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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2 / 2)

她感觉到有凉丝丝的液体滑到自己的颈子上,雪倾有些红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的眼泪,都让她觉得有些抽疼?

【183】景睦南的特殊奖励·三更

()    那晚上看过雪倾之后,玿言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

雪倾被景睦南禁足在卧房里,虽然她也闹着脾气抗议,可是一看景睦南讨好的承诺自己,等北沙硕的姻缘节到了就带自己出去游玩。雪倾也就不再赌气。

那时候的景睦南也只是笑,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发,他的倾儿果然很好讨好,很容易满足。懒

北沙硕的姻缘节是传统节日,跟曾经中原地区的乞巧节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是活动丰富了很多,这对于雪倾来说,分外的新奇。

是以,每次只要景睦南用这个诱她吃药,就用这招。

“可以不吃吗?”雪倾萎靡地靠在床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国师有仇,每次国师捣腾出来的药物,都苦的要死。

就像眼前这个黑糊糊的一碗。

雪倾举起边上的杯子猛地灌了口水,她眼神极其无辜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景睦南,“我真的好很多了,可以不要吃么?”

“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了?这话从景睦南口里说出来,雪倾着实怀疑他的可信度。而景睦南似是料到了她的担心,立马接话,“这次是真的,而且……再给你一个额外奖励,好不好?”

额外奖励?

于是,雪倾又上钩了,她扼腕地含着泪,她这辈子应该会被好奇心害死,因为她现在就该死的想要知道是什么额外奖励。虫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她说这句话,景睦南立马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原来皇帝也有很多忌讳的吗?”

景睦南只是笑,他没敢告诉她,他不怕忌讳,可是怕那些忌讳报应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雪倾身上。

看他顿时暗下去的表情,雪倾摆着鬼脸逗弄着道,“我们,不吃药了?”

“当然吃。”雪倾的话成功地拉回了景睦南的神智。

她屏住气,端过景睦南手上的药碗,不等他喂就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呕——”

“怎么了?”景睦南吓得连忙去拍她的背。

“没事,可能喝急了。”雪倾俏皮地冲他眨眼,“你要给的奖励呢?”她朝他探出手。

景睦南扬起一抹魅惑的笑,“你确定你真的要?”

“当然……唔……”当然两字刚出口,景睦南就俯身吻住了雪倾。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很小心很呵护的吻。

景睦南紧张地抱住雪倾,他怎么告诉她,那天玿言庭来看她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又怎么告诉她,他一直在等她告诉他,可是等了那么多天她都只字未提?

想到这里,景睦南的心顿时就感觉慌乱了。

“雪倾……”他的手扣上她的腰际,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子。

雪倾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自己的脖颈,将自己放倒在床榻上。

雪倾的思绪有些混乱,脑袋里一片空白,景睦南不像玿言庭,他的动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很温柔魅惑的男子。

可是,她竟然有种想要临阵退缩的感觉。

他刀刻般刚毅的五官在她的眼前不断放大,带着药草气的香味朝着她的鼻尖涌上来。景睦南真的对自己很好,她该满足了不是么?

“雪倾……”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覆上自己的脊背,景睦南的动作顿时一顿。

雪倾朝他淘气地一笑,“怎么了?”

“雪倾,我……”景睦南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

“景睦南,你对我很好,我……”雪倾并未说下去,只是仰起头在他的唇上生硬地轻啄。

景睦南的身体有些僵硬,她的吻很青涩,可是却该死的有诱惑力,“雪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最后一次确认。

“你会负责吧?”雪倾带着笑,颊边的酒窝深深地陷落下去。她拼命地逼自己去忽视脑海里忽然出现的玿言庭的身影。拼命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去伤害了景睦南。

景睦南被她逗笑了,他拨着她的发,“你说呢?倾儿?”

话落,他的吻再一次覆上她的唇角,他的吻带着淡淡地草香,很好闻。

景睦南的手探入她的貂裘内,她的玲珑有致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地起了一身颤栗。

雪倾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他的动作越来越燥热,让她有些不能适应。

“咚咚咚——”

忽起的敲门声,赫然打断了景睦南床上的动作,他的手明显地一顿。

“皇上……”是祁蒙。

景睦南的不动声色的眸底忽然划过一丝冷冽,他知道,祁蒙来找他应该就是那件事了。

景睦南看了一眼身下衣衫微解的雪倾,在她的额角印下淡然细碎的吻,“等我。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雪倾点头,待到景睦南出去,她竟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她拢了拢自己的貂裘,懊恼地砸了一记被褥,“该死的玿言庭,从我脑子里滚出去啊!”

“为什么一直要出现干扰我。”雪倾呜咽了一句,眼泪就不预期地滑落下来……

玿言庭,我讨厌死你了!真的真的讨厌死你了!讨厌你不断地出现干扰我的思绪!

【184】笨蛋,真败给你了·一更

()

景睦南随着祁蒙来到后花园的密道。祁蒙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了才打开石壁上的机关。

“皇上,人在里面!”

景睦南凝着寒霜的眸子冰冷得像是要将人拆骨入腹,他率先进了密室,祁蒙紧随在身后。

密室透着点零星的光,因为四处的石夹缝,这密室并没有想象中的窒闷,相反的空气反而很流通。懒

密室里推满了用刑的器械,火钳、吊索、虎凳。

正中间摆着一个瓮,瓮中是一个蒙着头布的人。

“嗖——”景睦南暗丢了一枚飞器过去,一挑,便撩起那人的头布。

景睦南的嘴角扬起邪笑,走上前,单手抬起那人的下颚,“兰妃啊,在军营里过得不好么?非要闹腾?”

“景睦南,你不是人!”汀兰咬着牙,,满满的恨意让她的牙齿都开始打颤。

“恨我?”景睦南一记讪笑,“你该谢谢我对你太仁慈了!当初刑骏逸差你过来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了!还是,你比较想玿言庭也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汀兰的眼神一个闪烁,“景睦南,你……”

景睦南丝毫都不理会汀兰已经濒临爆发的情绪,径自道,“我想玿王爷应该还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吧?当初我们玿王爷娶你,可是大张旗鼓。而今,他是不是会很想知道你不过是刑骏逸穿过的破鞋!”虫

景睦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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