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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肚子从卫生间走出,看见他站在阳台上,夜风拂过他的鬓发,我的心里第一次安宁了起来,从来没有这么想要珍惜一个人,一份感觉,然而对于他不断滋生出来的就是珍惜。悄悄地从背后拥住他,脸颊暖洋洋地磨蹭着,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曲尚,曲尚,曲尚,曲尚……”
捧住他的脸,无辜地撅着嘴说:“我又乌龙了,是不是?”
他笑出来,眉宇间是无限的宠爱,紧紧地抱住我,“痛得厉害么?”
我点点头,“很痛啊,所以你要陪着我睡觉,虽然我不能服侍你。”
我嘿嘿嘿地笑,气得他掀眉毛。
躺床上头枕着他的手臂,他温柔地揉着我的腹部,这个动作没有间断,一直延续着,延续到以后。
我们就像一对情侣,不,更像是一对夫妻。
我坐直身,挺起胸,“34B的,你能接受么?”
他黑眸闪烁,唇角噙着笑,“我得验证了才知道是不是34B啊。”
我故意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黑色的蕾丝边,若隐若现,欺身半趴在他面前,调笑道:“曲爷,给您验证,可好?”
他眸子一暗,把我压制在床头,低头给我扣上纽扣,指尖不小心划上我胸前的肌肤,惹得我面红耳赤,他叹气道:“你就不能乖一点?”
“一会儿清纯玉女,一会儿波霸欲女,我既不清纯也没波霸,你说我怎么办?”我哀怨如小媳妇般地瞅着他,拧眉道:“给我揉揉,我又痛了。”
他搂过我,见我痛得脸色发白,点着我的鼻尖轻斥,“你就是顽皮。”
我窝在他怀里,想起初吻乌龙事件,“咯咯咯”笑起来。
“笑什么?”
“去年拍冷翼的PV时,我让你亲我下,你为什么一口拒绝了?”我耿耿于怀着呢,多丢脸的事啊。
“我不碰未成年。”
“就这么简单?”
“嗯,要是把你吓坏了,怎么办?”
我挑衅的看着他,“你就不怕现在也把我吓坏了?”
他吻住我,在我唇上肆意蹂啮,一掌拍上我的屁股,“怕不怕?”
我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臂膀,大声说:“不怕!”
这一下又牵扯了腹部的疼痛,眼巴巴可怜地望着他,“我要吃棉花糖。”唇贴上他的,呢喃:“以后我痛的时候,你就得给我吃棉花糖。”
“阮阮,也许我该告诉你。”
“什么?”
“moonligh是我为你写的歌。”
我的震惊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真的?”
“真的。”他拍拍我的脸,眼神不再像以前那般藏着过多不泄露的情绪,而是坦诚了,“只能由你唱。”
“若没有结合,就让我们成为泡沫消失殆尽。若没有相遇,就让我们沉入海底回到原点。”我用中文轻唱着这两句歌词,原来是他写给我的,原来在想起他的时候唱着歌才会流泪。
我伸手抱住他,轻声喟叹,“我真是逃不了躲不掉,你要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你而哭,不能赚了我的眼泪就把我忘记。”
他轻轻暖暖的吻虔诚的落在我的额间,“是,我的女王。”
作者有话要说:西班牙赢了,俺就如约来多更点,也同时安慰失落的德国……
这个吧,俺已经很小心的了,这……这……工口不够……JQ总够了啊……捂面!现在扫/黄多严重啊,乃们也不忍心俺顶风作案吧,好了,我知道的,你们很忍心=。=
看在满目的JQ份上,再霸王俺……俺就再也不写JQ啦|||你们懂的。
不喜背景音乐请按ESC。
26
26、NO。026 草莓还是提子 。。。
早上起来迷迷糊糊地站在镜子前准备换衣服,瞪眼一瞧,惊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我飞奔去床上,曲尚还在趴着睡觉,“哎呀,快起床,我出事了!”
他微眯眼,手臂一拉就把我压在身下,在我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我还没刷牙呢,不对,这不是重点,曲尚我跟你说,我长疹子了……”见他趴在我身上又快睡过去了,赶紧摇醒他,这家伙就这点最讨厌,不仅赖床还有起床气,“别睡了,你给我起床,哎哟,你个懒鬼,快起来啊……”
终于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动了动,脸颊磨蹭在我的内衣上,大清早的被个睡的还不知醒了没醒的恶男调戏,实在是罪过。
见他睁开眼,我抓紧时间给他看身上冒出来的红疹子,心急如焚,“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天呐,我全身都是,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去医院?”
“你去医院也没用啊。”
“为什么?”
他支着头,黑眸染上戏谑的神采,“医生肯定说没得治。”
“这是绝症么?唔唔……”
我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他严肃地警告:“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就把你吻到昏过去。”
我做崇拜状,“哇,那是什么样的吻?我要我要!”
“淘气。”他宠溺地拍我脑袋,“昏倒了等会儿广告谁去拍?”
“可是我现在长疹子也没法拍啊。”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疹,万分悲痛:“不知道要擦多少粉才能盖得住,为什么没得治呢?”
“笨阮阮,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呐?”曲尚的手指点在我的颈项上,“这里叫吻痕。”点在我的锁骨上,“这里叫吻痕。”再点在我的胸前,“这里也叫吻痕。”
知道囧字怎么写的么?就是我此时此刻的表情,深深的囧!
他坏笑地睨着我,“是什么让你以为这是红疹呢?”
“啊!”我瞥到他身上也有,红着脸问:“这……这……这是我啃出来的么?”
“不然呢?还能有哪一张小嘴种出这么多的草莓来?”
“草莓?不对啊,这比较像加州提子啊。”我戳戳他胸前的紫红色,细细研究着,还伸出舌头去舔舐,发现他腹肌硬了起来,捶着他道:“喂,你放轻松点好不好,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我就顺势趴在他的身上,突然希望这么美好的早晨可以永久的静止,“呐,你还记得17岁时的赌约么?”
“记得。”
“你说赌我20岁的时候会不会迷上我。”抬起头凝视他,就算彼此贴合地毫无隙缝,依然感觉有距离,“我是不是还差了点?”
他伸手拨了拨我耳边的发丝,黑绸缎般散在他光滑而紧致的胸膛上,声音暗哑,从胸膛内传入我的耳膜,“你为什么不认为这个赌约已经提前生效了呢?”
我惊呆住,他在说什么?什么提前?什么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