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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间很小的房间里,有一张很小的床,阿强和陶子睡下后,刚好只能并肩勉强靠在一起。
可是现在,他们并没有并肩来安份地躺着。
这一个晚上啊!不是陶子在上面剧烈摇晃,就是阿强在上面前后急速摆动,要不就是陶子在前面呼天抢地,阿强在后面咬牙切齿……
就这样,他俩一个晚上忙个没完没了的,小床“吱吱”地叫个不停,阿吉在睡梦里头以为又是老鼠在叫,边睡边摇头!
天快要亮了的时候,阿强和陶子总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好像抗日战争结束了一样,然后,笑眯眯地肩并肩躺下了。
陶子歇下一阵子后,从边上扯来一条毛巾,帮阿强擦了擦脸上和胸前的热汗,说:“阿强,你要是不回来,今天下午不就可以在厦门观看奥运火炬传递了。”
阿强瞪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陶子会意,用毛巾的另一面好好地、小心地擦了起来,像是在擦拭一件千年古董!
“等奥运火炬到了咱们市里头,你也带阿吉去看看,当是他这一辈子最好的爱国教育活动,知道不?”阿强舒服地喘了一口气,看着下面的陶子,“顺便带上爸和妈,二老这回不看,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他接着说。
陶子应了,然后继续往下擦,连脚趾头也不放过!??
第四章 蛤蟆乱窜
阿强因为太累了,这一觉就睡到早上九点多,等他醒过来走出房间时,知道陶子已经下菜地帮着干活了,阿吉也去上学了。破旧的餐桌上放着两粒煮好了的土鸡蛋,阿强洗漱完后,一口一个鸡蛋放进嘴里头。
“真他妈好吃!家乡的土鸡蛋就是香!!!”阿强虽然不小心呛了一口,但还是觉得家乡的鸡蛋比城里的好吃多了。
这时,几只老鼠跑出来乱窜,阿强一看,特别生气,用脚踩了几次,可没踩着一只,大骂道:“该死的、天杀的臭老鼠,连个鸡蛋壳也不放过,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们?”阿强骂完,捡起地上不小心掉下来的几小片鸡蛋壳。
他取了个碗,剩了一大碗粥,配上点榨菜丝,美美地喝了起来。稀粥虽然有些凉了,但今天这样的天气有点热,刚好,再加上家乡特产的榨菜——味道好极了!
阿强也想到家里承包的那片菜地上去看看,于是,他要动身了。可他刚走出门槛时,鸡圈里的鸡就一直嚷嚷地叫,有几只还跳跃着想要飞出来!??
阿强一听,一看,又是大骂道:“该死的、天杀的老母鸡,我阿强三年了,才好不容易吃你两个小鸡蛋,犯得着这样带着小母鸡一起造反吗?犯得着跟我这样吼吗?”阿强说完,挤挤眉头,挖挖耳朵,扛起锄头,然后大步大步地往前走。
他问了邻居,说到他家承包的菜地怎么走?
邻居好客气,说得很详细,比手还划脚。
阿强高兴,心里头暗想道:“家乡的邻居就是好邻居,哪像城里的‘邻居’,有时问他们句话,他们还以为我是要讨钱的乞丐?”
阿强边走边傻笑,后来干脆大笑道:“还是咱们家乡好!”等他到了菜地边上,便远远地看见父母和陶子他们三个背对着他在田坎里一起锄草。
阿强这下大笑,道:“难怪这把锄头这么烂,原来好锄头都给他们拿走了。”他笑着,提着锄头走下了田里头。
陶子在这时看见了他,赶紧放下锄头跑到阿强面前来,阿强放下锄头一看,陶子的脚跟前竟然有几只蛤蟆在跟陶子抢道?阿强一气,瞄准一只领头的大蛤蟆,猛地一脚踩下去。
可是,蛤蟆没踩着,却踩到了陶子的小脚,陶子一声大叫,道:“阿强,你搞什么?疼死我了。”
阿强不好意思,赶紧蹲下身子来看看陶子的脚,接着又好好地揉了揉,然后指指她脚跟前、脚跟后跟着跑的那几只蛤蟆,笑着对陶子说:“陶子,你看,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阿良和阿花听到了,赶紧回头看看,看完后,大大咧咧地笑了笑,又转过头去继续锄草了。
陶子笑着,轻轻地挥打了他好几拳,说:“阿强,你不再躺会儿,坐车那么久了,昨晚还……”
“你胡说什么?我阿强是头大水牛,咱们八年抗战才刚刚开始,今晚继续!哈哈!”阿强趁两位老人没看到,很快地逗了一把陶子胸前那高高耸立的双峰,这可是陶子日以继日地修炼才修出来的好身材,其他的农村妇女,哪有他保持得这么好,这双峰上的弹性,都弹得差点把阿强的手指给弹得骨折了。
陶子突然浑身一阵麻意,真是快感,当下一阵脸红,轻声骂道:“色鬼!我这几年没在你身边,去找了多少个女人了?”
阿强一听,大呼冤枉,道:“老婆,我一个月就那么一千多块钱,每个月还要寄一大把钱回来,哪有钱泡外面的女人?”
“那你想我了怎么办?”
“怎么办?自个儿凉拌了!”
“我看你是有色心,想是也没那个色胆。”
“哈哈!陶子,你这菜种得好,中午折一把回家。”
“这哪行?这是要卖的,咱家院子后面有的是菜。”
“可是,屋后面的哪有它们漂亮?你看看这些菜,长得又高,叶子又干净、又肥厚,尝一尝,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你又胡来,难道不知道野花没有家花香?”
“说的也是,那我现在做什么?这锄头怕是不能用了。”阿强笑笑,看了看脚下的那把烂锄头。
“这把给你吧!我得回去烧午饭了,爸和妈早上还没吃。”陶子说完,捏了他一把,把手上那把亮闪闪的大锄头换给他。
阿强接过来,很有分量,道:“那行,你回去吧!记得今天中午要加餐哦!我们一家子要好好地吃一顿,我都好久没跟爸干一杯了。”
陶子笑了笑,点了点头,提着阿强手上递过来的那把烂锄头,走出三步远后,她把烂锄头往肩上一放,然后慢慢地消失在阿强的眼前。
现在,天气还是特别的好,好得阿伟此刻心花怒放。
在厦门的一栋还没有装修的套房里头,阿伟正在好好地梳理他那一头黑里透白的短卷发。
刘光一走进来,看到他这样就大骂道:“狗日的李阿伟,你搞个什么东西?一厘米长的卷杂毛还瞅什么?梳个屁啊!你看看你?别,别,别,你难道还想喷摩丝不成?狗日的……”
阿伟被他这一骂,赶紧放下梳子,刚刚拿起来的一瓶摩丝也赶紧放了下来,转过头,对着刘光傻笑道:“阿光,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不打扮漂亮一点,怕对不起观众。哈哈!”
“你这个狗日的李阿伟,是个什么狗东西?人家火炬手都穿着白色的短衣短裤在奔跑,你只是在旁边跟着瞎瞅瞅,还打扮什么?老大不小了,你以为是去相亲泡妞啊?”刘光又是骂。
“阿光,你不知道,这次的火炬手中有一个是咱们厦门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我特别欣赏她。”阿伟一声憨笑。
“狗日的李阿伟,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喜欢上了人家主持人?你难道不知道蛤蟆长什么样子吗?”刘光这次真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