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宴,快开一辆容得下12个人的车到XX街的保龄球馆。”
“谨尊宴公主吩咐。”挂下电话不到5分钟,男子1就开来一辆加长豪华轿车。
“把他们都搬到车上,然后送回家,地址给你。”某月把写了他们家庭住址的便条给了男子1。
“宴公主不回去吗?”
“不了。”
“那我先走了。”
来到自己常去的运动品商店,某月挑选半天之后看中了一条护腕。
“啊。”
同时碰到护腕了,还有另一双手。
“你是藤原?”眼前跟越前一模一样打扮的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是坛,坛太一。”
名字也好耳熟。
“我是山吹中学网球部的经理。”
见某月一脸“我不知道”的表情,坛只能再三提醒。
“我想起来了!”摸摸对方的脑袋,某月问道:“怎么穿成这样?”
“啊,我要向越前君学习,所以才这么穿得。”
大哥,学习学的也太彻底了吧。
“护腕让给你了,要不要跟我去打场比赛?”
“嗯。”
户外网球场——
“堀尾?”刚进场就看见堀尾在那里大谈“我有两年的网球经验”这种话。
“藤原学姐!”
“哦~你有两年的网球经验啊,那你跟他打一局吧。”
将坛推到堀尾面前。
“6—0,坛获胜。”
“明天,到青学来。”
留给坛一句话,某月就回了家。
青学——
该说些什么?这简直就可以演网球王子男2号嘛。
青学队员在坛与越前身上来回巡视。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山吹中学的坛君,今天在咱们这里学习。”
本打算翘班,却被料事如神的手塚一个电话逼到青学,某月就感叹世事无常。
本来应该被自己压榨的王子现在都骑到自己头上了(这就叫哪里有压榨哪里就有反抗,当然,藤原爸爸除外)。
“小堇,我回办公室去了,你替我看着他们。”
龙崎老师对某月已经彻底无奈了,“我说过很多遍了,小堇不是你叫的。算了,你回去吧,我看着这里。”
回到办公室的某月,很遗憾地发现,她的速冲咖啡都喝完了。
“好久没去找校长玩过了。”这句话,预示着校长室要再次被洗劫一空。
(为什么没有人留言呢~~~~(》_
德国,命运还是倒霉
校长室——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来校长室就有事发生?
而且每次都是很麻烦的事。
“藤原,你来的正好。”
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某月想逃跑。
“果然是一个人配的音,我还以为国光回来了。”
暗暗松了口气,某月再次无赖的翻起校长的抽屉。
“我想跟你说一下手塚同学的事。”
他的事跟我有没关系。
“你也知道他去了德国。”
废话,就是我让他去的。
“他临走的时候办的是长假。”
不办长假难道还办辍学啊。
“可是这个手伤我想一时半会也是治不好的。”
同是一个声优,你老咒另一个自己做什么。
“所以我在想,如果手塚同学长期不回来的话,那就只有两种解决办法。”
废话真多,你一开始直接说重点不就好了吗。
“一是劝退,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只要他在半年内回来,这条就不会实施。”
一个多月就回来了,哪用的了那么久。
“二是直接保送,也就是说有人愿意保送手塚同学直升高中。”
终于被石川校长的啰嗦打败,某月将咖啡杯一摔,“我说啊,从刚才开始你就一个人嘀嘀咕咕,你累不累啊。你的模范生手塚同学一定会回来的,我拜托你安静一会吧。就算他不回来,我保送他行了吧。”
“要是藤原的话应该没问题。”
“把你屋能喝的东西都给我,我要走了。”
拎着搜刮来的战利品,某月回到了网球场。
“藤原,这是你的。”龙崎教练递给某月一张招待券。
“我不要去,这几天都太热了,我走不动。”
“天月这么说,让我很伤心呢。”
最近,某月发现这位天才好像最近在走色狼路线。
平时一跟他说话就好暧昧,弄的某月浑身不自在。
“你伤心也不关我的事。”向后退了三步,某月下定决心要跟他保持距离。
“天月很讨厌我吗?”
“不会。只是天热,我懒得动弹。”
“就因为天热才要活动啊。”
“你别靠我那么近啊,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被不二逼到墙角,眼见着他就要靠过来,某月宁愿牺牲休息时间也不要被他黑进去。
“手塚不在就趁虚而入吗?”观察这对许久的乾从草丛中冒出来。
次日——
“不想去……我不想去。”
吃过早饭后,某月就一直赖在自己松松软软的大沙发上。
“姐,你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太好吧。”
藤原宇左手拉着某月,右手拿着替姐姐挑选好的衣服。
“我真的不要出门,这么热得天,打死我也不要出去。”
热?25度的天也算热吗?
“那,穿裙子吧。”
把刚拿出来的裤子放回去,藤原宇拿出某月在美国买的吊带连衣裙。
“小宇~你真的忍心让姐姐在沙滩上被严管暴晒吗?”
“我是不舍得啦,但是答应人家的事情就必须做,这是爷爷教我的。”
“那老家伙没教你什么好的。”
无奈换好衣服,某月对藤原宇极具杀伤力的一笑:“我回来在收拾你。”
五十
厌恶,揪出清水天
沙滩~”
“排球~”
“美女~”
当然,青学的人不会这么说,所以最后一句是某月说的。
如果,最后一句话是一个色狼说的,他们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但一个本身就是美女却还想着要到处看美女的人,就会让人忍不住想她的大脑构造。
“这么大的沙滩,连个美女也没有。招待卷也丢了。”
话刚说完,三个小男孩的头就低了下来。
“天月就不要再责怪他们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自从手塚走后,不二就不放过一个可以跟某月说话的机会。
“我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觉得运气好背。”
“运气背?这位小美女运气很背吗?不要担心~不要担心,来我的店打工吧。”
听见声音,某月就拉着越前一起躲开了。
看着南次郎怀里的四个人,某月难得好心的解救了他们。
“大叔,你想找打吗?”
放下怀了的四人,南次郎一脸讨好,“这话是怎么说的,来我的店里打工吧,我可以给你们住宿的钱哦。”
“毫无吸引力。”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不比迹部黯淡的金卡,冲南次郎晃晃,“看见了吗?钱我有的是。”
“可你不会花。”南次郎一语道中某月的弱点。
“死开!”
天气热的什么都不想干,所以某月直接泡在水里挺尸。
“藤原,你好歹也做点什么吧。”
“YADA!”
干脆地拒绝掉,然后继续挺尸。
“前面的小姐,有兴趣与我喝一杯吗?”搭讪的好多。
“对不起,我没空。”忍住想把对方揣进太平间的冲动,某月在小艇上换了个姿势。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藤原学姐嘛,怎么还跟这么难看的男人混在一起?难道我们的迹部大人还不够帅吗?”
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