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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是小受by一树奇葩果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生子/甜蜜
关键字:古翊明 展瑞 其他
文案:
那个被古翊明视为神只的男人,是他暗恋多年的对象。
伴著无法启齿的爱恋,将青葱岁月中最青涩的暗恋送给了他心中的男神,一恋数年
男神生日前夕,被自己无意中撞破的奸情
一朝梦碎,醉酒乱性神马的……
【PS:脆弱的小花憨憨的飘过,第一次大逞H文,脆弱一唠】
1、梦灭
古翊明自打明事起就晓得自个跟别人不一样,越发的像只炸毛的猫,瞅谁不顺眼,逮著就咬,虽然没少被欺负,可好歹也算是赖出一个好哥们来,那些年,有个哥们罩著日子也算没那麽难熬。
被他视为哥们的汉子叫胡一昊,比古翊明长两岁,长的那叫一帅气,出门在外,谁见了都要多瞅两眼,悦悦心,舒坦。
哥们俩更是天差之别,胡一昊人帅有本事大学毕业留在Z市从一小工程师助理到现在的部门经理,一路走来也是耗了小五年的时间,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白领精英。
他古翊明呢?虽然混到高中毕业,也考了大学,可惜没那个命,赶在胡一昊前往Z市报道的档子,硬是掂著行李离家出走,狗皮膏药似得赖著人家不放,临了就在那地找了活计,擦盘子洗碗下工地,摆小摊,什麽都干过,没学历,又不知上进,得过且过呗!一晃在这个城市就呆了八九年,一身市侩,还自以为豪。
每年的高中同学聚会,但凡胡一昊在,他古翊明就没说不到场的,虽然一班子人没几个待见他的,但看在胡一昊的面子上,权当是一透明人儿,鲜少有人招呼的,古翊明也落个自在,他只想在能看的时候多看看他的哥们,放在心上十二年的哥们。
说来,那暗恋也真丫的的糟心透了,他古翊明虽不是什麽良善好人,但也是一大好青年,就这样将十来年的美妙光阴废在一大老爷们身上,还是怀著一颗那麽难以启齿的龌龊心思,夜深人静时,他会侧耳聆听隔壁房间的声响,伴著胡一昊的呼吸揣著心安入睡,就这样看著,陪伴著,直到他结婚。
去年夏天,胡一昊和他的第N任女友分手後,在老家相了个姑娘,人长的挺水灵,研究生毕业,也在Z市上班,只比胡一昊小一岁,在老家那可算是大龄了,俩人见面後感觉良好,准备最迟明年年底完婚,也就是今年了,眼下已入冬,在过个把月就过年了,他即将有个属於自己的家庭,则会完完全全的将自己屏弃在他的生活之外吧。
古翊明叹口气,点了支烟,斜靠在花白的梧桐树干上,对著枯木枝桠吹著仙气儿,市侩的嘴脸换成了沧桑,这应该就是古语上说的爱不得吧。
难得矫情一回,古翊明笑叹,灭了烟,提起地上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子,没心没肺咧著嘴亲了口冰凉的外包装,哼著小曲,进了单元楼。
这些年,他们的生活都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谁也没想过要搬出这里,这房子还是他们初来此地时租的那个两室一厅,两人以单纯的哥们情谊合租了九年之久,那时,北城尚未发展,地段偏,这小区刚落成,户主贴了租赁启示,价格公道,他们便租了下来,当时还是毛坯房,什麽都没有,这些年下来,房子也简单的装修,家具也齐全了,是个很好的落脚点。
古翊明喜欢爬楼梯,虽然他住的地方在八楼,成天早晚回来都是爬楼梯,声音超响,将楼梯踩的!!!的,硬生生的制造出一定的存在感,方才满意。
今天周五,现在不过才三点多,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小老板,在华中商业街有一间八十来平米的小店铺,专卖精品配饰类的小玩意,有店员二三,在华中也算小有名气,生意不错,不愁吃喝,只缺一──管帐的贴心人。
古翊明看著玄关处多出来的一双男鞋,不自觉的咦了声,嘴角一扬,那个工作狂也会早退?居然还请了朋友回来?嘁,得!,一会下去,买几个菜回,哎,有时候,古翊明自个都会嘲笑自己天生的劳碌命,成天跟个老妈子似得围著胡一昊。
“嗯…,哥,慢点,嗯…讨厌……别……不要,啊,嗯……”
“宝贝儿,宝贝儿…”
轻扬的嘴角,轻快的步子,在那一瞬间,僵住了,古翊明木讷的将头扭向那扇半敞的房门,手上的华美应声而落,脑中嗡嗡一通乱响,犹如万千只苍蝇在耳边拍翅,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对,幻觉,肯定是幻觉,脚步不经大脑的走向声源,灌铅的手不停使唤的推开最後的屏障
他的好哥们,那个总是西装革履,一副禁欲模样的俊朗青年此时正趴在电脑桌前,线条姣好的腰肢随著身後人的晃动而摇摆,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身後的人嘴里不停的说著闺房趣语,一时间,古翊明呆了,脑海里只剩下啪击声和声声秽语,泪,莫名的流了下来。
那是他心中的神只,深藏於心的美梦,十二年的追随,十二年的小心翼翼,本想著只是远观,一旁默默的守护,心甘情愿的付出,只是不想打破属於他的平静,搅乱他的心扉,他怕说出来会连朋友哥们都没得做,他怕,他嫌他恶心,嫌他变态,他怕,他不敢将他拉下水,想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那是他古翊明侍奉的神只,心中的男神,年少时的美梦啊。
眼前的活春宫对古翊明而言,是一场酷刑,那个肤色白皙肌肉匀称的男人微侧著头,肆笑的嘴角,上挑的眼角,虽未回头,确仍是吓的古翊明踉跄而退。
世界,乱了,梦,碎了。
2、那些年
暧昧的灯光,暧昧的音乐,帅气的调酒师,各色俊男,这是一个处处都洋溢著暧昧的空间,也是见不得光的所在。
古翊明烦闷的时候会来这里看别人欢乐,点一杯橙汁坐到心情平复再带著美美的心情回到住所当胡一昊的专属老妈子。
古翊明并不是同性恋,只不过是个身体有缺陷的男人罢了,爹不疼妈不爱,又因自身问题更是没几个朋友,初一的时候,还不太懂事就学著别人早恋,追一班花,怎奈那小班花倾心於胡一昊,看他就像看一垃圾,少年总是容易冲动,一时气不过的古翊明半道上堵了胡一昊,非要一较高低,堵一次,就被高他一头的胡一昊胖揍一回,从初一堵到初中毕业,後来都忘了为什麽总是要堵他,为什麽总是被揍,从势不两立到好哥们,就那麽奇怪。
古翊明清楚的记得初二那年夏天被父亲吊在屋後那颗桑槐树上结实的打了一顿,吊了三天才被爷爷放下来,那一年暑假他们村一票四五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半大小男孩一起去镇上的水库游泳,那一年的夏天雨水比较足,水位上升,他们小,并没有在意,只是那一年夏天急流的水库下游先後共冲走两个孩子的生命,其中就有那个小他三岁的弟弟,父母的掌中至宝。
那一年,他十三岁,被父亲拿鞭子抽,被母亲双手齐下的往死里揪,被父亲骂作妖孽,被母亲骂作扫把星,他们恨,为什麽死的不是他,若不是姥姥心疼他,那三天偷偷的送点吃的,恐怕,他早就不在了,在那个地方,孩子早逝,是没有坟墓的,十岁的小弟被装在实木箱子埋在了後山,至今,他都不知道弟弟究竟被葬在哪里,只是模糊的知道,在那片山上。
追究起来,弟弟的死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线的关系,那一天,他并没有随弟弟去水库,而是在放牛,他像往常一样骑著自家老水牛在田间小道上悠闲漫步,天擦黑了才回去,做好饭一直等到八点多还不见人回,才急著四处找人,父亲先回,才三十几岁的父亲半天的功夫好像苍老了十岁,看见他打著手电筒光著脚从外回来,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脚,直把他踹趴在地,若不是一个同村的老人拦著,估计,那一晚他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