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 我的东北军 > 第290部分

第290部分(1 / 1)

>里堆放着大量用以生产炸药的浓硝酸和半成品的TNT炸药。由于周围堆满了易燃品和易爆品,冲进来的东北军士兵和苏军士兵、苏联工人都不敢开枪或者投掷手榴弹,因为那样肯定会引发大爆炸同归于尽。一起爆发出的汉语和俄语喊杀声中,双方士兵立刻凶猛地挥舞着刺刀或从地上捡起的铁锤、扳手之类的工具厮杀起来。混战中,有的苏军士兵或东北军士兵直接被硬生生地刺伤后挤进了硝镪水池里,在“滋滋滋”类似油煎肉的怪声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肉与化学药剂混杂反应的怪味中,落进池子里的士兵立刻皮焦肉烂、惨不忍睹,浑身被腐蚀融化得面目全非、遍体鳞伤的两军士兵或苏联平民在不绝于耳惨绝人寰的叫声中徒劳无助地哀嚎奔走着。漆少校亲眼看见,有个苏军的列兵被子弹打断腿后一头栽进了硝酸池内,瞬间浑身血淋淋变得犹如剥了皮般的那个苏军列兵挣扎着爬出池子,抓住最靠近的一个东北军伤兵一起再次滚进浓硝酸中,而那个东北军伤兵在狠心之下,索性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顿时炸飞起了一片的“硝酸雨”将一大片苏军士兵和苏联工人一起浇得抱头乱窜、鬼哭狼嚎。大片倒地的双方伤兵有的立刻被双方士兵的皮靴给践踏的血肉模糊,有的伤兵艰难地匍匐爬行着,并且互相狠命地用石块、砖块拍击厮打。有个苏军爆破手伤兵狠下心直接拉响了身上的一捆炸药包,在巨大的连环爆炸中将大半个车间全部炸成了废墟,倒塌的房屋几乎;舌埋了车间内全部正在拼死厮杀的双方士兵。

地形错综复杂且已经被苏军挖掘成了一片又一片大型坑道群的工厂集结地的工业区几乎成了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吞噬着人命的漩涡黑洞。东北军猛烈的弹雨如烈火做的皮鞭般不断地将一片片苏军抽倒,而苏军埋下的大量地雷则将一个个东北军士兵炸得粉身碎骨。东北军的手榴弹和苏军的燃烧瓶在激战中互相如雨点般地来回飞舞。变聪明了的苏军开始大量使用集束手榴弹和燃烧瓶摧毁东北军的坦克,狭小的空间里,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烈火将一间间房屋烧成了火葬场般,被烧得焦黑的苏军尸体遍地都是、堆积如山。瓦砾碎砖间、废墟垃圾堆间、墙壁裂缝间,双方的狙击手不断地朝着对方打冷枪冷炮,大批东北军和苏军的军官、传令兵、机枪手、炮兵、工兵、政委等重要人员被狙击子弹掀飞了天灵盖,而同样大批的两军狙击手也被两方步兵的冲锋枪和突击步枪给扫成马蜂窝。在“红旗”拖拉机厂的主水塔上,一名隐藏在此苏军的狙击手用他的“莫辛纳甘”步枪狙杀了从水塔下经过的三十多名东北军步兵或装甲兵,最终被一辆“东北虎”的主炮给连人带水塔轰成了灰烬。

厮杀到下午3点整,第50装甲旅才勉强拿下拖拉机厂以及附近的几座面粉厂和纺织厂,守护“红五角星”面粉厂的苏军近卫步兵第115团的士兵在东北军源源不断地政进来后引爆炸药炸毁了面粉厂,粉尘飞扬、灰土弥漫的厂房内立刻被引起了连锁大爆炸,冲进去的东北军士兵和守卫的苏军一起被炸死炸伤近千人;而堆积着大量棉花布匹的苏联“五一”纺织厂则被施行“焦土抗击”的苏军给付之一炬,纺织厂的熊熊大火和硝酸工厂的烈焰一切舔舐了半个天空。“这里有六千多栋房屋,就等于有六千多座碉堡;这里有两百多条街道,就等于有两百多条战壕。”旅长陈海万上校在第1军的军部内和刘军长气喘吁吁地报告道,“我们伤亡惨重。”

但是苏军的伤亡更加惨重,苏军近卫第37师在与东北军第50旅和东北军第299师的交战中近乎全军覆投。师长若卢杰夫少将的指挥所也被东北军飞机拐下的炸弹给炸塌了,被警卫员从地下挖出来的若卢杰夫少将见到副司令员朱可夫中将后,激动地道;“东北军的上百架飞机轮番轰炸我师的阵地,他们的重炮也倾向下了成百上千颗炮弹,东北军潮水般的步兵跟随在几十辆坦克后面一遍又一遍地猛扑上来,他们士兵同样强悍而勇猛,是绝不亚于德军的强大敌人。尽管这样.我们的战士们仍然坚守着阵地,大部分的人以及所有的共产党员都为了伟大的祖国献出了生命。”

朱可夫中将顿时感到损失惨重,东北军的攻击力度非常强大。他当机立断地将后勤部队的人员和工人们、青壮年市民组编起来,填充进近卫第37师中。

掩护着第50旅以及进攻城内水电站和火力发电站的第115重装甲师侧翼的是第299机械化步兵师,官兵们依托着战车部队勇猛地突击到了鄂毕河的河畔,与苏军唯一的城北渡口码头隔河相望。河面上,两艘苏军的武装汽艇正竭力地炮击着东北军占据的城区。第299师的官兵们立刻用120mm重型追击炮和“马克沁”重机枪猛烈地轰击扫射苏军的炮艇,河面上水柱腾空,子弹

扫得水面犹如暴雨倾泻般掀起万点波涛。苏军的炮艇立刻还击,将一处东北军的重机枪组给炸成了肉泥。第299师的独眼师长殷啸天少将随即亲自带着四辆“东北虎”主战坦克赶赴河边并与苏军的炮艇展开对轰,“东北虎”88m滑膛王炮一顿穿甲弹很快将那两艘苏军炮艇接连轰入了水底。爆炸中,苏军囤积在码头的油库再次被炸毁,滚滚燃烧的石油犹如一条条火龙窜八河中。

在夺取了城西的马尔克萨广场后,殷师长从第299师各部里抽调了300名精悍士兵组成了突击分队,掀开下水道的井盖后,突击队沿着下水道网络悄悄摸向广场以北的新西伯利亚西车站。黑暗潮湿的下水道里,东北军突击队员们意外地与另一支使用同样战术试图捣毁东北军指挥系统的苏军小股部队猝然相遇。管道里立刻弹火横飞、火星四溅,闪光弹和照明弹流星般地乱窜飞梭,冲锋枪扫射的声音在管道里来回冲击回荡,狭路相逢的两军士兵立刻操起武器挥舞着刺刀搏杀起来。在轻武器上占优势的第299师的突击队很快消灭了苏军的突袭部队,但枪声已经惊动了西车站的苏军,当突击队摸到城西的西车站底下的时候,驻守在那里的苏军第373师士兵往下水道里投掷了大量的炸药包和汽油,炸塌了下水道,将里面的东北军和残余苏军全部活埋了。殷师长在怒不可遏之下,随即呼叫空军用四枚“巨锤”超级炸弹将整个西站直接炸成了一片平地,1000多名苏军第373师的士兵被炸成了灰烬齑粉。

新西伯利亚城市因为横跨着鄂毕河而建,因此东区和西区通往河面水域上的成百上千根排泄污水的下水道管道内也老鼠般地活跃着大量的苏军,厚实的下水道不但隐藏了苏军,而且还保护着苏军减免了东北军的炮击和轰炸,进攻的东北军不得不也派遣了大量的突击队进入这些恶臭扑鼻的下水道里驱赶和消灭隐藏在里面的苏军士兵。

当机械化步兵部队进入城内与苏军展开巷战的时候,东北军的第5装甲军和第15装甲军则从郊野地区迂回包围向新西伯利亚的城北,一点一点地啃噬着城市的边缘地带。此时的整个城市“五步一战壕,十步一碉堡”,成了一座集地面和地下的立体水路连环碉堡群,城西的西车站和城东的十月革命广场、列宁广场、东车站等双方部队的胶合点都齐齐陷入了犬牙交错的巷战和肉搏战的泥潭中。苏军由于重武器和空中火力的缺乏而损失惨重,东北军猛烈的攻击使得苏军各部弹尽粮绝、死伤累累,一些苏军部队被迫化整为零地撤退,而更多的蓬头垢面的苏军士兵或苏联平民则成群结队地向东北军投降。尽管占领了几个重要目标,但是东北军的进展总体上仍然十分不理想,大片的城市区域还在苏军的手里。

“总司令,苏联人的抵抗十分顽强。”夜幕降临后,前线指挥部内的霍中将言语中肯地道,“他们的战术开始变得灵活多变且积极有效,而且他们同样富有同归于尽的决死精神。虽然我们取得了一整天的胜利,但是这个城市的四分之一仍然还在苏联人的手里。白天,我们的损失不小。而且,夜晚是大半是属于无孔不入的苏联狙击手的。”

“战争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胜利的一方还是失败的一方。”苏上将斩钉截铁地道.“此时此刻,正是我们与苏联人比毅力和耐力的时候,只有咬牙坚持下去,胜利才属于我们。另外,少帅已经考虑到苏联人的狙击战术,幽灵部队和暗箭部队已经抵达新西伯利亚,他们将与我们的狙击步兵师一起在黑夜中与苏联人的狙击部队展开较量。”

第一百八十七节较量巷战(2)

士兵连载日记

7月10日清晨5点左右,就在我要翻身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的时候,排长那坚硬的皮靴将我从梦里踢回了现实。当后方我们的重炮群对苏联佬展开炮击之前,我无精打采地蹲坐在淌满鼻涕般积水的弹坑里,一边费力地咀嚼着花岗岩般坚硬的压缩饼干,一边专心致志地幻想着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刷牙、洗个热水澡、吃一顿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好好地睡一觉。

“弟兄们,检查武器!准备战斗了!”

“等一下只要是长着灰蓝色眼珠子的,统统给老子宰了

和我们一样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军官们一个个腰弓得像龙虾,不厌其烦地在战壕里来回走动着并扯着嘶哑的嗓子吼着,他们和昔通士兵的主要区别就是手中的“33”式军官配发手枪。因为苏军的狙击手在城市的废墟间无处不在,为了避免被冷枪击中,很多军官都戴起了士兵的钢盔并脱掉了配发给军官的防水皮夹克,但少数军官为了鼓舞士气,仍然坚持地穿着军官军服,比如我们的副旅长尚中校。

滚雷般巨大而连绵的炮弹爆炸声夹杂着海啸般的气浪,铺天盖地地从战壕的上方飓风般横扫而过,尘土不断地被簌簌震落,乱舞四飞的石块敲击得壕沟里士兵们的钢盔叮叮当当作响,数不尽的炮弹和拖曳着火红色尾巴的火箭弹雨点般地一波波从后方我军重炮团中发射向城内苏军盘踞的地区,将这个城市反复地、仔细地、耐心地从废墟状态炸成更加废墟的废墟。据说那些“天火”火箭炮里装的都是钢珠,发射后在离地一人高的地方爆炸,威力惊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军工专家设计出来的。刺鼻的硫磺味和酱黑色的硝烟犹如粘稠的墨汁般弥漫缭绕着。我们第五十旅正蜷缩在城西的苏联大学生广场边的战壕里,整装待发,准备投入接下来的巷战厮杀中,每个人的脸上被’汗水和硝烟混杂得乌黑一片,汗水如浆糊般将破烂的迷彩野战服牢牢地黏在身上,彷佛已经和僵硬的皮肤融为一体了,极不舒服。弟兄们有的在狼吞虎咽地啃着压缩饼干补充体力,有的在抱着枪支一脸无所谓地闭目养神,对充斥耳边的战争喧嚣充耳不闻,有的在一遍又一遍地给突击步枪装填着子弹,大多的士兵还是在无聊抽着烟。苏军狙击手的猖獗活动,使得在夜间抽烟变成了一种自寻死路的行为,我们也只能在开战前的间隙享受着烟草燃烧的味道。

炮击仍然在继续,裁百无聊赖地抬头仰望着布满弹痕尾迹的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和同样阴沉沉的硝烟将这座叫新西伯利亚的城市笼罩得密不透风,灰暗的天际间一点阳光也没有,只有我们的轰炸机在呼啸着不断投弹。近处,大批被击毙的苏军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着,步枪、冲锋枪、子弹壳洒得遍地都是,被摧毁了的汽车、坦克在已经化为瓦砾的广场上熊熊燃烧着;远处,一座座残缺不全的建筑正在浓烟和灰尘中疯狂地倒塌着,浓烟、火光、巨响,将整个城市破坏得面目全非,鱼鳞般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弹坑遍布视野。我收回目光,注意力被旁边的老洪给吸引了。老洪全名洪桢晓,这个当兵三年才混到上等兵军衔的上等兵此时正专心致志地在面前竖着一排谁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弄来的88mm火炮的炮弹壳。那些亮晶晶的炮弹壳上歪七扭八地用木炭写着“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等神仙名字,以及德国佬所信奉的“上帝”,各路神仙们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倒插着三个已经被他抽得差不多的香烟。这家伙一脸郑重其事,嘴里念念有词。

“你在干什么?”我旁边的赵凯惊讶地问道。

“拜神求佛呀。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洪一脸虔诚地祷告着,他显得很热心地道,“你们也一起拜拜。”

“这么多神仙?你就用三个烟屁股供奉着?”我瞪着他。

“老子的烟自己还不够抽呢,心诚则灵嘛,心意到就行了,对吧?再说了,这么多的神仙也保险呀,总应该有一个显灵吧?”老洪振振有词。

班长李玛下士嘴上叼着根烟,像个菜叶上的青虫般蠕动着爬过来,身上厚重的“防弹衣”使他的动作犹如熊猫般笨重而艰巨。班长李玛费力地脱着他那恶臭扑鼻的牛皮军靴,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袜子围在他的脖子上。长时间蹲在潮湿的战壕里,大部分士兵都会得战壕足、脚气病或足部溃烂长了皮肤癣等疾病,保持袜子干燥是最好的预防办法,而保持袜子干燥最好的办法则是围在脖子上用体温捂干。“你就拉倒吧…”班长李玛使劲拧着不断渗出水的袜子,“在越南西贡,我亲眼看见你丫的拧断了一个十来岁小孩子的脖子。咔嚓一声,像折断甘蔗般,干净利索。瞎了眼的大罗神仙才会保佑你这个残杀小孩子的刽子手。”

“就是!就是!”围过来的上等兵柴蓬笑道,“你还不如拜拜阎王爷呢,让他晚点勾你去阴曹地府。就是被勾去了,也好歹让阎王爷让你下辈子投个人胎。”

“闭嘴,裁缝。”老洪撇撇嘴.他认真地道:“班长,话是不能这样说。那小鬼要不是用一把水果刀袭击我,我也不可能对他下手对不对?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就要进故宫当太监了。那兔崽子…”他话没有说完,“嗖!嗖!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炮击的天际间,一颗颗赤红色的信号弹突然此起彼伏地腾空而起。我们顿时精神一震,浑身肌肉立刻都绷紧

,刚才的嬉笑怒骂一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高度的紧张和兴奋。一面面千疮百孔的战斧军旗伴随着营长、连长、排长们的呐喊声一起冲天而起:“弟兄们!冲锋!”

“宰毛子的时候来啦!”蜿蜒曲折的战壕和星罗棋布的弹坑里的士兵一起热血沸腾地呼喊着,装甲车和步兵战车喷着青烟开始轰隆隆地滚滚向前,潮水般的东北军士兵端着刺刀漫山遍野地冲锋着。

“干活了!”班长李玛“啐”地吐掉烟头,但立刻又捡起来插在了“玉皇大帝”的面前,他顺手干净利索地将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拉上机栓、子弹上膛。抱着AK突击步枪的赵凯、扛着“铁拳”火箭筒的老洪、浑身挂满手榴弹且手持MP…40冲锋枪的裁缝——柴蓬的外号,以及我和另外三个士兵,组成我们的这个步兵班。我们变相掩护着,随着蜂拥的兵群一起跃出了战壕。

掩护我们的迫击炮和步兵炮炸起的烟土飞灰中,迷彩色的弟兄们人流四散涌动。整个第五十装甲旅冲过被苏联人挖掘得沟壑遍横的大街以及蜘蛛网般密布的蛇腹铁丝网,扑向了城市西北部的工业区。

已经看不出原本面目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肮脏的积水、废墟、垃圾堆、尸体,以及遍地金灿灿的子弹壳和我们空军投下的传单,散落的武器基本上都在夜里被苏联人拣了去。爆炸开始不断从冲在前面弟兄们的脚下响起,踩响地雷的弟兄以各种姿势飞舞着跃上了天,血淋淋的大腿在空中和他们的身?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