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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应允后,忍足迫不及待的爬上大床。

果然是kingsize,目测和实际体会还是有差别的,虽然一进门就觉得这张床很大,但真正躺在上面才知道什么叫大的离谱。

忍足估计就算再睡上3个180cm的人,也绰绰有余。

“不许睡在这里。

”说着,迹部向忍足那边靠了靠,硬硬把他挤下了床。

没办法,忍足只得躺在了迹部空出的另一侧。

或许是太过兴奋,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忍足发现自己的大脑此刻异常活跃,睡不着,便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

突然忍足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了:迹部所躺的床侧有一块空地。

其实在这么大的卧室里有块空地实在不能算怪事,只是这块空地和整个房间的风格抬不搭调,显得格外突兀。

纯白的意大利长毛地毯,怎么看都不像装饰品,而且出现在沙发边不是更合适吗?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忍足如是想,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去关台灯,却再次听到了迹部的声音。

“不准关灯!”忍足这次很确定,绝对不是自己敏感,现在的迹部实在太奇怪了。

以前每次网球队集训,不熄灯迹部是绝对睡不着觉的,为什么……在确定自己多半一夜无眠之后,忍足认命地抄起床头柜上的德文版的《浮士德》,一下就翻到了塞着书签的那一页:314页。

难道大少爷也会有失眠的情况,看样子,还不止一两次呢!不太懂德语,只是随便的翻翻,一本书就花了半个多小时。

落地钟的指针在指向凌晨12点的前一刻,突然传来开门声。

循声望去,正对上手冢疲惫的目光。

忍足顿时觉得自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说不出原因,就好像两个偷情的人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反倒是手冢,除了刚进门时的一滞以外,似乎没有什么惊讶,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后,很自然的从壁橱里拿出铺盖,铺在那块“空地”上,只是再也没有力气敷衍,一头栽倒,连外衣都没脱。

原来那厚实的长毛地毯是给手冢准备的,原来那不灭的台灯是为手冢留守的,原来迹部的床头书是等手冢的消遣。

可是为什么,手冢会睡地板?就算迹部不愿和他同床,别墅里的客房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睡在那里?迹部家的仆人都不止这种待遇吧?还有,为什么从没见过手冢和迹部一起上学?既然住在一起的话,一起上学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况且冰帝甚至是全关东网球界没有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避嫌的理由显然不成立,那又是为什么呢?刚才从这里见到手冢,说不惊讶是假的,但看情况,手冢在这里存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高傲如他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屈辱?记得手冢刚答应和迹部交往的时候,迹部几乎是在炫耀般的拉着他拜访了各大网球名校,而且以迹部的好大喜功的性格,怎么可能同居了,还这么低调?不是更应该拿着高音喇叭向全世界宣布吗?再就是手冢为什么会回来这么晚?忍足大脑在飞速旋转,而迹部却坐直了身子。

俯身确定恋人睡熟后,才轻手轻脚的下地,替手冢脱去外套,鞋子,然后轻轻的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在确定一切妥帖后,又静静看了对方片刻,想要抚摸他睡脸的手停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

忍足真的迷惑了,温柔与境遇之间的天差地别让他搞不清楚大少爷在想什么。

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到一声:“关灯!”一切又归于寂静,不一会儿,迹部均匀的呼吸声便在耳边响起……那天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后来忍足一直觉得那是场梦。

因为第二天一早,当自己醒来时,手冢仿佛从来就没存在过,而迹部也仍在睡梦中。

以后的日子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迹部对手冢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当然忍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大少爷喜新厌旧国中时代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手冢不过是他手中最长的一个玩具罢了,久了腻了,终会放弃。

只是手冢那种受了伤,撞了墙却依然坚定的执著,让忍足羡慕的同时也充满了深深的不屑。

认为那不过是平民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为的攀龙附凤之举。

“本来我想在那晚和你发生些什么,但到了卧室却发现无论身体还是思想都做不到。

你那时一定很讨厌手冢吧?”迹部的话打断了忍足的思路。

“嗯。

”忍足并不想否认。

那时自己包括所有正选对于手冢都有种本能的排斥。

倒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好,只是贵族圈里突然冒出个平民,怎么看都像是个入侵者。

能读冰帝学园的人,那家里个个都是由背景的,像迹部,像自己,就连最差的日吉,家里也是开道场的。

而手冢,说白了,如果不是因为迹部的关系,想进冰帝等下辈子吧!况且,根深蒂固的青学帝王的形象,天生的冤家对头,怎么可能让大家有好感?再加上青学那群小老百姓的挑衅语言,使大家无端的把罪过加在了手冢一人身上。

其实,自始至终,手冢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没有手冢国光的冰帝学园什么都不是!!

——这是高二一次练习赛后不二周助的断言。

只因为手冢临时有事而未参加,冰帝就输了个一踏糊涂。

而后,所有网球部的正选都把矛头指向了手冢。

现在想想,不二的话并没有错,没有了手冢国光的冰帝学园的确什么都不是。

自从手冢因和迹部分手而退部后,冰帝但凡遇到青学,无论选拔赛还是地区赛,无论是正赛还是练习赛,就没赢过。

只是懦弱的人总要为自己的失败找些借口,手冢无疑成了这场争斗的牺牲品。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手冢进了冰帝就没快乐过……”迹部的声调似乎只有在谈到手冢时,才会显得格外人性化。

“但是,我还是自私的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放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只要看见他,我就会很安心。

”“所以,你就千方百计地把他弄进了冰帝?”忍足一直拒绝回忆高中那段时光,不止因为手冢,更因为当时自己的麻木不仁。

尤其看到迹部对手冢的羞辱,还总是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现在一想起这些,忍足就觉得对不起手冢,深深的……无尽的……愧疚。

“没有千方百计,只是毕业前跟他说过一次。

你也知道,以手冢的学习成绩和网球战绩,以体育生的身份进冰帝不是不可能的。

”的确,提到这两样,忍足的面部肌肉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自从手冢进了冰帝,自己千年王老二的地位,就彻底被取代。

“既然爱他,不是应该好好珍惜吗?为什么还做那么多伤害他的事?你知道你的伤害对他是多么大的打击吗?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帮他恢复!”忍足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止在问迹部,也在问自己。

为什么当时看着迹部以种种理由刁难手冢自己竟可以无动于衷,为什么?“该死,我跟你说这个干吗?”迹部没说话,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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