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在施夜影指尖碰触到自己的时候,猛然抖了一下,只觉得被碰触的地方无比舒服,却又似乎有些抗拒。却终究死死咬着唇没有出声。
施夜影俯身将聂九轻轻地放到床上,拇指抚过那快被咬出血的柔软,似安抚般哄道:“乖,放松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两人离的很近,聂九几乎能感觉到施夜影说话的时候那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不自觉偏了偏头,想要逃离对方呼出的热气。
聂九迷蒙中稍微松开了自己的下唇,施夜影再接再厉安抚道:“对,就是这样,放松,看,我的小九做的很好。”
聂九在施夜影大提琴般的声音里渐渐松开自己的下唇,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嗯……”地呻…吟出声,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比在浴缸中更加难受。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伸舌舔了一下唇,以图缓解。这一幕深深刺激到施夜影。
几乎是立刻的,施夜影对着聂九的唇吻了下去。
“唔……嗯……”聂九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探进口里,缠着自己的舌,那般火热,那般猛烈,而自己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主动与其共舞了。
施夜影满足的吸了口气,更加卖力地对聂九施展自己高超的吻技,挑逗般领着聂九的舌。深吻中,聂九意识有了片刻的清晰,身体越来越难受,他不自觉呜咽地表达自己的难受。
施夜影轻轻解开聂九的浴巾和自己的浴袍,两人之间很快便没了任何障碍物。他对聂九上下其手,尤其是拂过胸前两点以及笔直的嫩芽的时候,聂九舒服得直哼哼,但这却远远不够,他试图伸手揽上施夜影的脖子,可是却没有力气让他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施夜影似乎明白聂九的想法,伸手领着聂九的手揽住自己的脖子。
聂九沉溺在施夜影的吻中,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的时候,施夜影放开了他的唇,两人之间牵起一丝暧昧的银丝。聂九大口大口的呼吸,朦胧中听到施夜影问话的声音:“小九,知道我是谁么?”
聂九歪歪头,几乎是脱口而出:“阿影……嗯……”
施夜影对聂九的那句阿影满意到骨头里去了。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脚心直冲脑门,全身舒畅无比。他一手将聂九揽起来,一手沾着精油伸向聂九早就被春…药折磨得一张一合的地方:“是,小九真乖,记住,宝贝,阿影爱你。”
“啊……不要……”聂九被施夜影手指进入的地方感觉异样的难受,难受中却夹杂着一丝丝满足,似乎之前折磨他难安的地方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却又远远不够一般,想要得到更多。他无意识地扭了扭腰。
这一扭,让施夜影一直隐忍克制的地方差点忍不住就要那么闯进来。
“你个妖精!”施夜影不想伤害聂九,好不容易忍下来,再次吻上了聂九,扩张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等到终于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施夜影放开聂九的唇,抽出手指,用自己早已勃发的地方抵在入口的地方,咬了一口聂九的耳朵,蛊惑般说道:“宝贝,说你爱我,说你要我,说了就给你!”
聂九突然被抽离的浑身一软,感觉似乎有什么离自己而去,原本的难受愈加明显,他蹭蹭施夜影的胸膛,小猫般呜呜低呜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施夜影忍住不立刻攻城略地,继续蛊惑道:“宝贝,说你爱我,说你要我,说了就给你。”
聂九朦胧中听到施夜影的话,爱语低低诉出口:“阿影,爱你,我要你……”
这句爱语将施夜影送到天上,他猛地一挺身,没入已经准备充分的地方。原来中了春…药,意识模糊的小九居然是这么的可爱。
“呜……”聂九张口,一口咬在就在嘴边施夜影的肩膀上,咬了会,似乎又觉得下口重了点,放开后低低地哭诉:“疼……阿影……疼……”
施夜影不顾聂九咬住自己的肩膀,只在聂九小猫般向自己低诉着疼的时候,一边缓缓进攻,一边用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聂九的脸颊,一边安抚着,一边低声宣誓着自己的爱意:“小九,放松,小九,我爱你……”
……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那般自然又契合,由于聂九下的够分量,就算施夜影担心他第一次,想要放过他,却在药效的影响下,又做了一次又一次。期间聂九身体渐渐受不住,意识却奇迹的越来越清晰。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是谁,在做什么,只是施夜影给予的爱的痛楚,已经化为欢愉,让聂九沉沦……
直到凌晨时分,聂九的药性才解,只是这时候他的意识又已经模糊。施夜影抱着聂九帮他清洗了身体,等到清理完毕,抱着他到床上搂住,打算休息的时候,聂九窝在施夜影颈窝处用脸颊蹭了施夜影一下。施夜影对聂九有意无意的撒娇举动十分满意,在他额上印上一吻:“宝贝,好好睡吧。”然后愉快的闭上眼睛,餍足得像一只饱餐完毕的饕餮。
只是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施夜影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猛地睁眼,探手向聂九额间,果然烫手,聂九发烧了,施夜影起身拨了个电话后,又用泡过冷水的毛巾更换着给聂九敷在额头上,聂九邹着眉头,似乎很难受,低低的呜咽了一声,施夜影心疼地摸摸聂九:“小九,哪里难受?医生马上就到了。没事的,乖……”
没错,正如杨辉所说,施夜影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聂九一人,终其他人一生,又有谁能得到施夜影这般深沉的温柔?施夜影不爱则已,一旦爱上,那便是倾其所有!
烧的迷迷糊糊的聂九,感觉额头上的凉意,舒服得哼了一声,又听见耳边低沉的宽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唤了一声:“阿影~”
施夜影脸上的温柔足以将人溺毙其中,见聂九挣扎着想起来,便揽他到胸前,轻声问道:“是不是口渴?要不要喝点水?”端起早就准备着放在一边的温开水凑到聂九唇边。
聂九虽然还不大清醒,但此刻也觉得鼻子有点发酸,有点心酸,有点委屈,更多的是感动。
他乖乖的
喝了口水,只觉得浑身都疼,腰杆似乎断了,后面还一阵一阵发疼。昨晚的一幕幕瞬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放。自己下药不成反被药倒,这么狗血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药倒也就罢了,可偏偏,偏偏就被吃了!现在还发烧了!聂九此刻深深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也已经体会到自作自受的苦果。刚刚心里对施夜影的感动又统统化作怨愤,都是他害的!却在心底一角为其辩护:明明是你自己自作自受还怨别人,他现在这般尽心尽力照顾你,你就知足吧你。然后矛盾的聂九感觉自己头更加迷糊了。
施夜影见聂九不说话,光皱眉头,以为聂九是难受的,便轻轻拍着聂九,哄道:“都是我不好,很难受吧,别担心,医生马上就来了。”
聂九没问这么晚了,他从哪里叫来的医生,窝在施夜影怀里。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嗯,看在他这么尽心的份上,原谅他刚刚对自己做的事好了,渐渐又昏睡过去。
医生是施夜影之前吩咐杨辉调过来的人之一,年纪不大,医术却精湛,对这么晚过来没有任何怨念,尽忠尽职地为聂九量体温,打针,然后留下消炎药和退烧药离开了。这过程中他除了报告聂九的病情外,两人仅仅只打了个招呼而已。
施夜影按照医生的嘱咐,为聂九擦消炎药,又喂聂九吃了一片退烧药,忙乎到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开始泛白。施夜影呼出口气。搂着聂九,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