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别夹到底要吾怎样你刀了对我负责忽略不了
没有再次听到想要的声音,顾焕生心里有些落寞,但还是努力放松屁眼,直到穴口肉环被庄非不安分的手指挤出一个小缝,刺痛感让顾焕生的眼泪更加汹涌,不得不先直接退出自己的两根手指,
肉穴里有了空间,庄非的手指立刻趁虚而入,湿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两根手指绞吸,原来那个听话的小洞里面是这样一副光景,他一边想着一边往深处摸索,里面的穴肉更软嫩多汁,让他忍不住想要抠挖,指节在狭窄的穴道里曲起,顶上一处不平的娇软肠壁,顾焕生弓着腰一个哆嗦,射在了庄非的睡袍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高潮让顾焕生一时失去了力气,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在庄非面前如此敏感。
顾焕生抖着身子倒在庄非身上喘气呻吟。
庄非对此颇为不满地挺了挺腰,他的性器刚才被眼前的凡人磨的很舒服,而现在这个凡人只顾着趴在他身上猫儿似的吟叫。
他从磨人的小洞里抽出手指,一个翻身把顾焕生压在身下,火热粗长的性器贴上顾焕生的肉棒不得要领地来回磨动,直到顾焕生缓过来又用手帮着上下套弄他的性器,庄非这才又觉得舒服起来。
顾焕生一边给庄非做着手活,一边引导着他给自己留出空间。
几天之前,顾焕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用这样的姿势上赶着被肏,因为脸已经被眼泪糊得不能看,他只能撅起屁股背对庄非跪趴在床上,双手背过身后主动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被玩弄得嫩红潮湿的后穴。
“插进来……”他摇着屁股,生涩又放荡,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哭音,卑劣地勾引身后的庄非,“插进来,很舒服的……比刚才用手舒服……”
“庄非……呃啊”
热烫的硕大龟头抵上他的穴口,庄非的手掌在潮热发汗的腰际摩挲,他的神智在混沌和一丝清明之间挣扎徘徊,可那口会流水的穴眼仿佛等不及,主动向后吞吃,龟头被裹进一处紧致湿热的地方,那里在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丝清明被击溃,抓握起手下劲瘦的腰,庄非挺身撞进那个痴缠的热穴。
“啊哈……嗯啊庄……庄非啊……”
顾焕生被后穴剧烈数倍的痛感鞭笞地软下腰,眼泪已经打湿了一片被单,痛……非常痛……但是带给他疼痛的是庄非……
“啊!啊哈啊庄非”
顾焕生疼得发抖,腰被掐的疼,每一次的撞击更是疼得他几次快要支撑不住,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忍着哭声叫庄非的名字,期待听到什么……
“顾……焕生……”
“啊哈……庄呜呜……啊啊呜……”
听见自己的名字的一瞬间,顾焕生仿佛终于泄了力,哭声一找到出口就一发不可收拾,他边哭边忍不住地回应,喘息更加急促。
庄非依靠着欲望的发泄和顾焕生身上那点最原始的天道气味恢复了部分神智,寂灭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他很清楚,难为顾焕生哭得这么厉害。
他艰难的保持着神智,想要先拔出那根该死的阳具,但只是一点轻微的动作顾焕生就会发出难耐的哭叫,于是只能先捞起身下颤抖着四肢苦苦支撑的人,让他能够放松倚靠在自己怀里。
顾焕生侧头用手肘遮住脸不想让庄非看见他哭得难看的样子,后穴里的性器也不再猛烈地抽插了,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庄非由他靠着,摩挲着顾焕生的手臂感受怀里人的哽咽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实际上,他自己也不好受,混沌的意识蠢蠢欲动要占据他的神海,顾焕生的穴还在无意识一抽一抽地夹他,额间的红色神印若隐若现。
“别夹,这样我软不下来……”
他的状态不稳定,视线逐渐又要涣散,下意识顶了一下不安分的热穴,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要失控,庄非只能垂头附在顾焕生肩颈轻声道。
顾焕生被突如其来的一顶弄的哭喘一声,“那你做,做的慢一点……呜呜啊呜……”
庄非听闻也不再忍,就着现在的姿势躺下,顾焕生躺在他身上,庄非用手心贴着他的腰扶住,慢慢挺动那根埋在湿热小穴里的男根,奈何顾焕生对疼痛异常敏感,稍一动他就受不了地掩着面哭,庄非听得不敢再动,胯下却愈发膨胀火热。
“呜哈啊……再动……动一下”
顾焕生哭着叫出来,庄非于是狠下心继续抽动,可是这人又哭得更厉害,“你慢一点……呜呜呜啊”
“到底要吾怎样?”
庄非轻喘着低吟一声,他松开了一只扶着顾焕生腰的手,转而握上顾焕生的男根抚摸,他能感觉到顾焕生这样摸他的时候很舒服,如果顾焕生也能舒服一点,是不是就能抵消一些疼痛感。
“啊……庄非呜呜摸……呜呜……摸摸我……”顾焕生抖着手臂握上庄非的手,
庄非能感觉到顾焕生的眼泪落在自己胸口,他有些忍不住地将顾焕生翻了个身,面对面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哭了,”
拉开顾焕生一直掩面的手臂,纵横交错的泪水,哭红的脸,鸦长的羽睫被眼泪打湿模糊了那一双眼睛,庄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顾焕生哭起来,真的糜艳,勾人。
“我慢慢来,你别哭了,”庄非偏过头强迫自己不再看,语气安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他仔细把握着力道去擦顾焕生脸上的眼泪,身下却开始缓慢坚定地抽插。
“呜……呜啊……我也……呜不想哭”顾焕生咬上唇,感受着庄非的银发洒在自己身侧的酥痒想要以此减轻自己对疼痛的敏感。就算他的水再多,可庄非的性器太大了,在他后穴里的存在感太明显,仿佛要把他撑破,“呜呜……啊轻……轻一点”
“我轻一点,你……”庄非看着咬着唇还是倾泄出哭声的顾焕生,不知怎么的就吻了上去。
“唔……”
唇齿被撬开,顾焕生一时间睁大了眼睛,眼泪划过眼角没入发丝。
庄非的眉眼精致如画,原本淡漠的人,现在,眼里的情欲好像会把他吞没,顾焕生被带动着唇舌交缠,直到呼吸急促起来庄非才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你哭吧,别忍着。”庄非说完,胯下的抽插明显加快,他低头含进顾焕生胸前立起的乳头,一手揉着另一处揉捏挑弄,顾焕生的叫声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颤抖。
渐渐的,顾焕生感觉到庄非的手揉着他的屁股,紧张的肌肉开始放松,淫靡情色的氛围下,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哭叫已经破碎缠绵起来,痛感还在,但是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模糊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呜呜……哈啊……呜庄非……哈嗯啊……”
“还是疼?”
“唔……呜……哈……哈啊啊,快一点……”
听着里面的声音逐渐和谐,门外的鼠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擦了擦一头的汗。
直到窗帘外透出微白的光亮,顾焕生沉沉睡去,庄非替对方收拾干净后,靠坐在床头一脸严肃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秋神大人在思考要用什么手段招呼牢里的十世恶鬼。
而实际上,庄非满脑子是“怎么办”“我把他弄哭了”“我和那个畜牲有什么区别”以及时不时乱入的顾焕生哭泣的脸。
他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冷漠,看向自己胯间的东西,
如果他愿意斩断自己的罪孽以此向顾焕生道歉,顾焕生会原谅他吗……
累得睡着的顾总裁不知道庄非在想什么,所以当他醒来后看着庄非拿着把称手的菜刀站在自己面前谢罪时,震惊无可附加。
“所以你刀了?!”
“若你对此罚无不满意,吾即刻挥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停停!等等……”顾焕生看着庄非那一脸严肃的神情,赶紧拖着酸痛乏力的身体制止,“我……”
他咬牙犹豫片刻还是道:“我是自愿的。”
庄非脸色一顿,“可若非吾先动手,你也……”
“那你,对我负责。”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的顾焕生此时冷静的外表下有多激动慌乱,他的手向后支撑着自己,几乎要发抖。
庄非同样不平静,他没想过顾焕生会让他负责,
来人间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且他已经知道了是天道怨念作怪,有关顾焕生的任务应该不久就会结束,还有其他的任务对象……可是……
看见庄非长久的沉默,顾焕生心里那点莫名的希望褪去,他撑在身后的手逐渐用力,脸上换起笑,“我开玩笑的,昨晚的事你不用这样,我肌肉又不是白练的,半推半就罢了,不过没想到你活儿这么差。”
庄非垂眸,他是刑狱之神,真话假话又怎么听不出。
“那……你先好好休息。”
庄非脑子里有些乱,面对顾焕生,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条件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先带着鼠鼠去了关着顾焕生竞争对手的车库里,汇报了万象神之后,他施展法力,竞争对手身上的天道繁怨被清除,剩下的,相信顾焕生能处理好。
做完这件事,他即将尽快进行下一个任务。
“可是还没有抹去他们的记忆。”
“不需要。”
顾焕生和任务并不冲突,更何况,他们的事终究还是他的错,对顾焕生负责是理所应当的,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不追究就忽略那些压抑的情绪,而且,他好像也根本做不到忽略那张哭得潮湿泛红的脸。
这边,顾焕生向公司请了一天假,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想着和庄非的生活的这几天,想着怎么和庄非继续相处,起来后却发现庄非似乎已经离开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应该给庄非买点什么的,现在,他在自己这里什么都没留下……
“呼——”顾焕生强迫自己压下所有思绪,打开车库,里面是被绑着嗷嗷叫骂的竞争对手。
面对这个家伙,顾焕生买下了一个养殖场,他如法炮制地给竞争对手喂下了春药,然后冷眼看着这个畜牲在摄像头前被发情的公马压着交配,期间因为挣扎不配合,竞争对手被一蹄子踹到在马厩里,三匹公马不知道是那一匹一脚踏在那腿间的物件上,惨叫响彻,血尿飞溅……最后竞争对手的肛门已经变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里面浓稠的马精涌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一滩。
见过这恶心的一幕,顾焕生准备去林场散散心,正走在路上手机就响了。
顾焕生皱眉,他已经和公司请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要挂掉,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喂,顾焕生。”
是庄非的声音,顾焕生差点没拿稳手机,他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事。”
“没什么……你吃饭了吗?”
“嗯。”其实顾焕生刚才没胃口吃,他就是想知道庄非到底要说什么。
“我现在在xx村里,过两天回去……喂,喂?”
顾焕生眼睛红了,仿佛是要确定刚才听到的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咽下一口气后尽量稳住声音,“什么村?你那边信号不好,刚没听清。”
“xx村,吾,过两天,回去。”手机那头声音大了点,“你现在听得到吗?”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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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沧诛已经被放逐失落之地五百余年了。”
“他啊……哈哈哈哈,真希望沧诛回来之后别再搞出岔子了,我替他管着这地上地下五百多年,也快管够了。”
僻静的荒郊野岭,没人知道阿塔斯家族在这里还有一座城堡,同样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住着阿塔斯家族对外宣称已经在车祸中身亡的继承人修弥亚。
黑压压的树木密林前,金发碧眼的青年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他在车祸中幸存,但是永远失去两条小腿,从此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他眼神空洞麻木,压在腿上的厚毯子不够长,露出轮椅下空荡荡的踏板。
修弥亚看着眼前这片被人称作黑暗森林的地方,据说里面有邪物作怪,进去的人都会迷失在里面,最后尸骨无存。
他经常像这样看着这片森林,那是他求而不得的解脱之地。
“少爷!修弥亚少爷!您怎么又来这里,今天是奇诺少爷来看您的日子,我推您回去。”
佣人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轮椅往回走,修弥亚已经习惯了,他垂下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希望能在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看见你。”
修弥亚闻言抬头,看着眼前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抓紧了轮椅扶手,努力扬起一个脆弱的笑容。
奇诺见状高兴地俯下身想要抱起修弥亚,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被躲开,只见修弥亚痛苦地弯下腰干呕,仿佛自己的触碰是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仿佛他修弥亚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阿塔斯家族唯一的少爷。
奇诺冷下脸,一脚踢翻了修弥亚的轮椅,即将踩上瘦白皙纤弱的手腕时,奇诺顿了一下,还是选择不顾挣扎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朝着城堡里走去。
“放手,我……疼……”修弥亚的腰在摔倒时重重压上了轮椅扶手,此时又被奇诺揽着,他想让对方轻点,可是奇诺只是嘲讽地斜睨他一眼,然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直到他被扔在那张承载了太多肮脏记忆的床上,修弥亚本能地发抖,但极力抑制,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侧头看向窗外的密林。
“你在看什么?”奇诺看不惯地捏着修弥亚的下巴把他的头掰回来,“听说你最近总是去黑暗森林附近,怎么,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母亲赶进妓院,她看起来才三十多,想肏她的人多的是。”
听到母亲,修弥亚才有了反应,浅绿色的瞳孔收缩,他的平静外表被打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艰难开口,说着那些奇诺曾经逼他说了一次又一次的话。
“求你……肏我,骚货……哥哥的贱穴好痒,求奇诺少爷……肏一肏我,肏我……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我肏你,那就要自己准备好啊,你是又忘了吗?”
奇诺站在床边看着修弥亚惨白着脸撑起身体,一点点挪动大腿和屁股脱下那条欲盖弥彰的宽松睡裤,里面没有穿内裤。
一个只需要在床上挨肏的残废要穿什么内裤。
这是奇诺给出的原话。
修弥亚僵硬地抱起自己失去小腿的畸形残肢,露出腿间那个粉白湿润的肉穴。
那处在一次次调教下已然变成了一个性器官,只要听到暴露出来的命令就会不自觉的收缩着分泌肠液。
“贱穴好痒,求您肏进来。”修弥亚听着耳边的声音,陌生又熟悉得让他快要崩溃。
“啧,已经快长好了,”奇诺站在床边噙着嘲讽的笑,俯身摸上修弥亚断肢处被磨破又新长出来的嫩肉,“万斯家的大儿子要是知道那只套上头套裹着兽爪,在地上乱爬猫叫的淫奴是你,脸上应该会很精彩,想再试试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兴奋地不停用这口穴夹我的肉棒。”
修弥亚被提及那些恶心的记忆,咬着唇颤抖,他感觉到奇诺的手指在他的那一处打转,胃里翻滚的感觉又一发不可收拾。
他终于忍不住了爬到床边干呕,但这再次惹怒了奇诺,他被揪着衣领拖回去,金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后穴被性器轻而易举地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到了吗,哥的骚穴已经变成我的鸡巴套子了,”
修弥亚被抱起来,奇诺的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头揉按,那根性器还贯穿在他体内来回抽动,他已经被残忍的调教玩坏了身体,才几下肏弄就感觉快要高潮,他抖着屁股淫叫,他必须淫叫,否则奇诺就会禁止他的一切生理排泄。
“啊……肏到了……哈啊……贱穴是少爷的鸡巴套子……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穴内抽插骤然加快,修弥亚尖叫,受不了才抱着奇诺的肩膀想要撑起身体,却被掐着腰狠狠凿击着脆弱敏感的甬道。
“不要……不要……啊!”
“不要?可是你里面把我咬的很紧啊,口是心非的贱货。”
奇诺把修弥亚压在了窗台上,“叫!继续叫。”
“嗯啊…哈啊……”
“继续叫!”
后穴的冲撞刺激在继续,修弥亚难捱地喘息,这个时候,院子里还有仆人在修剪花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哼啊……下面有……人……”这些仆人每周有休假,每月要去主宅述职,要是看到了什么出去乱说,万一传到母亲耳朵里……
“我让你叫!贱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让人肏的婊子吗?你尿湿的那些裤子是谁洗的,你每次挨肏过后的床是谁每天在清理?”
“闭嘴…啊哈…闭嘴……”奇诺的声音很大,每句话都像是在修弥亚的脑子里扎了根针,他拼命推拒着窗台想要退回安全的地方,仿佛这样就能粉饰事实。
可奇诺偏不让他如愿,“还有你身上的骚味,每个靠近你的人都能闻到吧,被男人肏透的精液味道,你为了不尿在别人面前还喝过我的尿,骚货,我记得最长的一次你屁眼里含着我的精尿整整三天。”
“嗯唔……闭嘴……别说了……”
“还有一次你肚子里灌满了水,在花园里被我按着喷出来的时候,你猜有没有人看到?”
“闭嘴!哈……我让你闭嘴!啊……啊哈……”
修弥亚好像疯了一样,他一直让自己刻意不去想这些,母亲认为他已经死了是最好的……
院子里的仆人听见了动静不敢抬头,于是只能匆匆离开。
奇诺看见修弥亚这副样子反而笑起来,胯下撞击地更加兴奋,“叫啊,他们都听见了,你母亲会知道你在这里当一个私生子的肉便器性奴吗?你猜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啊啊!滚!闭嘴……畜牲你……不得好死……啊……”
“哈,连骂人都是翻来翻去这几个词,都听腻了,”奇诺看着面陷入疯魔的修弥亚笑得诡异,“我也肏腻了,你要是现在叫得好听一点,我也许还能告诉你你母亲的现状,让你死之前心里有数。”
修弥亚没想到奇诺会这样说,他的眼角已经血红,泪痕交错,嘴巴几次颤抖着张开,终于——
“哈……修……弥亚……是奇诺养的婊子……嗯唔……哈啊……被奇诺少爷……肏得好爽……啊……好舒服……骚穴好痒……要肏……嗯啊……”
“哈哈哈哈哈……”奇诺笑得不正常,“婊子就是婊子。”
“告诉你也可以,你母亲在我宣布你死之后几次上吊,但是最后还不是跟万斯家那老男人跑了,也就你还像个傻子一样替她担心,心甘情愿地为了她被我肏,”
“啊……哈啊……啊……”修弥亚眼里漫上泪花,母亲如果和万斯家主在一起应该会幸福的,他做这一切都不后悔,要是母亲因为他出了什么事情,那他才追悔莫及。
“你放心,我虽然肏腻了你,但是你死了之后我会网开一面让你做我的陪葬,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性奴。”
“啊哈……啊……你……休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章河边清理,出逃相遇,他们的交换条件,沧诛是个很好的神
修弥亚拖着残破的身体被丢在仓库的草堆上,当夜幕降临,仆人会来给他灌下毒药。
他极力支撑起酸痛的身体,拖着残肢爬向往仓库的大门,推不开,已经被锁上了。
修弥亚低头苦笑,躺在冰冷的地上,想着自己就要这样荒唐地结束不堪的生命。
地上长出的低矮杂草伏在他脸上,仿佛也在嘲笑他这一生下贱肮脏,死了也难逃被恶心羞辱的命运。
他“噗嗤”笑了出来,笑得越来越大声,最后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但突然,修弥亚收住了笑声,他感受着地上风流动的方向,爬到了稻草堆边。
果然,当他扒开厚重的草堆,后面的墙壁下竟然真的有一个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刨出来的洞口……
他拖着这样一副身体从仓库逃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往那片森林爬——当在幽深寂静的林子里停下时已然满身泥污,回头看去,远处的城堡在夜里燃起火光……
是奇诺发现了他已经逃走遂怒而放火,亦或是其他原因,修弥亚已经不在意,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脱力地躺在地上,等待他赋予自身的死亡时刻到来。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雾气浅淡下来,月光竟然撒进繁荫的密林,他没有睡意,疲累的身体也正在恢复,他一直听见附近有水声,现在或许可以借着月光去找。
生前不干净,他还是希望自己死时能有机会是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薄雾弥漫的林子里,沧诛站在高高的树杈上巡视自己的领地时,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在向水源匍匐着移动。
他偏了偏头,还是看不清,第一次觉得这林子里的雾气确实碍眼。
施了个法术移动到那物体之后,站在阴影里,沧诛才看清这是个不良于行的人类。
稀奇中的稀奇,几百年来,他第一次在失落之地看见活物。
这个地方毒瘴弥漫,树木枝蔓盘根错节,轻易就有迷路或者吸入毒雾的危险,连一只鸟都不会飞进来,就是有,当沧诛看见的时候也已经凉透了。
只不过最近他即将结束放逐回归神位,为了一切顺利才动用法力清除了毒瘴,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闯进来一个人。
沧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提前清了瘴,否则要是被这个人类破坏了他的归位,可能又要在这个地方呆上几百年。
他见没什么异常,百无聊赖地回到树杈上。
修弥亚不知道自己被一双眼睛看着,他废了一番力气找到这条溪流,此时撑着地面坐起来,想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于是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开始在岸边小心试探深浅。
周围没有什么能用的,连根像样的树枝都没有,修弥亚只能扒住岸边的石头,一点点顺着溪岸下滑,断肢上的嫩肉可能又被擦破,咋一碰到沁凉的溪水还有些泛疼,好在溪水真像看着那般浅,他触到了底,才放心地慢慢松开石头让自己泡进水里。
忍着夜晚的冷意,修弥亚先把脱在溪边的衣服扯下水来洗干净,然后铺在石头上,这样他死时还能穿上干净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沧诛坐在树杈上数了几遍星星,次次数乱套,于是又记起刚才看见的人类,低头寻找起那小人的踪迹。
这一找他就发现了那人竟然泡在他的清溪里。
沧诛顿时坐不住。
“你在污染我的地方。”
骤然听见这道清冷的声音时,修弥亚正一边做深呼吸抵抗寒冷,一边清洗身体,冰凉的溪水在手指引导下流进翕张的后穴,却被身体的主人由于惊吓缩紧了穴口而断了去向。
修弥亚立刻从那处抽出手指,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是谁在说话。
直到沧诛凭空出现,他吓得没稳住身体跌倒在水里,水虽然不深,但是他跌到了湿滑的苔癣处,残肢无力,光凭双手根本起不来,他连呛了几口水,甚至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在水里。
也好,至少比死在仓库里还要被当做可笑的陪葬强,能逃到这里已经是他的幸运。
修弥亚想要放弃挣扎,可是下一刻,沧诛辟开水道,走入溪水单手揽起人拎上了岸,他还没忘记这个人类下肢有残疾,真有可能溺死在他的清溪里。
修弥亚被陌生的男人揽在怀里,脑子里的神经差点绷断,呼吸急促紧张起来,直到被好端端地放在干净的草地上,他下意识朝远离男人的地方挪动,捂住胸口,夹紧了大腿。
“立刻离开这里。”沧诛觉得这人类一副警惕的样子还挺有意思,鉴于对方被自己吓到差点溺死,于是他原谅了面前的人类擅自污染自己地盘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弥亚听到了男人让自己离开的话,他飞快的借着月色观察男人,暗灰色闪着光泽的中长发,花纹繁琐复杂的黑色银纹长袍,男人身材高大,面孔却深邃俊逸,像是上个世纪传说里的邪恶巫师和林中男妖的结合体。
沧诛看着人类仿佛看呆的样子,没有不耐烦,这是他在中世纪习以为常的事情,人们见到了神迹时是这样的。
但下一秒,他的自信就被打破。
“你是黑暗森林里的邪物?”
人类青年的声音没有迟疑,仿佛已经有一半的把握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