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八字?是他的生日吗?”曾柔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嗯,你把他的生日告诉我也行。”我点点头。
“是,2009年2月26,上午八点。”曾柔马上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数字,我在心里一阵默念,顿时把苗苗的生辰八字算了出来,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
“咦,牛年,龙抬头,苗苗的八字不错啊,命硬,将来也是有福之人。”我看了曾柔一眼说道,玄学命理现在变成很多江湖术士敛财的手段,把名声也都败坏掉了。
实际上,玄学命理还是很有讲究的,有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知道了苗苗的八字后,我顿时明白为什么上次苗苗能化险为夷,恐怕不仅仅是陈一鸣心软的缘故,跟他的命硬也有很大的关系,毕竟陈一鸣如果心软的话,那之前就已经心软了。
至于这次,能够危机关头找上我,也跟苗苗的命硬有一定关系,命运这东西就是冥冥中牵引着你,但也不代表命运无法改变。
如果我此时袖手旁观,苗苗的命运自然会发生改变,所以有时候命是一回事,成不成功又是一回事,命只是一种辅助。
就像一些人喜欢去算命,结果算到将来大富大贵,于是他回家之后开始不思进取,不再奋斗,结果几年之后,不仅一事无成,反而更加落魄了,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你们先出去等着,一会我会叫你们的。”
“好,麻烦刘警官了。”经过这一会的适应,曾柔也慢慢恢复,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助,因此听到我的话,很顺从的点点头。
等两人离开后,我抽出桃木剑,面色严肃的左手挽了一个剑指轻轻的在剑身上滑过,屋内的一些摆设似乎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震动起来。
从昨晚桃木剑吸收了虎魄刀的灵性后,我用起来就变得越来越随心所欲,并且威力也随之增加,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可以掌握桃木剑三成左右的力量。
法器毕竟是法器,想要在第二境就完全掌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即便只有三成,也足够我使用了。
“五方鬼神,听我赦令!”
我陡然一声轻喝,房间内嗡的一声,以我为中心,一股无形的波动四散开去,将一些轻点的物体吹得东倒西歪。
“今有段苗,生于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如今遭奸人所害,还请五方鬼神为我朔本追源。”
我话音一落,系在段苗身上的铜钱同时震动起来,我的眼前陡然出现一阵迷雾,然后视线不住的前进,迷雾也越来越薄。
最后,我的意识像是降临到了一处密室,接着我的目光就看到了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燃着香炉,前面则是一个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木偶,本能的,我就感受到木偶身上传来跟段苗类似的波动,显然这里就是源头了。
只不过究竟是谁要害苗苗?不由得,我目光扫向整间密室,只是这一眼,却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在密室的四角分别放着一把狗头铡,一个纸人已经放在了铡上,似乎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将纸人铡掉。
同时四面的墙壁刻满了各种凶狠狰狞的鬼物,怨鬼,伥鬼,无头鬼,长舌鬼,堪称一副百鬼图,并且这些鬼上面全都被染成了红色,哪怕隔着层层空间,我好似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哼,刘阳,等你很久了。”密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却清晰的听到了我的耳朵里。
其实在刚刚看到密室里的情景后,我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好,此时这个声音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犹豫。
远在曾柔家里的我,突然举起桃木剑,然后重重的斩下!
一道剑光陡然在密室里浮现,将桌子上的木偶劈碎,同时也朝着我的意识斩去,但与此同时,密室里红光大盛,四个角落里的狗头铡也一起落下,同时还有一个阴冷的声音。
“斩!”
“啊!”房间里,我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头蹲下,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嘴巴里全都有鲜血流出,额头,胳膊上的青筋全部鼓了起来。
牙齿在嘴里咬的咯吱作响,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是被大锤狠狠的砸了无数下,这种疼痛甚至还超过了我之前在地下的那次。
“刘阳!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警官!”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我刚刚的惨叫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顿时坐不住了,一起来到门口,但却又不敢直接打开们,因此只能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只是此时我虽然有心,但却无力应承她们,脑海里也有一个念头在不住的回荡。
那就是这一切全都是阴谋,从苗苗开始就是阴谋,一场专门针对我的阴谋。
第91章阴谋的背后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担心,卧室的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只见两个女人慌张的踏了进来,尤其是当看到我的模样后,更是吓得捂住嘴巴。
方捷毕竟是个商场上打拼的女强人,承受能力要更强一些,短暂吃惊之后,就立即来到我身边蹲下,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刘阳,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后,再度抱着头,紧紧的弯着身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虽然之前我挥剑斩断自己的意识,但毕竟还是慢了一拍,被对方直接沿着意识攻击到了我的脑海中,对我造成了重创。
可以说,这是我出师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不过这也怪我自己,还是太缺少经验了,那种溯本归源虽然很常用,但一般都要小心谨慎,哪像我,到了那里还光明正大的胡乱观察,如果换一个有经验的,恐怕一旦察觉到不对就会立即后退,而我本来就反应慢了,最后还把布偶毁掉,又耽误了一点时间,受到这么重的伤只能怨我自己活该。
不过究竟是谁要对付我呢?
对方知道我的名字,显然是针对我而来,只是他们怎么会找上苗苗?难不成他们就认定了我会来救他?而事实上是方捷找上我的,对于给聘聘治病这件事我压根就没有告诉任何人,虽然也没有刻意的掩饰行踪,但除非是刻意跟踪我。
然后还要联系到方捷跟曾柔的关系,看得出对方很是缜密,但如果真的是要对付我,干嘛这么麻烦?直接雇个杀手或者什么的不是更简单吗?
虽然对方的行为怪异,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办法绝对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而且事后我还没法追踪到对方。
不过隐隐的,我对对方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除了那个死亡委托的组织,我还没真正的得罪过什么人。
对于这个隐藏在暗处的组织,我真正开始产生了忌惮。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我才把双手放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度虚弱的样子,同时还有些吓人。
“刘阳,你……”方捷仍旧担忧的看着我。
“刘警官,对不起,都怪我。”曾柔此时一脸的歉疚,在她看来我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就她儿子造成的,甚至内心还有些惴惴不安。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大意了,苗苗已经没事了,等他醒来就好了。”我摇摇头,然后撑着想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