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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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易成重重地叹口气,推开长河,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虽然迟了点,但小爷还是把自己给你了,你可别拒收啊。”

“算了。”长河把掉到床下的衣服捡起来,重新替易成穿好:“明天再说。”

“……我觉得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

“就是有!”

“真没有。”

“我说有就有!”

“好吧你怎么说都行。”

“……”易成吻了吻长河的唇,不带任何欲望:“能告诉我不?”

“我只是在气我自己。”长河叹道。

“是我二了,忘记关麦……”

“我不气那个。”其实他们两的激情对话并没有被群众听到多少。

当时的YY房管理员是灵魂重生,他在长河跟易成讨生日礼物时就果断地把易成踢下麦了,只留下两句话的录音让围观的群众做编造揣摩。

不过就只两句话,也足够让群众战个十页八页,讨论CV到底可不可以背着众人偷偷摸摸谈恋爱。

把网页给关了,易成转身面向长河:“那你怎了?”

长河抱住易成,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肩上:“你不是小三,也没有脚踏两条船。”

“……大哥,小三是你才对。”

长河咬住易成的脖子,再舔了舔自己搞出来的齿痕:“我真应该在你跟小魂勾搭上前就先拐走你。”

“我就说嘛,你早那个时候就爱上我了!”

“……我当时只是觉得你的声音像我的老师!”

“恋父情结。”

“他只是老师!”

易成拍拍长河的背:“听说同志都有恋父情结,这没什么的。”

“一!百!傻!妈!”

“唉真的别这么叫我,爷消受不起。”

“我就让你看看是谁有恋父情结!”

说罢,长河把易成推到床上。

易成没有拒绝,他本来就打定主意要在高/潮中度过长河的生日,手很配合地撕开对方的衣服。

“爷,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今晚小的是你的礼物,就让小的来。”易成道。主动脱了易成的裤子,隔着内裤摸摸易成半拱起的形状。

“……”

“嘿嘿,爷你脸红了。”易成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慢慢感受半软的东西慢慢僵硬,最后撑起四角裤上的图案。

“……动作快点。”

“喳。”

易成趴到长河跨下,连同内裤含住了长河的棒棒。

内裤有点碍事,他只能隔着布料咬着棒棒尖端,用口水染湿被高高撑起的那一点。

长河粗重地喘息着,这种广播剧里听不见得声音让易成浑身发热。

“爷,你以后可别让其他人听到你这样喘呀。”

“……我是攻。”

“你也知道你喘得像受呀。”

长河用力地顶起腰表达抗议,把易成顶得满嘴疼。

易成扒开四角裤的裤管

易成扒开四角裤的裤管,四角裤做的松,裤管往上拉就能直接露出鸟来。

易成把爪子伸进从缝里,先卷着黑色的毛发玩。

长河被勾得皮肤有点刺痛,但又有着些许的满足。

“想不想操/我?”易成绕着睾/丸的四周问。

“生日礼物还不快趴好。”

“急什么。”易成坏心地逗弄着成河的下半身,但就是不直接触碰那热挺挺的大棒棒。

长河已经欲/火中烧,但仍听从易成的安排,不主动、不挣扎。

易成朝龟/头吹口气,然后道:“爷你这地方真烫,不会是烧了吧?帮你吹凉。”

长河皱着眉,心里暗骂易成不安好心,但仍强作镇定地颔首:“多吹几下。”

“这么烫,可吹不凉,我给你浇些水。”

长河心想,剧里也不曾见易成用这么妖孽的声音说话,今晚这小子可真是下足了重本完全抛弃了脸皮。

为了浇水,易成终于舍得把长河的四角裤给脱了,然后张嘴,将自己的唾液往棒子上倒。

长河见着眼情的这一幕,心中被上千只草泥马碾过,一句我靠差点没骂出来,心道这是从哪个A/V学来的招术,他还是第一次见人现场示范!

但不得不说,看易成这小样儿趴跪在自己身下,微红着眼,虔诚地膜拜着自己的棒棒,还真有那几分勾人,把长河心底养的那头猛兽都给钓了起来。

口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一些,很滑,长河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大概是视觉效果更胜于触觉,而接下来,易成就张嘴含住了那早已紧崩的棒子,填补了触觉上的失落。

“唔。”在棒子被口腔包覆那瞬间,长河忍不住闷哼。那感觉真是太好了,被自己喜欢的人舔着。

易成舔得很用心,像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用舌尖轻轻滑过长河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指头则摸进易成的股/沟,像搔养般逗弄着屁/眼。

长河很煎熬,心里的火与身体的火同时在戳着他的理智。他现在只想扣住易成的头,狠狠地往他的喉咙冲撞,最好能把身下的男人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够了。”长河终于没忍住,出声制止了易成那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虐/待的轻柔式口/交。

易成眨眨眼,嗲声嗲气地道:“还没尝够呢。”

“我说够了!”说罢,长河翻身将易成压在床上,狠狠堵住了易成刚刚还咬着自己棒棒的嘴。

“呜呜。”易成发出呜咽,正想挣扎,长河就突然站了起来,在衣柜里翻出一条皮带。

“不是吧……”易成有些心惊。

“手还是脚自己选。”长河眯着眼,看起来像理智全失。

易成见自己大概跑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手好了,轻点。”

长河把皮带系在易成的双手上,再绕几个圈扣死。

其实皮带绑得不是太紧,硬要挣扎的话还是能松脱。但易成今天只是一份礼物,没有什么自主选择权,就任由长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长河现在满脑子就是压了易成,把他狠狠地操,操到他只会喊自己的名字。

他分开易成的双腿,易成的棒棒早就硬得不能再硬,充着血,淌着蜜/液。长河在泛红的龟/头上敲了两下,摸出润/滑液,不要钱地倒向易成的股/间。

易成心想,完了,明天房间又都是草莓味了。

冰凉的润/滑剂让易成泛起鸡皮疙瘩,长河却不给他任何品味的机会,手指直接探入易成后/穴,随意摸两下就往穴里头钻。

被硬桶的感觉有些疼,易成咬着牙,忍着,等长河探入第二根手指。

但第三根手指却没有再探进来。

长河很急躁,他像只发情的公狗只想着往易成大腿上蹭,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大棒子冲进才刚进了两根手的后/穴。

“啊——”易成大叫,棒子钝时萎了大半。

“忍着。”长河喘着气道,他也不太好受。

“操!你急什么!”易成被戳痛了,嘴里发狠地骂着。

长河也不管他,箝住易成的大腿,不要命地就往前顶。

这一来一回,不通的通道也给他硬生生地穿通了。

易成又在自己的棒子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润/滑液遇热磨擦成为黏液,浓稠地沾了易成半个屁/股,在长河撞击易成的身体深处时,发出啪滋啪滋的轻响。

易成只觉得自己被桶得头皮发麻,但早已习惯爱/欲的身体很快地接受了外来的暴/力,慢慢地找出了一丝滋味。

“啊——嗯!”当喘/息变成呻/吟,长河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摸到了易成的敏/感点。

“小毛孩,怎么样呀?”他停下贯/穿的动作,低声调戏身下的情人。

易成不甘势弱地缩紧肛/门,夹得长河差点泄了精。

“你有本事不要动。”

“就听你的。”长河笑道,开始慢慢地变着角度磨擦着易成的敏/感点。

易成被搔得浑身发痒,原先瘫软的棒子也早已高高耸起,正期待着谁替他摸摸。

易成把两只手往身前放,手腕被皮带扣着,有些笨拙,所以被长河轻易地拨开了。

“不准碰。”长河道。

“……坏人!”

“我喜欢你叫我爷。”

易成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终于妥协道:“爷,放了人家。”

“像这样吗?”长河又顶了下腰,然后再次停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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