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容氏大楼前,仍旧被众多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报纸杂志媒体新闻,亦是炒得轰轰烈烈。
容氏集团总擦办公室。
顾言丧眉答眼的走进办公室,便站在办公室中央,石像似的不吱一声。
久了。
容墨琛从电脑屏幕移开视线,抬眸清幽幽的望向顾言,嗓音清淡,“又被南卿他们欺负了?”
顾言摇头。
容墨琛皱眉,身形微微往椅背上靠了靠,盯着顾言,“顾姨张罗给你相亲?”
顾言叹气,抬头瞄了眼容墨琛。
容墨琛抿了口唇,长指挑了下,“今天心情不错,别让我动手。”
顾言,“。。。。。。”
都被全市人民误认为带了绿帽子,心情是有多不错?
容墨琛扬了下眉,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一米九的身高,立在办公桌前,立时显得办公桌都小了一半。
顾言心尖一寒,忙摆手,“容老大,咱有话好说。”
容墨琛眯眼,“能好好说话当然最好。”
顾言觉得,他要是说了,估计也免不了一顿打。
小腿打颤,顾言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心虚的不敢对上容墨琛精深的眼瞳,“容老大,我说了,你也能保证不动手么?”
“嗯。”容墨琛随口应付一声。
顾言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松懈半分。
因为深知,在他面前的某人,可不像在其他人面前装出的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就跟放屁一样,基本可无视。
顾言又往后退了两步,才支支吾吾道,“我,我今天,把。。。。。。小沫沫惹哭了!”
顾言飞快说完最后几个字,一下子转身跑到了门口,双手紧扒着房门,战战兢兢的盯着办公桌后在他说完一张脸就全黑下的某人,“容,容老大,咱们有言在先,不,不动手的啊!”
容墨琛这时表现得特别镇定,完全没有一点暴力的倾向,看着顾言,“怎么惹哭的?”
顾言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他没可能冲过来揍他,才把他对靳橘沫说的那番话重述了遍。
容墨琛听完,看着顾言的眼瞳也暗了下来,“还有么?”
顾言坚定摇头,“没了,就这点!”
就这点。。。。。。
容墨琛点点头,慢慢从办公桌后绕了过来,对就要逃出办公室的顾言说,“不动手,有正事找你。”
顾言逃跑的动作一顿,怀疑的看向容墨琛,“啥事?”
“过来坐下说。”容墨琛走到沙发上坐下,看向顾言的黑眸简直不要太温和。
顾言咽了咽喉咙,“我怎么感觉有诈?”
容墨琛皱眉,“我答应你不动手就不会动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
顾言干扯了扯嘴角,小声嘟囔,“还少么?”
“你说什么?”容墨琛挑眉。
顾言舔舔唇,头摇圆了,“没,没说什么。”
容墨琛看着他,“还不快过来。”
顾言不确信道,“容老大,你真的不是把我骗过去,然后揍我?”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容墨琛皱眉。
顾言又呵呵。
》
“快点!”容墨琛催促。
顾言见他严肃得很,有点信他真是有事跟他说,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
可人才走到一般。
某个稳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如野豹子般迅猛的腾跃而起,朝他扑了过来。
顾言吓蒙住,逃都忘了逃,被某人一只利爪给揪了个正着。
此后将近半小时,顾言的哎唷声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
经过一顿残暴的对待,顾言四肢大敞,躺在办公室地板上。
浑身除了身上的衣服皱褶得厉害,看不出一点被暴力的痕迹。
可只有顾言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的。。。。。。疼!
他家这位容老大,深知打哪儿最疼,却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被他打得快残废,走出去说自己被某人暴打了一顿都没有说服力!
容墨琛没事人似的拂了拂身上的西装,看都没看地上的顾言,“不想我告诉顾姨,你喜欢男人,就别再惹她哭!”
顾言瞪大眼,内心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他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容墨琛盯了他一眼,“真相不重要。”
的确不重要!
他亲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下了蛊,只要他说的,无论多么离谱,她都无条件相信,简直是他的脑残粉头号!
顾言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容老大,你够狠!”
容墨琛压根没搭理他,拿起大班椅上搭着的大衣,迈动长腿朝办公室门口走。
顾言愣了愣,从地上抬起脑袋,看着他的背影,“去哪儿?”
“医院。”
顾言,“。。。。。。”他怎么知道小沫沫去医院了?!………题外话………八千加更到。谢谢13907833805亲的月票,童同桐2007亲的两张月票,jaessie亲的三张月票,以及顾***2014亲的六张月票,(づ ̄3 ̄)づ╭?~
☆、第227章 我迟早要彻底离开他的,离得远远的
顾言,“。。。。。。”他怎么知道小沫沫去医院了?!
医院VIP病房。
靳橘沫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娟秀的眉毛紧皱着,看着病床上浑身没有哪一处是完好的施予,“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施予一张年轻的脸都用绷带缠着,只露出两只清亮单纯的眼睛望着靳橘沫,“靳姐姐要是说什么,那才是见外了。嗄”
靳橘沫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不过一面之交,他却为了救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虽然我总抱怨小烟不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但我心里明白,小烟的朋友并不多。因为,能被她视为最好的朋友的人,一定非常优秀和善良。救一个善良的人,不需要理由。”施予说。
听完施予的话,靳橘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到底是多么正直富有正义感而美好的一个男孩儿啊!
靳橘沫盯着他坦率的眼睛,不觉轻轻牵起了嘴角,“你不去念警察学校实在可惜。”
“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只是。。。。。。”
只是什么,施予并没有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靳橘沫也并未多问。
“阿予?我能这么叫你么?”靳橘沫挑眉。
“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而且小烟也是。靳姐姐要是觉得这么叫顺口,我很愿意。”施予扯了扯嘴角,却似乎是扯到了伤口,黑润的眼珠子颤了下,随后给了靳橘沫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小心点。”靳橘沫担心道。
施予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冲靳橘沫眨了眨眼,“靳姐姐不用担心,我治愈功能非常好,不出一个礼拜,我准能又蹦又跳。”
靳橘沫看着施予,低低道,“你简直就是一个太阳。”
太阳温暖,热烈,正直,阳光。
有谁会不喜欢太阳呢?
慕烟选择和他在一起,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靳姐姐,小烟有联系你么?”施予突然盯着靳橘沫问,语气有些焦急。
靳橘沫微愣,“小烟昨晚没来看你?”
施予眼眸紧了紧,摇头。
靳橘沫神情微变,见施予脸色凝重了起来,笑道,“是不是学校有课,所以才没来医院看你?”
“不可能。”施予肯定道,“小烟周三一整天,只有晚上有一堂选修课。”
“。。。。。。那会不会是家里。。。。。。”
“阿予。”
靳橘沫话还没说完,病房门便被人从外猛地推开,一道娇。小的身影随之冲了进来。
“小烟!”施予双眼溢出欣喜的光芒,双手下意识的撑住床沿两侧想要坐起来。
可双手刚用力,他便痛得闷哼了声,身体刚撑起的一点弧度也随之压回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