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笑。
琢磨你呢!琢磨我得一年给你生一个孩子,这样你就能天天这般的宠着我。
我一边想一边转过身躺进他怀里,闭着眼越想越开心,满满的写了一脸的笑意。就算相敬如宾的有点过分了,可也比被他一纸休书扔给别人的强。
祥云大婚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微微看见自己隆起的小腹了。
大婚当天皇上竟然也让我去宫里,佟佳皓月已经不再是常在,几个跳跃的直接被封了容华,正四品。
佟佳雨星听闻很是受莞贵妃的喜爱,遂早晨的时候去宫里拜别的莞贵妃和佟佳皓月。
我不知道皇后为何非要我陪在莞贵妃身边,这下是躲也躲不掉的和佟佳皓月面不面的相处着。只是一个早上却让我浑身不自在的像是被针扎的一样。
我的心思被莞贵妃看出来,她笑着说:“皇后是瞧着你过门没多久便有了身孕,想借着你的喜气给这新娘子呢!”
我一面笑着点头,一面在心里嘀咕,这有孕的又不是我一人,喜气冲天的福晋都有,为何非得我做这劳心劳力又不讨好的事。
不过又想想好歹也是祥云的福晋,怎么着也该表示些友好才是。
我扬着真心祝福的笑容却还是被佟佳皓月有意无意的目光扎的浑身难受,只一心想着早早结束。
佟佳雨星长着一张孩童一般的脸,可爱的大眼睛,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很是甜人。我瞧着莞贵妃看她的模样就和皇后看我一样。这副样子终于让我真心的笑了起来,祥云这下真可是抱的美人归了。
酒宴时候,我坐在郝琪身边,他只笑问我第一次当红娘的感觉如何,我摸着腹部说:“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全沾了他的喜气呢!”
我是正妃我怕谁
唯一觉得遗憾的便是大家吵着要闹洞房的时候我满心欢喜的想要加入,却被郝琪没有商量的给塞进了马车。
“自己有了身子还想蹦蹦跳跳的跟着一起闹?”
“我就远远的看看,出出主意总是可以的吧!”我撅着嘴表示抗议。
我一心想着热闹,却不知道郝琪其实是怕我触景伤情而已,同样的洞房花烛夜我冷冷清清的一人熬过,其实这一切早在心中不算个事了,很多年以后他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只是攀着他的脖子一直不肯罢休的非要再办一次婚礼,他后悔莫及的差点用头去撞了墙。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现在的我想不到这一出只一个劲的埋怨他扫兴。
回到府里,我刚换完衣服准备睡觉,郝琪却站起推开窗户高深莫测一般的看着外头。
我跟着临窗而站才听见外头若有似无的琴音。
是孤单的,悲伤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
“你去瞧瞧她吧!”
我说的是如烟,这样的琴音除了她还能有谁能这么淋漓尽致的将满心的凄凉只通过琴音便让他知晓。
除了嫁进来的当天,她招摇了着了一身红衣让我颜面扫地,好像并未做出多少出格的事,和彤格格一样对我只是冷冷淡淡。
她们出身风尘却同样的有着一样的傲骨,她们不屑暗暗找我茬,却也是不屑对我毕恭毕敬。
我怀孕的事传出,除了景玉,景林,她们无一人踏门贺喜,三格格和珍格格不来 自'炫*书*网'是咱们结了梁子,而她们不来我也是丝毫不意外。
这些本不是她们所在意的。
她们在意的和我一样,就是身边这个人的爱。可他的爱也许早在很久以前便淹没在了那红墙之中,他的心真的在这府里停留过吗?我不敢问,亦没有人敢问。
“去吧!”我推推他掩住自己的不舍极大方的笑着。
“那你早些歇着吧!”他道。
我点点头走回床榻躺下,他稍稍驻足了一会儿便带门离开。
黑暗中我忽然很想额娘,她和阿玛如此恩爱的时候也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别处流连,不知她是否也和我一样曾在这黑暗里独自饮尝着自己的泪水。
我是正妃我怕谁
“福晋,这是臣妾新养出来的花,你瞧喜 欢'炫。书。网'不?”景玉今日又端来一盆花草给我看,她还真是喜 欢'炫。书。网'摆弄这些。
我瞧着一个盆里竟开出了两种不同颜色的花不禁多看了两眼,“你还真是一门心思的研究这些了。”
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日里没事干不摆弄这些又能做什么呢!”
“最近那两个人没去你院里找麻烦了吧?”我问。
她掩着嘴偷笑着说:“哪还敢啊,自上次福晋狠狠的教训了她们一顿之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凝竹楼里,几天也碰不上一次面呢!”
我冷哼了一声不再提,紫凝拿了花篮子要出去我瞧见了问:“你又弄什么去?”
她今日穿的很是稀奇,桃红白点的旗装,略施了粉黛,和我日渐臃肿的身材相比她倒是俏丽了许多。
仔细想想她最近好像都是这副打扮,有时候当差的空档自己就在那一个劲的傻笑,越想越是觉得蹊跷便故意将她叫过来问:“这几天你好像天天都出去弄花瓣回来?园子里的花怕是快被你拾到完了吧?”
“对啊!”她回的倒是坦荡荡的,“所以奴婢今日准备出府去,东边的桃花林最近开的挺好的,奴婢去那儿。”
我微微皱了眉念叨着:“东边的桃花林?”
她又点头。
我轻笑一声斜着眼看她,“你什么时候喜 欢'炫。书。网'摆弄这些东西了?记得原先让你陪着我晾干花瓣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的不愿跟着,什么时候转性了吗?”
她脸呼的红了,一跺脚的转身扭捏着说:“奴婢现在喜 欢'炫。书。网'了还不成吗?怎么好好的事从格格嘴里说出来就跟奴婢干了什么见不着人的事似的。不说了,奴婢走了。”
“唉。。。”
我对着她消失的背影无奈至极,景玉笑笑说:“怕是紫凝姑娘有了心上人了吧?”
“心上人?”
谁啊?
景玉走后我去了后院拉着正在给我做东西吃的花嬷嬷问:“紫凝最近是不是都这样啊?”
“哪样啊?”花嬷嬷忙着手里的事头也没转的反问我。
“就今天这样啊?说话不着调的,还穿的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
她想了想,点头说:“福晋不说奴婢还真未觉得,不过她晚上都挺奇 怪{炫;书;网的,沐浴的时候都泡一篮子的花瓣,早晨时候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奴婢受不了那味,还一个劲的打喷嚏呢!”
“哦!”我诡笑着,小声凑到她耳边说:“你最近都看着她点,瞧着她看见谁的时候神色不正常,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的被紫凝给看上了。”
花嬷嬷扑哧笑出声,横了我一眼。
我是正妃我怕谁
夜里郝琪来的时候我还在对着镜子偷笑,他走到我身后接过我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的帮我梳着头。
“什么事逗的你这么开心?”他问。
“我今天发现一件事,紫凝那丫头春心荡漾了,就不知道是谁!”我道,想着她跺脚害羞跑走的样子又学了一遍给郝琪看。
他一边抖着肩笑一边歪着脑袋想着,“不会是祥云吧?”
“怎么可能。”我想也没想的否定掉,“好歹也是一起跟我长大的,哪能瞧上那样的野猴子。”
郝琪忍着笑用力的捏着我的鼻子,直疼的我嗷嗷叫才松开手道:“要是祥云知道你背地里是这么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