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我咋突然想到虐小六了,纳闷,我头先没想过开虐啊,囧shi。
哈哈,是不是觉得金玉形象在三章里头不断变换?摊手,木滴法子,俺咋知道俺肿么每隔一天就变个态度哩。就好像突然开虐什么滴。
笑傲部分大概不长吧,话说暂时木有想到要让小北在笑傲卷干些啥子捣乱滴事情呐,是不是可以让小师妹不死?妹子除了痴情傻了点儿,确实是个不错滴小师妹呐。不过若是说了小灵珊,就得顺便下小林子。大师兄就不用咱费心了,他除了师父伪君子了些境遇离奇了些,还是挺恣意幸福滴一主哇。
呃,好困,睡去晚安~抱歉又让你们跟着做夜猫了哈哈~
2012…12…03,周一。
☆、Bang 58 约许
江南四友也正纳闷;怎么这黑牢如此严密之地;竟然还真给那任我行逃了出去。
叫来哑奴,那哑奴支支吾吾摆着手势只说没发现有人出入。江南四友此刻也正后怕;各自琢磨退路。
此际任我行出逃;东方不败定会来找他们麻烦。任我行既然此番成功出逃,定然是要出去重整山河,再来掌控他们四人。
黄钟公这些年看守任我行;早习惯与世无争的生活,眼下情况;大有不妙。黑白子也恼烦任我行连同吸星大法一起不见了踪影;对眼前这个倒霉的替死鬼一点不在意。
倒是秃笔翁只瞪大眼惊愕道:“怎么可能!明明任我行被关押在黑牢之中;绝对是万无一失。他到底何时换下此人的!”
旁边丹青生按压住秃笔翁的肩膀,悠悠叹气。
杨北对四人视若无睹,他只心痛无比。
因杨北在金玉出现后竟然这么快找到黑牢,殷梨亭脸色稍霁。
“北,先出去可好。”
“好……你说什么都好……”杨北语带哽咽,当真是又悔又愧又痛。
殷梨亭任由杨北弄开锁链,浑若无骨般靠在杨北身上。
秃笔翁见杨北不搭理自己,大声问道:“倒霉蛋你且说,任我行怎的就被你给换出去了!你跟杨北莫不是任我行的属下?”
杨北听他提到任我行心中发气,又觉秃笔翁说话无礼,射向秃笔翁的视线冰若寒霜,冷语道:“任我行同我二人不共戴天,你日月神教之事牵累无辜,他日定当拜会。”
“小子你以为你武功当真天下第一?你可知我神教现任教主和逃出去的前任教主,二人均非好相与之辈。既然你二人与此事无关,我等也不再为难。你们且自走吧,莫再招惹神教中人。”一直不曾开口的黄钟公看了眼那个已废之人,发话许他们离去。
“多谢!”杨北倒不怕与他几人为敌,能少些麻烦总好。因想到这黑牢之秘,又说:“任我行出逃,贵教想来又有一番大动。他筹谋多年因缘巧合下脱逃,定难放过你四人。便是你们东方教主,也会怪罪你们办事不力之罪。我方才解开吾友捆缚时,不意发现竟有那任我行遗留的一门功法。你们学来倒也可保住性命与自由,我倒是规劝你四人莫再被江湖迷了眼。”
他说这些,也只是看在他四人结局惨淡之故方有提醒。不过他也
知道,吸星大法一旦交给他四人,他们多年沉醉于各自的琴棋书画,若有了抗衡之力,想来也无法再和从前那样淡泊名利。选择在他们手中,杨北只因对黄钟公此人颇有好感,方才点出吸星大法所在。
四人闻言,表情不一。
黑白子早先便觊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迫不及待上前细看,喜不自禁道:“大哥,三弟,四弟,竟然是吸星大法,杨小友果然不曾诓骗我等。有了这功法,咱们哥四个也不用再受制于教主了。”
黄钟公本就在为四人未来忧虑不已,这下也有了些期冀,脸上喜色难以压制。再看三弟四弟,何尝不和自己一样,险些老泪纵横。
“大哥,可见得是老头长眼,知道你我四人困境方才留下这吸星大法。”丹青生虽少理江湖事,也知有了吸星大法护佑自己,往后也自在许多。
黄钟公回道:“大哥于功夫一途已无甚可进益之处,三位弟弟你们好生学学这门功法。要化去原来功力,大哥也可为你三人护航。”
“大哥。”秃笔翁唏嘘道:“我同你一起。待二哥四弟学会后,三弟再同你一起。”
“哈哈,三弟果然还是如此天真烂漫,你放心,你大可继续痴迷于挥毫书写,二哥定会护佑你二人。”十二年共处,他们四人间早有了旁人不可比的兄弟情谊。黑白子虽一直私自觊觎吸星大法,却也不曾想过要吸取兄弟们的内力。等他四兄弟学会吸星大法,又默契合作,他不信这江湖中还有多少人是他们敌手。
丹青生也点头应许。
杨北无意偷听,只他四人说话声太大,杨北想听不见也难。扶过殷梨亭和四人告辞,一道白胖的身形突现,杨北只做不见,继续往前。
殷梨亭如此,金玉之责首当其冲,杨北再怎样也做不到心态平和。
一出梅庄,杨北直接背起殷梨亭,要了一间天字号客房。
这场无妄之灾,让殷梨亭变得分外沉默,安静地伏在床榻上,任由杨北为自己上药。
那些药,都还是殷梨亭自对药理感兴趣后尝试配制出的,二人都清楚药效。
“你身上这些伤痕还好,都是外伤,加之又是拳脚所伤,并无大碍。内力没有了倒也无妨,重头来过也是一样,咱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是你的眼睛。”杨北瞪了一眼金玉,视线移回,满目疼惜。
金玉见殷梨亭
一直不发一语,懦懦地开口道:“小北,你忘记阿紫姑娘换过眼珠子吗?小梨子不会有事的。”
杨北右手握成拳重重砸上左手,恨恨地说道:“那任我行为何吸走你功力不够,竟然还要毁去你一双眼睛!”
殷梨亭伸手探向杨北,杨北忙倚到殷梨亭跟前好让殷梨亭一伸手就碰到自己。
牵过杨北的手,殷梨亭空茫的眼对向杨北,有气无力地笑道:“他是疯子,你莫要为我心急。便是一辈子看不见东西,我也不介意。”
伏下。身子紧紧搂住殷梨亭,杨北好生难过。决绝道:“他毁了你眼睛,我去为你把他眼睛拿来换你重见光明。”
“便是拿来旁人眼睛,我也于心不安。换上仇人眼睛,我更不稀罕。毁了便毁了,当真无妨。莫不是你嫌我麻烦?”殷梨亭竟像是恢复元气一样,说话声也渐渐和之前相同。
“别开玩笑。我去为你做些药膳将养着,你不稀罕旁人眼睛,我们日后共用一双眼便是。”
殷梨亭想了想,连忙阻止道:“万万不可,我不要你的眼睛,一个都不要。”
他如何不懂他!——
“不管你要不要,待我从金玉那儿学来这法子,一定让你好起来。”杨北异常固执。
殷梨亭只好假装生气,扬起头说:“不必劳烦金玉。”
“好,不问金玉便是。这儿也有神医,规矩虽然古怪了些,想来还是可以帮着我治好你的。”说的却是那脾气规矩极其怪异的神医。想到那位神医,不由想起金玉暗自给自己的笑傲剧情里,平一指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管不得那许多,实在不行便遍访名医就是。有他在,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殷梨亭。
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金玉也不敢再出声,小梨子嫌恶它至极,它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小梨子不肯要自己帮助补救,金玉只好想法子找个靠谱的神医,小身子一闪就默默消失在房内。
杨北并未留意金玉的离开,在殷梨亭休息的时候去外面打探神医的消息去了。
刚好店内有个投宿的也是去求医的,便把听来的平一指的消息告诉了杨北。
求医的是一户王姓四口农家,小孩病重后乡医让他们尽人事听天命后准备后事便是,偏偏小孩奶奶听闻有个神医平一指,死活要用自己一条老
命保住几代单传的孩子。小孩他爹孝顺,不敢不带着家人同去求医。
杨北替那小孩看了看,倒也不是多大病症,不过是因病发在小儿身上难以救治而已,却也不是毫无办法。杨北嘱咐那叫王兴的大汉先留在客栈,等第二日再为他家小儿治疗。王兴一家四口不意有此惊喜,王兴家的更是句句恩公不离口,倒让杨北很是窘迫。
回屋给殷梨亭喂饭时,杨北顺便把那小孩的病症一说,殷梨亭直言目不能视还得靠杨北自己。杨北会提出那个主意,本身也就是希望殷梨亭能把心思移到其他事情上。见殷梨亭果真寻思着要怎么入药后,也就安下心来。
次日两人里外配合着,当真将那小孩完好地交给王兴。喜得王兴他娘直接让王兴快带着两位恩公去求医,不时还为殷梨亭的眼伤唏嘘。
农家人总是简单质朴,殷梨亭在这闹哄哄的谢恩下也无暇去想自己被废的事实。
“平一指救人是要死一人才肯救一人,难不成你当真要为我去杀一人不成?”等王兴家人返程后,殷梨亭问道。
“我去抓个无恶不作的贼人抵命便是。”杨北本不喜杀业过重,为了殷梨亭,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