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嘴唇,心中一动,还是决定赌一把,“而且,小的时候你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
他目光一紧,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她知道他的心中不会是没有波动的,半响他突然大笑,模样颇有几分疯狂的样子。
他看着她,然后道:“歌儿,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但却不是现在。”
她叹息,所以说现在她就必须承受着痛苦,而这些痛苦是很多人不断加注在她身上的,“慕容尔,你不是说只要我求你便好,那么,我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语气很轻,虽然没有可以的祈求,但是却透露着无限的无助,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除了像他求助,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更不想对柔妃的孩子下手。
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放过你?”
她讪讪的看着他,却还是一咬牙点了点头。
他却更紧的抓住她的手,直到她感觉自己的手要断掉了一般,他才放开,但是却将她整个人拉近了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一般。
“可是,我已经放不开了,放不开了。”他表情悲恸更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可难过,可是她却一丝一毫都看不到。
“你弄疼我了!”她被他抱得太紧,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可是他却仍旧不肯放开她,“歌儿,在等三年,只要三年便好。”只要在有三年他们就可以像曾经一样,像无数个他一个人臆想出来的夜晚一样。
她不懂他所谓的三年是什么意思,只是吃惊的看着前方,黑夜中一个人与身后的黑夜浑然融为一体,但是银色的面具却显得那般的耀眼。
☆、早已放不开了
姬君念目光闪了闪,但是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她却好似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的,依偎在了慕容尔的怀中,她累了太久,也许有这样一个怀抱可以暂时的依靠也未尝不好,何必苦苦挣扎。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情感上的松动,慕容尔的心也越发的沉醉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温度,在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双唇,却好似要把她吸干一般的认真。
让她在也看不到身前的任何人。
甚至在茫茫黑夜中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是慢慢的享受眼前人的温情。
待慕容尔再次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似乎刚刚见到的那个脸只是她一个人臆测出的一场不知喜悲的梦境罢了。
慕容尔看着她,一双眸子好似要溢出水来的温柔,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情意,让她的心忍不住一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里慢慢的滋生,“慕容尔。”
他看向她没有言语,但是眸中的柔情还在。
她一咬银牙,心中更是一横,“你让我离开好不好。”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他便目光一寒,眼中抑制不住的怒气像是要将她冻结一般,“你想去哪里?”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发怒,或许说他是生生的忍住了心中的怒气。
“凤城。”凤城是最好的选择。
他点头道:“好,但是要七天之后。”
她心中一寒,果然他说过的话还是要做到的,七天内她要拿柔妃的孩子来换她的孩子。
她没有在争辩,只是慢慢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他也没有在阻拦,而是嘴角吟起意思她看不懂的笑容,“歌儿,你一定可以做的到。”
她冷笑,不知道为什么,天气要比她刚刚出来的时候冷了很多一般。
推开房门,原本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可是却不曾想过这个时候她的房中还会有人,“你是来拿琉璃锁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声音有多冷。
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道:“你果然还是留下了琉璃锁。”
她嗤笑,她根本没有要留下那东西的心,只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琉璃锁还是留在了她这里,她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把锁,冷冷的道:“现在她拿不下来了怎么办?你要不要把我的头割下来,来换你这把锁。”
原来在他的心中终究有的只是这把锁罢了,她的作用仅此而已,所在他可以在凤城就开始对她虚情假意,所以后来又可以对她一脚踢开,无形中她的心早已经否定了过去的全部。
姬君念看着她颈上的琉璃锁,“朕需要的时候自会来取。”
取的是琉璃锁,也是她的命吧,她点头,“既然现在不取就赶紧滚吧,本公主要休息了。”
他冷冷的打量她,却还是忍不住道:“怎么,刚刚和自己的亲哥哥私会完就可以安然入睡了,之前为何不睡,没有了慕容尔的慰藉你已经难以入睡了么。”
☆、不吃回头草
他自己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语气中浓烈的嫉妒,只是任凭自己发泄心中的不忿。
她嗤笑,略带嘲讽的看着他,“怎么,你吃醋了?”
姬君念眸中的怒火更是鼎盛,“为了你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99down'慕容歌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点头,“对,我只是你穿过不要的破鞋。”她看着他,见他目光竟然一闪,有些好笑的道:“但是你何苦曾经对我百般温柔呢,床弟间都那么在乎本公主的感受,让我想想,你最喜欢我什么样子,那个女人不能给你那般极致的感觉么?所以神经半夜你还是要爬进本公主的房间。”多少话不经她的大脑就脱口而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刺痛他,她会收获那般极致的快乐。
姬君念眸中的怒火已然克制不住了一般,大步走向她,扼住了她的脖子,“是啊,朕对慕容歌儿公主百般留恋,所以来找你在度春宵。”
她狠狠的挣脱开了他的钳制,蔑视的看着她,“可是本公主宁愿和亲兄乱伦也不愿意吃你这口回头草呢?”
他气极,他擅长的从来都不是口舌之争,“慕容尔比朕更好么?你不做比较如何知道?”
没有丝毫犹豫一般的她点头,讥讽她道:“是的,至少本公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性命之忧。”
姬君念眸中一闪而过的疼痛,即便他遮掩的很好,但是她还是发现了丝毫,心中更是冷笑,三番五次取要取她性命的人是他,他又有什么可以伤痛的。
二人就这般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做丝毫的退让,直到门外突然有了声响,她心中一动,略微有些慌张。
他见她急于遮掩他在这里的样子,心头的怒火更是旺盛,她都可以不避讳的和慕容尔亲热,却对他避如蛇蝎,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是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好似在撕裂他一般,他大步上前试图吻上她的唇。
她却急忙后退。
他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入怀中,“你有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只是亲吻何必装模作样。”
即便是如今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来,她还是忍不住的痛,在他怀中狠狠的挣扎,但是却推不开他的钳制。
她心中一楞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唇,直到血腥的味道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却还是不肯放开她。
她再次要向他的舌头的时候,他却好似有了预防一般的灵巧的躲避开了。
她冷笑,现在的她甚至可以接受慕容尔的亲昵,但是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行!
她手中凭空多了几枚银针,狠狠刺向他的穴位。
虽然知道以他的功夫她让他受的多半是皮肉伤,但是她却别无他法。
可是出乎她预料的是,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他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银针,唇角却突然泛起了苍白。
汗水从面具下滑出,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
她眉头锦州,却不待她走进他,他便倒在了地上。
她一愣,
☆、心中可有人 ?'…99down'
他看着她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伤痛,“你当真要杀我?”
慕容歌儿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模样,只是看着他那般样子不像是在作假,心中猛然一动,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杀了眼前这个负她的人了。
可是手中的银针却是有千斤重,看着他身上的那把竹剑却是没有要拔出的勇气。
他看着她,突然大笑,“即便如此,你也杀不了朕!”
听了他的话,她心中刚刚泛起的一丝柔情也跟着消失殆尽,“你的功夫不是很高吗?”她记得她伤不了人的慕容尔是一个,眼前的这个人也对她的银针免疫,可是他为何这般的脆弱。
突然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