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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不要怪我残忍,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放它们离开的话,它们只有两个下场,一、自行回到阴界,继续在河中受苦,二、留在阳间,为祸世人,被阴界鬼差遇上,或是抓回河里,或是被削去三魂七魄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个人认为,与其被困在河水里受那些永无止境的折磨,还不如形神俱灭的解脱,来得比较痛快淋漓……

唉——!这么说,好像显得我有点言不由衷了,为什么要用‘言不由衷’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呢?那是因为,后来,有个人告诉我,我在没投胎之前,曾心甘情愿在忘川河里受了一千年的折磨……一千年呐!当时在河中受苦的我,咋不说什么‘还不如形神俱灭的解脱,来得比较痛快淋漓’的屁话呢?至于,我为啥会在忘川河里心甘情愿受千年折磨,就是些后话了,先不说吧,说出来,全是眼泪……

当把最后一点冰层也烧蚀干净之后,我整个人便松懈了下来,收回法力之后便直直的向后仰躺,栽进了身后的枯枝败叶之中。

继而,口鼻中传来阵阵极其难闻的腥臭,呛的人连呕吐的欲望都没有了。这些恶臭,便是我之前最担心的!

恶臭飘散的速度极快,几乎瞬间便把整个林子都笼罩了起来。这些恶臭,来自那些被三昧真火烧蚀掉的水中亡灵。但凡魂魄被三昧真火烧着,都会发出世间最难闻的臭味。具体这种臭味和哪种东西发出的臭味近似,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在我的记忆里,世间没有哪种臭味能够和灵魂燃烧发出的臭味相提并论。这是一种,超越了人们五感之外的气味,似乎直接能够熏到身体里的灵魂一般。

上面说了,这就是我之前最担心的,这种气味传播速度的很快,而且传播面积极广,如果在有人烟的地方,给爷爷作法烧蚀他身上的忘川冰,那这些被燃烧掉的亡魂发出的恶臭,只怕会被很多人闻到,如果闻到这些臭味的人,其中有些好事的好奇的家伙,再循着臭味找到我们,那我真猜不出局面会是个什么样子。

此时,闻着这些几乎连身体里的灵魂都受不了的恶臭,呛得我是连连作呕,感觉整个脑袋都被呛得生疼,不过,之前的饥饿感和疲惫感倒是为之减轻了不少。

没等我从地上爬起,小悦已然来到我的身边,并且从她那身护士装的衣兜里翻出几个医用口罩,分出一半捂在自己鼻子上,另一半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这些淡蓝色、带褶皱的医用口罩,在这恶臭的空气中,绝对是冰天雪地中的一盆炭火,大大缓解了我和小悦嗅觉器官上的承受力。至于,这些口罩之前有没有被那些护士们带过,卫不卫生,干不干净,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在那些口罩上面,我隐约能够闻到一缕化妆品的香味,可能挨着我鼻孔的这支口罩,曾被一个貌似鸟国,不是鸟国是岛国人肉大片里的香艳小护士带过吧。

这一缕鸟香味,在这恶臭满布的空气中,真像是狂海波澜中的一根救命稻草,顿时让我有种想要为那些鸟国的小护士们呐喊助威的冲动,连精神都为之一振,连同小悦的嫩滑小手和那些口罩,一起捂在口鼻处,从地上爬了起来。

☆、59

呛人的恶臭在林中停留了足有二十多分钟,才逐渐散去。

我把捂在自己口鼻处的口罩取下之后,递给了身旁的小悦。小悦接过口罩,连同自己口鼻上的口罩叠在一起又放回了口袋。

此时,爷爷的遗体,仍被小悦用法力悬在一米多高的空中,只是,爷爷遗体上的衣服,全被我的三昧真火给烧没了。看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爷爷遗体,我这做孙子的还好说,可小悦不免显得有些尴尬了。

小悦向爷爷遗体望了一眼之后,赶忙转过身去,然后把自己身上那件白色护士装脱了下来,然后递给我,说道:“哥,先把这件衣服给爷爷穿上吧。”

我接过衣服没有说话,只是满脸感激地对小悦点了点,表示感谢。

小悦那件绿裙子早在医院护士办公室时,已经被她穿在了身上,这件护士装现在是被她套在外面的。

我拿着衣服,把爷爷的遗体遮盖住之后,便示意小悦把爷爷从空中放在地面上。此时爷爷身下地面的枯枝烂叶,早已经被三昧真火的冲击波给吹的干干净净,赫然裸露着下面略带些潮气的土地,地面虽然有些发潮,但还算平坦,把爷爷遗体放在上面,不至于让爷爷感到不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地面不平坦,爷爷此时也感觉不出舒服与不舒服的。这样的舒服与不舒服,只是糊弄我们这些活人,让我们觉得让死者安泰,活着的人也能够得到心灵上的籍慰罢了。

安顿好爷爷遗体之后,我便转身向我们之前休息的那棵大树走去。在大树下面,还有一个除了我和小悦之外的,林子里的第三个活物。那只蔫不拉几的小公鸡,这只小公鸡在我给爷爷作法时,被我倒绞了双翅,丢在大树旁,此时要破解爷爷身上锢魂术,就要用上它了,只是我心里一直在忐忑,不知鸡血对锢魂术到底管不管用。

我拎着小公鸡来到爷爷身旁之后,借来小悦身上的指甲剪,在鸡冠上剪了一个小口子,不顾小公鸡因为疼痛在我手里不住的折腾,一只手抓住小公鸡的两只翅膀,一只手扭着它的头,使鸡冠上的伤口朝下,然后在小公鸡鸡冠的破口处用力挤捏,伤口因为我手指的大力挤压,汩汩流出鲜血。然后,我赶忙把鲜血一滴滴的,滴在爷爷眉心。

这使用鸡血的方法,原本是用来对付苗疆蛊术中锢魂蛊的,如果此时爷爷中的是锢魂蛊,那鸡血滴在爷爷眉心,要不了十分钟,便会从爷爷嘴里钻出一只蛊虫。不过,对付锢魂术用这种方法,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悬。

见鸡血滴的差不多了,我便把那只可怜的小公鸡放开,随手丢在了一边。小公鸡现在自由了,这小家伙不就是我花八块钱买来的嘛,今后少喝几瓶汽水就是了,无论鸡血对爷爷身上的锢魂术管不管用,这小公鸡都算是帮了我的忙。我这人,恩怨分明,但凡对我有恩的,无论是人还是畜生,我都会对它有所报答,所以,我就给小公鸡放了生,随它在林子自生自灭吧。

林子里由于枝叶太过茂密,身处在林中根本看不到天空,也导致我无法确定准确时间。估摸着过了十几分钟之后,被滴了鸡血的爷爷的身体果然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显得有些焦急的向小悦问道:“小悦,爷爷的魂魄现在这么样了?”

小悦闻听,连想没想,直接回答我道:“还是老样子,爷爷的魂魄还在身体里痛苦挣扎。”

听小悦这么说,我心里好像被人灌了一腔子的热油似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随即,我和小悦两人不再说话,怔怔的看着爷爷的遗体,又在遗体旁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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