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何况是钱呢。”阎黄半眯着眼眸,看着渐渐走近的龙雅,说道。
“那我能要求加伙食费吗?”龙雅眉头微微一挑,问道。
“不能。”阎黄一脸正色地摇了摇头,“现在金融危机,物价上涨,我们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最后是谁卖了谁……这个天知道,地知道,还有某皮知道,嘿嘿嘿
☆、章五 阎王的玫瑰门事件
龙雅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男,柔顺的黑发,妩媚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当然要忽视那依旧红肿的鼻头和上唇,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勾勒出着他修长的身形,如果不说话,他就是一个魅惑世人的妖精,一旦开口,就是一个欠抽的祸害。
阎黄从家里的小药箱里翻出一个口罩,在带上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个号码,按下了通话键,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了:“老大,我今天外出采风,就不来上班了。”
龙雅斜眼看着阎黄。
电话那头并没有响起咆哮声,过了一会,阎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哎,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我们中国人说过轻伤不下火线。”
龙雅闷笑。
等电话那头的人说完,阎黄靠在墙壁上,懒懒地说道:“老大,虽然说轻伤不下火线,但我这也是带病工作,像我这么勤快的员工上哪儿找去,所以那个工资啊,加班费啊,工伤补贴什么的总得给我加点吧。”话音刚落下,他忙将手机往鞋柜上一放,人走出了半米远的地方。
龙雅有些不解。
排山倒海般的咆哮声响起,龙雅似乎能看见唾沫星子从话筒里蹦出来。
“就这么说定了,老大,拜拜。”阎黄抓起手机,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话后,从容不迫地按下了结束键,将手机往牛仔裤的口袋里一塞,带上口罩,换上休闲鞋,提起放在门边的电脑包,打开门,却见本来乖乖地守着牛奶盆的小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小牙,不许出去。”阎黄伸脚挡住了小牙的去路。
“呜呜呜……”小牙仰起头,瞪着圆溜溜的黑眸,看着阎黄。
“爸爸是去上班。”阎黄解释道,“不是出去玩。”
“呜呜呜……”小牙的眼眸里流露出“你骗我”的意思。
“没有骗你,爸爸真的是去上班,晚上在带你出去溜达,行吗?”阎黄一本正经地说道。
“呜呜呜……”小牙的小眼神仿佛是在控诉阎黄说话不算数的斑斑劣迹。
“爸爸向你保证,晚上一定带你和你家大牙哥哥一块出去遛弯儿。”阎黄努力瞪着桃花眼,向小牙传递自己的真诚。
“呜?”小牙转头看了看还没从“爸爸”和“大牙哥哥”这两个称谓中缓过神来的龙雅,眨了眨眼睛,低下头,耷拉着耳朵,夹着短尾巴,转身朝牛奶盆走去,趴在盆边,脑袋搭在前爪上,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巴着。
“走了。”阎黄抬手拍了拍还处于石化状态的龙雅。
龙雅回过神来,抬头看着阎黄的背影,幽幽地说道:“你刚说谁是爸爸,谁是大牙哥哥?”
“你昨天不是和小牙称兄道弟吗?我是小牙的爸爸,自然就是你的爸爸。大牙。”阎黄转过头,看着龙雅,桃花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这么年轻的爸爸。”
“我不介意有个这么大年纪的儿子。”
“……”
纽约的早晨,是个忙碌的早晨,提着或背着或夹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包包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而悠闲地行走在忙碌人群中的阎黄和龙雅显得格外突出。
人行道上,绿灯在闪烁,阎黄和龙雅同时停下脚步。
一个女子匆忙从阎黄身旁擦过,低着头,耳朵里塞着耳机,一只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翻阅什么,而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红灯亮了,女子仿佛没有察觉,依旧朝前走,阎黄冷冷地看着,桃花眼里尽是淡漠的神色。龙雅却是快步向前,一把拽着女子的胳膊,将她扯回了安全岛,女子手上的咖啡在空中滑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悉数亲上了龙雅的运动衫,米黄色的T恤染上咖啡色的污渍,是那么的碍眼。
被扯了回来的女子看着车来车往的马路,意识到自己被救了一命,当目光触及到龙雅衣服上的咖啡污渍时,也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忙摘下耳机,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包纸巾,不停地道歉和道谢。
龙雅婉言谢绝了女子递上来的说是赔偿衣服的钱,目送她离开,转头看着依旧一脸漠然的阎黄,微微一怔,这样的阎黄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阿黄?”龙雅轻唤一声。
“走吧。”阎黄仰起头,懒懒地说道,淡金色的阳光洒落在脸上,暖暖的。
“阿黄,刚才那个女的就在你旁边,为什么你不拉住她?”龙雅提着网球包跟上。
“为什么要拉?”
“为什么不拉?”
“明知马路上车来车往,却没有一丝安全意识。这次是你救了她,那下次呢?谁救?你,还是我?”
“可是……”
“人生有许多转折点,有许多可是,错过了一个,谁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
“走吧,前面有家麦当劳,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了。”阎黄打断了龙雅的话,拐向左边,径直前行。
“……好。”龙雅应道,扯了扯肩上的带子,快步跟了上去。
跟着阎黄穿梭在纽约的大街小巷,就在龙雅认为阎黄在提前带着他遛弯儿的时候,一栋法式风格的两层楼建筑物映入眼帘,天蓝色的孟莎式屋顶,屋顶上还设计了精致的圆形老虎窗,灰白色的外墙,精美的雕花,柔和的线条,让整栋建筑更显大气,门外还有一个花坛,龙雅走近一看,从叶子的形状和花骨朵的外观看来,好像是玫瑰花,而且还是红色的玫瑰花。看着这满花坛的玫瑰,龙雅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那位有着帝王般气势的紫灰发少年,狭长的凤眸下方那颗泪痣很是耀眼。
“这花坛里的花什么时候换成庸俗的红玫瑰了?”耳边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龙雅转过头,看着站在身旁眉头微蹙的阎黄,一丝不解掠过心头:“怎么?不对劲么?”
“很不对劲。”阎黄抬手摸了摸下巴,转头看着廊柱上的铜金色牌子,“我进进出出这个俱乐部几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里的花变了种。”
“那还要进去吗?”龙雅问道。
“进!怎么不进!这个星期能不能养活你们还要靠这里呢。”阎黄微微一笑,大步流星地踏上台阶,走进那栋法式风格的建筑物。
龙雅嘴角一抽,看着那道欠揍的背影,长叹一口气,跟了上去。
大堂颇为富丽堂皇,几个工人搭着梯子在天花板上弄着什么。
“对不起,两位先生,今天俱乐部暂停营业,先生如果要打球,我可以为您推荐其他的俱乐部。”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我说史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