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从小就看管美人的何小旭,见到席彩萍时,似乎是有了‘免疫’。只觉得她也就称得上漂亮,还没有到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步。
不过唯一好的是,席彩萍似乎是真的喜欢他,和以前曲意奉承他的女子不同。席彩萍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从来不过分要求自己,只是他感觉不好的是,她太过安静,又非常害羞,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何小旭客气的询问她的意见时,她总是娇羞扭捏半天,然后红着脸跟自己说随便。相处半个月下来,何小旭就觉得无聊了。他还纳闷自己这次怎么能跟一个这么无聊的人相处了半个月之久。
于是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笑起来脸上有两颗酒窝的人。
他觉得半个月了,该办的造就办好了,他想了想,找了视察的理由就晃晃的往账房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那人低头看着什么,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拨弄手下的算盘,这幅熟悉的场景,让连日来苦闷着面容的何小旭脸上多了些欣慰的笑容。
此刻若是谁见到这样的何小旭,怕是要跳起来了,说不定来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他会笑的如此自然,毫无理由。
走进了,就能听到他有理波动算盘的声音,嘴角勾起,抬脚走进房间,顺势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先生在算账吗?”
专注的温柳江突然被声音惊倒,‘啊’的惊叫一声,抬起头看到是何小旭,有些尴尬的说,“少爷来了。”
同时被他的叫声惊倒的何小旭迅速恢复,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道,“呵呵,先生真是专注,连我来了都不知道,可是在算地租?”不用猜也知道是。
遂不等那人回答,就伸出手道,“拿来给我看看。”
温柳江看到他伸出手,于是将这几天租赁的所有账目都拿给了他。只见他拿着账本,飞速的扫描着上面的账目,将近一百也的账本,没用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完了。
而后,他迅速翻到其中一页,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的走到温柳江面前,将账目摊到他面前,指着一处,低沉的道,“先生,城西墨村六号地的租金为什么变成了这些,你能解释吗?”
温柳江听到他这么问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他也没看账本,因为这件事情是他一个人负责的。当时赵管家非常的忙,既要处理土地纠纷,还要管理府上的事情,实在抽不开身,所以他向赵管家保证自己能处理好后,就去与那租地的人沟通了。
租地的人是墨村的困难户王岩,他们家人多,可劳力却只有他和他媳妇,上一季度租的是十五号地,可是地小不说,土地本身的质量也不高,粮食产量不高,当人地租也不高。
可是王岩觉得上一季收成不好,不够他养家,因此想租一块好地,可是好地租金太高,他不能支付。这事要是赵管家在一定没商量,也不会听他诉苦,可是他好运遇到了温柳江,本来王岩没说什么,可是他的媳妇王氏不知怎么的,就念叨了几句。
正巧被温柳江听到,他当然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因为担心他被王家骗了,特意去他家走了一遭,结果没去还好,一去他家,发现他家确实有困难。
两个老人,而且都有重疾,三个孩子,一个小儿子的才两岁,两个大的女儿一个七岁,一个六岁。老人治病需要药费,孩子上学要学费,还有每日的生活开销,真是他们赚的没有花的快。
温柳江也是生活在农民家的孩子,最见不得这样苦难的生活,也最敬佩在苦难中不断奋斗,顽强生活的人,所以他自作主张,将没人租的六号好地,按照原先土地的租金,租给了他们家。
当何小旭听温柳江讲完这一大段的理由之后,眼角抽搐。好,很好,他又一次不费吹灰之力,令他万年不变的脸发生了变化。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有了那次‘坦诚相见’的经历,惩罚温柳江的事情,变得简单不少。
此刻,温柳江正被何小旭抓着双手,并且高高举过头顶,本来何小旭就要高出温柳江一个头。此刻,温柳江更是点着脚尖,使得臀部紧靠着桌沿,十分不舒服,面上还有不解,愤怒和尴尬。
“少爷,我有做调查,事情属实,他们实在是有困难,六号地又真的没人租,为什么不能给他们。再说好地是要经常用的,如果因为他们租不起就空着,好地也会慢慢变的荒芜。”温柳江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他想到如果再解释清楚点,少爷会不会就放过他。
谁知道何小旭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顺势将他压倒在桌子上,调笑的道,“哦?这么说,先生这么做是在帮我,并没有让我损失。”
损失,其实是有的,可是他的分析也没错。可是,也不是没有损失,温柳江一时有些语塞,他有些羞愧的转过脸,将头靠在被抬起胳膊里。
“呵,先生也认为会有损失对吗?那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何小旭说完,就伸出手向温柳江的□□袭去。
温柳江刚想问是什么惩罚,突然自己的拿出被人握在手里,立刻感到心惊,他有些惊恐的看着何小旭,“少爷,你做什么?”
何小旭只是对他邪魅一笑,接着手就冲开裤||子的束|缚,抓住了那处还柔|软的地方。微微用力,顿时使身下的人战||栗。
温柳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开始针扎,可是由于双手被缚,腰背要在桌上,两条腿失去支点,悬在空中,加上他的那||处被人捏在手里,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乱来。
何小旭似乎是很有经验,在他的刺||激下,他又听到了温柳江与那夜相似的,隐忍的喘||息和呻||吟之声。这是他更加卖力的挑||逗身下的人,没过多久就让他||泄||了出来。他才松开那人,去找东西擦手。
被迫发||泄过后的温柳江,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微微喘||息,双|颊|微||红,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透过满是水汽的眼睛,看到何小旭对着他邪魅的笑着,仿佛在笑话他。
还有,他竟然擦|好后,将擦手的布随手收进袖子中,意识到他擦的是什么后,温柳江稍微好些的脸色,又一次变红。
在桌上躺了一会儿,感觉手脚有些力气了,才慢慢起身,发现何小旭已经做回到原先的椅子上,正笑着看他,温柳江又一阵脸红,这才意识到,他被调|戏了,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调|戏了。
不能生育
自从温柳江那天被调戏过后,何小旭就再没找过他的麻烦,这使温柳江心中放松不少,可是也有一丝疑问萦绕心头。
他十分不解,何小旭到底是怎样看待他的,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先生,可是却时时感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出来东家看下属的神情,似乎还有别的他不懂的东西。
今天,温柳江照常在算账,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何小旭来了,他感到一丝诧异。以前都是突然就来了,这次怎么知道敲门了。
“先生,我父亲还有五日就回来了,你的账目算的怎么样了?”何小旭见温柳江在看他,顺势坐在往常的椅子上问道。
“哦,已经算完一遍了,账目没有什么错误,比较上一季度,收入增加不少。”温柳江回道。
何小旭听他这样说,感到意外,“哦?先生平时的账目要算几遍?”
“基本上是三遍。”温柳江有一丝羞赧,上次看到何小旭神仙一般的阅览速度,而且一下就发现他的问题,他感到诧异的同时,还有一丝羞愧。
“呵呵,先生需要算三遍之久,是不相信自己的水平,还是害怕算错了,我会惩罚你。”何小旭特意在‘惩罚’二字上加重口气,听起来十分暧昧。
温柳江立刻想到上次的事,立即羞红了脸,低头在原处一言不发。
何小旭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哎,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唯诺。
“行了,那先生就继续算吧,反正也没别的事。”说完就走了。
温柳江顿时泄了气,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