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度恢复了一开始的僵持状态。
就在叶惜儿一边歇气, 一边想着待会儿要说点什么打动这位男嘉宾时。
男嘉宾忽然开口了。
“说来听听。”
“?”
“你要给我说哪家的媒?说来听听。”
叶惜儿眼睛唰的一亮。
“女方姓郝, 锦宁县人士, 六十八岁。年轻时相公就死了,守寡几十年了,有两儿一女。”
“一个儿子去了府城,一个女儿嫁去了临县,只有一个儿子在锦宁县。”
“她目前一个人住, 儿子偶尔会过去看她。”
“她......”
叶惜儿介绍地相当起劲, 恨不得把郝婆婆的情况做个简历呈上去。
然而这边的男嘉宾却急速打断了她。
李守财方才闭目养神的眼睛都瞪大了, 脸红脖子粗的怒视着这个疯女娃子。
“你说甚?”
“六十八?”
“六十八的老婆子我娶回家做什么?”
“给她打棺材办丧事?”
“你莫不是疯了?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李守财直接坐不稳了,歪斜着身子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
看那样子似乎是气得不轻。
“我就算要再娶,也可以娶个年轻的,我失心疯了娶个比我还老十岁的婆子!”
“滚,你给我滚出去,耽误我喂鸡, 你赔得起吗?”
李守财起身, 挥着手赶人。
今日真是见了鬼了。
他家的鸡又踩着哪家的坟了!
叶惜儿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还被禁止再踏入这养鸡庄子。
叶惜儿:“......”
职业生涯第一位难拿下的男嘉宾出现了!
她气鼓鼓又丧丧地遗憾离场。
——
锦宁县,城东, 四羊胡同,海棠小院。
没错,叶惜儿给他们这个二进小院取了一个风雅又有福气的名字。
还去做了一块牌匾给挂在了大门之上。
牌匾上面的字就是由魏子骞写的。
暮色降临,晚霞平淡。
最后一丝天光落在了海棠院里。
叶惜儿已经在屋里点上了灯。
她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
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书房,但叶惜儿还是习惯在房间里的书桌上写东西。
叶惜儿仔仔细细地分析着李守财家里的每个成员。
但凡是能搜出信息来的,都拿出来做上笔记。
然而抓耳挠腮弄了半天,也没啥收获。
因为他家能搜出来资料的,就只有他的重孙子,重孙女。
其他的包括孙子孙女都已经成亲了。
重孙子孙女又都是小孩,目前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拿来打动李守财的。
毕竟他自己的命运他不在乎,连死劫他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