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2)

靠!我又做梦了啊?我忽然心想,怎么每次都会梦见她呢?难道我们前世真有过一段美好的姻缘?

想着,正在我欲想爬起身来时,不料,我傻眼了,呆了,头皮都麻了——一条长蛇正在从我的腹部向头部缓慢地爬行着,时不时地从嘴里往外吐着它的两根细细的须子。

紧随着,我全身都麻了——整个人就像块木头似的躺在那儿,不敢动荡半点。

不觉地,我屏住了呼吸,然后顶着发麻的头皮闭上了双眼。

大约两分钟后,我倏然感觉面部一阵冰凉,且那股冰凉的东西正在贴着我的面部蠕动着。我唯有屏住呼吸,紧闭着双目,僵硬地躺着。

再过了大约五分钟后,我胆颤地试着微微睁开了右眼,谨慎地、偷偷地看了看。这时,感觉它已经爬下了我的身体,我不禁“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来,撒腿便跑了起来。

然而不料传来了一声刺耳的鸣笛声,接着我听见一辆车嘎然而止。

待我反应过来后,被恐吓得冒了一身冷汗——我的身子正紧贴在一辆车的车头处。原来是我恐慌之中,窜到了马路中央。

不禁,待我想迈步让开道路时,只感觉两腿一软,像是挪不动了脚步。

这时,我听见了一声开车门的声音,然后被撞上了。片刻后,一位身着制服的公安朝我走了过来。

见他双眼如鹰一般盯着我看,我慌忙说道:“对不起,我……我的腿软了,不是我不想让路。”

“腿软了?”他继续打量着我,“见到警车,你当然腿软了。做贼心虚嘛。”

“诶,同志,”我急忙解释道,“我只是被惊吓的,我不是贼。”

“少废话。”他忽然严厉道,“从哪儿来的?”

“北京。”

“哦,怪不得,跑了一晚上的路,腿也该软了。”

“同志,我真的不是贼诶。”

“还废话?”他又严厉地盯着我,“叫什么名字?”

“曾雨。”

“《身份证》?”

没办法,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掏出《身份证》递给他。

他接过《身份证》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又打量了我一番,忽然质问道:“你怎么会跑到这荒郊野地里来呢?”

“嗡……”我想了想,“是这样的……”

我也只好原原本本地解释了一番。

“哦……”他听完后,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身份证》还给了我,“原来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说着,他忽然一声冷笑:“嘿,这有钱人做事就是过分。不过她倒是没权阻止你回北京。嘿。”

看他转身欲要上车,我不禁大胆地说了一句:“诶,同志,可以载我一程吗?”

他不禁回头望了望我,回道:“上车吧。不过我只能送你到前面的镇上,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抓一个从北京来的逃犯。”

“……”

后来,经过一番打探,我终于到了定州火车站。

幸好她妈还够大方,给了我一千块钱,要不然我真是要走到三000年才能到北京。不过她妈也够愚昧的,既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送我到荒郊野地,那么就不应该给我钱作路费嘛。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后,我去东辛店租了一间小平房,打算等我后脑勺的伤口好些后,去找份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伊燕像是失去了联系。或许我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空的人,她是没有可能爱上我的。即便我爱上了她,那也只是一条不归路。所以就这样没了联系对我来说,应该是值得庆幸的。我又何必要被陷入沼泽地呢?

至于她在竭力反抗她妈安排她与孪弋的婚姻,我也就不必过问了。

这样,我的生活似乎平静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我又回到了那种满北京城找工作的生活。

后来我去孟娜的单位找过孟娜,原本我想向她解释我和伊燕的一切,然而我已经没了机会,因为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

那天,我站在远处,望着她与新的男友在亲昵,我似乎没有丝毫的伤感或失落。忽然,我发现我给予她的爱早已经枯萎,就犹如古井旁的一棵枯树——即便有足够的水分,但也无法助它滋长了。

或许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决绝分手后,我的爱就已经被她扼杀了?或许爱是由现实所主宰的,而不是月老能够左右的?

何谓姻缘?何谓真心相爱?似乎只是我们梦境中的云烟?又亦或只是痴人说梦?

不禁,我想起了伊燕。既然她极力反对与孪弋的婚姻,那么她又在追求什么呢?莫非就是在寻觅意中人?

但是,隐隐约约中,我感觉我再也见不着伊燕了。

然而,偶尔,我也会去想想她与孪弋的婚事,想想她的处境,想想她的无奈,想想她的不开心,想想她曾经的野蛮,想想她曾经待我的好,想想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似爱非爱?我也无法分清。就犹如藕断丝连一般。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牵引着我和她相处过?

冥冥中,我又感觉我还会遇上她。因为我总感觉我和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至少得让我知道——她曾经为什么待我那么好?难道真的只是她的善心所为吗?这似乎很难让我信服?

莫名地,我总是会经常在夜里梦见她。

所谓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不知道我是否偷偷地爱上了她?

小时候,我曾经听算命先生说——他说如果有个人在日夜思念着你的话,而你则会经常在梦里见到她。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就好像有人念叨你,你就会打喷嚏一样。

我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为此,后来,我去买了一本《周公解梦》。

第 7 部分

相遇

三个星期后,随着秋季的临近,我终于找到了新的工作——去了一家餐厅做服务生。

渐渐地,我发觉我最初毕业时的心高气傲已经被现实降服了,没有办法,为了生计,我也只好暂且去餐厅做服务生了。

在这家川菜餐厅工作一个星期后,我与一位名叫蔡兰兰的服务员渐渐产生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恋情。

一天中午,我见蔡兰兰泪流满面地跑来了传菜间,于是我焦急地迎了上去。

我以为她会扑向我的怀里,结果等我展开双臂时,她居然羞涩地止步了。不料,引来了传菜间的其他两个哥们一阵嘲笑。让我感觉很没面子。

看着她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我不禁问道:“怎么啦,你?”

被我这一问,她忽然愤恨地骂道:“他妈的!傻×!”

听她这么一骂,我就知道准是刚刚受了哪个客人的气。于是,我问道:“谁怎么招你了啊?”

“他妈的,我们这儿明明就是川菜馆嘛,他点了半天菜,忽然对我吼道——你们这儿是什么破餐厅啊?就没有不辣的菜吗?”

“就这样……”我看着她,想了想,“就这样你就哭了啊?”

“哪止这样啊?他妈的还吼我,骂我!可是……我又不敢顶嘴。谁让我是服务员呢?”

这时,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我不禁气恼道:“服务员又怎么啦?我们只是提供服务的,又不是提供挨骂的!他在哪儿啊?走了没?我去给他点菜!看他有多神气?”

“不啦!你别去啦!”她不禁急忙道。

“没事的,我可不惯他!”

“万一你跟他吵起来了,经理会开除你的!顾客是上帝嘛!”

“什么上帝啊?上帝应该是仁慈的嘛!快说他在哪儿?”

“你……”她担心地看了看我,“你真要去啊?”

“我去点菜嘛,怕什么啊?你说,他在哪儿?”

“牡丹厅。”

“啊?”我不禁微微一愣,“包间啊?几个人啊?”

“嘿!”这时,她不禁砰然一笑,“害怕了啊?”

“怕什么?”我忽然装着不屑一顾地回道,“点菜嘛!”

“那你去试试吧。不过只有一个人。”

“啊?”我惊讶道,“一个人?还用包间?靠,什么人啊?”

“人家付包间费嘛。反正很刁蛮啦!去了你就知道了。”

“……”

然后我去吧台拿了一本点菜单和一支圆珠笔,去了牡丹厅。

当我推开包间门时,正巧见着我们的经理在点头哈腰地致歉。

待我放眼望去时,我傻眼了,惊呆了——原来……那个刁蛮的家伙竟然是伊燕!

我们的经理回头见我进来了,不禁问道:“你来这儿干吗啊?”

“哦。王经理,我来点菜啊。”

“去去去,别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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