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是隐约听到很多乱糟糟的声音,他记得自己嘟囔了几句不要吵什麽的,然後就继续去睡觉了。
其实,也睡不好,实在太热,他觉得自己简直被放在蒸笼里上下蒸,怀里还有一个小火炉,但是这个火炉他热死也不会放手。
如此几次,觉得干渴的喉咙有水的润泽,身上的黏糊糊感觉也很快清爽起来,一会苦一会甜以後,渐渐有了些力气。
所以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牧夜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张口:“我睡了多久?”
☆、(10鲜币)最动人的情话(NC…17)
牧夜听著他虽然沙哑粗砺但是有了力气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把自己快支持不住的脑袋砸到他的手掌上,
“三天……吓死我了,莫名其妙的说听不懂的胡话,除了……”
他“除了”一下,停住了,没在继续说下去。
“除了你的名字……”白启咧开嘴傻笑起来,“我梦到你了,你睡在冰湖下面,我怎麽叫你都不理我……我很害怕。
我跳下去,那湖却烧了起来。
我怕烧著你,拼命抱住你叫你,但是你不理我……”
牧夜哑然──他以为自己是为了他好,却不想这个被自己丢下的人心里有多害怕……
“喂,我真的,那麽重要吗?”在你心里,我真的那麽重要吗?
白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他的耳朵压在自己心脏,让他听著自己的心跳。
很久以後,他才慢悠悠的感叹一句:“我有一段时间,感觉不到心跳……它要不是很快,快得要跳出来,要不就是慢的感觉不到。”
“白启……”
“可是我不是很在乎,我以为你不在,心跳什麽的,也不重要了。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对我很重要,但是却没有真的想过没有你会怎麽样……因为你……你知道,你没有……
没有离开过。
我总觉得,你永远会在,不会离开,所以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会怎麽样……
直到你……忽然不见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你不在了。
然後忽然,周围的一切都不对了。
我以为这很奇怪,太阳还是东生西落,没有变化,可是,看起来就是没有那麽亮了。
我花了几个晚上看日出,想看看问题究竟出在什麽地方。
但是就是不一样。
颜色很灰暗,轮廓很模糊,一切都和融化了一样,捏不起来……那样的感觉。
我想了很久为什麽。
才知道,是你,你真的不在了。
所以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连挽回的余地也没有,就这麽塌掉了……”
“我……”牧夜从来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的东西想说,比如:
其实,你没有那麽不能离开我吧?
喂,你甚至不愿意跟我说话!
嘿,你甚至不想看见我的信!
……
我一直以为,我在你的世界里可有可无。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牺牲大的那一个。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被惩罚的那一个……
为什麽,一切都反了?
时候时候我的离开,成了你的恶梦?
我对你来说,真的那麽重要吗?
为什麽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牧夜,你知道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人吗?白启轻柔的摸著怀里的人柔嫩的脸庞。
是?
所以我就是另外一个你。
一样的,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的感情。
一样的,只能把所有的感觉都压抑在心里,不说。
一样的,搞不清楚状况。
结果,让我们走了这麽多的弯路……
牧夜,你不要哭,我不是後悔成为另外一个人,我只是奇怪我们两个,明明如此的相似,为什麽却不能明白对方在想什麽呢?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牧夜看著自己的手──他不知道。
他的成长里缺失了那一环,他似乎没有来得及一一品位人生中的种种得失,没有年少轻狂那刻骨的喜怒哀乐,就一下变成了没有表情的成人。
他只是一个不合格的残缺品,所以,注定不可能培养出一个品格完善的孩子。
对不起……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白启嘶吼著,激动的挥著胳膊──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我不要什麽对不起!
牧夜你本来就没有责任把我养育成什麽样子你醒一醒!
我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是你的义务!
我是什麽都没有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从什麽地方来,也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更没有过去和未来,我似乎就是凭空出现在这天地间,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我!
是你,是你,把我一点一点塑造成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吗?
是你,让我从一无所有的空虚变成了现在的白启!
你为什麽要说对不起?
你没有任何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你不知道吗?
你是,恩典,我的恩典。
我的人生和记忆,是从遇见你开始的……
牧夜觉得可能发烧是会传染的,要不为什麽他会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眼睛发酸?
他以为自己什麽都不是,却不想被他当成是恩典。
那般的荣耀……
白启……他的气息轻轻的萦绕在他已经烫的要命的耳朵边上,我们,快点找会来我的身体好不好?
我想,成为我自己,然後,整个属於你……
牧夜,这是是我听过,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最动人的情话,怎麽办?我快要幸福死了!
我真的可以,完全的,拥有一个人吗?
你真的可以,只属於我一个人吗?
会的,会的。
他急切的、胡乱将自己的吻映到那个人的身体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实的感情,十分只一、百分之一的感情。
只是对你……
“恩……别……你在、在生病……”牧夜难耐的抓著那人因为发烧而被汗湿的头发,将自己的胸膛挺起来,手指激动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豆,刺激自己的同时,也与他覆上来的唇舌嬉戏。
他不在乎自己明天是不是会被衣服磨到疼,也不在乎身上会不会留下好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他只是想,让自己属於这个人,不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交出去!
啧啧的水声在屋力响的都有些迷乱,汗水黏在各自的身上,又很快被沾染到对方的身上,湿淋淋的下身绞缠在一起,彼此挑逗著。
牧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泻出来了,他只隐约记得白启也出来过两次,自己从下巴到腿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浊白。
白启一直都很体贴,只是并住他的腿在他腿间磨蹭,生怕一点动作大了伤到他。
虽然体贴,但总是不满足。
☆、(10鲜币)罪天的美丽(NC…17)
他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到枕头上,然後跨到他的火热上,坐下,用最柔嫩部分的肌肤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