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戈尔问。
“当然看了。不过我很奇怪,报上说他和小晶是青梅竹马,可我从没听他提过镂克斯呀?”
“还有,报上还说总统常召见他商讨国家大事,但他总是常在学校,哪有时间去A区呀?”
“更奇怪的是,报上说他们一家其乐融融,但她父母不是都死了吗,爷爷不是也失踪了吗?”
“真是太怪了。”戈尔摇了摇头道。
就这样熬了好一阵子,老师不讲课,学生自己静静的看着。最后,下课铃终于响了。
拉芬洛站起身拿起书,晃晃悠悠地走了。
学生们见镂克斯回来了,赶忙又向他蜂涌了过来。
镂克斯面对人潮临危不乱,一把抓住戈尔的手“唰”一声,俩人就没了。
人群一见镂克斯消失,本来喜悦的脸又被失望所代替。
“他……他们去哪儿了?”查斯惊讶地说。
“早知道我站在前面,他就带我走了。”炽京遗憾地说。
戈尔被镂克斯带到了一个四周都是花草树木的地方,尤其是树,多得把天都给盖住了。这里很安静,空气非常新鲜,而且很凉快。
“这……这是哪儿呀?”戈尔问。
“这是学校的深林,人很少来这儿。”镂克斯说。
“有什么事吗?”
“唉,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过得很累。”镂克斯无可奈何地说。
“你这么出名不好吗?”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想这样。唉,真不该在那节课上说我有幻力,现在闹得全都知道了。”
“我想问一下,你父母不是……”
“唉,你竟然相信那些报纸上说的话?那些记者纯粹是在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宋晶,总统也没接见过我,他们纯粹是在胡编乱造。”镂克斯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戈尔试探地问。
“我想让你给我想个办法。”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别急,咱们坐下来慢慢想。”镂克斯在这种情况下显得仍然很冷静。
于是,俩人便坐下来开始想。过了好一阵儿,在这期间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戈尔说:“我想到了!”
镂克斯赶忙问:“什么办法?”
“去找惠明明帮忙。”
“他?”
“嗯。”
“他能帮上什么忙?”
“他爸爸是开报社的。”
“噢,你的意思是让他不写这种报道?那也只制止了一家呀。”
“不,我的意思是……”戈尔把嘴凑到场他耳边耳语了起来。
“惠明明,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戈尔回到教室后对惠明明说。镂克斯正忙着应付那些同学,根本顾不上这边。
“什么忙?”惠明明说。
“你爸爸不是‘晴天报社’的社长吗?”
“是呀。”
“什么!你爸爸就是‘晴天报社’的社长呀,就是老写一些要尊重外星人尊严的那个家伙呀。”查斯一听,当时就来气。在这个时代,谁要是说尊重外星人这样的话,就好比你在文革时期不会背毛语一样。不,应该比那个好一点儿,因为人们不会批斗你,只是看不惯你而已。
“你能不能对人家说话客气点儿呀,别老是处处得罪人。”戈尔对查斯生气地说。
“但他老爸是……”
还没等查斯说完,惠明明就来气了:“我爸怎么了,有什么错吗?”
“嘿,你还说……”查斯开始摩拳擦掌,好像准备要动手。
“你这是干什么?”戈尔拦住查斯。又对惠明明说:“抱歉,你别在意啊。”
惠明明白了查斯一眼,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查斯一听刚要发作,被戈尔拦住说:“求你了,可不可以别闹了,就当帮我的忙,好吗?”
查斯渐渐冷静了,说:“那好吧。”
戈尔一下子笑了,笑得那么开心,他高兴地说:“谢谢,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嘛,你先去那边吧,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查斯装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好哥们呢。好,我先过去了。”
戈尔笑着点了点头,等查斯走出教室后,他才转过头来对惠明明说:“对不起啊。”
惠明明大度地说:“没关系。对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你们报纸的销量不好。为什么?”
“唉,不就是他们不喜欢听‘尊重外星人’这一类的话,所在就没人订我们的报。”惠明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你可不可以在你们报上的一篇文章,我想这篇文章肯定会改变你们的报的销量。”
“真的?但没人订我们的报纸,文章就是再好他们也发现不了呀。”
“没关系,我们可以宣传。”
“怎么宣传?”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叫我写什么文章?”
“写关于他的。”戈尔指了指正忙着在拥挤的人群中给人签名的镂克斯。
“慢、慢些,别挤呀。”镂克斯对着拥挤的人群喊。
人挤得实在没办法,课桌都被挤倒了。教室里除了戈尔、惠明明和柯古斯外,其他人全都挤成了一团,那人群让人望而生畏。
“镂克斯,”炽京从外面走了进来,“校长又叫你去他那儿一趟,看来又来记者了。”
“噢,我马上就过去。”镂克斯从人群中费力挤了出来。
但人群又涌了过来。
“等、等一下!各位,校长在叫我,等我回来再给你们签名可以吗?”镂克斯对人群说。
“那……那好吧……”人群才停住了。镂克斯向他们拱了拱手,向教室门走去。哪知脚刚踏出门口,外班的一堆人又涌了过来,看来他们已“埋伏”很久了。
“真厉害,我爸妈恐怕也没这么受欢迎。”戈尔赞叹道。
“呸,有什么好神气的。”柯古斯不服气地说。
戈尔转头瞅了一眼柯古斯,对他说:“你等着瞧!”
“干吗?”柯古斯疑惑道。
“我会让你看到的。”戈尔说完,便走出了教室向厕所走去。
镂克斯正在一路“打拼”着,大概一分钟能前进1米。
戈尔正在向楼下跑去,那可是96层楼呀!他跑呀跑,累得满头大汗。他真想直接飞下去,但学校规定不能在校内用空气操纵能力和法力,他可没镂克斯那个胆屡次犯校规。
“好累呀,”他心里想,“我头上尽是汗,手心也很热……奇怪,这手的感觉有点儿怪呀!”
他低头一看,只见手上又在闪青光!
“不好,青色霹雳!虽说已物不伤己,但这招会把教学楼炸塌呀!”戈尔焦急地想。
“可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眼看霹雳就要出来了!
“对了!——”戈尔急中生智,把手朝向天。“轰”一声,只见两道青光飞向空中,一转眼便不见。
“嘘——”戈尔擦了擦额头的汗,“好险。”这一吓,戈尔连上厕所的心思都没了。
“真邪门,怎么正要出来时不出来,正没它的事儿时自个儿倒冒出来了。难道真是我不熟练的关系?那我可得小心点儿,要是有天突然从家里冒出来不就完了吗?”戈尔简直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戈尔走回教室,发现镂克斯还没回来。他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见镂克斯座位上放满了信,看来又是那些女孩子来的信。戈尔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封正准备拆,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干什么!”
“戈尔忙转头一看,吓了一跳——身后赫然站着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