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他仰起头,墨黑的瞳仁里闪出温润的色彩,像那只蝴蝶停靠在莲花上,“不许摘下,不准丢失,不可损坏,要一直戴着。”
“戴多久?”
“一辈子。”
声音回荡于空旷的寺庙,我笑着低下头,亲吻上他的唇角,“我的成年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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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了一个篝火晚会,一群明星在围着跳舞唱歌。
我也跳得大汗淋漓,傣族舞蹈又得扭屁股又得扭胸难度甚大,实在跳不动了退出人群拿水喝。
不远处有微弱的光芒忽明忽灭,我走近看去是将军在夜幕下按着打火机,他一抬眸也看见了我,“怎么不跳了?”
“太累了,得喘口气。”
我倚在树上咕噜咕噜猛灌着矿泉水,他递给我类似于一张纸的东西,余光看去什么也看不清。
恰时他又按下打火机,火苗窜起映上那张纸,不,是机票。
“你要去日本?”我拿过看了看,昆明直飞大阪,“这么赶?明天就去?”
“不是我。”他按着打火机的声音清晰又尖锐,“是你。”
瓶子掉在地上,溅了一脚的水,我不敢置信极了,“我?我去日本?”
“你已经成年了。”他把打火机塞入口袋里,转过脸看着我,琥珀色冰凉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丝温度都没有,“你该履行合约了,岚岚。”
我怔忪在原地,手里揪着明早7点飞往日本的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要更的还是忙得来不及。鞠躬鞠躬……
不知姑娘们世界杯看否,俺是个伪球迷,在Y上看见意大利帅哥,西服控的某三爆发了,意大利也太娘的帅了啊!!!
嘿嘿嘿,荡漾了呀荡漾了。
话说未成年部分结束咯,接下来成年了啥都好办了(你就JQ吧,你就H吧你),咱们阮阮是否真去了日本呢?
请期待下一章更新(众:踹飞|||)
15
15、NO。015 还是去了日本 。。。
来日本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无法违抗将军,无法对他说“不”。所以选择了登机,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
十八岁了,成年了,该拿出闯劲来。
既然放我到日本,那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手机在震动着,我拿过看了下,没有号码,奇怪了,刚来日本怎么会有人打电话给我,按下通话键,我憋着嗓子“莫西莫西”了两声。
那头笑喷,“哟,还莫西莫西呢,你可真逗,Queen。”
我一听坐直了身,“冷翼?”
“可不是,怎么样?约你,敢出来么?”
“我没听错吧?你可是日本的红人啊,你敢出来么?”
他叹声气,“Queen,你挑衅人比你的演技稍微好那么一点,但还是这么拙。”
“去你的,那你说地点。”
“银座的SUNDAY CLUB,我在那里等你。”
那日直飞大阪后我又转机到东京,一个人住在原宿的公寓里,也亏得平日里学习的日文,交流方面完全没问题,我甚至都怀疑将军是一早打算好的,当时六国语言当中最强化的就是日文了。
见到冷翼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我熊抱着他呜咽道:“亲爱的,我第一次感觉你的脸是如此亲切,虽然其实你长得跟日本人无异。”
他挣脱我的八爪鱼,捏着我的下巴上下打量道:“啧啧,怎么憔悴成这样?都瘦了一圈了。”
“别提了。”我悲哀的挥开他的手,“小日本的食物我吃不惯,你知道面包啃多了,也就不可爱了。”
他颇同情地睇着我,“你等我一下。”
“哎……”他怎么就走了啊。
没一会儿又进来了,还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食物,冒着滋滋的热气,我脑袋凑过去,刚伸手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拍掉,我又吃痛又饥肠辘辘的望着他,拼命挤出泪花来,“瞧你没出息的样子,还Queen呢。”他无奈又好笑的递筷子给我,“拿着,用手还不得烫死你。”
我只差含泪跪谢了,深吸一口气准备大快朵颐,他在一旁说:“这是黑猪肉煎饺,馅里面加了酱油和耗油,所以不用蘸酱直接吃就可以了。”
我咬了一口,“啊,好烫!”直呼着气,“这锅贴还真的很好吃啊,汤汁很多呢。”
“煎饺啦,笨蛋。”
“在中国就叫锅贴。”
“是煎饺。”
“锅贴!”
“煎饺。”
“锅贴!”
“煎饺!”
“锅……贴……”
他抽出我的筷子,夹了只不知是锅贴还是煎饺塞进嘴里,但依然还能口齿清晰,“再说这是锅贴你就别指望吃煎饺了。”
我默默地夺过筷子,心想小样儿看不出你这么较真,管它是锅贴还是煎饺,能吃就成,好吃就行。
冷翼丢了份纸袋给我,挑眉道:“合同书。”
“什么合同?”我没有接过,现在对合同两字极其敏感,只要签上字就感觉是把自己给彻底卖了。
“和VJC国际传媒的‘卖身’合约。”他将合同书放在桌上,也不勉强我的样子,“VJC是全亚洲最大的造星工厂,也是将军一手打下的江湖,你可以不签,但我保证日后你会后悔。”
呵,卖身合约?我的视线停留在那份合同上,再好吃的煎饺都食不知味了,我不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而将军甚至都不用出面,我便自我捆绑。
“他叫你来当说客的?”我移开视线,不再看那份合同书。
“不止将军,曲爷也是这个意思。” 他说话的间隙,先将一旁精致的细盐放在左手手背虎口上,用拇指和食指握一小杯纯龙舌兰酒,再用无名指和中指夹一角柠檬,用手指挤柠檬汁入口,再舔一口盐,然后把酒一饮而尽。
我在学调酒的时候知道这种喝法无论是风味或饮法都堪称一绝,然而我从未真正见识过有谁可以做到如此优雅而性感,那是一种细腻的极致。
他眯着眼,让我想到一种猫,狭长的双眸透着高贵的慵懒,但实际上最高贵的猫是加拿大的无毛猫,长得很丑,而冷翼让我感觉是用钻石打造的猫王。
“关曲爷什么事?”本以为他不知道我来日本的事。
“他啊,是你的经纪人。”冷翼舔了舔手指,气息间流动着龙舌兰的独特香味,“他除了我之外没有签过任何艺人,Queen,你真是走好运了。”
“签多久?”
“五年。”
五年?五年后23岁,我是要把所有的青春和荣辱都得交付给这份合同了吧,不知到时是否可以清白的抽离这个污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