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很是时候的出来打了圆场,“好了好了,不说那些,赶紧吃饭,休息一下再到山顶玩一会咱们就下去了。”
话题被岔开,大伙又动起了筷子,这次吃的速度倒是快多了。饭饱神虚,叶涵盯着桌子就发了一阵呆。
“喝点汤。”温阳盛好了放到她面前。
“哦,谢谢。”拿起勺子小口舀着喝,味道是不错,可到底是吃太饱了,喝了几口便喝不下去了。
吃完了饭,大家就在原地休息了下,有的去了堂屋里看电视,有的就跑到后院看那些圈养着的鸡鸭鹅。小小的农家庄园前面的小院子里都支起了好几桌,叶涵百无聊赖,也就跟着逛到了后院。
深秋的山里不像春天那么湿气重,略带干燥的空气漂浮着一些尘土的味道,简陋的小池塘里水色有些浑浊,却显然不被小鸭们嫌弃,一群小鸭子黄毛的,黄黑相间的什么都有,嘎嘎嘎的叫,有时低头啄一啄水,再抬头就要伸直了脖子仰个面朝天。池塘边的几颗果树结出些果子,却还是绿油油的,长的也不大,分不清是什么。
好几个女孩子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大惊小怪的声音一出,池塘里的小鸭子都竞相往她们的反方向游过去,叶涵又待了一会才回到前面。
再去更高一点的山顶时路比上来的时候难走了一些,等到了上面的一个休息台,大家都有些累了,叶涵也喘着气站在不远处看着远方的尽收眼底的城市。
温阳过来的时候递给她一瓶水,她说了声谢谢接过来。
“出来爬爬山舒服多了吧?接触接触大自然,心胸都要宽阔一些。”他看着前方的天边,哪怕从侧面看过去叶涵都发觉他的眼睛是亮亮的。
叶涵喝了口水,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任由风吹过带起衣角翩翩然。
白柔晓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她在两人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温阳。”
二人回头,叶涵见是她,脸板了起来,刚打算腾空间给他们,就被温阳拉住了,“你有什么事吗?”他问白柔晓。叶涵烦这种场面,况且对方还是白柔晓,她轻轻挣了一下,想拉开温阳的手,偏偏他就是不放,叶涵搞不懂他什么意思,就要发火了,白柔晓突然对她说,“丑丑姐姐,能让我和他单独说会儿话吗?”声音亦如她的名字一样,轻柔得不行,怕是能让听的男人骨头都跟着轻了。
叶涵冷笑,本来无意滩这趟浑水,可一听到她那么叫自己她心里就说不出的扭曲。装什么柔弱,装什么无辜。“对不起,不能。我还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在这了。另外,别那么叫我,我受不起。”
温阳的头皮一下就发麻了,此时的叶涵分明已经竖起了全身的刺。原本他的用意只是不想和白柔晓单独待着而已,本来两人之前就在学校有些不实之嫌,这一趟出来也没料到她会来,不然他根本也不会参加。不过好歹也是集体活动,也就当没什么了,但要是两人单独在这再说些什么,被一众学生传了出去那不就落实了嫌疑了。且不说他一个男老师怎么样,关键对这小姑娘家家的影响更不好。
“丑丑姐姐——”白柔晓咬着嘴唇目光往下移,不敢看她。
“我说了不要这么叫我!我们俩很熟吗?”叶涵的嗓门拔高了,眉头紧锁。
白柔晓的头更低了,那边的人也听到了他们这的动静,她的几个朋友赶了过来,大家一看这场面心知肚明,以为是她被正妻教训了,也说不出什么,都来拉着她离开。还有一个抱歉的对叶涵二人笑笑,“不好意思啊温老师,那个,让师母别介意。”
温阳赶紧摇摇头轻声说没事,还说让她们好好照顾着白柔晓。
叶涵看着她们离开,然后几个女孩子就围在了一堆,大概在安慰白柔晓替她擦眼泪,或许还在说一些诅咒她的话,不过无所谓,她都习惯了。本来嘛,白柔晓,你是最会演戏的了,你一装可怜,谁都心疼你。
这么忿忿地想着,拳头就不自觉的捏紧了。
温阳有些犹豫的问:“叶涵,你还好吗?”
17
17、第十七章 。。。
“我好得很!”叶涵回答得咬牙切齿。温阳自知理亏,抹了抹鼻子,不敢再多说。
下了山已经快要四点了,碍于交通工具的不同,山脚下大伙道了别以后便各自回去了。叶涵陪着温阳去取车,本来她话就不多,下山这一路更沉默了些,几乎就没怎么说话。
温阳鉴于她和白柔晓那么深的芥蒂想要问些原由又总觉得太八卦了,明白探人家的隐私不好,但就算不明白究里,从她俩这两次的见面上也不难猜到这之间的隔阂有多严重。不过忍啊忍,到底是这么大的一个事,一边是自己学生一边是她,不问问好像也说不过去。
“叶子,你……”话才刚出口旁边走着的叶涵就停下了步子,身子也明显僵了些,顺着她的目光往前一看,一辆宾利赫然停在前方不远处,很是显眼,车旁一个男人靠站着在讲电话。
叶涵心里咒骂了一句,真是走哪都甩不开这两人。也就愣了那么两秒的功夫,白柔晓就从他们身后小跑着迎了过去,叫的那声哥让叶涵抖了个激灵。
白容泽挂了电话转过身,就见妹妹和她的几个朋友过来了,一一点过头之后刚要说让她们上车,就看见那边和温阳站着的叶涵。他张了张口要说什么,她已经扯着身边人的胳膊上了另一辆车。
“哥,上车吧,秋歌她们和咱们挤一挤一块回去。”白柔晓说。
“呃,哦,好好好,上车吧。”对方的车子已经先他们一步开了出去。
把白柔晓的朋友通通送回去以后,白容泽的笑脸消下去,愁云密布连忙就先问了叶涵的事。
“叶涵是和你们一起爬山?”
白柔晓就知道哥哥一定是要问的,抠着自己的手指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恩了一声。
“她怎么会去?和她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会去。”白柔晓自己还满腹委屈找不到人说呢,自己哥哥反倒追究起来了,她有些气恼。
“珊珊,我是认真的,乖,告诉我。”白容泽放软了些语气。
“那个人叫温阳,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他们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