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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你竟然能在那小疯子手下忍一个月(1 / 2)

芙蕾没有来得及说话,或许说了狐狸也不会听。

她的腰被少年修长的指骨勒得很紧,他伏在她脖颈间,看她柔软顺滑的发倾泻而下,雪白与乌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正如黑白光影密不可分。

狐狸漂亮的脸上染过一层枫叶红,他的呼x1很烫,如烈烈热风灼烧她的皮肤。

随着狐狸身躯一阵抖动,喘息声越来越重,最终发出一声压抑又畅快的低Y,用裹着浓浓q1NgyU的嗓音呼唤她的名字:“芙蕾——”

一道汹涌激流S入ShnEnG的腔r0U之中,芙蕾也是一个哆嗦打颤,又上云霄。

狐狸抱住她,拥抱的力道很大,两人紧紧相拥的身躯像要融为一T。

激烈的情事停下后,狐狸抱着芙蕾去浴室,很仔细又很认真地替她清洗g净,他动作温柔,嗓音亲昵,对待她就像对待珍贵美丽的易碎品,或是满心珍Ai的nV孩,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充斥柔情,一边洗一边亲吻她,是又热又轻的细吻,从眉心吻到脚尖,像最虔诚的信徒,低声喊她宝贝。

在这样的柔声细语中,芙蕾整个人几乎都化在他臂弯之间。

他的温柔太过美好,谁能忍住不为狐狸动心。

沐浴后,狐狸又抱着她去用餐。

芙蕾提出可以自己走,狐狸却将她抱得更紧,冷声说:“我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蕾有点惊异:“难道我们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吗?我们又不是连T婴。”

狐狸对她的大惊小怪表示奇怪:“难道不行吗?你是我的。”

他又一次强调“她是他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想下次醒来没有看见你。”狐狸叉起一块草莓,递到她唇边,芙蕾没有动。

“我记得我让你不要走。”狐狸用手指慢慢敲击着桌子,他说得很散漫,可是很显然他对此非常不满。

芙蕾有点说不出话,狐狸确实说过“让她不要走”。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她只是和妮卡出去一躺而已。

“没胃口吗?”狐狸问。

芙蕾摇头。

“心情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说话,芙蕾迟迟不开口,狐狸很冷淡地笑了一下:“你一定要让我生气吗?宝贝。”

那双淡sE眼珠紧盯着她,眼中极力克制的情绪在翻腾,像一块在熊熊燃烧的冰,又冷,又烈。

如果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几乎没有多余的感情。

“张嘴。”不容反抗的语气。

芙蕾觉得他疯得更厉害了。

她不敢反驳,只能张嘴,咽下那一颗草莓,食不知味。

从那天以后,狐狸几乎像一个人形手铐,将她牢牢铐在身边,不允许她离开半步。

连去卫生间,他都会寸步不离地带着她。

自由已成奢望。

通过这段时间的共处,芙蕾对于狐狸的X格也算是m0清一二,他的脾气与他的心情息息相关,他要是心情好,那么一切好商量,要是不好,那就与之恰恰相反。

他没有将她关在笼子中,没有所谓的惩罚,他以最温柔T贴的手段,让她的生活密不透风,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蕾像一朵离水的苍兰,日渐凋零,一天天枯萎下去。

只有在被狐狸压在床上,挺身狠狠C弄时眼角眉梢会露出生机B0B0的情愫,狐狸很喜欢她情动害羞时的表情,他为此感到愉悦,他也总是刻意逗弄她,以欣赏她更多的羞怯与不安。

狐狸偶尔会掐住她的脖子,b她说她喜欢他,一遍又一遍,每当这时,他总是很兴奋,脸颊染上亢奋的红晕,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轻晃,尖尖的耳朵随之摇摆。

他会低头吻她,以温柔到深情地语气喊她:“我的宝贝。”

但芙蕾知晓,那深情不过是假的。

那只是狐狸那狡诈的,善于蛊惑人心的天X。

狐狸不懂Ai。

他从不问她,从不在意,她那一句又一句,濒临巅峰之极才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他不知Ai为何物,却妄想从她身上掠夺她的“Ai”。

芙蕾担忧夜莺的状况,她不知道夜莺被带走之后是否安好,她想询问狐狸,才说出第一句话就被他凶狠地截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狐狸,能不能告诉我…夜莺怎么样了,她——”

狐狸捏紧她的手腕,将手指压在她红如玫瑰的唇上:“嘘。”

“我不想听你的口中念出除我以外的名字。”狐狸认真地看着她,抚m0着她的唇瓣,露出残忍而迷人的微笑:“否则我宁愿你永远不会说话。”

狐狸热烈地亲吻,吮x1过她的舌:“宝贝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想杀了她。”

“也想杀了你。”

“你竟然会对她露出那么漂亮的笑容——”

原来只是因为一个笑。

芙蕾心中悲哀,她已经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你只能对我笑。”

他那近乎疯狂的占有yu能摧毁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狐狸也会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长久不眨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总是在她身上留下道道掐痕与森森牙印,连同斑驳的吻痕点点覆盖她洁白如玉的身T。

狐狸习惯用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她身上由他弄出的伤痕,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狐狸喜欢小刀在她身上轻轻地划出伤口,一边称赞她不可方物的美,一边慢慢地将血YeT1aN舐吻走,而她任何一点反抗都会被他制止,他会拿出皮带或是丝带将她的手一圈圈绑起来,勒出的红痕,每当这时他就会露出满足地微笑,他会说她真完美。

“完美”

像在形容一个玩具,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狐狸会在情事将止时尽情地亲吻和抚弄她,情到浓时,他会用很轻的气音伏在她耳畔说:“宝贝,怎么办?你让我上瘾了,我好想…好想…”

好想杀了你。

那样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

狐狸没有将话说完,或是害怕吓到她。

他将那深不见底的yUwaNg咽进肚子里,只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蕾抬头对上他那狂热而痴恋的目光,她心生恐惧。

一个月后,狐狸被一通紧急来电叫走。

那时他正将她压在高楼玻璃上,从后深深顶进去,芙蕾被迫放低腰肢,被他拍着PGUch0UcHaa,她恍恍惚惚,只听狐狸声音很冷得说声“好”,接着一脸不高兴地从她身T中cH0U出,捏过她的脸,意犹未尽地吻咬她:“等我回来,再来C宝贝好不好?”

芙蕾目送狐狸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走。

她双腿发软,从窗户旁支起身,走进浴室。

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与满身牙印齿痕,掌印掐痕,她闭上眼,打开热水。

从浴室出来后,她的指尖颤颤巍巍捏着手机,盯着那一串数字,犹豫良久,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她拨了下去。

短暂的忙音后,那边人接起了电话。

嘈杂的背景音里,是一道轻快的笑声:“芙蕾?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在那个小疯子手上忍一个多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狐狸完成任务,带着一身鲜血回家时,打开灯,对着卧室喊了一声:“宝贝。”

无人应答。

他打开门,只有一张薄薄的卡片被放在收拾整齐的床上。

上面潦潦草草写了几个字。

狐狸拿起看完,指骨慢慢收紧。

他打开窗,吹了一夜冷风。

芙蕾不见了。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狐狸会为此发疯杀人时,他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平静的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偶尔会撞见狐狸独自坐在露台饮酒。

以优雅无可挑剔的动作。

他会用修长的指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见人来了还会礼貌地微微一笑,风吹起他雪白的发丝,鲜红的酒顺着指尖流淌,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有时半醉的狐狸会迷茫地喃喃自语。

“我对她不够好么?我明明…她为什么会从我身边离开?”

他甚至没有用笼子,用链子,用绳索,或是另的东西将她关起来,更没有折断她的四肢,摘下她的眼睛,割掉她的舌头——让她只能可怜地依附他一人。

难道他不够温柔T贴,不够心慈手软吗?

“你不懂Ai。”

不懂Ai,怎么可能?

他是最熟悉Ai恨的人,他知晓怎样让一个人上钩,以温柔以谎言,编织情话,循循善诱,设下以Ai为名的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识过无数为Ai疯魔的人,因此他玩弄人心从不上瘾,情Ai这场最危险的游戏,他玩的游刃有余。

可似乎,自从撞上那玫瑰sE的兔子,一切都不同寻常了。

“可你不懂真正的Ai。”渡鸦说。

当他尝试用尽手段去捕获人心之时,已将真Ai拒之门外。

“难道你见过谓之真实的Ai吗?”狐狸不屑地笑。

“我——”渡鸦顿住,他长久地叹息,他曾经见过,在那双炽金sE的眼底,他瞥见了一整个世界。

到底什么是真正的Ai?

狐狸也不明白。

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没想到能让你这家伙还真动心了,可惜把她给吓跑了。”十九过来凑热闹,幸灾乐祸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自由城她能去哪?”狐狸自言自语。

她那么弱小,谁都能欺负她,谁都能轻而易举的杀Si她。

渡鸦耸肩:“谁知道呢,你就没想过她会跑了?”

狐狸一直保持着看着窗外的姿势,他很淡地说:“我以为她已经不会离开…”

她明明那么乖,会听话地任由他摆出一个个姿势。

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她明明已经点头会乖乖等他回家。

为什么?

狐狸目无焦躁地注视远方,他企图在形形sEsE的人群中寻找一星半点他熟悉的身影。

狐狸的侧颜看起来非常安静美好,就像一位在发呆的俊美少年。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能抑制住自己几乎歇斯底里的愤怒,与内心翻涌沸腾的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想杀了她。

“算了,我会将她找到…”狐狸紧握着杯子,啪嗒一声,杯子碎掉,他手上鲜血淋漓,狐狸对着窗户上自己若隐若现的倒影,唇角上扬,露出一个病态而可怖的笑:“等我抓到她那天,她不会再有踏出房间的机会,一步也不会有。”

不是害怕黑暗,害怕被囚禁吗?

可她非要b他做到这一步。

直到狐狸走了之后,十九才回味过来,他没有否认自己心动。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深陷名为芙蕾的漩涡之中,却毫无所觉。

“喜欢她还这么折磨人?不跑才怪。”十九嘀咕一声,走到一直站在人群之外的妮卡身边。

“上次我见那只小兔子,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用牙齿咬出一声伤。”

妮卡慢条斯理地点一根烟:“就是喜欢才折磨吧,他那样的人,越Ai越疯。”

妮卡像个诗人在Y诵诗行:“Ai令人痛不yu生,一瞬即生,一瞬即Si,明知危险又无法自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Ai恨为武器,才是杀人诛心。”

十九觉得她话里有话,但他不懂妮卡话中深意。

芙蕾在哪呢?

芙蕾躺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在吃薯片。

她回想一周前联系上妮卡后,妮卡亲自来接她,她一身风尘仆仆,绯红的裙边沾着血,她牵着芙蕾直到走出房间后。

芙蕾望着阔别已久城市高楼,华灯万千,呼x1着久违的新鲜空气,许久未回过神。

妮卡将她带去了位于【光】领地的一个公寓中。

妮卡说:“衔尾蛇的人都拥有狗一样的鼻子,在那边太容易被发现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芙蕾,看着她x前的项链:“你真的不是夜枭的人?你知道这是他们的窃听器吗?”

芙蕾一抖,下意识握住那颗泪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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