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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就安心做事吧。以后再联络,再见!”那头没了声音。
“太好了!哈……何志昌你等着吧,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更厉害!”
夜,就如此过去了。太阳渐渐升起,周围一片祥和之气。
戈尔渐渐醒了过来,发现宋晶正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戈尔想:“怪事儿,抱着抱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衣服也忘了脱,——不过也好。”
他轻轻地放下宋晶,从床上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宋晶,越来越迷醉。不知各位知不知道《巴黎圣母院》中诗人比埃尔•;甘果瓦与美丽的埃圾姑娘拉•;爱斯梅拉达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雨果先生有这样一段描写:“读者啊,你也曾经是个孩子,也许你幸运,现在还是个孩子。你一定不止一次地(至于我,我往往是整日如此,那是我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在晴朗的日子沿着一座又一座丛林,在小溪边追踪一只蓝色的或绿色的蜻蜒,它常常改变飞行方向,并且轻轻擦着树梢飞过。请回想一下,你抱着多么迷恋的好奇心,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嗡嗡叫着的旋风似的小东西,那一对紫色或蓝色的翅膀,中间浮动着它那由于迅速的运动而显得难以捉摸的形体。那个会飞的生物,对于你它显得多么虚幻和难以想象,无法捕捉,无法辩明。可是当那蜻蜒终于在一茎花枝上停下来时,你能屏息看它那一对薄薄的长翅膀,一身琳琅般光滑的长袍和两只水晶样透明的眼睛,那时你是多么惊异,多么担心它会重心躲进阴影或是遁入虚空。回想起这些,你就容易体会到甘果瓦仔细端详爱斯梅拉达那看得见也摸得着的形体时的感受了,那个形体他只是当她在人群里歌舞时看见进一眼。”他看的那个“蜻蜒”是具有危险性而且随时会飞走,而戈尔看的“蜻蜒”比那只“蜻蜒”要美,而且这只“蜻蜒”没有危险而且非常温顺。而且比埃尔那只“蜻蜒”并不属于自己,而戈尔这只“蜻蜒”是属于自己的。
戈尔看得越来越沉醉。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戈尔从沉醉中醒了过来,忙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见卉耀和祝枫正站门口。
“走吧。”卉耀说。
“现在就走?”戈尔问。
祝枫望了一眼床上的宋晶,慈爱地笑了笑,说:“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
戈尔望了一眼宋晶,心里不禁有些舍不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父母说:“爸,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
卉耀和祝枫相视笑了一下,走出去把门关上了。
戈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不知用什么材料但看起来相当名贵的手镯,他小心翼翼地轻轻捉住她的手,笨拙但却十分认真地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是我在商店里偷偷买的,爸妈也不知道。”戈尔望着宋晶那张恬静的脸,轻声而又清楚地说。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望着她那张脸,戈尔不禁有了想亲吻她脸颊的念头,不禁脸一红。
他的心加速跳着,身子变得似乎笨拙僵硬,似乎一用力克制住,身子便在微微发抖。
他紧张地将上身往下,往宋晶的脸上靠去,显得十分笨拙机械。
往下靠着,心跳就越快……
慢慢的,慢慢的,离宋晶脸越来越近……
他的脸离她只有大约2厘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顿在了那儿,表情似乎挺尴尬的。
“好了走啦!!……”戈尔似乎是在叫别人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了(或者可以说是喊了一声)一声,转头疯子似地跑了出来。
“好了,我们走吧。”戈尔对父母说,脸红得很,显然他好像不好意思亲她。可能是小时候电视看多了,见电视上只有反面角色才会那样做,主角都是牵着女友的手去逛街、看烟火,然后就是一大串的海誓山盟。
于是,仨人“唰”一声离开了宋晶家,回到了自己家。
“好了,这件事终于下来了。我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儿子的未婚妻竟是地球第一大美女。”卉耀笑着说,“老天对我卉耀实在太不薄了,让我从一个贫苦孩子变成一个富翁,又让我娶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妻子。……唉,可惜父母过世得太早,来不及享受。”说着,卉耀不禁有些伤感。
“好了,别在这儿怀旧了。现在我们应该高兴才是,戈尔可真有福气。”祝枫笑着说。
往后的生活平淡极了,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这天,戈尔正在睡觉,突然被祝枫叫醒。
“干……干什么呀,让我再睡会儿呀。”戈尔揉了揉眼说。
“快起来去学校!”祝枫说。
戈尔大惊,说:“已经开学了?”
“书昨天已经送到了,快起来!”
戈尔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鞋,洗涮完毕,吃完早点,背上书包,飞上青天。他飞了一阵儿,发现前方远处有一群人正在飞行,忙赶了上去。
查斯、炽京、宋萁茸和刘星也在人群中,查斯朝戈尔打了个招呼:“早呀!”
“早!”戈尔笑道。
“早!”炽京说。
“早!”戈尔说。
“早!”宋萁茸说。
“早!”戈尔点头道。
“早!”刘星微笑道。
“早!”戈尔礼貌地说,他见刘星手腕上仍带着那对镯子,“又开学了。”
“你们知道吗?这学期听说有新东西要教。”查斯说。
“不会是要教如何一天做三十页作业吧,那我可受不了!”炽京做了个晕倒状。
“不是,”查斯说,“我听说这学期主要是要教我们学会空气传送和基本拳法。”
“哇!那太好了。我现在老学课本上那些东西都快学腻了,终于可以学到些实用的东西了。若真的学空气传送,我学成后就天天用,想到哪儿去就去哪儿去。记得幼学F级学飞时,刚开始控制不好,差点跟山撞了。”炽京说。
“我不也是,E级学空气光时我差点儿打在一个老师头上。”查斯说。
“喂,你当时学时是怎么样的呀?”宋萁茸问戈尔。
“啊?我学的时候呀?”戈尔顿时觉得尴尬了起来。
“说呀。”宋萁茸催道。
“你瞎问这干什么呀,多嘴婆!”查斯帮戈尔解围道。
戈尔拦住查斯,说:“其实我在F级学飞以前,我的飞行技术已经很棒了,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就自己会在半空中漂了,所以我就没学。在E级学空气光时我怎么也学不会,直到幼学毕业我还是没学会空气光。”
“啊——什么嘛,本来还以为你很厉害呢,原来连空气光都不会呀。”宋萁茸以一种不知是嘲笑还是惊讶的语言说。
“你狂什么狂呀,你不就是会空气光吗!”查斯生气地说。
“我又怎么了,他明明自己不会,关我什么事呀!”宋萁茸顿时来气了。
查斯还欲还口,被戈尔制止。
“不用灰心,只要你努力一定会学会的。”刘星说。
“我不灰心,我天资比别人差些,只要勒奋些,总有一天会练成的。”戈尔笑道。
“对,你好好努力,一定可以学成。”刘星鼓励道。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学校。刘星和他们道了声再见,便走了。
他们也来到自己的班。教室里乱哄哄的,每个学生都不知在闲聊些什么。
戈尔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朝四周环顾了一下,有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
这时王丽走进了教室,教定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走上讲台,说:“现地开始点名,我叫到谁谁就答应。……王雪!”
“到!”一个女生说。
“刘国强!”
“到!”
“柯古斯!”
“到!”
“黄媛!”
“到!”
“刘烟!”
“到!”
“闫港!”
“到!”……
不知过了多久,戈尔突然听到王丽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镂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