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刚到门口,就跌在门槛上。“急什么,火烧房子了吗!”放下手中的酒杯,抓起一块西瓜大快朵颐。踉跄地跑上前,“不是烧房子,是官兵运送粮饷要路过我们凤山,就在今晚!”
“哦?你确定?”
“千真万确啊,大哥!怎么样?去召集兄弟吧!”看到头目的指令,小山贼去叫人了,他要让兄弟们多拿些大家伙!
推着车,无聊地行进。不知道刘大人干嘛让他们送这粮饷,好歹也是宫中带刀侍卫!车里面的东西很沉,但是刘大人不让看说什么若是有人来劫,抵抗一番就撤。这附近阴森得紧,还是赶紧找个过夜的地方。大约半个时辰后,“大人,快看!前面有家客栈!”正好,“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进去休息休息!”
“各位官爷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利落地擦着桌子“把外面的东西看好!上点菜再打半斤酒。另外还有五间房。”“好叻,您稍等,酒菜马上就到!”
树林间的人影晃动“大哥,不好了!那些官兵提前经过这里,现在住进了凤山客栈,怎么办啊大哥?”“什么!快追!”该死的!“是,大哥。兄弟们快跟上!”一群人朝着客栈的方向而去。
“少主,何时动手?”喝着酒,不急不慢地说:“静观其变,此时人太多。”主人不急,他急什么?炙烤羊等着他呢!
“你去看看粮饷放在什么地方,其他人跟我来。”“是!”绕到客栈的后院,“大哥,在那儿!”周围没有人,“动手!”马厩里开始躁动起来,推车的轴卡住了。来添草料的小二看到众多的黑衣人“不好了!不好了!”慌忙地跑回客栈“官爷,官爷!有强盗偷马车,您快去看看吧!”听过小二的话,拿起剑就忙赶去。
“少主,怎么办?”竟然有人先动手,“正好,我们去房顶。”
“住手!那是赈灾用的,你们良心叫狗吃了!”拔出剑,朝那黑衣人的心脏刺去。带刀侍卫中伤了十几个山贼后,官兵们也受了伤,看看情形不可恋战,掺起伤员“撤!”官兵走后,山贼丢下死掉的同伴,一路逃到十几里外。
“啊……!”一个山贼倒下,眼睛圆瞪。山贼们惊恐地看着周围,“什么人!出来!别玩儿阴的!”看着从树上下来的人,“你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弟兄?”倒他奶奶的霉,今天背到家了!“弟兄,难道那死在客栈后院的不是吗?”轻蔑地看着面前的人。“你们是……你们……”忍不住踢他一脚,“少说废话!污了我家少主的耳!”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些人,张琛似乎很满意这效果。“你们替我办件事,就可拿了这些银两离开。如若不然,下场你们也看到了,我是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吞吞口水,颤抖地拿起钱袋说:“不知要小人做什么?”“简单,就在江湖中散播消息说是扬门抢了朝廷的粮饷便成。”
“什么!扬门?这…啊!你……”
张琛看着他,不说话。
而抢匪头子左肩中了镖,痛得说不出话,其他人见势扶起他逃跑了。
“少主,这些人靠得住吗?”侍从觉得这些人很不靠谱。张琛头也不回,走了。
第二天,杨玥被叫回了杨府。看着大厅堂上的爹,知道他们的想法,“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不卑不亢。
杨安淮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也相信,“你可有头绪?”
“爹,我去查查那运送粮饷的路线便知。”
点点头,“好,早去早回。”看着远去的儿子,很欣慰,下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这篇文很小白。。。内容又少,很多地方都不清不楚的。如果可以,我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虽然还没有一个人看这篇文,我坚持自己所坚持的就好。当然有愿意提意见的时候,也是再好不过的。
☆、追根究底
拍拍马儿的头,示意它慢慢走。自婚后他就不怎么回京,皇兄也睁只眼闭只眼的,皇额娘拿自己没办法。不知为何皇兄突然召他进宫。到了王府门口,不想进去,心烦。“驾!”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苏喜看着走来的龙睿,“王爷,您怎么没换衣服呀!”
“皇兄在里面吗?”
推开门走进,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乖乖守着好了。
“皇兄,这么急着召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着。
将最后一封奏折批注好,揉揉额头。“睿儿,此次你回来,是因为身患隐疾,朕许你留在京中医治。”
“皇兄,这是为何?”龙睿很生气,究竟意欲何为?
“睿儿,皇额娘在安宁宫等你。”
龙辰已经二十八,就快而立之年,却还未有一位皇子。倒是如此一来,也遂了自己退位的心愿。
走在官兵押送粮饷的路上,杨玥心里觉得奇怪,为何官兵没有走官道,偏挑这羊肠小道。看着被风吹起的一片蒲公英,嘴角弯起。看来当今皇帝甚明,这调虎离山计虽大材小用了些,却也保住了灾民的生计。若是没错的话,真正的粮饷已经到了灾民手中。
看着前面的石碑,已经到了凤山镇。之前就听闻这凤山有山贼,此次粮饷经过这里,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走!可是半晌也没发现个蛛丝马迹,这山道的车轨迹整齐,周围也没有可疑的地方。这是最后一条渠道,问题一定在这里。停下上山的脚步,现在不能去惊动那些山贼。
悦耳的鸟鸣声将杨玥的视线拉上天空,已经是傍晚独有的金色光线。脚下一点,取下树梢上的物件,白衣在夕阳下显得很耀眼。
梳着丹珠兰的秀发,扎丽很替公主不值。在丹夷国,谁不知道公主贤良淑德,人人求之不得!本以为公主和亲能是个好人家,岂料那王爷有眼不识金镶玉,自和亲后便不再理睬公主。想着,恨不得用意念杀死那自大的王爷!不自觉得用力。
“咝……!”
“公主对不起!是扎丽不好,使大劲儿,我给您吹吹。呼……呼……”
摸摸扯痛的头皮,“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是不是想安德啦!?”眨眨眼睛看着扎丽。
“啊?怎么可能!”转过身拿上公主的披风,“公主,您不是要去后花园吗?快走吧!小心一会儿花谢了!”忙跑出门外。
看着脸红的扎丽,也该是她出嫁的年龄,可别像自己只是个工具…
“拿走!”愤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酒壶斟酒。
“王爷,这是御医开的药,您多少喝点儿啊!”许良很无奈,王爷最近脾气见长。
嘭!放下酒杯,“我叫你拿走!听不见吗?”
“可是王爷……”焦急地想要提醒,结果……
“可是什么!滚!!”
走进阑亭,就碰上王爷的近身侍卫。
“见过兰王妃。”
点点头,看着他手中的托盘。“怎么了?”
“启禀王妃,王爷不肯喝药。”许良如实回答。
“是吗?让我试试吧!”丹珠兰笑着说。
“您……好吧,您悠着点儿。”
扎丽疑惑地接过托盘,看着许良走远。“公主,您帮他作什么呀?要我说让那个王爷病死才好!”这样公主便可另择良婿。
“扎丽,王爷是我的丈夫。他病了,我该照顾的,你不要多言。”
“哦……”听着公主严厉的语气,心里堵堵的。
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看向身后。
“王爷,阑亭的风大,小心受寒。”
“是你啊,有事吗?”自顾的喝酒。
示意扎丽放下托盘,“王爷,我们不是说好了是朋友的吗?你有心事就告诉我吧,兴许就不再那么闷了。”
停下倒酒的手,心里莫名的冒着苦水。“皇兄将我软禁起来,说我身患恶疾,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抚着额头。
“王爷,皇上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没理由伤害自己的亲手足。他虽说软禁你,可也没说软禁在何处。您想出府吗?”
龙睿恍然大悟,“好!备马。”起身就走,丹珠兰扯着他的袖子。
“王爷,生病了,喝了药才好啊!”
皱着眉头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