的位置,她对我既不过分亲热,也不过分冷落,得体,稳重,有修养。连林韫朗都赞不绝口,说他的表妹长大了,成熟了,漂亮可爱了。岚岚淡淡一笑,拿起话筒情真意切地唱起了一首忧伤的让人潸然泪下的情歌。
我知道这样不好
我知道你的爱只能那么少
我只能不停地要 要到你想逃
泪湿的枕头晒干就好
眼泪在你的心头只是无理取闹
以为在你身后是我一辈子的骄傲
原来你 什么都不想要
我心里清楚,这歌是为我写的,岚岚是为我唱的。她的眼眶潮红湿润,嗓音微微沙哑。我偷窥她一眼,慢慢低下头。
我不要你的承诺 不要你的永远
只要你真真切切爱我一遍
就是虚荣也好 贪心也好
最怕你把沉默当作对我的回报
原来你 什么都不想要
掌声响起,经久不息。
岚岚悄悄抹掉眼中的泪水,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我的心在流血。那血,是乳白色的,冰凉,冰凉。那是冷血动物的血!
岚岚悄悄捏住我的手,越捏越紧,越捏越紧。她吃惊地问我:“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来,偎在我的身上。”她伸出双手搂住我,越搂越紧,越搂越紧。
我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关爱。我受宠若惊。我兴奋得想笑,却笑不起来。我悔恨得想哭,却哭不出声来。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上,听着她“呯呯”的心跳,泪流满面。
我用林韫朗的车送岚岚回家。我必须遵守她在临行前给我的“约法三章”,我没有软语挽留,看着她在昏黄的路灯下拉长的身影,消失在梧桐树的尽头。
没有风,没有雨,月亮挂在枝头,黄叶跌落一地。
………
“萧老板,你还没睡?都凌晨两点了!”
“我是‘夜猫子’,习惯了。别管我,睡你自己的!”
坐在硬邦邦的红木沙发上,望着青翠娇嫩的棕竹,听着里间席梦思大床上岚岚辗转反侧的“悉嗦”声,我怅怅而笑。点燃一根烟,思绪再度随烟摇摇曳曳:
“岚岚怎么了?好像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她了!哎,你们俩人到底咋了?好像不太正常喔!”坐在“银河”酒店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林韫朗递过来一根烟。
“娃娃脸”在洗手间冲凉,浴缸里“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偶尔夹杂着“吱咕吱咕”肌肤的磨擦声,听起来很难受。我皱了皱眉头,慢悠悠地点燃香烟,苦笑与烟雾同时在嘴角溢出:“你这位表哥是不是兴师动众问罪来了?”
“哪能呢?我巴不得早日攀龙附凤沾点光哩!”林韫朗的脸上泛着狡黠的笑容,他用拿烟的手示范了一个很难看的动作,“嘿,说实话,你俩有没有那个……”
我没置是否,一笑了之。
“娃娃脸”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悄悄倚在林韫朗身上,尚未完全成熟的小胸脯波澜起伏,眼眸中忽闪着幽幽的蓝光,她挺着小肚子不停地往他的身上顶,松散的浴巾不断向上拽,露出下身处的大半壁江山,几根稀稀拉拉的嫩毛,湿漉漉地粘在大腿根部微微蠕动的潮红地带。她显然憋不住了。
“去吧,去那个吧,别怠慢了小姐。”我摁灭手上的烟头,硬是把林韫朗推到里间,“晚上你们睡里间,我睡沙发。哎,麻烦给我递床被子过来。”
“这怎么行,还是我们睡外面吧!”林韫朗一个劲推让。
我幽默地说:“你们重任在身,外面不适宜正常发挥。”
林韫朗的脸上又泛起狡黠的笑容:“要么,干脆一起睡?”
我赶忙推搡:“这不是乱套了?NO,绝对不可以!”
“萧老板,没事的!”“娃娃脸”小姐早已逼不及待地躺在大床上,裹在身上的浴巾掀开了大半边,她用饥饿的眼睛瞥了我一下,蛮不在乎地插起了嘴。
我笑而不语。微笑中蕴涵着一丝鄙夷,可惜“娃娃脸”有眼无珠,她没法看得出来。我进内抱了一床被子,给他们倒锁了房门,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传来一阵轻微的打情骂俏声,我想,里面大概已进入实战前的预演阶段,“十八摸”应该拉开了帷幕。声音变得越来越尖利,越来越浪荡,也许战斗已经顺利地过度到“十八吻”。接着,声音渐渐变得竭嘶底里,“呯呯嘭嘭”如同翻江倒海,遗憾的是这场触目惊心的肉搏战持续不到两分钟,就草草地偃旗息鼓了。
怎么这么快?快的让人难以置信!
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缝,脚步声从里间响到外间。
我佯装睡熟,半睁眼偷偷窥视,两个赤裸的躯体在沙发边蠕动:林韫朗喘着粗气,白皙细润的皮肤上汗水淋漓,走路趔趄踉跄,大腿根部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那个玩意,无精打采邋邋遢遢龟缩在墨黑浓密的乱草丛中抬不起头。“娃娃脸”胸脯上两个发育的不太充分的包包倒也圆晕晕滑溜溜的,圆心上两颗小巧玲珑的樱桃殷红殷红,脐眼下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