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走回家,并拒绝了同桌要送我的请求。鬼知道他会把我拐到哪里去再操上几遍。
到家后我惊讶地发现老妈竟然在家,她这是头一次比我回来的早。我相当高兴,给她炒了仨菜以表喜悦,菜当然没吃完,还剩下一半儿,我把它们放进冰箱并刷了碗筷。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内裤磨着那两瓣儿肉,疼得厉害。底下嗖嗖冒凉气,变态同桌在厕所里给我上了药,但因为太肿,还没见效。
阳台那儿传来一阵咳嗽声,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吓人。
我叹口气,翻身下床,努力忽视下边儿的异感,去给老妈烧水弄药。
老妈最近总咳嗽,去诊所开了不少的药,怎么吃都不见好,最近她生意惨淡,面馆儿快黄了,两三天下来都没几个客人进去,赚不着还倒贴了不少钱,所以她这些天总坐在阳台抽烟,地上全是烟头和落的灰,混着鞋印儿,特脏。
我端着冲好的药进了阳台,递给她。
外面闷热闷热的,烟味儿瞬间钻进我鼻子里,呛得我跟着老妈一起咳嗽,简直震天响。隔壁邻居抻着脖子出来骂,我缓着气儿道歉,又捏着勺柄喂老妈喝药。
她不喝,用食指把勺子抵开了,摆手让我回屋睡觉,硬生生把到嘴边儿的咳嗽憋了回去,又燃了根儿烟,靠在那栏杆上抽。
我直接把她叼着的烟抽走,摁熄了扔在旁边儿早就枯死了的盆栽里,一气呵成,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她特别生气,指着我鼻子骂我白眼儿狼,不知好歹,还扇了我一巴掌,耳边嗡嗡响。我觉得我喜欢扇人这毛病是遗传她的,不太行,得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头偏回来,摸了一下发麻的半张脸,早已习以为常。
“老爸嫌我下边儿的东西丢人,要掐死我被你拦下了,然后一走了之。现在你养够我了,想把自己身体弄垮,也好一走了之?”
她靠着栏杆,偏头看外面,依旧闷着咳嗽,像没听见一样。我顺着她的目光也往外头看,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妈,别作贱自己了,算我求你。”
她没应声儿,冲我笑了。我看见她齿缝里残留的血,头一次体会到绝望。
我连拖带拽的把她带去医院做检查,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点儿,把我假期打工挣的钱都花光了,最后确诊是肺癌早期。医生说要尽早做手术,不然会恶化,我查了一下,要好几万。
老妈这些年攒的钱全被我那个名义上的爹败光了,他没钱就找我妈要,偏偏我妈还每次都给他,怎么劝都没用。
我当然是没钱,只能辍学打工,随便找家工资像样的饭店做服务员。我还把微信列表里的同学全拉黑了,包括变态同桌。
十几天没去上课,老师打的电话都被我挂了,后面也没再打,估摸着是放弃了,毕竟我平常也不怎么讨喜,再有一个月就要高考,她犯不着因为我一个差生操心劳神。
连着干了一个多月,我终于请了第一天假。
我躺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外面儿早就黑透了,天花板黑压压的,我幻想了一阵儿被塌下来的水泥墙砸死的场景,才搓把脸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量就知道,肯定发烧了,家里除了咳嗽药其他的啥都没有,楼下就是小诊所,我打算下楼去买。
刚一开门,就看见堵在门口的同桌,吓得我一哆嗦,差点甩门夹着他手指头。他掰着门缝儿踏进来,低头就要亲我。
我别过脸,手抵着他胸口,掌心下是跳动的心脏,又快又乱,震得我手腕都发麻。
我僵在原地,任他抱着,想要把我揉进身体,勒得我喘不上气,肩膀一沉,脖子那儿埋了个毛茸茸的脑袋,眼泪冰凉凉的就往我锁骨上滴。
他抽噎着说对不起,说他错了不该威胁我,让我不要走。
我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嘴角抽搐半天都扬不起来,跟傻逼一样。
我发着烧,脑袋晕着疼,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没法儿,只能拽他发根儿逼着跟我对视。
他睫毛湿颤颤的,泪还在往下滑,像流不完一样。
“我恨死你了,你最好能永远消失,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听见自己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狠话,耳膜像被罩上一层东西,一切声音都模模糊糊。
他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他会有很好的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晚上过后,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再没见过他。
只是生活太难了,压得我喘不过气,在睡觉前捋一遍我们那些天发生的事儿,是我苦闷生活里唯一的调剂。
中午的太阳很毒辣,我走在路上,感觉空气都被灼烧出漩涡,在眼前扭曲又消失。
我趁着中午休息的俩小时,拎着水果和饭菜去看老妈,她躺在病床上,歪头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沉默着走过去,坐在床沿,给她削苹果,苹果皮连成一条儿,头一次没断,刀刃锋利,划破了我的指腹,留下不浅的血痕。
我盯着伤口瞧,直到它冒出的血滴到地上,才回过神儿。
显而易见,不管我怎么努力赚钱,都不够,我没法儿补齐老妈的医药费,那些数字像石头一样压在我肩上,逼着我佝偻行走,好像再也不会挺直腰板。
我蜷起手指,把伤口藏得严严实实,苹果放在桌面上,挨着饭菜。
“老妈,你先吃,我得去上班了。”
她没说话,点下头算回应。
我快步走出病房,还是没忍住翻涌的情绪,一头扎进楼梯间。医生再次说,老妈的病情很快就会恶化,我必须尽快凑到钱给她做手术。
跟我一块儿工作的同事知道我的情况,他把我叫出来吃饭,挤眉弄眼的跟我说他知道一个赚钱的好地方。
我直觉不对,但也只能去。
他把我带到个装修得花里胡哨的地方,压着我的肩推到一个类似于经理的人面前,这人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让我跟着去换衣服。
我站在换衣间,捏着手里的布料,有些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敲门声急促,经理有些不耐烦,让我快点儿换,我只好褪下自个儿的衣物,换好服饰,别别扭扭出门儿。
经理很满意,我怕出什么事,支吾着告诉他我是双儿。
经理先是很惊讶,然后拿出手机到旁边去打电话,我没敢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经理谈完,折返回来,拉着我进了个很大的包厢。
我一眼就看见坐在最左边儿的同桌,他的脸实在太过于出众,还穿着定制的深蓝色西装,正低头回消息,眉间紧皱,有些不耐烦。
我垂下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身旁站着四个穿不同制服的男生,他们也低垂着脑袋,畏畏缩缩,年龄像是跟我差不多大,供这些客人选择、玩乐。
经理陪着笑,挨个介绍我们。他说我们都是雏儿,没什么经验,哪儿做的不好多包涵,有事儿找他,还单把我拽出来,说我是双儿,底下天生畸形,包他们满意。
曾经视为最耻辱的东西,被拿来明码标价儿,我整个人彻底僵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周围是坐在软座上客人的调笑声,我努力装作没听到,指尖却忍不住发颤。我有些后悔了。
带着暖意的西装外套忽然罩在我身上,整个儿裹住,散着淡淡香味。
我抬起眼,同桌站在我面前,正垂睫盯着我,眸中是掩不住的恼怒。
“他我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跟着进了房间,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垫上,腰脊坠进松软的棉被,整个人都弹了两下。
我穿着的制服因此皱巴扭着,贴合胸部曲线的抹胸也歪着,露出奶尖儿。
我穿的是男兔郎,胶皮质感的衣服紧贴身形曲线,尾椎骨处嵌着个雪白的兔尾巴。制服并不合身,下面那根布条因走路而卷成绳,勒着脆弱的阴蒂,也卡着逼缝儿,一路没进股沟,逼口透出水儿,淋湿黑绳,油亮亮的,阴茎被包着挤,在前面鼓成一团。
他欺身压过来,面色阴沉,居高临下看着我,眼里蕴着怒,看得我心慌。
我并起膝盖,手伸下去想要挡逼。
逼没挡住,他用指尖勾起拧着的布条,来回拽磨,阴蒂被勒着搓,歪来扭去。快感窜起,自小腹蔓延,我仰着头哆嗦,腰部不自觉绷起悬空,发着细颤。
他手掌插进我发间收拢,拽着发根儿,热腾腾的阴茎跟着抵上唇瓣,散着腥臊味儿。
我吞得艰难,鼓着腮用舌尖儿舔他马眼,嘬出声响,又讨好地抬眼看他。
他却更生气,使劲儿把性器往我喉口捅,捅得嗓子眼生疼,无意识干呕,感觉喉咙都要被捅穿。鼻尖也埋进他杂乱的阴毛里,快要窒息。
终于,他顶着我上颚射出来,性器也退出去,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我呛咳不停,想要把精液吐掉,他用虎口卡着我下颚,让我必须咽下去,不然就操死我。
精液很苦,嗓子也痛,我抿唇将这玩意儿咽下去,眼眶发酸,想哭。
他一言不发,把我翻了个面儿,用手托起我屁股,把那根卷着的布条拨到一边,扶着阴茎操进来。
我猝然被填满,胀痛得说不出话,眼泪浸在枕套里,愈来愈湿,晕出大片深色水迹。
我跪趴在床上,怀里抱着哭湿的枕头,脑袋上戴着的兔耳发箍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椎处的雪白兔尾正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颤动,臀肉被撞得泛红,火烧一般,酥麻劲儿自小腹一路蔓延,我哆嗦着,手颤颤巍巍伸到后面想去推他。
还没碰到,手腕就被反摁住,我上半身少了一半儿的支撑,只能歪着身体承受过于激烈的性事。
恍惚间,我透过眼中朦胧的水汽,看见肚皮鼓出一块儿凸端,起起伏伏,像要顶穿。
我害怕,哭得更厉害,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求饶,气儿都喘不匀,也跪不稳,他像没听见似的,顶得愈凶愈猛,我没一会儿就彻底跌进床铺里,停在穴道里的阴茎也滑出。
他整个人压上来,摁住我的屁股瓣儿往外扒,逼缝露出来,还在翕张着淌水儿。他用指腹碾我的阴蒂,又用阴茎扇湿亮的阴唇,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地躬起腰,痉挛着潮喷。
阴道绞得很紧,我还没缓过劲儿,屁股一抽一抽的颤,脑子发懵。性器倏然凿进,寸寸拓开正缩合的壁肉,那卷着的黑绳也因沾了淫液滑回来,正卡在肿胀的阴蒂那儿,他用指尖拽起,勒着绳配合胯部动作来回晃。
爽意将我淹没,小腹处酸酸胀胀,我在近乎尖锐的快感中徒劳挣扎,他把我压得死死的,挪动不了分毫,我预感不对,哽咽着喊厕所。
他却用手掌覆上来,摁着小腹压,缓慢揉搓。
我绷紧背,终于崩溃,五指攥着他小臂企图掰开,胡乱骂一通。
还是没憋住,我被操尿了,淡色的液体渗进床单,留下痕迹,身子低下湿潮一片。
我感觉腿根都在抽搐,小腿也翘起,脚趾受不了的蜷紧,梗着脖发不出声音,鼻尖和嘴巴没进枕套里,要窒息。
他手掌探过来,掐住我下颚,迫使我仰起头。
“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被拥着腰抱起来,远离了床铺,整个人栽进因汗液而湿滑的胸膛里。身体仍在止不住颤栗,我夹紧膝盖,双手挤进腿缝掩住可怜的逼口,委屈的说不出话。
他用指腹捻玩着我的乳粒,揪又弹,我缩着躲,却无路可退。
我听见他笑了两声,带着浓烈的恶意与嘲讽,“雏儿?雏儿哪有你这么骚的,宝宝。”
我早已累极,懒得辩解,任凭逼里的精液混着淫水儿涌到掌心,稍偏下头,避开他呼吸间洒在耳畔的吐息,睫毛擞了又擞,坠下几滴泪。
这个动作像是惹恼了他,手腕被强硬制住抽离,指缝间还黏着几缕丝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晶亮,脆弱地悬着,最终断净。
他攥着我的发根迫使我仰头,要跟我亲嘴,滑腻又湿热的舌头钻进来,强势掠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还带着酒香,搅得我呼吸愈发不畅,脸颊也憋得通红,脑子好像也被口腔里的酒味儿染醉了,晕乎乎的。
粗硕的性器再次顶进,因姿势进得更深,颠着我晃,他用手臂勾住我的膝弯,敞开来挨操。
阴蒂和被裹着的性器针刺般疼,我挣不开,只能用虚弱的呜咽来表示抗议,拇指扯着那根绳,免得它勒到再经不起折腾的地方。
我俩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混乱不堪,肚皮被撞得鼓起,一下又一下。
最终,这场性事被我以体力不支晕过去强行结束。晕过去前,我问他会不会给钱,他咬牙切齿的说会,我这才放心晕在他怀里。
第二天我被身体的强烈不适唤醒,脑袋发胀头晕又疼,腰和逼也疼,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
我虚虚睁眼,室内一片昏暗,窗户被厚实的窗帘掩住,透不进一丝光亮。我扶着床垫勉强坐起身,在黑暗中努力辨清这里的布局,怔愣了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变态把我带回他家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猛地躺回床上装睡,并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我听见他压下门把手开门进来,啪嗒一声开了灯,又踩着地毯逐渐靠近,鞋底与绒面摩擦发出沙沙声,在床沿处停止。我心脏怦怦跳,睫毛轻颤,控制不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自耳畔炸开来,似乎带着些玩味,“你再不醒,我现在就操你。”
他说着,手就掀开被子钻进衣摆揉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