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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大吃一惊,赶忙向刘星飞了过去,将她一把抱住,拼了命的向前飞去。
岂知那火球又开始动了,向他疾速跟了过来;戈尔赶忙改变飞的方向。哪知那火球也改变了方向,而且速度似乎比刚才更快了。
“可恶!这火球真是太可怕了,若不是我的飞行技术好,早就被它打死了!”戈尔悲愤地说。
戈尔抱着刘星飞,速度快极了,他可从没试过用这么高难度的技术飞。要说他的技术还真是不赖,连续几个高难度动作和急速转弯将那火球弄得晕头转向,四处胡乱破坏。
又飞了好一阵儿,戈尔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了。虽然他可以乘闪过火球时休息一下,但那火球仍然还是在后面追赶着,那一下休息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可恶!快不行了!!对了,我先把刘星放下,然后再在一个无人的地方解决掉它不行了吗?”
戈尔赶忙放慢速度(他不敢停下来,后面那个球还在追),尽量轻轻地将她放在了草地上,然后如释重负般地加快了速度飞向天空。
那火球也紧跟着他飞出了森林,它飞得不算很快,但也不算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它飞得很笨拙,只会横冲直撞,不会急转弯,因为它没脑子,不会思考。
等到火球冲到他背后,他猛停了下来,一个180度大转身,一记闪电霹雳拳狠狠打在了火球上。
这拳可比刚才那拳要厉害得多(因为刚才刚战斗,身体还未反应过来。而现在由于刚才的那段热身飞行,身体已进入了战斗状态,战斗力当然要比刚才发挥得好),那火球被打出了两米多远,戈尔顿时大喜。
哪知那火球停了几秒后,又向他冲了过来。戈尔大惊,赶忙又展开逃命。
“混帐!若现在出来青色霹雳的话那该多好,对付这种火球可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可惜它刚才已经飞出来了,得等到明天才能再发一次呀!难道要我和这鬼东西周旋一天?我哪儿有这么多体力呀。”戈尔越想越悲愤,一个急速转弯将那火球闪了过去。那火球笨拙得很,撞向森林里去了。戈尔乘机缓了缓气,可那火球又从森林中冲了出来。戈尔又一个急转弯冲进了森林里,那火球又直直地冲向了空中。但过了几秒,那火球也跟着飞进了森林。
他和它又在森林中飞了一小时多,戈尔累得满头大汗,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在飞,根本不知道在向哪儿飞——奇怪的是,不管前方有多少树和石头阻挡,他都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一一闪过。
虽然如此,他还是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像心脏似的在跳动,吸入的空气都像刀子般在绞着自己的喉咙和气管。
但那火球却精力仍很旺盛,飞得不仅没慢,而且好像还加快了呢(其实是他自己慢了)。
戈尔虽然看不到那颗火球在哪儿,但他感觉到那火球就快碰到他的背了,他已感觉到火球烈焰的热度了。
“这……这可不是办法呀,若被它追上那可就完了!”戈尔现在是头昏得难受,他现在真不知该怎么办。
“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呀!”戈尔现在累得眼都快睁不开了。他看到前方的树多得看都看不出缝隙了,其实是自己开始头晕眼花了。
“怎……怎么这么多树呀……我……我可怎么过去呀……”戈尔说到这儿,便由于太累昏过去了。
天旋地转,一片漆黑。他梦到自己被火球狠狠地炸成了一堆,连肠子都炸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很甜美的声音在叫他:“克里戈尔,你没事吧?”
戈尔慢慢睁开双眼,见刘星正在他身边。
“你没事吧?”刘星见他醒了,关心地问。
戈尔看了一下四周,惊讶自己竟没让火球给炸死。他小心地慢慢站了起来,问刘星:“你怎么过来的?”
“你还好意思问,等我醒来后你就不在了,没想到你在这儿睡觉呀。”刘星又生气又关心地说。
“对……对不起,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所以就四处走了走,没想到睡着了。”戈尔可不想让刘星知道怪物的事。
“真是的,你根本就没把别人的生命安全当一回事儿嘛!”刘星看来有些生气。
“对不起,我下次肯定改,幸好这次没事。”戈尔抱歉地说。
“那我的背包呢?我醒来后,它就不见了。”
“没就没了吧,我回去给你赔一个。”戈尔觉得自己现在和刘星说话已经不紧张了。
“赔我一个?那就不用了吧。”刘星不好意思地笑道。
“一定要的,这是因为我的过失才没了的,所以我一定得给你赔。”戈尔大方地说。
“那我们现在该回去了吧。”刘星望了望四周说。
“对,活动也该完了吧。”戈尔说。
于是两人朝原路飞回去了。他们飞一会,不知穿过了多少树林,一路上风景优美,俩人心里开心极了。就在这时,戈尔看见前面躺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怪物!旁边还放着刘星的背包。
“这不是我的背包吗?怎么在这儿?”刘星飞到包前,拿起来看了看说。
戈尔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怪物,他担心那个怪物如果再醒来发个火球,那可就麻烦了。但当他走近那个怪物后,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怪物七窍流血,看来已经死了。
戈尔发现它浑身都被烧焦了,心中不由得一惊:“难道是刚才那个火球把它烧死的?应该不会呀。”
“这个怪东西是什么呀?它死了吗?”刘星对那怪物似乎很好奇。
戈尔不容刘星再多看,一把将她拉住说:“好了,别看了,快回去吧。”
“也对。”刘星点了点头道。
两人又开始了飞,飞了又好一阵,他俩才飞到了森林的边缘。
“好了,终于快到了。”戈尔说。
“等一下,”刘星拦住正准备飞出去的戈尔,“我们先在这儿坐会儿,等活动结束了再出去吧。”说完,停在了草地上。
“这样不好吧,我记得何校长的办公室好像就在附近,若被他发现可就糟了。”戈尔为难道。
“不要紧的。”刘星一把将戈尔拉了下来。
戈尔被拉了下来,他说:“我们那个校长可严了,上半年一个学生就因为犯了校规,让他给开除了。”
“是不是镂克斯呀?”刘星毫不犹豫地说。
“你认识他?”戈尔问。
“不,不过我知道他。他可是上半年轰动一时的人物,听说他还和萁茸的姐姐是青梅竹马呢!”刘星说。
戈尔一听刘星的最后一句话,立该纠正道:“那是报纸上在胡说,他根本不认识宋晶!”
“看你急的,你似乎相当关心她呀。”刘星笑道。
“我哪儿有呀,我只是想让你不受那些烂报纸的骗而已。”
“不必那么紧张嘛,我只是和你开笑罢了,《晴天日报》上不是说了吗?不过我听说在宋晶生病的时候,你曾瞒着别人带她到防护站去看过,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刘星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戈尔一听她这么说,立该心虚起来,但嘴上还是硬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不想看着她死,所以才那做的。”
就在俩人谈得正投机时,后面突然传来人声:“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
戈尔条件反射般地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来人正是何志昌!戈尔一想起镂克斯被开除的那个情景,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刘星也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我们只是觉得活动太吵了,所以才来这儿躲一下的。我们……”
“好了,”还未等刘星说完,何志昌便发话了,“你们这样的行为,使我感到很——高兴。”
“我……我们知道错了……您不要……再挖苦我们了。”经何志昌刚才那么一说,刘星本来还可以凑和说的话这时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何志昌轻轻地笑了笑,说:“我并没有挖苦你们的意思,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有两个不愿将时间消耗在无聊的节目上的人。”
他俩显然全都被何志昌的话搞得稀里糊涂,一句话也不敢说。
何志昌见俩人仍然很紧张,便说:“我现在说的话你们不懂吧?没关系,以后慢慢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