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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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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难得人生一场醉

白启没走两步就看见正在那里愤怒的踱步子的东启,心知道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比自己这个懂得变通多少,也一样是个倔脾气──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疯,都是这两个混蛋逼的!

坐在那里细细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经历这麽多事情以後,也过去很多很多年了啊……

脑後有脚步声,他也没有回头,而是叹了口气,“你辛苦了。”

“牧夜大人也是。”夜莺走过来,到他身边坐下,随手拔了根草在手里玩,“被狠狠骂了一顿,我都不知道为什麽,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啊,东启的话,可以想到……”那个人脾气火爆,不愧是被那两个人养大的,等到不再被束缚住了以後,就是张狂。

不能怪她,她一直压抑著自己,已经够久得了;虽然……她也不是什麽善茬子就是了。

两个人相对看了一眼,倒是笑起来了──至少,这里还有一个人能明白你的感受,这样的感觉不错。

“哪,你准备怎麽做呢?”牧夜问道。

“总之先省下再说吧,以後怎麽办以後再说,我为这个混蛋做的也够多了,不管是谁忘记了,也无所谓,我还有很多梦想呢!要是最想要的那个得不到,我就把我其他的梦想全部来过一次!那个混蛋,就爱怎麽样怎麽样!老娘也受够了!”

牧夜从没想过那个意向温婉的夜莺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一时给愣住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走了走了,”夜莺干脆把人拉起来,“我们去喝酒喝酒!管他的,我们都做了这麽疯狂的事情了,难道不值得去喝个一醉方休吗?!”

牧夜想想也是啊!於是他也站了起来,跟著夜莺绕了几圈,不知道到了屋子的什麽地方,就味道一丝隐约的酒气。

“嘿嘿,我闻著就是在这里,”夜莺偷偷笑了,“要是说鼻子灵不灵,我可不输什麽人!”

牧夜哑然,随机笑了起来──夜莺的真性情很可爱,他喜欢这样爽快的女子。

於是两个人合力来到窗子下面,牧夜拖著夜莺在肩膀上,就见他灵巧的翻了进去,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刻,就有两个小坛子给丢了出来,他稳稳接住,就见夜莺一首抱著一坛,抓稳一只手一撑从窗户上又翻了出来,无声无息的落了地,那个利落,叫牧夜真想鼓个掌啊!

夜莺拍拍胸口,“不知道谁的鱼干放在那里,被我拿了些来,赶紧走!”

天兆冲著那两个偷悄悄的背影笑了,“他们,真的挺快乐的是不是?”

“哼,我害的供酒供吃的,他们啊,最好赶紧给我走!”前任天帝非常小气的在心疼自己的鱼干──那都是她一条一条抓的啊!要不是给天兆拉著,非收拾他们不可!

“罢了罢了,都是好孩子,苦日子还有那麽多,让他们吃些算什麽,你再去抓,我一样做给你吃。”天兆赶紧哄哄自己身边的“小鬼”,眼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他们两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很豪迈的拍开封泥,一人抓过一坛来直接就灌了下去──

“哈,好过瘾!”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低吼了出来。

很久很久,没有这麽痛快的喝过酒了!

这酒很不错,醇香又有劲头。

两个人抓了些小鱼干吃,再喝一口酒,不说话,只是把酒坛子碰一下──不需要说什麽,因为彼此都知道,所有的言语,都不需要说明了。

最後一坛子是两个人在傻笑里轮流喝干的,小鱼干也吃个干净,最後四仰八叉的倒在那里,一通傻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麽,就是开心,最後睡著了,都是笑著的。

白启和东启这才敢从林子走出来,把自己的爱人抱起来,彼此心虚复杂的对视一眼──做什麽看起来他们两个很合适的样子?!

虽然醋海里翻了翻,确实不敢上前,一直等到这两个人喝够了,才出来善後。

牧夜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是酒的味道,但是和喝的酒不一样,是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他忍著头痛坐起来,发现白启正靠在一边的椅子上面闭目养神,那股子药酒的味道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他揉揉眉头,对上那双亮晶晶看著自己的眼睛,“呃,你身上……受伤了?”

白启没有说是什麽,端过一晚醒酒汤给他,“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们就做吧。”

“……嗯,哦。”一睁眼睛0新…回。忆、论…坛0听到这个,总是有些惊悚,刚醒来大脑还不会动呢,就得来这麽个劲爆消息,总觉得不是真的,闷的,脑仁儿疼。

那边也是在一片热乎乎要窒息的梦里醒来的,一睁眼白花花一片,眨了几次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埋在东启的胸口,怪道喘不上气来。

东启把她搂的死紧,挣扎了半天才从“温柔乡”里探出头来呼吸两口,然後就闻到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她疑惑的低头闻闻──怎麽喝酒的是自己,她身上到时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东启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将人揽过来,白她一眼,“宠你多了,胆子到是大了,说你一句话,就敢给我喝成这样回来。”

夜莺哼哼两声,懒得理她。

东启揉揉她的头发,坐起来,拉过衣服来胡乱罩上,拿来百花玉露丸塞进她嘴里,又倒下水过来,“喝了,仔细头疼起就不好了,等到你明天清醒了,我们……就该行动了。”

夜莺点点头,把药丸咽了下去,抓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究竟听到什麽了?!

空气似乎边的有些危险,牧夜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换来白启以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搞得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自镇定住了,然後干笑两声,“没,就是觉得问道一股子药酒的味道──你受伤了?”

白启瞥他一眼,点点头:“还真有点。”

他一听寄了,立刻扑上来抓住他的领子,“哪里,我看看!”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超开心的!L07超爱你!

☆、(10鲜币)爱的那个人

白启哼了一声,坐到床上,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了左手臂上的一圈纱布。

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上去,忽然觉得不对──他看起来和平时无异,不过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些,总是觉得怪怪的,应该伤的也不严重。

他顿了一下,直觉的把手收回来,笑道:“许是不怎麽厉害,不见你有什麽不方便。”

白启也就点点头,没说什麽,趁他脸红心跳的在桌子边上假装倒茶的时间开始慢吞吞的整理衣服。

牧夜闭上眼睛,但是却依旧能看见白启苍白精瘦的胸膛一般,总觉又热又紧张,说不上来为什麽,毕竟他们依旧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了,却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感觉非常的──特别……

白启似乎很危险的感觉。

听著後面悉悉索索衣服响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忍下心来明知道他受伤却装成毫不在意,於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那人才穿上的衣服又解开,“我要看看,坐下!”

白启又配合的乖乖坐下,任他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胳膊上缠著的纱布,一圈一圈,慢的磨人。

因为是牧夜自己的挣扎,所以白启选择沈默不语──总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能替代做出决定的。

牧夜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以及足够勇敢,他也从来没有後悔过,所以,自己也绝对不会插手。

他不需要做出什麽特殊的回应,也不需要干涉他的决定,他需要的,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接住他,让他的感情不要粉身碎骨。

牧夜和自己不一样,他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一条後路,对於这样的孤注一掷,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珍重。

并且郑重。

牧夜觉得今天白启的眼睛就和能吃了人一样盯著他,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他居然不敢去看,生怕……

天,他看到了什麽?!

那一圈圈的纱布接下来,居然路出一片红肿的皮肤,正中心是两个字。

牧夜。

那是他的名字。

在下面还有几个小字──留在身边。

“我怕自己会忘记,”白启咳了一下,似乎有些沙哑,“所以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这样,就算我忘记了,谁也不相信,我也会相信我自己──这是我自己弄得,虽然很难看,但是……”

白启笑了笑,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著他的头顶,“没关系,我不怕你忘记我,反正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现在,我也不害怕自己忘记了你了,你觉得这样的安排,怎麽样?”

“疯子……”牧夜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的讲这口气吐出来,“你这个疯子,我怎麽就会摊上你这麽一个小疯子……”

“看起来,”白启用鼻子蹭去他眼角边挂著的液体,“你不是很後悔的样子。”

“我……没有後悔,做任何事情,为了你……”

其实情人间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道理,会觉得不安都是因为你,从你这麽得到的以个眼神都足够我思量到脑力枯竭,却依旧没有後悔过会遇到你,爱上你。

说我傻瓜也好,说我疯子也好,别人不理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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