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抽抽鼻子。
“没什麽可是,而且我还恨,明知道你只是说说,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你和那个混蛋……牧夜你老实告诉我,你小的时候他是不是真的……要真是,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事情怎麽朝奇怪的地方转向了?怎麽会突然那牵扯起来其他人,“那个……你是说……”
听起来,像是吃醋的样子,而且是,根本没有的事情!
白启红了脸别过头,不去看某人傻过头的笑意:“就是,会觉得很嫉妒啊……为什麽,会是别人把你……就算是想的,也不可以!”
“可是我……”牧夜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可是我想的,一直都是你啊……”
一直都是你……
白启僵在那里一下,忽然抬了头来,很认真的看著他,“你知道,你这麽诱惑我会是什麽下场吧?”
牧夜打了个哆嗦:“那个,你会温柔点吧……”
“我尽量……”白启把这三个字挤完就吸上了已经被玩红的小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而且唇舌丝毫不客气,还又用上牙齿叼住那一点嫩肉,拉起来到形状都变了,才松开,然後手指则在另外一头肆意夹著,直到牧夜尖叫起来,
“别!疼!”
“这还不算疼……”白启的手滑了下来,将他的裤子拽下来,手指粗鲁的按了两下,就伸了进去,还不等牧夜叫出来,就把他吻住,然後一口气伸进两根手指,将里面的玉条抽了出来,都没怎麽费心去给他扩张一下,就顶了进去!
“恩啊!”牧夜才轻叫出一声,就被他扶著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之前不多的几次白启都万分小心,惟恐伤了他,就算自己说没有问题,都不舍得大动作,今天可能真的是刺激到他了,手直接卡著他的腰用力扶著他上下,还不停顶著,一副将他顶穿的架势!
要不是白启抱著他紧,他怕是造就滑下去了!
白启今次也不管那麽多,只是要自己安心就好,意识也忘记了禁忌,肆意放纵起来,将火热撒进牧夜的身体里,一次,然後又一次。
牧夜已经趴在白启怀里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在得了白启的几个吻之後,安心睡了过去……
汪鸣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脖子还疼,挣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朵罗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茶,怀里还爬这那个小童,身上到处是放肆的痕迹,只是身下盖了衣服遮住,但是露出来的地方却更显得诱人遐想,一看就知道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模样!
“汪大人您醒了?”多罗将茶放下,将牧夜往怀里又抱了抱,轻笑一声,“看来我家小童昨天伺候得您很尽兴啊!光看这样子,也知道你昨天对我家童儿疼爱有加,真是多谢您了。”
汪鸣一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可是眼下根本算不清楚,明白著了人家的道,可是也没有法子了,只好赔上笑脸:“大人严重了。”
“不不,多谢大人对我家童儿多加照顾,我时常忙於公务疏忽了他,总是被埋怨,这下,他应该是没有什麽怨言了。”
多罗越是笑越是说的云淡风轻,汪鸣一就越是一头冷汗直下:“你、你要做什麽?陷害於我,可有什麽企图!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不成!”
“大人严重了,”多罗端起茶杯,“不过是感谢大人照顾一下我家的人罢了,您怎麽就不相信呢?”
汪鸣一低吼:“鬼才信!你明明就是陷害於我,我非要讨个公道……”
牧夜在一边撇撇嘴──何必呢,虚张声势,看了更可笑!
多罗也赔够笑脸了,觉得麻烦,登时脸一拉,将杯子往桌子上一丢,“行了,我就是要陷害你,你也不过摸了几下,就被打晕了,那又能怎麽样!我说出去有人信你吗?
既然知道我要陷害你还不乖乖叫几声大人让我高兴高兴,难道等我把这风放出,让殿下也看看您这几世清誉的大人也有此见不得人的模样,你觉得会比较舒服吗?”
多罗可是武将,严厉起来可不是汪鸣一这样的文人可以抵挡得住的,不过换了个口气,就吓得汪鸣一一哆嗦,心说这人翻脸快过我翻书,适才还好好的笑,一句话就成了这办可怕模样,若是我再不小心,真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说不清楚了!
汪鸣一这才醒悟此人从一进来不过就带了一个小童,人人都以为是下人,说出去也没人信他猥亵下人,倒是自己,有口说不清,昨夜里那纯真小人儿今天已然一副万事皆通的嘴脸冲他笑了笑,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扑进多罗怀里哭素起来,
“大、大人,昨天小的为你倒酒,不小心绊到这位大人,他就威胁我,若是、若是不把身子给他玩弄,便、便要了小人的命,小人害怕啊!大人,大人,请为小人做主啊!”
多罗抚摩这牧夜的小屁股,一边还义正词严:“夜儿放心,本大人府里的断不能给别人欺负去了还不做声,虽然只是一个下人,我却待你如家人一般,这样恶贼气压良善,还以为我会放地过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彻底让汪鸣一死了心,“罢了罢了,我汪鸣一饱读史书谨遵教诲,不过一时色迷心窍就落得如此下长,人语色乃心头一把刀,我念著,却还是倒在一个色字上,罢了,老夫认栽,多罗,你究竟要什麽?我不过是典史,无钱无权无利可图,不过占个数罢了,你想要什麽?”
☆、(9鲜币)一个坑里摔两次
多罗赞许的点点头:“早点老实多好,省去诸多麻烦,会舍得花力气套你,自然是因为你有用,你也别太多心,你最有价值的东西,就在你脑子里,若是想开点和我合作,将来,得到的好处绝对比现在多得多,汪大人,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您也别太妄自菲薄了自己,我们,可绝对少不了您啊!
想当今这满朝文武,论文韬,哪一个,又是您的对手,让您做一区区典史著实是委屈人才!”
这话说的汪鸣一有点懵:“什麽?”
“汪大人,”多罗露出最诚挚的笑容,“我虽然进来不久,但是也看得出来您受了冷落,像你这样的学富五车之人只落个区区下位,真是那帮人瞎了眼,想来您也是一腔抱负不得施展。
古语说良禽择木而栖,您又何苦依著一株朽木浪费才华!
多落实在是仰慕大人才华,才会出此下策,第一是不人心看大人受此委屈,二是为了告诉大人多落对大人的欣赏,三麽……若是大人站到别人那里不能为我所用,还不如找个机会毁了才好!
汪大人,您的意思呢?”
汪鸣一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个人一会黑脸一会红脸唱的他头晕目眩,居然晕滔滔的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觉得著人居然是真的赏识自己,那份认同感几乎让他飞上天去,几乎没怎麽考虑就答应了。
其实汪鸣一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眼见这势力造就划分好,一时半会也动摇不了,自己不过是站了一个末尾,不得前进,要一辈子就做一个不上不下的典史他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处出头,只好屈居人下。
眼下这个多罗算是天帝新宠,想也知道天帝也觉得这势力格局该重新划分,看重多罗,也就意味著看重武将,大有将重文轻武的割据一次打破的趋势,这样的举动一直遭到文臣抵制,但是天帝若是真的下了决心,文有怎麽顶得过武!
这也算是机会大好,多罗来拉拢他,自己何苦非要抱著将沈之船不放?这个多罗前途光明,自己要真做了军师,那好处可就不只一点了,至少升迁是注定的!
“这种人实在无聊,虽然动摇一下就倒了,不可重用,”白启将演完戏的牧夜赶紧抱回来,一边给他换衣服一边评价。
“我也没打算重用他,”多罗无聊的抓了几颗瓜子玩,“不过现在确实用得上。不过,给他些看得见摸不著的好处总还是好的,能省力气,何必花钱。”
“不许再打牧夜主意!”白启不悦的将人藏到身後。
“我也不打算用牧夜了,”多罗笑的很是愉快,“那汪鸣一经过这一下必定对牧夜有阴影多加防备,用不上。”
白启这才放了心。
一直没说话的牧夜咳了一声提醒一下大家自己的存在,“那,接下来怎麽办?直接去翻书的话,恐怕他耍花花肠。”
多罗将瓜子丢到一边笑了:“牧夜啊,你信不信,有人就是要再一个坑里摔两次也不得省悟?”
牧夜张大嘴巴看看多罗,又看看白启:“你难道是要……”
话分两说,这汪鸣一虽然得了保证,却总觉得这事也没那麽靠谱,这几天一副刺蝟样,和谁都避而远之,尤其是跟多罗,简直是连个眼神的照面也不打。
但是他也很奇怪,多罗也当成没看见他一样,对他不闻不问的,总感觉怪怪的──一般来说,不是会赶紧拉挂关系稳固一下才是,为什麽这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反而,他又自己不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