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的脸热得滚烫,我知道赵琳在看着我,她知道我在说谎,因为我现在的手机铃声还是阿桑的《一直很安静》,二年的时间从来都没有换过。
“你是怎么知道高原喜欢这首歌的,你知道这首歌代表了什么吗?”“你问这干什么?”我把横着眼睛站在潘薇面前不到一步远的赵琳拉回到坐位上,说:“对不起,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潘薇拿着麦克风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扶着半睡半醒的赵琳准备离开,她却甩开了我的手说:“你知道吗潘薇,高原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够了。”我扬起右手扇了过去,赵琳的脸上立刻留下一个手印。
“你打我?”我看到赵琳的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像极了一场伤心的雨。她拿起桌子上的皮包推开我跑出了包房。我也跟着跑了出去,在大门口外面拉住了赵琳。我的眼里也含满了眼泪,我突然也看到王欣正站在她的身旁看着我,脸上带着可怕的微笑。
“对不起,我不是……。”“够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呆呆地站在她的面前足有一分钟,我松开抓住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我,眼睛依然流着泪,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转身跑开了我。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痛,从来没有过的痛。
我感觉到满世界听到的都是汽车按响喇叭的声音,有车向我开了过来可是我却不愿意动一下,江明哲忙把我拉了回来,车上的司机骂了声找死啊又向前开走了。“赵琳呢,怎么不去追她,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潘薇也跑了出来看到我还站在马路上问我。
潘薇看到我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给赵琳,等到的却是挂断的声音,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不应该让她认识潘薇,也许潘薇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如果这样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潘薇又打过去电话可听到的还是挂断的声音。“赵琳现在在气头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潘薇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学会打女孩子了。我说对不起,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真该死。
(28)回到寝室张晓宇听说我和赵琳刚才吵架还打了她气得说真想打我一顿,江明哲说你别在这胡闹了,还是想想有什么办法让赵琳别生气了。张晓宇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抽了两口说我也不想看见你们生气,还是明天见面在说吧,管不管用可就是你的事了。
第二天我逃了上午的第二节课来到赵琳在B座上课的门口等她下课出来,嘴里反复地说着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我后没有理我,一个人向前走,张晓宇和潘薇拉住了她,我追了过去说:“昨天是我不对,不应该打你,我该死。”“高原都说自己错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赵琳看着张晓宇,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又大声地哭了起来。“怎么又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以后没有人要怎么办?”我帮她擦干眼泪,她看着我,扬起右手,又放了下来和我抱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不会再用那首歌当铃声了,我也不再会去听了,好吗?”她看着我,又乐了起来。潘薇和张晓宇走后我问她昨天你的脾气怎么那么大,那首歌能代表什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知道你和潘薇没有什么,可就是因为你总是不能陪我在一起,我才那么做的,对不起。”
其实这几天我的心情也不好,是因为考试的事,考完期末考试马上就是英语四级,可是这两个我哪个都也没有准备好,最后结果让我爸知道了下学期我是退学还是继续上学我也不知道。即便是以后还可以在学校里也不能在像现在这样混着过日子了。
(29)自从那次我和赵琳吵架还动了手之后我和她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前的吵吵闹闹反而更加的把对方看得更重。赵琳知道我因为考试的事上火,下了晚自习她给我买了一大塑料口袋的水果给我,我拎了拎足有5斤重。我突然想起李思楠昨天晚上说他要拍部校园DV剧,风格像《完美动物》但却要比它更健康的那种。因为剧本刚刚写完演员还没有找到,想起赵琳说过想让李思楠把自己写进他的小说里的便说李思楠想要几个演员演他的DV剧,你愿意加入吗?她问我是什么剧?我便把昨天李思楠给我讲的DV剧的主要内容讲给她听,赵琳听完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还说一定要凭借这个剧本让自己出名。
我连忙打电话给李思楠告诉他女主角找到了就是赵琳,他听后满口的同意,问我还可不可以再找5个人。我说这个不好说,尽力吧。
其实李思楠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他想把这部校园DV剧所需要的9个演员都让我们几个好朋友演的,但是周亮和张晓宇听完李思楠讲的故事内容就拒绝了,说内容太不健康,还他妈的是文明的大学生吗?李思楠又拿着剧本让江明哲和徐丽看,他们看完后就答应了下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大学生活,其实里面的很多内容都是在现实中发生过的。
张晓宇知道徐丽要演这个DV剧两个人足足争论了半个小时,但最后张晓宇还是拧不过徐丽,谁叫有个播音员也叫徐丽了呢,嘴皮子像是个机关枪,弄得张晓宇还以为下雨了呢。说起播音员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看到新闻联播里面的他们长得都是一个模样,直到上了中学我还以为是一家老小齐上阵,双胞胎什么的呢,直到上了中学认识了更多的字,班主任骂到他妈的你眼睛不好使啊我才知道了他们不是兄弟姐妹关系,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因为演员还缺5个人迟迟不能达到9个人的要求,李思楠的暂且叫《烂掉的天使毛》的短剧还不能开拍,急得李思楠向江明哲要了一根烟看着窗外抽了起来。我说:“我有办法,你可以在学校张贴招募演员的海报,我想想出名的人有的是,一定会有人来的。”李思楠扔掉手里的烟说好主意,就这么办,他妈的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你真聪明。我说我不聪明,只是有一般人的智伤罢了。
第二天我和李思楠还有江明哲就拿着在学校复印社复印好的招募演员的海报在学校每个教学楼都张贴了出去,下午李思楠的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都是寻问关于DV剧的事。李思楠不愧是写小说的,把自己的剧本狂吹了一通后打电话的学生都说愿意来面试,接到第95个电话后李思楠的手机没有了电,看着写满了3页纸的报名名单,我和江明哲,李思楠三个人开始商量2天后周日下午的面试。
赵琳把电话打给我说你们真行,现在学校上上下下都知道你们要拍DV剧,这下你们可是名人了。我说这才哪到哪啊,我们要的是全国大学生都看到我们的校园电影,到那个时候才风光呢。赵琳说面试那天需要我帮助吗?我说当然,一定要,你是主演吗。
周日下午的面试是在C座二楼最大的教室进行的,我和江明哲到时教室里面还有上自习的学生,江明哲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到下午2:00有会,谢谢合作。上自习的学生看了一眼都骂骂咧咧地卷起书本走出了教室。
下午周亮和张晓宇还有徐丽都过来帮忙,不一会走廊里就挤满了前来面试的学生。我和江明哲还有李思楠,徐丽,赵琳坐在教室里的第一排作为评委进行面试。2:00刚到门外的张晓宇和周亮便开始往里面放人,张晓宇和周亮没有起到过滤器的作用,放进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体重超过200斤,腰围也有3尺2的胖女人。我感觉到地都在抖,她还没有说话我就亮起了红牌说对不起,你的形态不适合我们,我们不是拍柔道片。
那个女的瞥了我一眼,嘴里像是吃了粪球似的骂骂咧咧地从后门走了出去。我打电话告诉张晓宇说看准点,我们是在拍偶像剧,不是呕吐的呕,别他妈的谁都让进。后来进来面试的学生还算不错,但不是唱歌走调就是跳舞摔倒,最终我们只留下了10个人进入了下周日的复试。
我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