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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将军沦为母狗军妓(1 / 2)

战场上硝烟弥漫,壕沟之内处处堆积着血与骨,败军的哀嚎逐渐在胜者的厮杀中消弭。在战场的腹地,蒙恬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狮子一样,残忍的绞杀着周围的士兵。但狮子已入绝境,周围的士兵将其包围的水泄不通,等待着蒙恬的力竭倒地。

搏杀至此,蒙恬身上的战甲早已残破不堪,为了避免影响行动,蒙恬便将其丢在了死人堆里,身上仅着一件布满刀口的汗湿亵衣。透过亵衣上的刀口可以看见里面饱满的古铜色肌肉。“杀啊啊啊—”蒙恬大吼一声,用长枪洞穿了三个士兵的胸腔。不过这也给了敌军留下了破绽,趁着他拔枪的功夫,士兵们一拥而上,用汗流浃背的咸湿身体将蒙恬压在土石之下,成功的将其俘虏。

监牢之内,蒙恬呈大字形被绑在身体两侧的柱子上,汗水将他的头发沾成一绺一绺的,大颗的汗珠从他坚毅的脸颊上滑落,在地面上打出一团潮湿的水渍。为了更好的审讯,他身上的裙甲被吏卒随意的拔在一旁,露出粗壮的双腿。

伴随着步靴的踢踏声,敌方的将领赵虎走到蒙恬的面前。他伸出手捏住蒙恬的下颌,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眼睛:“哈哈哈哈,这不是不败阎王蒙大将军吗?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阴暗酸臭的牢房小聚啊!”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蒙恬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被俘之后他便不再抱有苟活之心,只想早日下去与兄弟们重会。

盯着他坚毅的目光,赵越心里满是不爽。像蒙恬这种级别的将领绝对是不可留下活口的,但就这么杀了他又对不起死在他手里的士兵们。他奸滑的三角眼不断在蒙恬的身上打量,恰好看见蒙恬在夕阳余晖中暴露出的雄伟男根。肉棒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来回摆动,在夕阳中投射出一道摇晃的钟摆。

“我突然不想杀你了!和你们大战了数月,我的士兵们早已饥渴难耐,就让你去抚慰我的英勇的将士们吧!大将军?”赵越抽出佩刀,三两下便挑开蒙恬的衣扣,随即刀锋转而向下,贴在他的小腹上,“别动,这条贱根要不要全在你。”

“你!”蒙恬虽然愤怒,但寒锋已经搭在身上也不得不停下挣扎,大气都不敢出的任由赵越划破裤子。

“现在才有个服侍人的样子嘛!”

“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屈服的。”蒙恬突然吐出一口唾沫喷到了赵越的脸上。赵越勃然大怒,提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猩红的鞭痕配上麦色的大块肌肉反而衬托出一股诱人的景象。连续十几下鞭打后,赵越随手拿起一盏烛台,让火舌燎烧蒙恬因为受虐而挺立的双乳。灼热的火焰很快让蒙恬的乳头充血泛红,让他疼得眉头紧缩。但纵使如此,蒙恬身上将领雄威也不肯让他轻易地折服,他强忍着灼烧乳头之痛,愣是一声没吭的接受着摧残。蜡油不断的滴落,其中几滴正好滴在了蒙恬的肉棒上,他的肉棒顿时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甩出几滴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纵使他的身体练得再怎么抗揍,鸡巴仍然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赵越顿时来了兴致,他大手一抖,让越来越多的蜡油滴在蒙恬的肉棒上。刚刚还威风不已的蒙恬顿时没了气焰,努力的甩动着肉棒躲避蜡油的炙烤。赵越索性一把握住蒙恬的鸡吧,让蜡油从龟头一路流淌到会阴。

“真是天生的贱狗,蜡油都能让你勃起!都这样了还不赶快屈服,去用你的骚穴抚慰我士兵的疲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蒙恬的脸可耻的红了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因为受虐而勃起,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蜡油冷却后逐渐在蒙恬的鸡吧上形成一层蜡壳,促使蒙恬的肉棒保持勃起的样子。“有本事就杀了我,羞辱敌将算什么好汉!”

“即使你不怕死,但怕死的大有人在!王副将,敌军俘虏统计好了吗?”

“是!赵将军,一共俘虏了245名战俘,其中一名还是蒙恬的副将杜明,是杀是留随您发落!”

“不要!还请您放过他们。你们已然胜利,区区战俘已经没有威胁了,没必要在徒增杀戮!”都是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才导致他们被俘,战争已然失败,蒙恬不想让他们枉死,只好低声下气的恳求。

“杀与不杀全然在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用屁股努力的干活,他们自然性命无忧。但只要你稍有违逆,我便杀一个人,直到所有战俘统统杀光!。”

蒙恬怒火中烧,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但为了让与自己征战多年的兄弟们活下去也只好垂下高傲的头颅,以示服从。

一天后,演武场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全身赤裸,高大魁梧好似一头战马,以跪俯的姿态逐步爬入演武场内。正值夏日,沙土的地面上热浪回荡,热风把夹杂着皮革与汗水气味的空气送到蒙恬的鼻腔内,让他不住的想打喷嚏。赵越跨坐在他被晒得通红的裸背上,神采奕奕的和士兵们打着招呼。一个壮年男子的体重让蒙恬爬得很是艰难,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滴落在沙土地上。在这一天的时间内,蒙恬的傲气被赵越催磨殆尽,死去了十个战俘的代价让蒙恬对赵越百依百顺。哪怕是赵越现在正用着皮带抽打他肥硕的臀肌,把他当做坐骑一样驱赶,他也不敢有半点怨言。蒙恬的样貌士兵们在熟悉不过了,看见昔日的战神在男人的胯下受辱,他们纷纷停下训练围了上来。害怕、愤怒、欲望、讥讽,无数张陌生的面孔带着将恶意的凝视投到蒙恬的裸体上,让他羞魁的想要钻到地底下去,但男人的淫贱本性却让他的下体不受控的勃起。赵越掰开蒙恬的大腿根,让他勃起的下体展露在军队的面前:“大家看看,哪怕是昔日的无可匹敌的将领,如今也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贱狗!大家打了这么久的仗一定都憋坏了吧!”

“是啊将军!之前的娘们不一会就被大家玩坏了,邪火根本没出使啊!”

“你还好,我可一次都没发泄过,这几天看见战友的屁股都想干进去!”

“我都遗精好几次了,床单都要没得换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安静!”赵越大吼一声停止士兵们的抱怨,他掰开蒙恬的屁股,让蒙恬刮毛过后的紧致处穴暴露在众人面前,“所以我给大家带来了这个耐操的肉便犬,所有的人尽管把他当成一个精液罐子使唤,让这个昔日的将军给大家操也不算掉价,大家说是不是!”

“不,不要、这么多人会死的。”

“不要?战俘们的命也不要?再杀20个给这个肉便器提个醒!!”

“不!我可以的。尽情操我吧。不要再杀我的兄弟们了。求求你了!”蒙恬目眦欲裂,赶忙跪在赵越的面前磕头认错,头刚接触地面便被一只大脚踩在地上。赵越用力的将蒙恬坚毅的侧脸踩在地上,厚实的军靴无情的碾压他的皮肉,“拿出点诚意来!这个样子可没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说完,赵越抬起脚掌放开他满是鞋印的成熟面庞。

蒙恬沉默良久,就在赵越准备下令的时候他终于有所动作了。蒙恬双膝跪地,两脚叉开,用满是沙土的粗壮指节掰开自己结实的臀瓣,露出里面因为沾满汗水而显得肥嫩多汁的将军菊穴,“请、请尽情的享用骚屄的处穴吧!我、我一定满足所有人的。”

“哦,那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贱狗,我是主人们的公用便器,是军队的军妓骚狗,是所有人的精液罐子。”

“那你的工作是什么?”

“掰开屁股给爸爸们操,舔爸爸们的鸡吧和臭脚,用身体抚慰军人们的疲劳!”

“不错不错,有长进。因你死去的那些战俘听见了一定会夸赞你的进步的!哈哈哈哈!”

蒙恬几乎将头埋在自己的胯下,努力的将愤怒藏到内心深处,他一闭上转眼就满是昨日因自己的反抗而死去的战友。他们曾为自己浴血沙场、出生入死,却被自己亲手断送了生机。蒙恬留下泪水,将屁穴掰的更加开阔,露出里面殷红水润的处子肠肉。或许这就是对自己的惩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越将匕首的刀柄插入蒙恬的穴肉里,右手握着刀鞘反复的搅动他的逼穴,看着蒙恬露出痛苦的神情后满意抽出匕首,将湿漉漉的刀柄放在他的嘴边:“舔干净。”

蒙恬乖巧的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肠液,微微发咸的晶亮液体在他的口腔里与唾液汇合。

“虽然你现在真的很欠操,但我的士兵们却还在训练中。不要耽误了他们操练,等日落之后再去当军妓吧。现在我要把你训练成我的专属军犬。”

“是!主人。”蒙恬眼里的神采逐渐散去,他现在只想着乖乖听话,保住那几百个战俘的生命。

“真乖。当一条合格的军犬首先要记住主人的气味!给老子把鞋脱了!”

蒙恬伸出手将要触碰他的靴子,但被一脚踹翻在地。“狗怎么会用手呢?来人,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很快便上来一个副官将蒙恬的前臂后臂,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让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不落入滚烫的地面上。蒙恬艰难的靠着关节爬到赵越的脚下,用牙齿脱下他的军靴。一股汗味丰盈的恶臭立马涌入他的鼻腔,让他几乎停下呼吸。赵越不满的拽着他的头发将蒙恬的头埋入自己的脚掌,用几乎能拧出脚汗的酸臭黑袜覆盖他的脸,“给老子好好的吸,老子的脚香不香!贱狗”

“香,主人的、唔~主人的脚满是男人味,迷死贱狗了。”鼻子深埋脚面的蒙恬缺乏氧气,用力过度的鼻吸将袜子上的臭汗吸入鼻腔内,难受的只想打喷嚏,但还是忍住了,口里说出违心的话,一股自毁的意图在心中成长。

“来,脱掉袜子,舔老子的脚,要舔得干干净净的。”

蒙恬叼开黑袜,故意把汗湿的酸涩袜子放入口中吮吸,面带痴迷的砸吧了下嘴。赵越像奖励小狗一样在他的头发上撸了一把,随即扯掉他口中的袜子,将脚趾塞入他的口腔。军人的大脚厚实有力,蒙恬亲亲含住他的大脚趾,用柔软的舌尖撩拨赵越粗糙的皮肤,让口水湿润上面的硬茧。从脚趾舔到指缝,长舌一下子将指缝中的沙土汗渍卷携而去。他吐出舌头将舌面上的污物展示给赵越看,随即在他欣慰的眼神中将其吞入腹中。当蒙恬的舌尖再次挤入指缝时,赵越恶趣味的夹住他的舌头,面带邪笑的看着蒙恬错愕的表情。但蒙恬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用嘴唇吞吐赵越的足尖,反复吞吐着热气腾腾的臭脚。很快赵越满意的松开脚趾,让他完成接下来的清理工作。

等蒙恬清理完脚面后,赵越下令让所有的士兵脱下鞋袜,整整齐齐的码在蒙恬的面前。他取出一块黑布遮住蒙恬的双眼,然后将自己的鞋袜藏在分散在其中,“骚屄,现在去找出主人的鞋袜,找对了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我立马松开你的手脚,但要是找错了我就狠狠地罚你,让你再也不敢忘记主人的气味。”赵越翻出一个沙漏开始计时,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示意蒙恬开始。蒙恬立马扭动着四肢开始慢慢寻找。几百双臭气熏天的鞋袜摆在这里,气味相互驳杂,蒙恬别无他法只能将袜子放入嘴里一双一双的吮吸,努力分辨着赵越的气味。无数的脚汗污泥在他的口中汇聚,男人的恶臭让蒙恬逐渐的痴迷起来,他开始发自内心的迷恋鞋袜上的气味,辨认的途中大口的呼吸着混杂的鞋袜臭气。通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在沙粒漏完之前成功的找出了赵越的鞋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找齐了吗?”

“报告主人,贱狗已经找齐了主人的鞋袜。”

“那你确定这些都是我的吗?”

“确、确定。”

“没用的骚货,你自己看看。舔了老子这么久的脚都没能找对!”

蒙眼布被取下来后蒙恬努力的在强光中恢复视线,等视线重新聚焦后,他赫然看见将军的鞋袜中混入了一只明显是士兵形制的靴子。他慌张的连连求饶:“不要,求求将军不要再杀我的同伴了。要怎么玩弄我都满足你,骚狗不敢有半点怨言。”

“哦?既然你诚心祈求那我就大发慈悲吧。来人!牵20头军犬进来。”没过多久,整整20只毛发油亮,身形有力的军犬便在一整犬吠声中被带了上来。这几头军犬蒙恬再熟悉不过了,它们是赵越培养出的破阵杀器之一,每一头都足有半人高,浑身长满了野兽独有的坚硬肌肉,犬兽身上披着的乌黑发亮的皮毛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养出来的。为了保持军犬的攻击性,赵越长时间不让公犬们发泄,只为了保留发情期的凶戾与狂躁。

蒙恬的视角刚好能看见犬兽腹毛下的雄武性器,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赵越不由分说的扒开了蒙恬的的菊瓣,往里面灌入了一小瓶淡黄色的液体,然后拖着蒙恬的鸡吧让他抬高臀部,还让液体充分流入肠道。

“想知道往你菊花里灌了什么吗?”

“贱、贱狗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母狗性腺里搜集的液体,人可能闻不出什么味道,但对我养的这些公狗来说那诱惑可就大了。”

“难道你是想—”

“是的,让我的狗狗们好好的发泄一下你的惩罚就算结束了。等会不准反抗,全程都要张着屁眼挨操,不然我把你的兄弟们带过来看看,看他的将军是如何给公狗配种的。”

一番话语让蒙恬的手里的拳头青筋暴露,但他除了接受又能如何,让兄弟们看着自己当母狗便器吗?军犬们在蒙恬的身旁围成了一个大圈,若不是士兵们拉着军犬的绳索,它们分分钟能上去把蒙恬淹没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一群公狗开苞吗?蒙恬闭眼,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狗屌贯穿的场景,但最可怕的是身旁的二百个的战俘正用着失望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宁愿在这里被敌人围观也不能被战友们看见自己被轮奸!蒙恬咬咬牙,用粗糙的十指强行打开自己的处菊。随着一阵尘土飞扬,一只矫健的大狗抢先挣脱束缚,直冲蒙恬的处菊而去。虽然早有准备,但当湿润的狗舌填上菊缝的那一刻,蒙恬还是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赵越看着这一幕,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些年他一直活在蒙恬的阴影下,此刻终于能够报复这个男人了。公狗看着这个形体怪异的“母狗”,决定伸出舌头辨认他的身份。军犬纤细的舌尖起而易举的钻进蒙恬的处菊内,辨认着他肠壁内母狗的信息。宽厚的舌根在穴口无情的扩张,私处被畜牲如此对待蒙恬本该愤怒至极,但灵活的狗舌以着人不可能完成的角度舔舐肛周时,蒙恬还是可耻的勃起了。

“大家快看看!咱们的大将军居然被狗舔硬了!”赵越起哄道。

“是啊!就像条母狗一样!骚的说水都滴下来了。”

“快看快看,越说他的鸡吧越硬,还一跳一跳的呢!”

“要我说将军都不用给他灌母狗的性液,他本来就是天生的狗奴贱畜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话语和冷眼像刀一样锋利,砍得蒙恬丢盔卸甲,只能埋起头,撅起屁股,将自己的脸藏在目光所不能及之处。但很快,一条细长的狗鸡巴便把他捅到痛呼。那条公狗用两只前爪扒在蒙恬汗盈盈的腰窝上,下半身如同捣年糕一样飞速抽插。这条常年禁欲的公狗此刻终于得以发泄,定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去捣烂蒙恬的小穴。可怜他一条铁骨铮铮的肌肉汉子,竟然被一条饥渴难耐的狗开了苞!狗屌没有龟头,更是能畅通无阻的干进蒙恬的二道门。身体被捅穿了的感觉让蒙恬被干的几乎丧失了思考,半是痛苦半是淫乱的表情在他的脸上纠结起来。随着第一只狗的入擂,其余十几条军犬迅速扑了上来,几十条狗腿将蒙恬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地面上,按着他的身体淋上骚臭异常的狗尿。浓黄的臭尿顺着蒙恬的脊背流淌到他的脖领,最后通过他深邃的锁骨滴在地面上。其中一条凶悍的猎犬用狗屌撬开他的嘴巴,用最适合开凿肉穴的狗屌贯穿了蒙恬的喉咙,让他连呜咽都发不出来。缺氧让蒙恬涨红了脖子,一前一后被贯穿的痛楚渐渐被快感所混淆。这种野蛮且切法技巧的原始性爱正是最适合军旅男儿的初夜方式。

“砰!砰!砰!”赵越看的不够尽兴,居然在一旁放起了火炮。天性怕响的狗群立马四散开来。出来正在操干蒙恬的两条公狗,卡在蒙恬身体内的犬结限制了他们的行动。两条军犬像拔河一样拉扯着蒙恬的两处穴肉。蒙恬就这样被拖着来回挪动,肛周的穴肉被狗屌带到外翻,成为一个娇妍的玫瑰肉逼。而他的嘴巴更是不好受,犬结几乎堵死了他的气管,在他细长的喉管里膨胀拉扯,让蒙恬止不住的干呕,脖子无助的痉挛起来。过了好久,火炮声在停了下来。缓过神来的军犬射出一道道浓稠腥臭的狗精,肆无忌惮的在蒙恬的肉壁里流淌,冲刷。当狗屌离开他的身体时,屁穴噗的一声挤出了好多公狗精液。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刚才的性交充满了疯狂的意味,让这个缺乏性爱的军人几乎被干到神经崩坏。在地上喃喃道:“我被两条狗干了?两条狗?”

留给他休息的时间不多,身下的军犬们迅速调整身体,直奔他的雌狗肉逼而去。犬吠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犬群散去后,蒙恬的身体才从淫交的中心显露了出来。这个威猛的男人此时失去了将军的风采,八块饱满的腹肌被狗精灌到失去轮廓,身下的处子肉逼红肿变形,向地面流出源源不断的流出腥黄的公狗精液。原本黝黑的健硕肌肉被狗毛和污垢所覆盖,一张男子汉的脸更是喷满了尿液与狗精。浓白与黝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蒙恬的身上显得既淫荡有悲哀。日薄西山后才有两个士兵拖着他的身体,把他扔到了狗舍里去。士兵们甚至还好心的在他的狗盆里扔了两个馒头,不过其中一个士兵又恶趣味的用馒头蘸了蘸蒙恬脸上的狗尿和精液,最后又在狗盆里撒来一泡黄尿后将馒头扔了回去。半夜蒙恬醒来后时,饥饿促使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用胸肉和阴部一点一点的向着狗盆的方向挪动,最后张口咬下那个羞辱意味十足的馒头。丧失了所有尊严和意志的蒙恬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在敌人的施舍中熬过一天又一天。只有在欲海中沉沦的时候才能暂时忘却一切的烦恼,成为一头快乐的母狗。

第二天一早,赵越便拉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重新带到了校场之内。破天荒的允许他像人一样站立起来。不过蒙恬身上干涸的狗精还是暴露了他骚贱的狗奴身份。

“蒙大将军,今天不如做一下你的老本行,帮我的士兵操练一下吧!”

“我有什么资格反驳你?”蒙恬苦笑一声,回答道。

“那就好好的干吧!今天就训练一下格斗!把我们蒙大将军的格斗服给他拿上来!”不多时,一条纯黑的连体衣便被士兵拿了过来。蒙恬借过衣服套在身上,当他拉起裤腿准备把肩带套上肩膀的时候才发现,摔跤服的臀部连着一根硅胶拉珠。“快穿上吧,犹豫什么呢?”蒙恬无奈之下,只好拿着那根每颗珠子都有手腕粗的硅胶串珠塞进了菊穴中去。索性昨日被狗屌开垦过的“荒地”足够有弹性,足以容纳这个女人都收不来了的刑具。蒙恬穿好后串珠的刚好在摔跤服的尾部伸出一个黑色的橡胶狗尾,配上他黝黑的肤色倒是像极了一条黑犬。赵越抬起脚踹在了蒙恬的膝窝处,让他跪倒在地,“别忘了你还是一条狗!趴着和我的士兵们训练。等会你不能用手脚去触碰对手,想打败对方就好好的运用你的骚屁股和骚奶子吧。”

“是—,主人!”

“当然,我也不勉强你,为了保持公平我的士兵只会用胯部推挤你。被打中狗尾既为输,全体排成一列!挨个和我们的大将军,噢不,应该是大骚狗比赛。这要是输了就负重跑到太阳落山!听见了吗?”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个对手迅速出列,面对手脚都无法使用的蒙恬,他轻视的直接出击,想要一击击溃蒙恬。但没想到蒙恬的身手极佳,一个灵巧的扭臀便躲开了攻击,让对手失误倒地。后面的士兵也逐渐重视了起来,他们可不想跑到太阳落山,可连续几人都被蒙恬轻易地击败,现场的气氛也越发凝重起来。

蒙恬看着下一个士兵上场,心里的战意也越发激昂。不了那位士兵一上场就脱下裤子,用胯下笔直的“标枪戳刺蒙恬的肉臀。蒙恬一时不备让肉棒捅在菊花上,那根串珠立即往里深入了一公分。肉壁被串珠挨个碾压,这种刺激哪是蒙恬能受得了的,当即被抱着屁股跪倒在地,被对手死死地按在地上。被发现了破绽之后,败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士兵们纷纷效仿,用胯部去顶弄蒙恬敏感的的肉逼。那根串珠最后被深深地顶入了蒙恬的肠道之内,难以取出。直到训练结束后,才被赵越用手从屁眼里抓了出来。

在深夜的营帐,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士兵们面前。那个蒙大将军脸上被涂抹了可笑的脂粉,一身油亮的肌肉被白沙笼罩。轻薄的纱衣连胸前的乳点和胯下的黑龙都无法遮蔽,穿上比不穿还色。

“奴、奴家来为战士们助兴,还望笑纳。”蒙恬掐着嗓子说道。

“助兴?来!坐上来。”坐在行军床上的士兵指着自己的大腿说道。蒙恬犹豫了片刻,迈着步子走到士兵面前,抬起丰腴的臀肌坐上他的大腿,只不过蒙恬的身形过于壮硕,坐在士兵上就像是小孩开大车一样反差感十足。

“别像块木头一样,动啊!”蒙恬闻言扭起腰肢,用两团肥厚的臀肌在男人的身上蹭。白纱之下的鲨鱼肌不停的舞动,勾引着士兵前来抚摸。

“你小子好福气啊!等会过来陪爷玩玩!”

“是,啊啊啊—”蒙恬刚说完一根肉棒便顶着纱衣捅进了蒙恬的肉穴里去。士兵抱着蒙恬的大屁股飞速顶胯,几乎要将蒙恬顶到站立起来。他一边操穴一边掐着蒙恬的豪乳,嘴里骂骂咧咧的,“骚屄,吃在碗里看着锅里的,是不是爷满足不了你了。不就是个军妓吗?装什么东西。”

“不是的、大、大爷。别顶那里,哦啊啊啊啊~骚心被干穿了,呜呜好爽,骚屄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啊!”军队的男人体力好,还缺发发泄的途径,此时有个肌肉便器更是要好好的利用。士兵像是马达一样飞速抽插,那速度几乎要甩出残影了。蒙恬的肉臀在一次次被插中被士兵的骚胯拍成平面,随后又在拔屌的瞬间恢复浑圆的形状。军帐之内是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周围的士兵纷纷停下自己的事,暗自撸着内裤里的肉棒,等待着蒙恬完事好给自己疏导疏导。终于,士兵在一次极其深入凶狠的顶胯后将肉棒内的雄精都送入了蒙恬的骚穴深处。

“既然完事了就过来吧,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被内射了。”蒙恬喘了口粗气随即起身拔掉屁穴里的肉棒,用手指拎起卡在屁穴里的纱衣走到士兵的跟前,但被他掐着头发跪在地上。

“还记得我吗?”

蒙恬抬头一看,才发现他是白天第一个被自己打败的士兵,他被罚跑的时间也是最长的,此时肯定是满腹怨言。蒙恬怯懦的说:“爸爸抱歉,骚屄帮爸爸放松放松。”

那个士兵伸出脚示意蒙恬脱下鞋子,蒙恬当即用牙咬开那双跑一天的脏鞋。鞋子刚被脱下帐篷里便立马充斥着脚臭味。

“艹,刚子几天没洗脚了,臭死了!”

“还不是多亏了这个贱货,害老子跑了一整天,脚汗都快装满鞋子了。来,贱货,给爷好好天天大臭脚,给老子放松放松。”蒙恬抱起士兵的右脚,用嘴包住那双几乎结块里的汗湿黑袜。酸涩难闻的气味立马充斥蒙恬的口腔,他不断的吮吸着那团汗湿的织物,企图抚平士兵心里的怨恨。但没过多久士兵便让蒙恬背过身去露出屁穴,他本来以为最多挨顿操罢了,但当士兵的脚趾带着那团潮湿的黑袜进入屁穴时,蒙恬才发现大事不妙。

“不,不要,脚进来屁股会坏掉的。”

“啊!真舒服。骚穴里面好热,这种挤压感用来放松脚最合适不过。贱货,害的老子这么惨,用屁股给爷放松放松还这么犹豫。”说完,士兵的脚不断的深入,从脚趾到脚面一路畅通无阻。可怜蒙恬的肉穴被男人的大脚无情的碾压,肉洞不断的被扩张,外翻出半截鲜红的肠肉。而屁穴的深处,粗壮的大脚压迫着骚肉的空间,还不断的被脚趾所扣挖。蒙恬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屁穴里的异物让他的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咬着牙祈祷士兵赶紧拔出脚面。不过事实注定事与愿违,士兵开始用脚抽插起蒙恬的肉穴,让他发出痛与快感夹杂的呻吟。一只黑袜大脚不断的操干着屁穴,那快感比肉棒干进去时还要爽上无数倍。士兵站起身来,用脚面踩在蒙恬的穴肉上。那张淫荡的小口在重力的作用下被踩出一道殷红的缝隙。而屁穴的主人早已是涕泪横流,被干到几乎失去理智了,两眼翻白,任由士兵玩弄。士兵抽出大脚时,黑袜正好卡在蒙恬的骚穴上,他当即张开袜口,用大屌捅进袜子内,用它当做避孕套一样操起了蒙恬的肉穴。之后的士兵就像是约好了一样,谁也不把袜子拔出来,纷纷用袜子当做屌套,不断的在蒙恬的身上驰骋。

这一晚,无数大小不一的肉棒在蒙恬的屁穴里奉献出宝贵的精液,将他淫乱的肠道灌满男人的精华。等蒙恬醒来时士兵们已经出去训练了,只留下被白浊覆盖全身的他躺在地板上。蒙恬硕大的胸肌上被写满了正字,肉棒上还被包上了不知是谁的内裤。他的小腹隆起宛若怀胎八月的孕妇,不过肚子里藏了不知多少人的孽种。蒙恬淫乱的屁穴微微张开,一只黑袜卡在他的穴肉之上,整整一晚,这只袜子像套子一样过滤了无数男人的精液。蒙恬清醒后拔出屁穴上的袜子塞进口中,感受着男人的骚臭气味幸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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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的每一处拐角都有一座造型各异的全裸男雕,栩栩如生的雕工连肉棒上的青筋都条条分明。而在这些雕像的背后,铸造者用魔道古语和壁画展示了指路的方法—就是通过性爱打开雕像的机关。铠看着身旁双手掰开屁穴的男人雕像,数日的饥饿与疲乏让他终是下定了主意。他脱下裤子露出即使是疲软状态也有16厘米长的肉棒,不断刺激性欲将其唤醒。他根据壁画的指引捅进雕像,当肉棒捅进石雕菊穴的那一刻,传来的触感并非粗糙的石头,倒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肉洞一样。雕像内的软肉不断的吸附着铠的肉棒,甚至像是生物一样富含技巧的按摩肉棒的海绵体。铠这种性经验匮乏的男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理智让他拔出大屌,但肉棒却被雕像紧紧的吸附住。

“艹,好爽,不行了,唔啊啊啊啊!”徒劳的挣扎让铠像是在抽插一样顶弄着雕像。两颗装满种精的肥卵不断撞击在冰凉的雕像上,淫靡的水液拍打声不断从他的身下传来。在铠看不见的雕像内部,大量的粉色液体开始附着在他的肉棒上,帮助凯疲乏的身体保持下半身的坚挺。性欲促使着铠顶胯的力度让沉重的雕像都颤抖起来,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插入菊穴深处,将自己宝贵的精液统统献给了冰冷的石像。粘稠到几乎成块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泵入雕像体内后,雕像的地面亮起一条蓝线指引着凯来到下一座雕像。餍足后的铠喘了口粗气后,将完全没有疲软的肉棒草草收回裤子里,随后立马顶着翘起的裤管出发。

下一座雕像的启动需要铠对着它深喉,铠看着雕像上二十厘米还不止的石制长枪咽了咽口水。他试探性的舔了舔石屌的包皮,居然有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就像是男人一星期没洗澡的胯下一样,让这个战士几乎都要吐了出来。仅仅只是舔茎身并没有让雕像激活,铠扫了一眼墙上的深喉壁画,用嘴努力的包住龟头将它往喉咙里送。“可恶,唔唔吼~”硕大的龟头卡在吼口的位置让他难受的反呕,但冰冷的阴茎根部距离嘴巴还有五厘米。几次尝试后弄得铠下巴上全是粘腻的唾液,无力的用手撑起上半身喘气。

“可恶!我才不会在交代在这里呢!露娜!!!”对生的渴望以及对妹妹的思念让他鼓起勇气,不顾生理的不适将石屌送入嘴巴的深处。粗大的石屌让他的喉咙都粗了一圈,整张脸涨红一片。他不断的将石屌整根整根的送入口中再整根的拔出,就像给男人深喉一样服侍起了这座雕像。难受的呜咽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就在铠即将因为缺氧而昏厥的时候,机关终于启动了。不过在指引线亮起的同时,铠喉咙深处的阴茎猛然射出一大股麝香味深重的浊液,他连忙拔出鸡巴,却被马眼里喷射的白浊液体喷了满脸。战士泛红的冷酷面庞配上浓白的精液,给铠又增添了一丝脆弱而又禁欲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着他冷峻的神色被情欲所沾染。铠咳出一口残精,刚才不慎咽下了大量浓精,虽然恶心,但也确确实实的给胃垫了点东西。

铠跟着指引走到最后一座雕像面前。这座裸男雕像通体由璞玉打造,体型比常人稍大一些,浑身肌肉饱满宛若武神下凡,光是走进便感到一股威慑感。雕像两腿岔开坐于王座之上,两腿之间一根成人手臂那么粗的玉石巨屌直挺挺的立在铠的面前。玉雕身后的墙上文字浮动,用着魔道古语撰写着闯关方法—用肉穴套取雕像内的琼浆。

虽然男男欢好并非铠的兴趣,但为了顺利走出遗迹他还是准备坐上王座。他脱下裤子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饱满挺翘的肌肉壮臀按在玉势的龟头上。拳头粗的龟头哪是凯的处穴可以容纳的下的,他努力了半天也仅仅只吞到了马眼的位置。但没成想雕像突然动了起来,它用双手包住铠粗壮的腰身,以不可违抗的巨力带着他的身体往玉石屌管上坐。

“啊啊啊啊!不要、装不下的,太大了!!好痛啊!”密室里回荡起铠撕心裂肺的喊叫。冰冷而又庞大的玉势贯穿了他的肠道,在他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肆意的开垦。鲜血顺着撕裂的肛口流淌在玉势上被雕像迅速的吸收,彻底激活的雕像的开关。武神像宛若活过来了一样抱着铠的身体开始上下套弄。巨大的圆柱体在铠饱满的腹直肌上来回游动,以着常人无法忍受的巨力凌虐着铠柔嫩的肠肉。钳制住铠的双手将他当做屌套一样使用,丝毫不顾及铠的呻吟,以几乎甩出残影的速度让他的臀肉重重的拍打在雕像的胯上。残忍而粗暴的性爱让他几次昏厥在鸡巴上,但马上又被玉屌的力量干醒。铠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被操了三个小时,期间连呻吟都变得十分的微弱,极致粗暴的性爱让他失禁的喷出大量的尿液。最终雕像将他重重的按在屌管上,在铠的最深处喷出大量黑胶。

“唔唔,不要,呕呕呕—”雕像内部储存的胶液仿佛无穷无尽,泉喷一般疯狂的涌入凯的身体内。黑胶在铠的肠道内迅速攀升,凯只觉一股越来越强烈的恶心感出现,很快大量的黑胶便从他的嘴巴里喷出,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黑胶喷泉。黑胶浊液不断涌出,将铠一身健硕的白肌包覆。鼻眼被黑胶包裹后,铠的呼吸被极力的遏制,包裹在黑胶下的皮肤迅速泛起一阵潮红。就在他即将窒息的时候,铠召唤出魔铠撕破黑胶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但是胶体还在不断的从他的嘴里涌出,它们见缝插针的填充进凯与魔铠的缝隙中。黑胶吸附在魔铠上后,变化悄然而至。

充满魔道力量的黑胶与铠甲迅速融合,将魔铠重新重塑成新的样子。铠威严无比的头盔不断变形,头颅两侧逐渐形成一对狗耳,最后成为一个黑犬头套。一块刻满符文的漆黑颈环牢牢地锁住铠的脖子,颈环与一个铁圈相连,方便与绳索连接。原本坚不可摧的胸甲逐渐融化成铁浆,绕着铠胸肌的轮廓继续包绕,将他被黑胶包裹的厚实胸肌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若是现在有旁人在这里,就可以清楚的看见,铠胸前的两粒黑胶凸起。一条黑胶缠绕而成的绳索连接在项圈和胸甲之间,深深地嵌入他的乳沟。紧接着发生改变的是铠的裆部。铠裆部的甲胄逐渐退去,只留下一根黝黑的粗大肉棒和两颗黑胶肥卵。而铠甲的臀部则一分为二,两片圆润的甲片分别向两侧拉伸,带动铠紧实有力的臀瓣,让他粉嫩诱人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在铠宽阔的背部,一个象征着生殖的山羊纹路悄然落在在冰冷的铁甲上。顺着脊骨往下,一条粗大的狗尾在尾椎处不断拉长,耷拉在凯粗壮的大腿之间。

铠甲改造完成的那一刻,所有的黑胶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凯身上那件连接铠甲的胶衣。黑胶不断在凯的身体上律动,重新得以呼吸后铠瞬间清醒,惊觉这具铠甲居然拥有了生命。紧贴皮肤的那层黑胶不断的在他坚韧有力的身体上律动,如手指般揉捏着铠胸前的两粒茱萸,一个带着洪荒古意的声音出现在凯的脑海中:“孩子,终于有人能承载我的意志了。真是一具完美的身体,光是揉捏乳头下面就出水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遗迹内了无生机,铠直觉是身上的铠甲在与他对话,能直接附身器物的魂灵必然不会简单,他试探的说:“前辈为何要羞辱在下,还请离开我的身体,唔~我的奶子,别在掐了。”

铠的奶子像是被一双激发娴熟的双手玩弄一样,下体不由自主的勃起。紧接着,乳胶从铠的马眼处钻入,不断的占据着他的膀胱。尿道被扩张的异物感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拍泄欲不断刺激着铠的大脑,他紧咬牙关才不让自己说出哀求的话语。“离开?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想的。看!被扩张尿道都能硬起来,你果然是天生的淫虫。”

“混蛋,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是遗迹主人残留的意志,而且是色欲的那一部分。机缘巧合你的铠甲共生了而已,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肉奴了。”

“不过是留存的孤魂野鬼竟敢指使我!可笑!”铠立即抓住身上的胶衣铠甲,企图将他撕扯下来。但没成想黑胶柔韧异常,刚撕出来一缕胶丝便迅速融合回去。突然胶体分离出一部分粘附到天花板上,将凯以四脚朝天的姿势倒挂在空中。在他挣扎的时候,一个黑胶组成的人站在了他的身后,仔细看去,竟然长的和铠一模一样。黑胶人伸手抚摸铠在挣扎中若隐若现的菊穴,漆黑的瞳孔中浮现出淫邪的光芒。

“这么紧实的肌肉,你是个战士吧。平时光顾着修炼一定让你忘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黑胶人伸出中指缓慢的插入铠的屁穴当中,恶趣味的看着铠因为后穴被侵犯而露出色情而又隐忍的表情。

“这里是男人的前列腺,是最容易男人独有的刺激性欲的地方,只要轻轻的一按就会—”

“啊啊啊~快松手。屁股好奇怪。呼呼~唔啊啊啊~”敏感点被刺激让铠大声的呻吟起来。多年来克制欲望的生活让他格外的敏感,一但欲望被引燃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铠屁穴里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断的在前列腺周围画着圈,时不时的在上面轻按一下。铠的心里就好像被毛刷刮了一下,既希望他抽出手指,又忍不住想让他重重的按在前列腺上。十分钟后,铠的精液涌上屌管,但被黑胶堵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射出来。黑胶人察觉他有射精的迹象后,用黑胶将精液活生生的塞了回去,让铠的欲望无法得以疏发,只能痴傻的从嘴角流出一缕唾液。“好想射啊,快放开、尿道。射、射不出来,好难受啊!”

“让我射出来吧,求求你了。受、受不了了,呼呼。黑胶人就这样重复了十几次后终于让他崩溃了,卑微的哀求着黑胶人。

黑胶人抽出手指走到铠的跟前,威胁道:“含住老子的鸡巴,什么时候射出来就让你也爽爽。不然就永远堵住你的鸡巴,让它成为一根废屌。”铠早就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了,看见一根鸡巴伸过来想也不想的一口含住。大黑屌不断在凯的口腔里膨胀,到最后哪怕是深喉也没能全部含住。黑胶人捧着着铠的脸颊不断的顶胯,每一次都将粗大的性器整根整根的捅入他的嘴巴。黝黑的茎身不断捅进铠的喉道内,让他生理性的反呕痉挛。黑胶人的模仿连阴毛都和凯一模一样,他的每次戳刺都让铠轮廓分明的下巴埋入黑森林之中。连续几百下势大力猛的抽插之后,黑胶人的马眼射出大量的黑胶喷进铠喉咙内,与此同时,铠尿道内的黑胶尽数消失,粘稠如膏的浓精泉涌一般飞射而出。这磅礴的精液量持续的飞溅在两人的身上。

“可别浪费了。”黑胶人说完身体化作一个不断收拢的罩子,将铠喷射而出的男性精华尽数吸收后,重新与他身上的黑胶外衣融为一体。铠从身上更加强烈的能量波动来看,这个怪物的力量更加强大了。“真是美味啊,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出去寻找很多美味的食粮吧!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天以后,一队商队出现在了最近的镇子上。这个小镇与世隔绝,来往的基本只有雇佣兵和商人。为了能够找到城镇为黑胶找寻雄汁,他逼不得已搭上了商队的车辆。在最豪华的车厢内,铠卖力的为一个油腻肥胖的中年商人口交。商人的鸡巴短小无力,没几下就射在了凯的口腔内。“真是稀薄的精液,几乎一点力量都没有。”黑胶埋怨的声音在铠的脑海内响起。铠舔了舔嘴角的前列腺液,将自己高大威猛,肌肉健硕的身体坐在商人的怀里,接受着肥佬肆无忌惮的猥亵。商人玩弄着铠肥厚的胸肌,用满嘴黄牙的大嘴啃着他充血的乳头,“小骚货,咱们到站了,真是舍不得你啊!”

“啊~别那么用力地咬我的奶子。唔~谢谢先生带载我一程。”铠强忍不适,刚刚被这头肥猪亲,感觉昨天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要不是黑胶控制住铠的身体,他早就翻脸了。

“那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在森林里遇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什么雇佣兵或者战士呢。仔细一看,没想到穿着这么色情暴露的胶衣和铠甲。是和主人玩游戏的时候走散了吧。啧啧啧,好大的奶子。”

“到镇子上了,谢谢先生,我先走了。”铠准备起身就被商人重新揽回怀里。“别着急,我先送你一个临别礼物。”肥猪商人取出一个低级佣兵的牌子交到铠的手上,色咪咪的说:“这是镇子里佣兵协会的身份牌,有了这个你就自由出入协会了。相信我,那里有很多强壮精猛的男人,最适合你这种淫浪的骚屄了。”

佣兵协会坐落在小镇边缘的位置,远远便能看见挂在墙上的橡木招牌。协会的装潢像是一个风格粗犷的酒吧一样,到处是长相凶悍,肌肉虬结的大汉,有的屁股悬空大半跨坐在椅子上,喝着价格低廉的麦酒:有的用粗大的手指敲击着前台,等待领取协会的任务。本来协会的大家各自为任务忙碌,很少有齐聚在协会内的时候,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大厅内坐满了三五成群佣兵,。

“吴老三,你听说了没,有人路过小镇西边的时候,地面突然发光,发现居然有一座地下遗迹。”

“这消息谁不知道,遗迹内是满地珠宝,金银细软数不胜数。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还从未有人活着出来过。唉、你们凑过来,我小声点说个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

“我听蒙特说过,这座遗迹其实是古时候被誉为‘魔道武神’的莫奈的墓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那遗迹内的珍宝器物岂不是远超我们的想象,进去随便拿点东西都能一辈子吃喝不愁。”

“但是那莫奈又岂是好惹的,听说当初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喜欢淫猥帅哥的变态,死后更是设置了无数性爱机关,只有最下贱的娼妇才有可能挺的过去,从里面获得一星半点的宝藏。”他正说着,门外突然走来了一个符合他描述的清俊帅哥。来人一米八几的身高,一身肌肉被覆盖全身的黑胶所勾勒,显得壮硕而又淫乱。胶衣之外是一套暴露大胆的铠甲。铠甲看上去保护感拉满,但偏偏在胸前以及私处留有大量空白,将男人完美的胸型和胯下的大包清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似是方便男人采撷的设计。

面对协会内几十号壮汉打量中带着淫欲的目光,凯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愤怒的质问体内的莫奈,为什么要让自己穿这样的衣服进来。但附着在胶衣上的莫奈没有理会铠,他忙着布下结界夺取在场所有人宝贵的精华。当结界完成的那一刻,协会内的空气似乎都粘腻了不少。众人清明的双眼逐渐被粉红的圆圈所替代,佣兵雄厚的资本开始勃起。佣兵们本来直男占据大半,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穿着暴露的肌肉帅哥身材是那么的惹火,一个个凑上来将铠围的水泄不通。

“这位帅哥看上去是个新面孔,是来领取任务的吗?”一个佣兵的脏手不老实的朝铠的私处摸去,结果半路就被铠折断了,人也被打飞数米远。

“别那么冲动啊!你这么抗拒我还怎么恢复力量啊。”莫奈的声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胶衣控制着铠以胸贴地跪在地上。

“不要,快放开我!”铠惊恐的跪在地上,面前是佣兵肮脏不堪的臭鞋。站在铠面前的佣兵本想着这小子不好惹,都已经打算退下了。没成想他竟然是个嘴硬肉贱的玩意,顿时放肆了起来。他抬起脏臭的大脚踩在铠的头上,飘飘然的说:“嘴巴真硬,但身子还是那么的淫荡,都跪下来了还不让碰。你撅起来的时候屁股里还藏着上个人的精液!是不是买完屁股忘了洗啊!哈哈哈哈!”周围的人立马跟着笑了起来。

铠被四周的讥笑弄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身体因为羞辱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刚想反驳就失去了嘴巴的控制,反倒是屁股撅的越来越高。

“妈的骚婊子,老子忍不住了。”在铠的身后,不知是谁挺起枪杆子就往铠的屁穴里捅,接着商人精液的润滑一入到底,直插铠的二道门,一股被操穿了的感觉让凯不自觉的发出一股谄媚的淫叫。佣兵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平日里便精力旺盛缺乏疏导,就等着赚一笔去找妓女发泄,如今有了这么一个骚货送上门来自然是没人客气,上赶着操他的屁穴。男人开始飞速的顶胯,每一下都直达骚穴的深处。佣兵恐怖的腰力让铠的脸在地上反复的前后抽动。如此粗暴的性交让铠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承受男人的戳刺。

在场的只有一个能爽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泄?另一个黝黑的壮汉拉起铠的上半身,粗暴的分开他的上下颚,就把恶臭难闻的黑鸡巴往他的嘴里塞。包皮垢尿液的骚臭气味在铠的嘴巴里绽放,大汉粗暴的抽插让铠觉得下颚都要脱臼了。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喉管,让铠在鸡巴抽出的间隙痛苦的反呕出一些酸水唾液,但还没等他吐出来就被鸡巴给塞了回去。男人下体的多种分泌物在凯的嘴巴里汇聚,不多时有添上了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不多时,大汉抱着铠的后脑将他的脸往自己浓密的阴毛里塞,让自己的大粗屌深入铠的嘴穴。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却被一巴掌打在了臀肌上。果然,大汉开始抖动淫屌,在铠的喉咙深处一口气喷出十来股精液。屌管像水枪一样将精液滋在铠的喉道,在这个无法排出的位置,铠只能任由所有的白浊慢慢滑入喉咙,进入胃部。精液特有的雄麝味不断从胃里反刍,钻入铠的鼻腔内。他被人翻过身来,过程中因为动作过快而甩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放开我!”众人无视他的请求,齐心协力抓着铠的四肢将他放在圆桌之上,将他的四肢分别绑在了桌角。在他倒转的视角里,一根根鸡巴抽打在他的侧脸,在他的鼻尖留下恶臭的前列腺液,随后猴急的捅入他的食道。

“哦,不要,鸡巴好涨,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桌子上,将污垢都结成了块的焦黄白袜套在铠的鸡巴上反复撸动,然后用嘴含住他套在袜子里的鸡巴。口水慢慢濡湿肮脏的布料,湿热粗糙的触感一点一点将铠的肉棒逼上高潮。这还不算完,那个瘦弱的男人将菊穴对准铠肉棒慢慢坐了下去。铠的耳边传来男人尖细的谩骂:“妈的真大啊!隔着一层袜子插穴爽不爽啊,帅哥。”

因为包着袜子的缘故,菊穴带来的压迫感十分的强烈。它像一个强力的抽水泵一样榨取凯的爱液。在男人的菊穴内,铠的肉棒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濡湿白袜,方便男人的坐奸。“唔好爽,要射了!啊啊啊啊!!!”铠菊穴里的巨根突然爆发,一抖一抖的将精华送入凯的肠道内。这强力而又炙热的精流冲刷在凯的G点上,再加上肉棒被人卖力的套弄,终于让铠欲望迸发,和身后的男人一起射了出来。

“好大的量啊,肚子要被灌满了。利亚先把鸡巴抽出来,让我给帅哥尝尝他自己的精液!”

“你快一点啊,老子都快射出来了。”利亚眷恋的将肉棒退出铠的口腔。刚重见天日的铠视线一下子就被一个大屁股遮住。在他的视线里,一个沾满精浆,还不断一张一合的黑菊里自己越来越近,最后按在了酸胀的嘴巴上。男人故意捏住铠的鼻子,在他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张开嘴巴的时候,将菊穴里满满的精液一股脑的排入铠的嘴巴。铠因为着急补充氧气而一时不备,呛进去一大口自己的精液。其他抢不到骚穴的男人们只好掀开黑胶的一角,将缺乏清洗的脏臭黑屌插入肌肉与黑胶的间隙中,随后开始反复的抽插。不多时,铠的胶衣里便灌满了男人的浓精,甚至有个黑心的人在里面直接尿了一大滩骚臭的黄尿。

这场淫乱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待第二天日落的时候,男人们才躺在地板上边喘着粗气,便闭眼回忆刚才的疯狂。而在桌子上的铠则不太好过。他肉棒上的袜子不知什么时候塞进了他的嘴里,铠的胶衣里面则被灌入了大量的浓精和臭尿,温热的液体顺着胶衣的缝隙流入他的四肢百骸,只有极少数浊液从他的脖颈里流出。因为这些液体,铠整个人像是胖了一圈一样。他因为被长时间的侵犯无力的瘫软在桌子上。散乱的蓝发被粘腻的精液粘成一缕一缕的,冷峻的五官被液体糊成一团。足底、腋下、双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满男人的分泌物。

在这个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蛰伏了一天一夜的莫奈终于开始行动了。铠身上的胶衣快速的吸收黑胶内部的男性精华后,脱离铠的身体飞到铠的上方。随后汇聚成一团的黑胶猛然炸裂成一场黑胶暴雨,“雨点”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在在场的所有男人统统覆盖。黑胶像是有生命的一样,溶解佣兵们身上的衣物,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凝聚出一件覆盖全身的黑胶衣物。铠吃力的站起身来后,周围的所有佣兵已经尽数被胶衣覆盖,面相痴傻的在铠的身边站起身来,显然已经被控制住了。

“真是多亏了你呀,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就恢复这么多的力量。有个耐操的宿主就是爽。”一双粗壮的黑胶手臂环抱住铠的腰身,以无可匹敌的巨力无视了他的反抗。此时莫奈的黑胶身体已经不再是铠的模样,他身高两米,肌肉虬结宛若一头公牛,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跟接近与遗迹内的武神雕像。莫奈的黑胶因为魔力的充沛而不断的浮动出赤红的文字,他挥舞手臂起而易举将铠揽入怀中。用一根巨大的黑胶粗屌撑起铠全身的重量,带着他在屋内审视刚刚收获的胶奴。

“你把他们怎么了?”铠挣扎了一下身子,无果后羞怒的问道。

“只是控制了几个胶奴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不过还得靠你用这里继续努力。”莫奈说着用手指在铠的穴缝上转了一圈。黑胶手指一点一点的拨开菊瓣,连穴缝里的软肉都不放过。被抱在他怀里的铠无助的收缩着穴口,只好放任他的下流举动。

“你想靠这样控制世界吗?”

“我连身体都没了还这么控制世界。放心,野心与意志已经随我以前的身体死去了,现在的我只留下了欲望。”莫奈的鸡巴开始膨大,竟直接遮住了铠壮硕的身躯,抵在了他的下巴上,“现在我唯一想的就是如何收获优质的玩具,如何变着花样的发泄兽欲…”莫奈张嘴轻咬铠的右耳,灼热的吐息加上男人的气味让凯心里痒痒的。莫奈雄壮威武的身躯和强大的力量居然让他渐渐的痴迷起来。力量与肌肉,这些都是战士所追求的东西,而他正好全都有!哪怕是铠,在高大的莫奈怀里都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我走,你也是战士,不应该如此侮辱我。”

“其实你的身体很敏感,多年的锻炼让它成为了手感绝佳的玩具,我只要稍加诱导,就能带你爽到不能自已。到那时你再也不会想着离开我。”

小镇渐渐沦陷在了莫奈的手中。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镇逐渐爬满了黑胶组成的人形生物,这也吸引了许多外来的人来次调查。胶奴们几乎不死不灭,刀剑造成的伤口刹那间便会被黑胶复原。在他们之中,有一个格外特殊的个体。他的皮肤虽然同样被胶衣所附着,但脖颈以上的部位还保留着人的样貌。他时常出现在小镇的外围,每次出现都围满了想要与之交配的低智胶奴。虽然连一只狗都能把他压在身下,干烂他的骚穴,但观察的人还是隐隐觉得他才是胶奴的主体。

“真是恶心!”一个手持弯刀,如月华一般清冷的女子厌恶的说道。在她的面前是两居相互交叠的身体。在上的那位样子看上去像是旅行的战士,正卖力的在身下的男人身上耕耘。而下面那个人身材像是个久经杀戮的战士,但那摇摆的淫浪屁穴和淫荡的呻吟怎么看都不像是拿刀的人。不知为何,露娜听着胶衣男人的呻吟隐隐觉得像是哥哥的音色。她甩了甩头,没有在看这秽乱的场景,哥哥不会这么下贱的在男人身下承欢,顶多是遇上了个身材和嗓音与哥哥有些相像的人罢了。露娜足尖一点,轻盈的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还在淫交的两人。

在男人射出精液的同一刻,黑胶覆盖住他的全身,刹那间小镇又多出了一个胶奴。

“报告主人,骚屄有成功增加了一个胶奴!”铠谄媚的跪坐在地上,向着一团空气邀功。

“嗯,真是一条乖狗狗。怎么样,还想离开我的身边吗?”

“不想了,骚狗要永远跟在主人的身边,做一条乖狗狗。”

“为什么呢?你当初可没这么听话。”

“因为狗狗已经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主人的大鸡巴能操到骚屄的最深处,让贱狗爽到失禁。”铠伸出舌头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一条骚狗。

“不错,不愧是我的第一条贱狗。不过这里是越来越无聊了,我们应该去找些新的乐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要做什么?”

“跟我来!”一阵黑胶包裹住铠的身体后,随机带着他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刚刚那个旅者胶奴在原地徘徊。

让铠从黑胶的包围中恢复视线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公园内。只不过公园里的所有设施都被一层黑胶所覆盖,看上去有些诡异。

“骚屄,主人带你好好玩一天。先从跷跷板开始吧!”话音刚落,莫奈的身体出现在跷跷板的一边。

“谢谢主人。”铠立马像狗一样熟练的四足跑到跷跷板上。离近了他才发现,跷跷板上居然还有一根手臂粗的黑胶倒模。“愣着干嘛,坐上去啊!”

“是,主人。”凯艰难的坐在倒模上,一点一点的吞下这个粗大的阳具。“啊—”莫奈没给铠适应的时间,在另一边施力让黑胶阳具一下子贯穿铠的肠道,在他的腹部凸起一条粗大的柱状轮廓。然后莫奈继续用力,让铠的那一头升到了最高处。在重力的影响下,阳具更加深入的贯穿铠的肠道。带着密密麻麻疣状突起的柱身无情的碾压着铠肠壁上的软肉,但在半空中失重的他又只能靠倒模的支撑才能让身体维持在原地。凄惨的哀嚎逐渐在空荡荡的公园内响起,但又有谁会去在意呢?铠在半空中脚趾紧张的蜷缩着,全身的重力集中在后穴处让他半爽半痛的呻吟起来。

“坐稳喽,主人要开始动了!”话音刚落,跷跷板便开始在莫奈的控制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而坐在跷跷板边缘的铠则被带动着一起上下飞舞。上升过程中,倒模因为跷跷板对臀肉的压迫而跟加用力的插入菊穴,直到达到最高点;而下降的过程中,又会因为莫奈的动作过快而导致模具扯出菊穴一部分,然后因为失重而在铠的肠道内滑动。直到最后降落在最低点时,倒模又会重重的捅入凯的菊穴内。这一连串的变化往往只在两秒内完成,随后又在莫奈的控制下重复戳刺。铠的身体完全依靠倒模的支撑才没有掉落,但这也是他痛苦的一切来源。他强壮的身体被一个小小的跷跷板玩弄的几乎崩溃,最后只能无助的在半空中流出骚黄的尿液。在无人的公园里因为小孩子的玩具而失禁。

游戏结束后,铠几乎都站不直了,只能双膝相抵勉强站起身子。下一个游戏是漫步机,也就是像跑步机一样的器材。只不过它的两个踏板上布满了不断扭动的短粗触手。铠赤足踩在上面后触手立马扭动着身体飞速在他的脚面上挠动。若不是扶手的支撑,他几乎都站不起来。为了不辜负主人的“美意”,铠开始摆动双腿让踏板一前一后的摆动。但这也让触手与脚面的接触更大、更深…继痛苦的呻吟过后公园里又回荡起来男人的大笑。当铠从漫步机上下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无力的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看着主人。但等待他的只有一个腰背按摩器。

“把奶子贴上滚轮!”铠恢复了一下体力后慢慢走到腰背按摩器面前,犹豫再三还是将前胸贴在了滚轮上面。腰背按摩器上的滚轮立马探出无数条黑胶触手缠绕住铠的胸背。铠这才发现,滚轮上的凸起全部被替换成了黑胶触手。触手们一圈一圈的缠上铠的乳头,轻一下重一下的按捏他的乳头。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乳管上传来,让铠更加谈恋胸肉上的“按摩”。其余的触手绕着铠厚实的胸肉在上面慢慢的滑动,将铠结实的肌肉按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对多余一部分触手则慢慢缠绕上他粗壮的大腿,向着菊穴的地方探索。一根、两根,越来越多的触手进入他松软的穴肉,而莫奈则一边数着菊穴内的触手,一边猜测这个骚狗能塞进去几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迢迢沙洲中流传着一个传说,若有人能找到传说中的神鼓并敲响它,则会有天神下凡满足击鼓人的愿望。盗墓贼的首领王风自幼年在壁画上看到那个神鼓围身,天雷环绕的神灵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多年以来的坚持终于让他在十年后找到了那面神鼓,在漫天的黄沙中召唤了心心念念的神明。

在他手持鼓槌击出响雷般的鼓音时,漫天黄沙在须臾间沉寂下来。一个浑身雷电缠绕,神武非凡的男性神灵从天而降。他体型硕大,比成年男性还要高出一半不止,站立时宛若一座小山般巍峨雄武。吕布上身赤裸,手臂上箍着两对耀金臂环,肌肉健硕宛若磐岩,浑身闪烁着明黄色的雷电纹路。一条如天空般澄澈的绸带从他的腋窝下穿过,让两颗红润的乳头在绸带飘动间时隐时现。雷神的下半身套着一条宽松的长裤,两条有力的腰线逐渐收束在蓝黑色的布料内,低矮的裤腰甚至露出了一部分浓密的阴毛。强风拂过下体的时候,性器甚至能被贴身的布料包出一大团诱人的轮廓。神明未穿靴子,一双性感的露趾黑袜分别包裹住他的宽厚大脚,让人忍不住想要闻一下他踩在黄沙中的汗湿脚掌。

“凡人,何事奏响神鼓。”

“天神大人,听说神鼓现世,可满足击鼓人的三个愿望,这是真的吗?”

“自然。”

“在下别无他求,只像探究您的神躯是否完美无瑕,坚不可摧,请天神躺在地上,仍由我处置一个时辰。!”

“就这?好,那吾就满足你的愿望。”吕布也没多想,以为就是个对神灵好奇的普通人罢了。他散去缠绕神躯的雷霆,大咧咧得躺在炙热的黄沙之中。王风站在吕布的双腿之间,看着他小山一般的肌肉咽了口口水,然后也跟着跪了下去,开始享用他的大餐。他先是含住吕布露在外面的脚趾,用舌头灵活的撩开吕布的指缝,将里面埋藏的沙粒与汗水一扫而尽。躺在地上的吕布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觉脚趾进入了一个湿热温暖的水洞,让他不禁想起以前被小狗舔脚的经历。他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但誓言以下,他也不会用违约来折损神明的威严。

“原来神明的脚汗也像常人一样酸咸生涩,但是充满了男人雄风。嘶溜,唔—!”王风没有停留,一根一根地品尝了吕布的十根脚趾,将指缝间的咸湿汗液全部吞入腹中。突然,吕布感觉到一根灼热的柱状物塞入了自己的袜子,在汗湿的脚底以及沾满沙粒的布料之间用力的摩擦。这下吕布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了,这个凡人在用自己的双脚自慰!

“好痒,居然敢如此戏弄神明!”

“大人,我并非像亵渎您。只是想让探究神明的感知是否和人类一样。”王风一边狡辩,一边也不忘胯下的动作,反复的戳刺吕布脚底的痒痒肉,将腥膻的前列腺液涂抹在神明的脚底。觉得还不够爽的他将吕布的脚底合在一起,用肉棒反复的抽插这个柔软的黑袜洞穴。

“唔~好爽。这双脚雄武有力,简直是专门为足交而生的。额啊啊啊,要射了!干!”王风抽插了几百下后终于到达极限,他手疾眼快的将肉棒重新插在吕布的黑袜上,然后将积攒了多年的欲望一泻而出。浓稠的浆液在冲击下渗过黑袜的孔隙,将袜底与足下的沙粒粘连在一起。激射之后的王风不敢浪费时间,他不顾吕布诧异的目光,一把将他宽松的裤子推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将他肥如鹅卵的睾丸一口含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热,这是什么感觉?快松口!”肥卵被用力的吮吸让吕布舒爽不已,但神明的自尊还是让他出口阻止。

嘴里的肉卵饱满而富有弹性,明显是储存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精华。反正承诺以立,吕布再怎么也不能违约,王风索性不再管吕布的意愿,更加放肆的探索他的身体。他左一下右一下的吞吐着吕布的睾丸,双手还扶上吕布逐渐勃起的巨屌。王风将脸贴在吕布的肉棒上,感受他的血液在肉棒里不停的搏动,惊讶的发现彻底勃起的神明屌管居然比自己的脸还要长。在烈日之下,肉棒的阴影简直能遮蔽脸颊。他再也忍不住了,舌头顺着肥卵一路向上,撅起嘴唇用力的吮吸肉棒的一小块皮肉。果然集中起来的气压让吕布舒服地吐出一口悠长的呻吟。王风用力的扒开吕布的包皮,用指甲撩开马眼的软肉后,朝上面吐了一口恶臭的口水以做润滑。他简单的用手指扩张了两下后穴便急急忙忙的坐上了吕布那根份量不轻的巨屌。虽然王风以往是个坚定的猛一,但为了能得到神明的青睐,他愿意做一次牺牲。躺在地上的吕布感到龟头逐渐被一个紧致的肉洞所包裹,全身最敏感的软肉被用力的挤压后让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沉重了起来,嘴里也不再吐出抗拒的声音。

见吕布有情动的迹象后,王风不顾后穴撕裂一般的疼痛强行吞入那根粗如手臂的肉棒。“妈的,简直就跟拳交一样,太大了。”吕布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被王风的后穴所包裹,巨大的柱体甚至在他的腹部鼓起一个可怕的轮廓。神明心负人世而轻欲,即使肉棒插入了王风的后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几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男人的本能让他缓慢的挺腰,将肉棒更加深入王风的后穴之内。而王风也配合的开始用屁穴套弄吕布的肉棒,榨取他神力雄厚的屌汁。带着淡黄色神光的前列腺液逐渐润滑两人的结合处,食髓知味的吕布双足站立,抱起王风的腰肢开始抽插。巨大的体型差让吕布像头发情的雄兽一样,将怀里的瘦小的配偶插到花枝乱颤,连续不断的巨大冲力顶得王风四肢胡乱的摆动。吕布的戳刺简直是一种酷刑一样,但为了以后能将这个神明收做胯下之奴,王风还是强打精神,主动含住吕布的乳珠,空闲的双手还绕着吕布另一朵的乳晕揉捏。而缺乏性爱经历的吕布,只知道靠着本能将肉棒送入那个水润紧致的肉洞。

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抽送之后,吕布两颗肥卵一缩,将浓缩了几百年的粘稠如油膏的浓黄精液泵入王风的体内。腥黄的精膏不断地往王风的体内输送,等吕布抽出肉棒的时候竟将他射成了个肥肚青年。

餍足的吕布对着因为虚脱而瘫倒在地上的王风说:“你的愿望完成了,希望下次能许个正常点的愿望。神鼓祈愿,若作奸犯科,搅乱纲常会遭到我的斩杀,你好自为之。”语毕,吕布乘天雷而去。

三天后,一个手下突然闯入王风的房间。

“壁画上的古语破译的怎么样了?”

“回首领,基本上已全部破译。据壁画记载,神鼓与天神同心共感,神鼓纯净无垢则天神心如静水,神鼓蒙尘则天神沾染尘心。”

“好!好!好!”王风激动的一连道了三个好字,立即下令将神鼓埋入尿池之中,并命令手下每日往里面手淫,让神鼓在肮脏腥臭的精尿中浸泡。哪怕是两根鼓槌都要日日插入最淫贱的男妓后穴,天天被肛汁污染。远在天边的吕布突然身热情动,浑身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骚味,这让他不得不降落到一处绿洲清洗身体。吕布连衣服都没脱就跳入清泉之内,妄图用冷水冲淡逐渐鼓胀的性欲。他反复的搓洗,但无论怎么努力,身上的难闻气味就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根本无法冲淡。就在他将身体搓得浑身通红的时候,池水里的鱼儿突然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乘其不备轻啄一口他的皮肉便退下。他不知道的是,这汪池水里养着贵族引进的医鱼,专门以人身上的死皮为食。

数百只医鱼在他的身边,一起对他的身体发起进攻。他那根勃起后显得格外明显的肉棒显然被重点照顾了,医鱼们环绕着他的龟头啜取他包皮上的白色污垢。鱼唇在吕布最敏感的肉棒上不知轻重的反复啄点,让他感觉肉棒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啃噬一样,虽然粗暴,却能最直白的激发男人的性欲。吕布一挺一挺的喷出一大包前列腺液,吸引了不少医鱼前来进食。他的马眼立即被团团围住的医鱼所包裹,即使看不清里面的场景,也能从吕布脸上淫荡的表情上看出,小家伙们正不断的朝他马眼上的软肉发起进攻。医鱼的竞争过于激烈,甚至有一条小鱼卡在了吕布的马眼处。细长的鱼躯在吕布的尿道里进退不得,反复的扩张着他娇嫩的尿道口,弄得吕布是淫叫连连,差点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医鱼喜欢人体的分泌物,吕布藏满骚汗的屁穴也没有被放过。鱼儿们围着吕布的肛周不停的剐蹭,柔软的的鱼尾像羽毛一样不停的拂过吕布的肛口,时不时还卡在他的穴缝上。屁穴上点到为止的瘙痒让吕布逐渐渴望有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止住后穴的异常。他掰开臀瓣,让完整的菊穴暴露在这群医鱼的面前。鱼儿们立马一拥而上,朝着他从未被开拓过的肛肉进发。密密麻麻的啃食感出现在吕布的菊穴上,让他口水不自觉流下,眼里满是难耐的欲火。除却私处的侵犯外,两尾体型格外巨大的医鱼一左一右朝着他的双乳进攻。鱼儿像是把乳头当做了红豆一样反复的用力啃咬,时不时还用坚硬的鱼鳍在上面剐蹭。每次啃咬都让吕布像是被自己的电流击穿了一样,双乳没啃几下便已经是充血发红,在清澈的泉水之中挺立起来,继续被疯狂的鱼儿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还爽。乳头要被咬下来了。慢、慢一点。菊花被戳肿了,。肉棒也,也快忍不住了。唔噢,干!!!”吕布粗壮的肉棒突然朝天一指,射出大量的浓精溢撒在池水之中。清澈的池水逐渐被浓稠的精子染成了白色,鱼儿们立即上前吸食神明的精华。趁它们争抢精液的时候,吕布感觉游上岸去,瘫倒在岸上。这简直比一场大战更让他疲倦,吕布就这样双脚泡在水里昏睡过去。被池水打湿的薄裤丝毫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透明的衣物反而把他粗壮的腿肌包裹的凹凸有致。纱布遮掩下的白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就连上面的水珠都显得十分可口。这是若是有个外人在,一定会趁着吕布昏睡疯狂的侵犯他的身体。在他昏迷的时候,鱼儿们还不忘在他泡在水里的宽厚大脚上啃食,对着他的指缝和脚掌反复啄取。

在他昏迷期间,撼人心魄的鼓声再次响起,直接将他传送到了王风的面前。上次还威风凛凛的武神现在居然浑身湿透的躺在自己面前,两腿之间还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液体。王风心想,污染神鼓居然真的有用。趁吕布还在昏睡,王风趁其不备直接扒开他低矮的裤腰,费劲力气将他的双腿摆成生产的姿势,以便暴露他的猛男屁穴。睡梦之中,吕布的处穴粘着晶莹的露珠,刚被鱼群侵犯过的菊瓣肿胀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吕布好像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只巨大的章鱼用它的腕足掰开自己的双腿,用生殖足不断的扒开每一条穴缝,然后在上面涂满黏液润滑,最后用长满吸盘的腕足一下一下在上面吸附、拔出……

就在他梦见章鱼想要侵犯自己的时候,吕布猛地惊醒,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间古朴的房间内。房间内的装潢多为古董器物,让这个衣物色彩绚丽的敦煌美男在里面显得更加华贵。

“你醒了?这是我的房间。刚刚召唤你的时候你浑身湿透就没打扰你,现在我能许下一个愿望了吗?”王风有些心虚的将肉棒夹在双腿之间,刚刚准备趁吕布昏睡夺走他的初次时,他突然有了醒来的迹象,于是只好连忙收拾衣装假装镇定的站在一旁。

“可以。”

“我想要大人陪我去沙漠富豪们举办的挟神会,以我奴隶的身份前往。”

“大胆,神明之尊岂可做他人奴仆!”

“大人息怒,挟神会要求一主一奴才能前往。而且我想问您天神尊神游历世间为了什么?”

“保山河无恙,护万世太平。”

“那么长久出世,远离红尘又如何庇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吕布开始反思了起来,神明做久了的确远离俗世,无法融入红尘又怎么得知世人之愿?

“既然离世已久,倒不如趁此机会将神力全部放入神鼓之内,以一个低贱奴隶的身份陪我一起参加盛会,寻世人所愿。”

吕布思索半天,终是身上的重任让他同意了下来,“神明所愿在于凡人,那我就摒弃神明的身份,做几天你的奴隶,直到挟神会结束。”

“好!能有你这种神明实在是世人之福啊!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做了我的奴隶就不要再想着自尊与羞耻这种东西了,这些对于奴隶来说是不存在的,服从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这是自然,体验人世必然要彻底做一回人,体验人间疾苦!”吕布将神鼓召唤在身前,却猝不及防的被上面的尿骚气熏了一脸。不过神力传输不可停止,他也就没有在意。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等神光停止的时候吕布身上的雷霆纹路已经转移到了神鼓上面,体型也缩小到了一米九的成人大小。

“那么我就叫你雷奴吧,为了顺利参会,现在来做一些服从性训练吧!跪下!”

“是”吕布犹犹豫豫的跪了下去。

“跪得慢了,把屁股撅起来!”吕布刚翘起丰满的臀肉一个巴掌便扇了上去。通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臀肌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但紧接着一块板子便落在吕布的后臀上。

“知错了吗?”

“够了,知错了!”话音未落,王风便再次抄起板子又给吕布来了一下,“主人面前要大声回话!”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上它!”一个镶金缀玉的项圈摆在了吕布面前,吕布咬咬牙,为了尝遍人间苦难还是戴了上去。“乖狗狗,再把这个龙头锁戴上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吕布脱下裤子,任由王风将那个黄金打造,红宝石点睛的龙头锁靠近自己的宝贝。王风扶起吕布半勃的肉棒,将龙头锁中心的尿道棒插入吕布的马眼,等龙头彻底套住他的肉棒时,尿道帮也刚好卡在了膀胱的位置,这下别说是精液了,就连排尿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四周的下属吃惊的看着首领牵着一个丰盛俊朗,肌肉虬结的壮汉走到门口,他们窃窃私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

“那个狗奴是什么来头?长的就像是王室贵胄一样。”

“鬼知道,但首领把之前天价打造的项圈与龙头锁都戴在他身上了,估计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性奴吧。”

“好棒的身材,要是我能干他一晚上要什么我都答应啊!”

“这还不简单,等首领玩腻了不就是我们的了吗?那对奶子我一定要用鸡巴操一次。”

“说不定不用等首领玩腻,只要他犯错就有机会被赏给我们玩几天。之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婊子不就这样吗?成天装清高,等鸡巴插进去就不管干他的是谁了。”

耳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吓得他死死得跟在王风的后头,他可不想被那些脏臭的鸡巴开苞。走到马车前,王风示意吕布趴下给他当上车的脚垫。为了避免被赏给手下亵玩,吕布利索的趴在地上等待主人的践踏。不过背对王风的吕布并未等到双脚的踩踏,反而胯下吊着的肥卵和肉棒却被靴子狠狠地蹂躏,王风玩上兴头甚至踹了两脚。下体被践踏的痛苦让他青筋暴露,所幸屁股上已经传来了踩踏的重力。虽然王风的双脚故意在吕布的腰背和肥臀上停留了一回,吕布却依然靠着强大的力量将王风送了上去。只不过吕布全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污泥,眼角微微有些酸涩,仿佛他的自尊被一脚踩进了烂泥里。

“终于上来了,热死了。来帮我把袜子脱了散散热,然后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记得要用嘴叼开!”

“是。”车厢内空间狭窄,吕布刚趴下头就到了王风的胯间,他低下头咬着靴子的一角慢慢的将其脱下。脚掌刚一接触空气,靴子里酝酿的酸臭汗味便充斥着车厢的每个角落。刚开始吕布几乎要窒息了,但慢慢适应之后竟意外觉得这股气味好闻了起来。车厢里闷热恶臭的气味逐渐变得迷人,且十分具有雄性魅力。吕布咬着汗湿的袜底,让丝丝的臭汗随着他的用力而挤入口腔。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黑袜在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他悄悄的吮吸嘴里的黑袜底,好从脏臭的布料里摄取更多美味的臭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吃吗?主人的汗湿黑袜,这可是穿着靴子在太阳里捂了一整天了。怎么不说话,害羞了?”王风抓着吕布的头发让他被迫与自己对视,继续质问道:“好吃吗?”

“好,好吃。”吕布被这眼神威慑住,竟承认了自己下贱的癖好。

“那就把它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然后横躺在我面前当脚垫。老子的臭脚就可以在你的身体上慢慢的留下美味的汗液了。”看着吕布乖乖躺下,王风惬意的将双脚搭在吕布的身上。他用左脚踩着他的俊脸反复摩擦,还时不时的还用脚面捂住吕布的口鼻,强迫他呼吸脚上汗湿的空气。他用脚趾撬开吕布的舌头,在他温暖的嘴巴里用口水洗脚。他的右脚则从上到下的玩弄吕布的身体,先是用脚趾夹住吕布的双乳,再往下用力的踩在他饱满的八块腹肌上,看着他因为腹痛而皱起眉头。右脚最后停留在吕布被龙头锁锁住的下体上,五指用力的夹住他的睾丸,在隔着锁用指缝撸他的肉棒。就连王风自己也没想到,污染神鼓既然能让吕布这么迷恋雄臭。尿液激发了吕布的逐臭欲,而精液则将他的欲望成倍的放大。

挟神会到了之后,王风牵着吕布往这座塞外风格的建筑里走。吕布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可没忘观察人间的目的。进入围墙后,他惊讶的发现这身处沙漠腹地的会馆里面竟藏着一座绿洲。里面绿树红花,全然不似外面荒凉的景象。来往的大多都是打扮华丽的男人,后头再跟着一个穿着暴露的性奴。吕布敏锐的察觉到那些性奴里面,许多都打扮成了敦煌壁画上的神只。富商们对着“神明”上下其手,甚至白日宣淫。将高高在上的神骑在胯下侮辱,这便是挟神会的由来。

没过多久,吕布便被牵着到了一面石墙前。墙上仿着敦煌壁画的风格将神明的画像一一排列。而摆在吕布面前的正是第249窟的雷公击鼓图,也就是他自己的画像。只不过上面的雷公浑身赤裸的趴在鼓面上,臀部的位置刚好被留出了一个大洞,似是在等人填补上这副壁画。在吕布的身旁,有不少“神明”已经归位,他们以不同的姿势卡在墙壁上,用淫乳、鸡巴或者后穴服侍着来往的男人。

“都看到了那就归位吧,雷公。”

“不!你们居然敢这么侮辱神明!真是该死啊!”吕布作势边要挥拳反抗,但立马被旁边的保镖们上前制服,然后被强迫塞入石墙扣上枷锁。吕布健壮的腰身恰好卡在孔洞里,暴露在外的肥臀刚好与壁画融为一体。王风捏着吕布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真有力气啊,十多个保镖才按住你。但你现在还以为你是什么神明吗?只不过是个用来壁尻的性奴罢了。”说完,他在吕布的脚上挂上牌子后转身离去。

“呦呦呦,这么健壮的臀肌!今年的雷公也太诱人了吧。”吕布背对着来人,只感觉到一双厚实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屁股揉捏他连忙出声阻止,但只招来了更多双不老实的手。

“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

吕布死死地咬着牙不让呻吟从口中吐出,因为墙壁的阻隔他看不见身后的景象。但也能察觉到有人掰开了自己的后穴,对着因为冷风而收缩的雏菊吐了一口恶臭的痰液。随后一条温暖湿滑的舌头顶开了自己的后穴,在浅表的肠道里搜刮微咸的肠液。舔得吕布几乎要叫出来的时候,舌头退了出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柱状物塞了进来。处穴哪怕是经过舌头的开垦也依旧难以承受肉棒的进入,吕布在墙的另一边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然后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巴掌。耳边传来了隔壁恶狠狠的叫骂:“贱货叫什么,真是扫兴。不过这逼穴真是太紧了,水还多。妈的,你的逼可比你的嘴听话多了,死死地咬着我的鸡巴不松口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男人抱着吕布的腰开始抽插,打桩机一样的力道让吕布几乎站不住脚,好歹有洞口帮他支撑身体才不至于倒下。身后的男人明显是久经情场,操穴的技巧十分高超,一下轻一下重。整根鸡巴快速的顶入,然后再像蜗牛一样慢慢拔出。当你以为他会再次用力插进来的时候,他又会停留在穴口用龟头按摩敏感的前列腺。让你永远也无法预知下一次会是以怎样的力道与速度干进来,永远保持着期待。吕布适应了之后便全然接受了屁穴被陌生人操到事实,毕竟后面的人也看不见自己的脸,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而且视野的缺失反倒让触觉更加的灵敏,吕布即使看不见也能想像出身后的人是怎样在抽插肉棒的。

吕布正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操干时,一根肉棒甩在了他的脸上,龟头上的淫液恰好弹在了他的唇角上。吕布睁开眼视野里全是男人的肉棒,竟已经围着他在脸上摆了五六根,甚至还有不少人在争抢着挤进来。

“等什么啊!给老子口啊,旁边的‘飞天’都已经吃了六七根了。就等着插屁眼是吧!”一个面容粗鄙的男人见吕布愣着神,直接掰开他的嘴将肉棒插了进去,然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吕布闻了一下男人胯间的气味,然后无师自通的开始吞吐嘴里的鸡巴,甚至还左右手并用地给两侧的富商撸管。吕布嘴里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清理肉棒里,弄得他一嘴的尿垢和包皮垢。而在吕布的头上,一个早泄的男人居然靠着自己撸管就先射了出来,将稀薄的精液淋在了吕布的头发上。在墙的另一边,那个陌生男人已经在吕布的穴口射了出来,贴心的将精液在吕布的肛周摸匀,方便下一根肉棒插入。

吕布的身前身后几乎一刻不闲,永远有路过的男人上来享用他的身体,甚至连一旁的保镖都偷偷上来插入他的屁穴。他们为了避免被人看到,就赶时间两根一起插入吕布灌满黄白精浆的屁穴。好在吕布的雏菊在今天之内已经被各种各样的肉棒插得十分松软了,没费多少力气便吞下了两根份量不小的鸡巴。保镖们一前一后,交替插入吕布的骚穴,两根肉棒狠狠地顶在吕布的骚心上。长时间的操干终于把他干到了失禁,黄浊的尿液从龙头锁与尿道的空隙里挤了出来,直直射在壁画之上,污浊了上面威风凛凛的雷公画像。日落之后,人们回到驿馆休息,只剩下吕布和其他“神明”精疲力竭的被锁在石壁之上。

本来难得休息的吕布突然被一根格外粗大的肉棒捅穿,虽然看不见,他却本能的觉得是主人的肉棒。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询问,鸡巴上的龙头锁便被取了下来。

是主人!只有他有龙头锁的钥匙。吕布感动的几乎要哭了出来,感受着王风一边撸动他被禁锢了多时的肉棒,一边卖力的操干他被灌满精浆的软烂后穴。“唔、谢谢主人,肉棒要、要射了!”吕布没有查觉到自己的语气都带上了哭腔,哽咽的感恩身后的主人。

“骚屄辛苦了,我们一起射出来!”达到目的的王风满意的笑出声来,和吕布一起将积攒了多时的精液统统发泄出来。直到夜深之后,他们才在月色之下回到自己的房间。

三日后,挟神晚宴开启。照例所有神明打扮的奴仆都要上台表演,吕布所扮演的雷公也不例外。三天的时间里他抓紧练习舞艺,以求在晚宴上大放异彩。

晚宴开启,主持人简单的开场白结束后,宣布第一个节目“飞天舞乐”正式开始。他的话音刚落,穿着各色舞裙,手持笙箫琴瑟的“飞天”们便靠着绳索从场馆的各处飞到舞台之上。他们训练有素,端坐与天空之上,手法娴熟的开始演奏起手中乐器。等乐曲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飞天们纷纷脱下身上蔽体用的薄纱,向着台下的观众抛去。而飞天们身上仅着着一件飘带,两两一组慢慢靠近。等距离足够以后,一部分飞天便将肉棒插在身前的那个人体内,开始啪啪啪的做爱。而有些则用手上的乐器互相插进对方的后穴,以制造出勾人欲火的靡靡之音。一时间场上仅剩下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和肉体交缠的啪啪声。而这些声音才是仙人舞乐的最终章!节目的最后,飞天们被绳索吊到观众席,等他们的精液一齐洒在观众的身上后,绳索逐渐放下。落地的飞天立马就被身旁如狼似虎的观众们所淹没,靡靡之音还在上演……

“有请最后一个节目,‘雷公鼓乐舞’,由王公子的胯下性奴雷奴所饰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幕布拉开,舞台已围绕着中心立了十二面战鼓。而在这十二面战鼓之内,一个大如床榻的堂鼓牢牢的占据着舞台的中心。堂鼓之上一个红纱遮掩全身的男子端坐在鼓面的中心。随着配乐的奏响,吕布将身上的红纱扯到肩膀的位置,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胛与性感的锁骨。而他整个人也随着乐曲开始起舞,他的舞姿放浪下贱,就像夜场的脱衣舞女郎一样。他利用红纱将肥厚的胸肌包裹出诱人的凸起,然后将其绕过胯间,利用它将肥卵与肉棒用纱布分开。性器在透明的薄纱下显得朦胧而魅惑,让台下的观众眼睛都直了,深怕错过吕布露出私处的瞬间。吕布双手各提着红纱的一角让健硕的胸腹肌肉在里面若隐若现,之后他开始一前一后的用摩擦起胯间的软肉。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吕布因为纱布的撸动马眼吐出澄澈的前列腺液,将胯间的红纱染成深红色。随后他背对观众撅起后臀,让勒进勾股里的轻纱上上下下的抽动,时不时从深邃的臀沟里露出鲜红的一角,然后在吕布的动作下“不小心”露出粉嫩的菊穴。

这时,观众们也终于发现了吕布身上最大的秘密—他的屁穴里居然插着一根四指宽的鼓槌!红布所包裹的棒头刚好卡在吕布的菊穴之上,难怪刚才吕布在鼓面上拍打肉臀的时候会有鼓点响起。配乐逐渐变得威武壮丽起来,吕布将身上的红纱霸气的丢在一旁,将赤裸的武神肌肉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然后他带着堂鼓的边缘飞速的跑动,用足尖踩出一连串响亮的鼓声。每路过一个战鼓,他就撅起后穴的鼓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上面狠狠地敲击,然后在配乐的间歇迅速跑到下一面堂鼓的地方开始奏乐。屁穴敲鼓,淫荡而又心意十足,恰好是这群贵族们所追求的奢靡。演出至此,场下已经有不少人对着吕布壮硕的白肌撸了出来。

而场上的吕布却不好过。堂鼓可以靠着肉臀和奶子的击打来鸣响还好一些,但这周身的十二面战鼓却要他仅靠着屁穴的力量,衔住肠道里的鼓槌去敲响它们。每敲响一下所需要的力量都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紧绷的鼓面每敲一下都会将剧烈震颤传到鼓槌之上,这股振动的频率连最高效的打桩机也不可比拟。鼓槌在体内疯狂的震动,将肠子里的淫肉搅的一塌糊涂。没敲几下吕布便已经是淫液横流,马眼和屁穴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让屁穴更加艰难的保持鼓槌在里面的位置,只能靠下一次敲击让鼓槌插入更深的地方。终于,在第十二面战鼓奏响的时候,吕布再也克制不住鼓槌在骚心里猛戳的刺激。两颗肥卵猛一起收缩将大量的浓精一股脑的泵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飞溅在鼓面与吕布的身上。沾染了男人的爱液的雷公却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舞乐结束时,吕布一下子瘫倒在堂鼓之上,费尽全身力气抽出后穴里的鼓槌,露出那张肿胀松软、拉扯着淫丝不断开合的糜烂屁穴。

晚宴正式结束,那些在台上表演的神明被侍者们带到台上,以前胸俯地,后穴高抬的姿势对着观众们一字排开,而手指都动不了的吕布则被放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拿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开始投票。人们陆陆续续的路过,在心仪的性奴后穴里插入手里的玫瑰。而惊艳全场的吕布无疑是投票的大热门,几乎大半路过的富商都选择了在吕布红肿的后穴里插入玫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玫瑰被挤入吕布的菊穴内。到了后面,富商们想要插进去时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吕布躺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一朵朵玫瑰慢慢的扩张,哪怕是塞无可塞了也依旧被无情的插入玫瑰的枝条。不老实的富商们还会趁着插花的机会狠狠地摸一把吕布身上的淫肉。后穴的过度扩张让吕布头上青筋暴露,全身都度上了一层涨红。直到侍者拔出玫瑰开始计数时,他才忍不住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最后一朵玫瑰是王风手里的白玫。他看着吕布通红的脸颊小声说道:“挟神会马上结束了,你又可以做回曾经的真神了。”他看了一眼吕布插满玫瑰的后穴,选择将白玫插进吕布的尿道之中。吕布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尖锐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扩张起稚嫩的尿道口,他倦惫的发出询问:“你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王风将精心裁剪的白玫插到尿道的尽头后,摘取上面的一瓣花瓣贴在吕布的乳头上按压,看着他因此而发出诱惑的淫叫后,开口:“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奴。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找我,放弃神明之尊,我会带给你无上的欢愉—。”贴耳说完后,王风独自启程回家。

“五十九朵玫瑰!这场挟神会的胜者是王风先生的性奴获胜,让我们恭喜他!”主持人扶起吕布,将胜者的奖赏—一对黄金乳钉扣在他的双乳上。吕布看了一眼众人,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舞台之上。

一个月后,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王风床头上多了一朵盛放的白玫瑰,没有枝条的花朵显然是靠着神力保持着开放。他激动的起身坐在床沿后,发现双脚踩在了一张宽厚有力的背上……

当晚,在王风做的甲虫金棺内,一只壮硕的白肌贱狗在里面接受着数百只甲虫的爱抚,从他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雷光不难看出,男人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神灵。但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被甲虫爬过肉棒和后穴都会射出淫液的白肌母狗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飞星!”带有星辰光辉的剑刃一闪而过,灵巧地绕过被流氓挟持的侍者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少年剑客收起手中的剑刃,自认潇洒的撩开额前的碎发。少年眉目端正,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他稍显稚嫩的帅脸不同,久经锻炼的胸肌显得十分肥厚有力,几欲从轻薄的白衣里蹦出来。天气炎热,少年的领口被其随意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汗液浸湿后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剑客的喉结滚动,汗液从他的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咸湿的细流,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入少年被衣物勒出的深邃乳沟内,在纯白的衣服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迹。曜刚进驿站就碰巧遇上了欺男霸女的恶棍,三下五除二的赶走恶徒后踩在桌子上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准备接受众人的夸赞。只不过他已经穿着齐膝长靴赶路多时,一双白袜被疯狂分泌的脚汗彻底濡湿,白袜在脚尖的位置已经微微发黄,酝酿多时的浓烈脚臭不断从靴子的缝隙中飘入他的鼻腔,弄得他鼻尖发痒。

“谢谢大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吾乃稷下星之队的队长东方曜……”少年意气风发的向众人吹嘘着自己的武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底细暴露的一干二净。

“小英雄真乃人中龙凤,不过刚才的恶棍乃是巨阳寨的人。巨阳寨人多势众,若不是斩草除根的话恐怕日后会前来报复。”

“不必慌张,我把巨阳寨一众铲除干净再走就是了。”

男人将曜拉到角落里,谨慎的说道:“不可,巨阳寨行踪飘忽不定,且狡兔三窟,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们。”东方曜活动了一下脚趾,让紧贴在脚面上的粘腻白袜从皮肤上被短暂扯开。

“巨阳寨喜好男风,你我只要……”

一个时辰之后,东方曜换上了一身布料轻薄的紧身运动装出现在了脏乱的后巷。这里每扇门的背后不是暗娼就是赌馆,路旁还站着几个零散的娼妓。闷热的空气让东方曜大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纯白的运动衫沾满汗水后变得格外透明,紧贴在身上将曜饱满的两团胸肉和六块腹肌勾勒的一清二楚。而在宽厚的胸肉之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从透明的布料里挺立而出,格外扎眼。曜下身的运动裤更是堪堪得遮住大腿根部,同样汗湿的布料将他壮硕的臀肉包裹得肉感十足。曜拉裤裆上的布料,让斜向上放置的肉棒消失在鼓鼓囊囊的大包中,得以短暂的接触空气。

该死,这里好闷啊,不知道那个路人约到巨阳寨没有。曜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臀瓣,并且开始在臀沟之间色情的抚摸。曜有些难为情的躲避,虽然计划好以男妓的身份上巨阳寨,但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挑逗还是第一次。

“这么生涩,还是个雏吧。巨阳寨可不收玩不开的男妓。”男人将头埋入曜带着薄汗的脖颈,伸出舌头自上而下的舔舐他咸湿的汗液。此时若前功尽弃只会让镇民招来巨阳寨的报复,曜只好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感受下体在男人的五指间慢慢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但我会努力的,唔!”曜还没说完便被翻了个面,一条长舌趁其不备直接抵入了他的嘴巴。唇齿相交间,男人强势的掠夺着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比常人还长上些许的舌头扫过曜的牙齿,贪婪的汲取着他嘴巴里的蜜液,在昏暗的巷子里传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热吻结束后,几乎要窒息的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涨红着脸将起了反应的下体远离男人的大腿根

“你还挺有天赋的,鸡巴都戳到我的大腿上了,天生就是做娼妓的料啊,哈哈。”

“那么我们能上巨阳寨了吗?”曜强忍恶心,急切的询问,他可不想真的赔上自己的身体。不成想面前这个壮汉居然直接撕开了曜的裤子,将他的身体死死的贴在曜的肌肉上。黑暗中,曜清楚的感知到一根硕大炙热的龙根横陈在自己的臀瓣上,并且强势顶开穴口的软肉,将马眼处潺潺的爱液涂抹在肛周,抚平每一寸褶皱,绕起色情的圆圈……

“不,不要。”男人直接伸出双手,透过衣服在曜凸起的双乳上狠狠地捏了起来。“贱狗,趁着你的骚穴还夹的住肉棒,老子肯定要好好的给你开个苞,让兄弟们玩玩我的二手货。叫的真好听,操!老子忍不住了。”未经过任何润滑,男人显然不适合做初夜性器的尺寸直接干进了曜的处穴内,随即后臀像马达一样飞速抽插。粗大的肉屌在曜的后穴里几乎甩出了残影,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让曜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后穴撕裂般的剧痛更是让他把什么招式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一味地接受男人的侵犯。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他支离破碎的声呻吟中夹杂而出。在他后穴里驰骋的伟物恨不得操入曜的穴肉之中,毫不怜惜的碾过他肠道里的每一处空隙,将男人腥膻的性液涂抹在他水润温热的肉壁上,把因为剧痛而颤栗的骚肉顶开,在最敏感的骚心里搅出绵密的精泡。渐渐的,呻吟不再饱含痛苦,紧到狭迫的骚穴被操到松软,甚至干涩的肠肉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骚水润滑黑粗的肉棒。曜的眉头不再紧蹙,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肉棒的顶端还是诚实的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在被男人插入骚心的时候颤抖着甩出一条淫丝。

“好,好猛。慢一点,屁股、屁股要被捅穿了。呜呜,疼—”曜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哀求,绵软无力的反抗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猛?这才到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拿手好戏!”男人突然抱起曜的大腿,直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双手用力的将他向上抛,让曜因为向下的冲力而重重的撞入笔直的肉棒上。一次、二次、三次……曜眼里的景物不断拉长,脑袋被抛得昏昏糊糊的,只有在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撵入骚穴的时候才会在性刺激下发出一声似惊似痛的哀嚎。他那两篇浑圆结实的肉臀不断在男人的阴毛里撞成平面,随后又在男人的粗暴拉扯中拔出飞溅的骚水,翻出肛周的红肉。

“宝贝,你爷们的体力不错吧!”

“啊!屁股被、被捅穿了。被抛得好高,鸡巴干的好深。唔,不要玩我的奶子、呜呜~”

将一个成年人边抛边操了几十下男人也累了,他将曜重新放在地上,双手抓着曜的腰部将鸡巴重重的顶在他的骚心上不再拔出。曜的敏感点被死死的顶住,男人甚至开始缓慢的扭动胯部,让肉棒在曜的屁穴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搅动。“不行了,要、要射了。”

“那我们就一起射出来。”曜直觉一股灼热有力的水流在自己的体内汹涌,持续的冲刷着肠壁上的淫肉,一声惊呼过后,一股浓厚淳白的精流从曜的屌管里迸发而出。十八岁少年的初潮飞溅在暗巷油腻的墙壁上。

“呼呼、这是什么感觉?好爽~”一缕口水从曜的下颌滑落,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沉沦在欲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清纯啊,不过—”男人贴着曜的耳朵说道:“你的坏日子要来了。”说罢,涂抹在男人肉棒上的迷药生效,让这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少年昏厥在陌生人的怀里。暗巷的角落里,那个指引曜的路人走了出来,坏笑道:“怎么样?这傻小子美味吧!”

“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就是蠢了点。不过很适合做我们的炉鼎。赏钱拿着,希望下次还有这种耐操的傻子”男人扛起曜赤裸的身子,向着巨阳寨的方向走去。

等曜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劫到了一处群山环绕,戒备森严的山寨,整个寨子到处是肌肉壮如狼虎的精壮大汉,不过这些男人都像是好久没有发泄似的,几乎每个人的裤裆都被半勃的肉屌撑起了帐篷。而曜双手则被吊在了房梁的滑轮上,唯有踮起脚尖才能刚好支撑身体站立。在他的裆下,一条粗大的麻绳直直的穿过会阴,深深地嵌入他的臀沟之内。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着一个绳结,两头还连接着房间两侧的铁钩,显然这还不是绳子的极限高度。麻绳粗粝的毛刺不断的揉进他穴口上最娇嫩的软肉,让他难受的不停踮起双脚,但即使这样绳子还是重重的勒在他的穴肉之内。痒意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蜂腰,让绳子滚动起来磨在水润的骚穴上。可惜动作越大,滚入穴肉的毛刺就越多,想要止痒就得更加努力的活动肉逼。好在射在曜肉穴深处的浓精逐渐流淌而出,给粗大的麻绳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润滑。当流匪打开木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肌肉精壮的白袜少年风骚的扭着蜂腰肉臀,在不断颤抖的麻绳底面凝聚出一团团几欲坠落的浓白液滴。

“很骚嘛,简直像个放荡的脱衣舞男,鸡巴都磨硬了。”

“可恶!居然勾结百姓。快、唔~放快了我,否则稷下学院不会饶过你们的。”曜艰难的止住磨穴的欲望,努力的踮起脚尖让红肿的穴肉远离麻绳。

“蠢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敢想着歼灭我巨阳寨。”副首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疤面壮汉,站在曜的面前时投下的阴影都能将他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副首领勾起绳子往下拉,然后在曜惊恐的面容下猛地松手。几乎被扯到极限的麻绳带着无与伦比的弹力重重的弹在曜脆弱的会阴上,曜无论是肉棒,肥卵还是水润的骚穴无一幸免,被绳子打出一条赤红的鞭痕。下体被重击让曜连“不要”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挣扎着吊起的双手痛到失声。看到副首领再次拉下麻绳的时候,他立即恳求道“不要啊!太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可是放过你的话你可是要灭了我的寨子呢!”绳子再次脱手,给曜左边的睾丸来了一次重击,让他冒起了满头的冷汗。

“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回来报复的。”

“那么求人该说什么?”

“大人、啊啊啊!爸爸!唔,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弹了。主人!主人!贱狗知错了。”多挨了三次鞭后,答对后的曜害怕的看着副首领慢慢将手里紧绷的绳子慢慢放了回去,重新勒住了曜殷红到几乎滴血的逼口上。

“答的还算可以,记住,你在这里只是一条人尽可夫的便器母狗。胆敢违抗任何人的命令或者交配欲的话就等着收到重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曜银牙紧咬,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话唠的他现在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初次见面,少年郎,还是得给你点见面礼为好。”副首领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肉虫。首领当着曜的面将虫子放在曜屁穴后两寸的位置,开口说道:“这种玉蚕毒性虽不致命,但哪怕只是沾着皮肤半点,都会让人麻痒难耐至少三天。还有,它喜欢湿润的环境。你要是再不跑它可要顺着你的逼水爬过来了哟。”

曜回头一看,那只玉蚕的身体果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臀峰下的阴影。曜直感觉穴口上的汗毛被人触动,恐惧促使他拼命扭动汗湿的臀瓣向着另一头走去。一路上粗粝的绳索不断摩擦着曜刚被开发过的穴口,粗暴的挪动让他的肛肉不停的被麻绳带到外翻,鸡巴不可避免的在绳子上一前一后的摩擦。惊惧交加间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至于玉蚕的速度竟也不慢,肥硕的身躯不断在被逼水精液湿润的麻绳上蜷曲,紧紧地贴着曜的臀瓣。路过第一个绳结即使他小心翼翼的挪动,但当穴口压在粗大的绳结上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副首领突然发难,他再次用力勾起绳索,让绳结在弹力下直接捅进了曜的逼穴里面。三指粗的绳结在他的肉穴里不断的颤抖,无情的扩张着曜脆弱敏感的肠肉,榨取着他肠壁上的淫液。

“啊啊啊!不要。捅进穴肉里去了。唔—”曜的精关即将被屁穴里的绳结捅开,吃力的拔出轧进穴肉里的绳结。绳结勾状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在前列腺上抽离,曜仿佛被一万条虫子爬过一般,酥痒难耐的刺激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马眼使劲一泵,竟直接在绳索上射出去了一米多点距离。一股一股的浓精将土黄的绳索覆盖成腥骚的浓白,但也将干燥的麻绳其那沁湿。

“真淫荡啊,能在绳刑上射出来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麻绳磨屁眼还能让你爽到是吧。再不动虫子就过来了。”

曜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继续踮起脚在绳索上挪动,好在麻绳在被精液浸泡过后变得格外顺滑,让曜一点一点地与玉蚕拉开了距离。曜的信心越来越大,偶有几个绳结捅入他的菊穴时也只是撅起臀瓣迅速拔出,然后继续摇着磨出黄白精泡的下体前进。眼看着他就要抵达绳索的尽头时,副首领横跨在绳索上拦住曜的去路,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下来,格外扎眼的紫红色龟头向长枪一般抵在曜的睾丸上。肥卵上传来炙热的薄膜触感,曜这才发现这厮居然已经戴上了屌套。

“快让开!虫子要过来了!求求你了!”曜用处于最前端的肥乳不断地推搡副首领,但却只能看着他大笑一声后捏住自己的乳尖,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里。玉蚕抵达后,副首领抓起肥大的虫躯,强行掰开曜的逼穴随后“一枪”堵住虫子离开的道路。曜俊俏的下巴无助的卡在副首领宽阔的肩膀上,被他用水管一般粗的肉棒捅进逼穴之内。可笑的是,曜沾在穴口的精液竟然成为了侵犯他的润滑剂。那只可怜的玉蚕在曜的逼穴里直接被捣成了酱汁,在肉棒的抽插下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肠壁。毒素快速侵入曜的每一寸淫肉,穴肉立马传来被虫群啃咬的一般的痛觉,麻痒难耐的曜在副首领的怀里剧烈的挣扎,但依然无法逃脱,反而让副首领的肉棒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将虫浆涂抹在穴肉的深处。

“求你放了我,爸爸!主人!呜呜,穴口好痒。虫子、虫子在里面…”两行清泪从曜的眼眶里的流下,他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在男人的肉棒上拼命扭动着臀肉,妄图舒缓那股绵绵不绝的痒感。

“当然可以了,但是希望你不会后悔。”副首领双手抱起两片厚实的臀肌,将鸡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但肉穴的空虚反而加重了肠壁的麻痒之感,曜不得不在麻绳上使劲的摩擦红肿不堪的穴口。

“不行,肠子里面还是好痒,好痛苦啊。”混乱间副首领粗长的肉茎在曜的面前不断晃动,诱惑着他将其放入骚穴里止痒。

“怎么样,想把老子的大鸡巴放进去止痒吗?”副首领痞气的撸了一下上翘的肉棒,让它在曜的眼前狠狠地弹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求求主人,把鸡巴插进来。我的肠壁好痒,麻绳、麻绳磨不到里面。呜呜,太难受了。”

“可我怕稷下学院回来找我的麻烦呀,还是算了吧。”

“不、不会的,是贱狗太骚了,主动勾引主人插我,他们不会来打扰主人的,。求求爸爸,插我的骚屄,它、它很舒服的。”曜艰难的说出生涩地说出露骨的话语,邀请着男人插进自己的逼穴。

“很好!来人,我要把这小子关进浴龙鼎,你们把全寨的兄弟们都叫过来,练功的炉鼎有了!”

“可是首领,这个贱逼虽然足够骚了,但是炉鼎要全寨兄弟连续操干三天三夜也行,这小子能承受的住吗?怕不是会像之前的—”

“承不承受的住是他的事,好歹是稷下学院的人,体质不差。快去!”副首领利落的解开曜身上的束缚,虫毒扩散的他立马倒在地上呻吟。副首领索性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扶起鸡巴直捣淫穴,再用顺手用麻绳将曜固定在自己的腰上,带着这个人肉屌套向屋外走去。

阳光让曜的眼睛难以睁开,身体却更加清晰的感知到身后的汉子每走一步,那根鸡巴是如何的在体内活动。烈日之下,汗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逼穴里的肉棒也越发的滑溜。但曜恨不得副首领走得再快一些,让鸡巴以更粗暴雄武的方式捣烂他的肠壁,将多余的虫浆带出体内。在巨阳寨主殿的位置,穿过拥挤的巨阳匪众,一口巨大无比的龙纹大鼎出现在了曜的面前。巨鼎三足四耳,浑身由昂贵的赤金打造,在阳光下仿若另一个太阳一般炫目。借着大鼎边上的梯子,副首领带着曜跳入大鼎内部。副首领不顾曜的反抗,将曜的四肢扣在大鼎内部的四个凹槽之内,让他以母狗趴俯的姿势跪在坚硬的鼎底上。曜的侧脸贴在鼎上,一股腥膻难闻的气息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细看之下,鼎底全是浓精干涸后留下的黄白精块。

“你、你们要干什么?”一种不妙的预感出现在曜的心中,但当副首领说出口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巨大的鼎口上,赤裸的巨阳土匪陆陆续续跳了进来,一脸淫笑的围在曜的身旁。副首领开口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这次要连干三天三夜。你这个雏可要好好坚持,免得像你的前辈们一样成为再也闭不上屁眼的骚狗。还等什么啊!弟兄们,给这小子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巨阳寨的大屌!”

“是!”整齐嘹亮的回答让曜心里一震,但更可怕的是那群壮汉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无数根粗大骚臭的巨屌遮住曜头顶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婆娑树影”。一个寨众抢先发难,扶起沾满臭汗的肉棒就往曜的屁穴里操。曜哪怕是再不愿,身体也在虫毒下诚实的发情起来。身后的肉棒越发用力,曜的鸡巴便越发坚挺,随着男人抽插的力道前后摇摆起来,淫屌肥卵不断拍打在腹肌和大腿之上,甩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淫线。

“干!操死你骚货。哥哥的大鸡巴猛不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骚屄都要被捅穿了。啊~就是这里,哥哥捅到我的骚心了,曜快被干尿了,唔—”

“别说话,借你这张小嘴给爷也爽爽。这个洞别浪费了。”一根上翘的黑屌堵住曜的话语,用上弯的龟头狠狠地勾住曜的喉咙,让他多话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情欲触动下,曜开始努力的舔着嘴里的肉棒,学着暗巷的妓女用舌面揉舔土匪的屌管。几下强力的深喉后,曜不可避免的被淫水涂满了俊脸,让他阳光帅气的长相又多一丝颓靡的魅力。僧多粥少,多余的寨中开始对曜的腋窝、脚掌,以及一切可以用鸡巴触及到的皮肉下手。很快,曜的全身便涂满了男人的精液和骚水。而他更是在一次次的操干中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少年浓精,直到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软趴趴的鸡巴仍在努力的抽动,吐出透明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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