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罢,就这样罢!
就这样…罢……
作者有话要说:
惊风乱飐芙蓉水(一)
紫黑色的衣袍与头发在空中飘扬,神情冷漠,眉头深蹙,只是那死死箍着我的手泄露了他此时的混乱的心情,我手臂的骨头疼痛断碎欲裂,我紧咬银牙,几乎快要咬碎,但绝不求饶。
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看向他,他对着我一声冷笑,我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彼岸花丛中在他身下婉转吟唱的荡样,恼怒间,面红耳赤,直想摔了他的手腾云回水晶宫。
他似乎了我之意,那双铁手紧了紧,我“呼——”的一声疼痛出声,他见此,稍微稍微松了松手,却还是不给我脱身的机会。
我冷笑,即便松了我的手我又能如何,身后是一大堆的魔兵魔将,眼前又有这魔神拦着,即便我法力有如二哥般强,我也逃不出去犹如铜墙铁壁般的包围。
二哥,二哥,你还好么,我等不到你回来了。
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转,最终悄然落下。
却浑然不觉身旁男子眼底浮现一丝不着痕迹冷鸷。
不多时,已到了魔界境内,冰寒的魔息越来越重。
魔息缭绕在我身旁,我隐隐有些不适,身旁的人便给我施了层结界,我朝他淡笑了下。
不料此人竟如得了绝世之宝般喜出望外,竟发了疯般一把搂过我,跃向那十尺高的墙头的檐上,墙下本来熙来攘往、比肩继踵的人群霎时静了下来,纷纷对着他朝拜,这厮却是笑得十分春风得意。
魔神住在魔宫,魔宫里有个卿涟殿,那里便是魔神的寝宫。
当我看着涟将卿涟殿卧室大门挥袖掩上时,我大概已经晓得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了。
却没料到他会这般…猴急,他狠狠将我压在黑墨色的大理石上,在我唇中深深探吻着,几番纠缠下来,银丝流转,各自喘息。
粗糙的手指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袍,自顾自得褪起衣衫,然后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宽厚而无一丝赘肉的魁梧的身躯,肌理匀称,蜜色的肤色,墨般的发丝披散在肩上,在淡淡的光芒下,这厮竟显得说不出的魅惑。
他指腹轻移,粗糙的手感触于我光裸的肌肤上,几番逗弄,我兀自轻喘,再抬头,他的脸上亦是一片意乱情迷,我羞窘万分,在此刻却说出了一句让我至今想起来就锤脑后悔的话 :“到床上去吧!”
我疯了吧我!
他闻言,顿了顿,随后狂喜笑出声,磁性的嗓音说不出的魅惑动人心弦,将我打横抱起,跌跌撞撞的快步走至床前,将我摆放在碧纱床上,我陷入床褥中,月华照下,洒在我□的身上,他细细打量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面露沉迷之色,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我的轮廓身影,见他如此放肆的盯着,我羞窘万分,撇了头,看向窗外。
他望着我的侧脸,我望着窗外银华流转,月大如盘。
一时间,整间寝室充满了浓郁的暧昧气息。
我烧红了脸,挣扎着起身,却猛然看到前上方的人赤红了眼,眼中两簇火焰剧烈的燃烧着。
猛然间,他俯压下来,攥住我的舌狠狠吸着,片刻下来,我的唇已是疼痛红肿万分。
他一个伸手,我吓了一跳,却见他只是伸手将床上的一盒膏体拿出,掘出一大团,然后猛的将我翻过身,我正待发话,却猛然一僵,他的手指此刻正在我最柔弱的地方进出转动,我羞红了脸,将脸埋在被褥之中,任他轻拢慢捻,疾打琵琶。
霎时,后/庭已被贯穿,他在我体内不断狂野的律动,最终如野兽般喟叹出声。
卿涟殿内满室旖旎,暗香缭绕,被翻红浪。
牙床和困睡,乱香堆里,一湾流水,销魂神舞,莺声初试,唱于步丝帐下。
几番回合下来我只感到昏天黑地,头晕目眩,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四肢酸痛,后/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模糊间,有个粗糙的东西在我脸上不断婆娑,耳边有人喃喃低语:“这次,我再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章更的是有点少!泪!清水文啊。。。。。。。
惊风乱飐芙蓉水(二)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听音乐就按下。
到了日中,我方悠悠转醒。
一道炫目的光线刺来,我遮了遮眼,随后才适应。
感应到一道狂热的视线,我转头,身边的人撑起□的身子坐靠在床上,慵懒邪魅,而我正睡在他臂弯中,迎着刺目的的光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室内充斥着鱼水之欢后的淫靡气息。
见我醒来,他低下头朝我一笑,竟是说不出的灿目,想起昨晚在他身下舞腰娇吟,我被他深深地收入怀中,感受到他腹下如铁的炽热,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却见他又欺下身肆虐我的嘴唇,一阵血腥味传至味觉中枢,我这才发现唇部经过一夜的肆虐已经红肿破裂。
我微微皱眉。
他似乎发觉了我的不满,又回复到刚才的姿势,揽着我,迷恋的看着我,摸着我的脸颊,抚着我的黑发,眼中浓浓的眷恋不加掩饰。
暧昧的气氛在我和他之间流转,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暗香。
我转过头,避免这尴尬的场面。
浑然没有发觉身后之人璀璨的凤目黯了黯。
我看着窗外的古木轻轻道:“我要洗澡。”
他轻轻挥了挥衣袖,房门被轻轻打开,一排侍婢手中各自拿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
我见他眨也不眨的看着我,面有薄怒道:“我要一个人。”
水雾氤氲,我蜷缩在浴桶内,身后为首的一个清丽的女婢想要帮我擦身,被我厉声阻止,“出去!”我喝道。
她顿了顿,看着我,然后领着身后一帮人躬身退下。
我使劲的摩擦着身上的淤青疤痕,看着那一道道一圈圈的青紫,我蜷缩着圈住膝盖,紧紧抱住自己。
那种揪命般的疼痛,早已无处可逃。
寂寞像在荒漠中开出的花朵,忐忑远望着生命所有的转折。
原来世界的颠覆只需要一瞬间,足够流离所有的浮晃。
一场木偶默剧般的寂寞,我习惯的在梦魇深处徘徊,那种无人能懂的心酸。
眼睛里蒙着的断层渐渐模糊,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沉默,只有沉默才能安慰自己。
曾经能够相陪的人,隔着千山万水。
那些任性而又温暖的时光如流星陨落,变成疼痛的记忆,然后在沉默中伤悼,在沉默中遗忘。
那时过去的我沉浸在自以为的未来里喜笑颜开。
当在记忆里醉梦一场。
我只想保留那些赐予过我温暖的人物,那些温柔的时光,容忍我不安分的幼稚的那些人。
那些浮华的记忆,那些明媚的日子,早已离我远去。
我怕丢失了所有,所以我紧紧地抓住,到头来,还是一种可笑的奢望,可笑的执着。
离开了,无论走多远,都再也回不去了。
并没有开始的结束,短暂的落了幕。
沉寂的缤纷洒落了一地,留下了一场幻觉。
怎一个等闲变却故人心。
窗外阳光已从刺白的亮变成了泛棕的黄,我坐在浴桶中,丝毫不觉,仍在细细嗅着身上的寂寞的种子慢慢发霉至腐朽。
我还沉浸在回忆中,刹那间寝房门被人狠狠踢开,我霎的一惊,丝丝冰冷的寒气刺入骨中。
若泰山压顶般的阴影压得我喘不过气,眼前的男人的眼神冷若冰霜,脸紧紧绷着,拳头捏的死紧,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霾的煞气。
我本能的退后,背紧紧贴着桶壁,冷汗直冒。
在那一瞬间我又想起这个男人所做的事,于是,我轻微朝他的笑了下,那一瞬间,他脸上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