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句说完後,孔雀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中的茶抿了一口,然後放下茶杯,却似放下了什麽重重的负担,
“这个人,是你一直在照顾的……”
“嗯,也说不上,不过就这麽一路走过来了。”
孔雀点点头:“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牧夜看著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的孔雀,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
晚上他将孔雀来的事情告诉了白启,却不想白启也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在说什麽。
第二天,弯弦回来告诉她:“奇了怪了,那些个老头子本来态度还挺强硬的,却不想八亲王突然换了个队站,一下弄得他们没了主心骨,都乱了,看来,不足为惧了。
我说,这八亲王怎麽好好的突然沾到咱们这边来?是不是有什麽阴谋啊?”
牧夜抓抓头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直到後来又一天白启告诉了他答案──
“他问你我是不是一直被你照顾,并不是因为认可了我,是因为认可了你,所以连带著认可我了。”
牧夜莫名其妙的一边抚摸著自己已经大起来的肚子一边抓抓头发:“我怎麽了?”
白启没有说什麽,只是亲亲他的肚子。
他会告诉自己的子嗣,他们是一个伟大的人诞生的。
这个人最伟大的地方就是从来也不觉得伟大,哪怕成就了一个王者,降服了一个可能的反叛,给了这天下一方太平。
这个人啊,自己实在是欠的太多。
之前,是他宠自己,他虽然从来也没有说出口,但是他一直都是这麽做的。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会更加宠他,百倍千倍万倍!
要是有人胆敢质疑,他才不会吝惜的大声告诉那些个不长眼的──
我宠的,怎麽了!
作家的话:
到今天本文就正式完了哒 谢谢各位亲一路以来的支持 还请继续支持一下番外(虽然不多)以及新文(虽然,也不多……)!
☆、(10鲜币)番外 关於宠爱那档子事
“……嗯……启、白启,换、换个地方……”
书房里照例会在下午王妃去送茶水和点心的时候传出这样的隐约呻吟,外面的守卫已经见怪不怪了,真不知道王妃还天天要坚持换个地方有什麽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为什麽王妃还不习惯?每次出来见到他们脸耳朵都红红的,一个大男人也会这麽可爱,搞的他们也不自觉的红耳朵,结果被王狠狠瞪一眼,总觉得很冤枉啊!
於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成在鞠躬,早早将眼睛盯著鞋尖最保险了!
什麽?你说一个男王妃?
这话说著咱们可不爱听了!
男人怎麽了?够大气,不像有的女人那麽小心眼,爱护下属,况且是武将,很厉害的那种,能得一招半招的指点可长见识啊!
而且王和王妃的关系好的很啊!
那个王有的时候任性有的时候残忍,换个女人怎麽压得住!现下王妃是男子,多方便啊!直接就谏言,劝不了还动过手……虽然他们没亲眼看见,但是谁都看见王眼角的一块青了,第二天那条全国税收提一成的吓人决定就被收回了啊!这飒具罗谁不念道一声王妃您家暴的好啊!
……咳咳,家有贤妻比什麽都好啊!
而且你看看小王女,那个可爱啊!才几岁啊,那小模样水灵灵的一瞅,叫人心都化了啊!这上上下下谁不羡慕啊!
所以说啊,男人女人没什麽的,别那麽老脑筋,幸福比什麽都好不是!
牧夜最後也没抵过白启的死缠烂打,被人家按在桌子上就地正法,似乎除了紧紧抱住那人的脖子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麽办法不让自己掉下去了。
呜呜……这个小混蛋,都多少年了,怎麽还不觉得厌?自己的身体究竟什麽地方吸引他了?他怎麽就……
“你可真是不专心啊,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点……”白启坏笑著将自己又插进去一些,却不动,只是在他身体里来回研磨著,狠狠的戏弄那一点不肯放过。
牧夜承认自己要不是咬著他的领子怕是早就叫出来了──自己哪里最敏感这个人都清楚!
不过要是说他一点反击能力也没有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他悄悄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努力收缩自己的肌肉,果不其然就听到某只色狼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然後就看见那双流火的眸子烧到了自己的身上,接著……
接著似乎除了在他身下喘息外也没有别的什麽好做的了。
毕竟,他不讨厌……
白启把自己的火热洒进他的身体里,小心的抽了出来,略微不满的表示自己其实很讨厌为他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但是他还是更担心那东西留下来会让他不舒服,於是最後还是一边嘟囔一边给他小心仔细的全部清理干净。
小心的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忙碌的王也难得为自己寻觅一下偷来的浮生半日闲,不过吧自己的头安置在爱人的颈边,嗅取著那个熟悉的味道和温度,也就觉得天下太平岁月静好了。
牧夜这个时候总是会纵容的让他从繁重的公事中偷懒一会,稍微休息一下──事情只多不少,但是相信飒具罗少了白启一天也不会怎麽样。
……好吧,自己会多少为他看一会,好让他休息一会。
这个时候,他正看著一份地方收支报告皱起了眉头──是自己的多心还是什麽,为什麽总觉得怪怪的?
“怎麽了?”白启脸眼睛也懒得睁开,只是含糊的嘟囔了一声,明显刚才睡著了。
牧夜抓抓自己的头发:“我说兰溪……应该收成还可以吧?”
“连年风调雨顺,除了晒谷小雨三天,也算不错。”白启将那里的情况信口拈来。
“那……是不是有些少了?”
牧夜不是很确定,但是他曾经去过兰溪一次,那里也算是飒具罗的三大粮仓之一,年年税收可观,今年虽然也不见少,但是却是和去年有些微出入,据说欠!一分,加之因粮仓老旧三日阴雨,导致一部分粮食生霉,新粮并不抵损,不过之前连年丰收不至於亏损很大,不过要拨款修缮粮仓。
只其实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牧夜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上哪里奇怪,只是觉得不舒服。
白启点点头──牧夜这个人对数字并不敏感,但是却有著出奇的敏感直觉,不愧是武将,动手就是比动脑快。
白启伸个懒腰,从後面伸手过来端过茶来呷一口:“我说,我们很长时间也没出宫了,要不要出去转转?”
“你是说?”
“你看,苏颜去京里对付(眼红他逍遥自在的)东启去了,苏容又在筹备武考之事,就连弯弦都在准备星破新主确认典礼,全国上下似乎闲人就剩下你和我了吗!”白启一条一条的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