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大人,你不要老揪着我不放呀,我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来那么多钱?你就饶了我吧。”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小张同起请继续说。”肖兴说道,这个阴险的家伙在摆了我一道后,再次向我开枪。
“提高质量,刚才听了朱厂长的介绍,我觉得你的思想还得解放,胆子还要大些,云烟的口感、味道在全国很有名,我也曾抽过一两支,不过,我们如果定位在‘降焦减害’上,恐怕与人家竞争时后力不会很足。我的意思是云烟要在‘减害增益’基础上,要改变传统的‘吸烟有害健康’说法,让全世界都知道‘吸烟有益’,那时就算地方保护主义的堡垒再坚固,也阻挡不了云烟的销路。”
我看大家议论纷纷,心里十分得意,心想老师讲的异向思维总算用上了,大家都只从减害入手来发展烟草业,为了生存,抵抗不了社会上的种种压力,还在烟盒上印着“吸烟有害健康”,这样做,恐怕是商业史上最奇特的一件事了。
当然,我也不是胡说八道,以我现在的神通以及研究的能力,难道不能解决小小烟卷中的几个有害的成份,况且这吸害不象喝假牛奶,一下子就能喝出个大头病,也不象吃肯德基,一两年就能吃出一个癌症来,更不像艾兹病,只要上一两次发廊舞厅,就会染上,只要云烟尽量减害,人家降到了每支焦油量8毫克,我就不能降到7毫克,甚至1毫克。
我的提议大家难以接受,那些随行的专家技术人员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后又低头沉思,要不是我的身份特殊,说不定有人要骂我是疯子呢。
“小张首长的想法当然是好的,只是可能行不通,这个吸烟不像其它事,它是在燃烧后才能伤害身体,因此我们攻克它的每一道难关都很辛苦,在这方面要转害为益,难,难。”一个专家说道。
朱文,甚至肖兴也把我这句当成了外行话,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因此说道:“当然难,不然我提出来干什么,要是容易还等到我来提?洋鬼子恐怕早就搞出来了,等下我们到实验室看一看,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呢?”
我接着说:“另外,生产档次,要准确定位,我听说现在一盒烟可以买到上千元,那是什么烟,难道抽了可以长生不老,真是怪事。”
“这是社会进步的需要,首长,这种烟主要是抽名气,就好像玩女……,嘿嘿。”朱文说道,他意识到溜了嘴,马上住口。
我看了他一眼,不由暗暗嘀咕,玩女人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湖南《三湘都市报》经常登载这方面的消息,说现在有钱有势的人对玩处女兴趣大减,要玩就要玩名女人,哪怕是老一点、丑一点的都行。
第225章 肖兴震怒
大家暧昧够后,我说道:“我们也应该生产这种香烟,一千多块钱一包,这个比鸦片还贵,不比做毒品生意差,不赚这个钱是傻瓜。不过,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生产中档烟上,薄利多销,这个消费档次的人最多,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的衣食父母。”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实验室,那里各种档次的云烟都有,其它各省的烟叶、烟卷俱全,外烟也有不少,侧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柜子,里面储藏着不少的中草药材。
我开了一包中档云烟,点燃后细细地品尝,觉得味道醇正可口,确实是不错的好烟,当然,我抽的烟不多,不由暗暗嘀咕那个“五叶神”的味道又怎么样?更不知道洋烟情况如何?想对烟草进行研究,当作他们的面又不好做,因此对朱文说:“你把各种烟、烟叶都给我准备一点,我请人攻关,你们等好消息。”
从烟厂出来,我和肖兴打道回府,不想离公路不远处围着不少人,吵闹声居然传了过来,我对肖兴说:“反正不急,不如去看一看?”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向那边走去,有人看到我们一行十几人过来,惊叫道:“小张首长,是小张道长来了!”
想不到边远山村也有人认识我,我精神一振,热情地向大家打了个招呼,问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首长,刚才塌了一间教室,有三个学生压伤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回答说,在中国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其中最好认的人就是领导。
“送医院了?”
那人没有回话,我也不是蠢人,看了他的神情,知道没有送去,就说:“人在哪里?马上带我们去,这位是省长肖兴同志,这里的事他会处理好的。”
“送回家了,小张首长、肖省长,山里的孩子哪里那么娇贵,没事的,过得几天就会好的。”
我勃然大怒,吼道:“胡说八道,山里的孩子就不是人了,要是留下什么不妥,岂不害了他一辈子,走,带我们去看一看。”
那人带路,向一个村寨走去,我问道:“你们这个学校怎么这个样子,就这么几间破房子,要不是你们说,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学校,有些人家的猪圈都比它好呢。”
“这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建的,当时村里每户捐的捐木头,捐的捐砖才建好了这所小学校,几十年过去,现在不行了,这是第二次塌下,上一次没有伤到学生,却把老师砸伤了,今天也是运气好,学生在上体育课,教室里只有三个娃娃,否则,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们到了三个学生家,我看了看他们的伤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出来后我说道:“这里的现场,不要动,让上面的人来处理。”
我们晚上八点钟进安南县城,是来找县委主要负责人,不过,我们从烟厂出来后一直在车上,大家有点饿,肖兴对我说:“先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去找人,你看如何?”
“好吧,饿了省长大人,很难向全省人民交代了。”
进了县城一家比较好一点的酒楼,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肖兴也许真的饿了,简直是狼吞虎咽,我正要打趣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我是县长,难道不配吗?”
“真的不行,邵县长,你就饶了我吧。”一个女人哭道。
“许经理,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耍老子?”
“哪会呢?想不到这娘们会这样,你妈的,不是说好了五百块吗?难道嫌老子花的钱太少了,老子给一千块,你再推脱,让老子下不以台,你不用在安南城混了。”
肖兴停下了吃喝,脸色很难看,同他一起也有十几天了,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愤怒过,他虎地一下站了起来,向那边冲去,砰地一下,把门跌开,但见八人一席,有四个中年男子,四个年青美貌的小姐正在吃饭,现在是五、六月天了,小组们穿得不多,其中三个倒大男人怀里,任他们上下其手,只有一个正低着头在地哭泣,上衣撕开了一半,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站在那里瞪着两眼在生气。
见有人跌门进来,那男子大声喝道:“干什么?不见老子在吃饭吗?”
肖兴二话没说,冲上前就是两个耳光,“啪……”,“啪……”,那男子脸上留下了两个掌印。
我被肖兴的行动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